“你想要南下幫助丹妮莉絲？”
聽到瓊恩的話，亞瑟頓時皺起眉頭，看著不遠處的火光有些出神。
“殿下覺得不好？”瓊恩見狀連忙問道。
亞瑟搖頭：“我明白你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守夜人的背叛，你死過一次被梅麗珊卓復活，已經可以從守夜人的誓言中脫身。
不過，你南下投效龍女王，會讓我們成為敵人。
雖然龍女王擁有龍，得到易形者傳承之後，還有可能成為易形者，麾下更有無垢者軍團和多斯拉克騎兵效忠。
但我們的超凡者數量多，其實跟龍女王是勢均力敵的局面。
而她的龍和士兵再強，也只有一個人，若我們實行斬首計劃，她一個弱女子就算有龍，也絕對沒辦法在眾多超凡者圍攻下活命。
換言之，我們對付完異鬼之後，就站在必勝的局面。
你南下之後，父皇會知道你的身世，到時候我們贏了，即便艾德大人求情，也未必能保住你的性命。”
“我知道，我都知道。”聞言的瓊恩神情頓時嚴肅了起來，“但我是希望南下。
為了血脈。
況且，你們未必一定會贏。”
“是嗎？”看著這位神情變得堅毅的青年，亞瑟微笑搖了搖頭，“抱歉，我最近忙得昏了頭，沒怎麼關心。
但我聽說你好像有了一個來自塞外的女朋友。”
提起耶哥蕊特，瓊恩臉上浮現出幸福笑容，點頭道：“是的，這也是我想要南下的原因之一。”
“她有了？”
“是的。”
“恭喜你。”亞瑟頓時拍了拍這個成為父親的男人的肩膀，“不過你以後的擔子會很重。”
為了不讓自己的孩子也使用雪諾的姓氏當私生子，希望獲得多拉格家族的姓氏，也是瓊恩南下投效龍女王的原因之一。
“是的。”
亞瑟欣賞能為家庭和孩子奮鬥的男人：“你需要什麼幫助，我會儘量幫助你。”
瓊恩頓時苦笑起來：“我想請殿下說服我父親。”
說服北境大公？
亞瑟：“這個請求很有難度，不過我會盡力而為，那麼趁我現在沒什麼事，立刻去找首相大人吧。”
夜空如往常一樣平靜，繁星和皓月都被陰雲遮蓋，使得大地更加昏暗。
凜風和飄雪不斷。
嚴寒中，人們舉著火把，能見度最多也就二三十米。
這樣的天氣每人願意在外面久待。
回到黑城堡，首相辦公的房間也在國王塔，艾德對於皇帝荒yin的行為同樣怨念極大。
聽著女人的叫聲難以靜下心處理事務，只能開啟窗吹冷風保持平靜。
兩人走進北境大公的臨時辦公室，今天見到丹妮莉絲的養子神情有異，他立刻猜到他們有何目的。
嘆息一聲，艾德關上了窗戶，也關上門，然後望向皇子：“殿下來這裡是有什麼要事嗎？”
“有，關於瓊恩的。”亞瑟也看出他知道養子的心思，直接開門見山道，“瓊恩想要南下。”
“南下？”艾德聞言神色複雜看著養子。
瓊恩沒有說話，異鬼大戰將要爆發，這個關頭離開，他很清楚，為了妻兒南下就是當逃兵。
亞瑟：“大人，瓊恩需要認可。”
艾德知道養子在臨冬城受到妻子不公平待遇，因此來長城當守夜人，希望獲得榮譽和自己關注。
長嘆一口氣，便注視著養子道：“我們會因此成為敵人。”
想到舅舅兼養父對自己的養育之恩，瓊恩滿臉的愧疚：“我知道。”
房間裡安靜下來，寒風在外面吹過窗戶的縫隙發出呼呼聲。
亞瑟打破房間裡的沉默道：“大人，瓊恩有了孩子，我們應該給他一個機會為後代奮鬥。”
“後代...”這話讓艾德想到了妹妹萊安娜，臉上浮現思索回憶之色。
房間裡再次陷入沉默。
很快，艾德作出了決定，向養子點頭：“你要照顧好自己。”
“學習怎樣當一個真正男人，一個好父親。”
聽到這話，瓊恩強忍著淚水鄭重點頭：“我知道，我會的。”
這對養父子，親舅甥於此告別離開，對付完異鬼之後，他們再見面就是敵人了。
艾德緊緊擁抱了外甥，然後說道：“我讓羅柏送你，去把他叫來。”
聞言的瓊恩點頭離開房間，首相就望向皇子，到椅子坐下，問道：“聽說萊恩太子想跟丹妮莉絲聯姻，殿下對此怎麼看？”
亞瑟：“我很贊同，不過丹妮莉絲遭到詛咒已無法懷*|孕。”
“嗯，我聽說了，就是因為這點，還有陛下的反對，我正字啊猶豫要不要用聯姻來結束戰爭。”艾德沉吟道。
少年道：“其實聯姻是最好的方法，不過丹妮莉絲未必會同意。”
“是啊，她未必會同意跟敵人聯姻。”
這時，未正式加入守夜人，但已經跟他們生活在一起的羅柏過來，對瓊恩的神情非常疑惑，進來就問北境大公道：“父親，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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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搖搖頭，讓他關上門過來自己身邊，就低聲說道：“瓊恩不是我孩子，是我妹妹萊安娜和雷加的孩子。”
“什麼？”
聽到父親這話，羅柏非常驚訝，他從未想過私生子弟弟竟然是前朝皇室後裔。
看著他又看看瓊恩，再望向亞瑟，頓時緊張問道：“陛下知道了？”
亞瑟搖頭：“暫時只有我們知道，艾德大人甚至不曾告訴你母親，是我告訴瓊恩，他才知道自己身世，我除了瓊恩，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羅柏：“那父親叫我來？”
“瓊恩要南下。”艾德說道，“我希望你送送他。”
“沒問題。”羅柏想都沒想立刻答應父親這個請求，“我們馬上出發南下？”
艾德搖頭：“不用這麼著急，休息一晚吧。”
成功幫助到朋友，亞瑟將空間留給他們父子三人，直接回到房間繼續進行自己對鬥氣的研究工作。
不知不覺晝夜交替，黑暗從大地上散去，繼續烏雲遮擋天空，風雪飄搖的陰天。
亞瑟習慣性的一大早就起床，不過今天沒有立刻鍛鍊，而是悄悄出了黑城堡，也出到聯軍營地外，送羅柏和瓊恩一家南下。
除了瓊恩，也有幾名皇領騎士也一同南下。
丹妮莉絲到黑城堡表明招攬意圖，顯然韋賽裡斯坦格利安曾經說過的話沒錯，維斯特洛依然還有忠於前朝的貴族騎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