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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鷹巢城

晴空豔陽。

谷地,藍天白雲彷彿觸手可及的鷹巢城裡。

在城堡碩長而簡樸的大廳中,見到多年未見的姐姐,作為的妹妹萊莎夫人卻沒有丁點好臉色,而且醜陋的侏儒出現在此,更讓她充滿了厭惡。

因為培提爾貝里席從小就更喜歡凱特琳而非自己,萊莎並沒有多愛自己的姐姐,開口就說她不是。

“未經允許你就帶他來這裡,讓他玷汙我的家?”

她的智商本來就不高,還被小指頭忽悠傻了,以兒子的名義治理谷地,卻不教他如何統治,在鷹巢城的一眾貴族和騎士,還有作為史塔克夫人的姐姐面前,依然表現得很神經質。

對六歲仍未斷奶,智力和身體都發育不良的兒子道:“羅賓,你姨媽做了一件壞事,非常壞的事情,你還記得她,對嗎?”

看著皮膚蒼白,面容枯瘦,六歲還趴在母親懷裡,當著眾人的面吃奶的病態男孩。

凱瑟琳夫人真想不明白自己妹妹這個母親是怎麼當的,實在太不稱職,根本不像出自將家庭、親人放在第一位的徒利家族成員。

無視姐姐怪異的神情,萊莎夫人寵溺著懷中兒子:“他很英俊對吧?”

“而且非常強韌,瓊恩知道的,他最後的遺言是‘種性強韌,他想讓每個人知道他的兒子將成長為一個優秀強韌之人。看看他,艾林谷之主。”

凱特琳夫人正色道:“萊莎,你給我的信談到了蘭尼斯特家族,你警告我...”

聞言的萊莎夫人頓時激動起來,責怪道:“我警告你離他們遠點!而不是帶一個過來!”

“媽咪,他就是那個壞人嗎?”她懷中的羅賓停下吃奶道。

萊莎夫人:“是的。”

羅賓:“他真矮。”

“他是提利昂蘭尼斯特,是他殺害了你的父親,是他謀殺了首相!”萊莎說著又激動起來。

提利昂忍不住調侃道:“哦,他的死也算到我頭上了?我還真是個忙碌的殺手。”

萊莎夫人冷聲道:“注意你的言辭!這些人都是艾林谷的騎士,每個人都愛戴瓊恩艾林,每個人都願意為我而死。”

站在史塔克夫人和提利昂身後。

安妮真不明白艾林谷的人是怎麼想的,居然讓這對病態母子掌管谷地大權。

正想要開口。

面前不怕這瘋婆子威脅的蘭尼斯特,就淡定道:“如果我受到傷害,我哥哥詹姆會知道是誰幹的。”

病態且狂躁的六歲男孩掙脫了母親的懷抱:“你們傷害不了我們,沒有人能在這裡傷害我們!告訴他,媽咪!告訴他!”

“噓,我的小寶貝,他只是虛張聲勢恐嚇我們,蘭尼斯特家族都是騙子,沒人能傷害到我的孩子。”萊莎安撫著兒子。

羅賓:“媽咪,我想看這個壞人飛”

‘好母親’萊莎道:“你會看到的,小寶貝”

凱特琳聞言連忙嚴肅開口道:“這個人是我的囚犯,我不想他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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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質的萊莎夫人沒有傻徹底:“瓦狄斯爵士,我姐姐的貴賓累了,帶他下去休息,讓他去見莫德。”

安妮連忙上前,開口道:“萊莎夫人,我是來自克勞迪家族的安妮克勞迪,為瓊恩艾林大人之死而來。

艾德史塔克首相已經調查到瓊恩艾林死於毒藥里斯之淚,而下毒之人是瓊恩艾林曾經的扈從休夫爵士。

所以我希望夫人能回到君臨協助調查。”

查到瓊恩艾林被誰謀害。

安妮這話無疑擊中了送他們上來鷹巢城的瓦狄斯爵士等人。

瓦狄斯理智問道:“你確定是休夫?”

安妮解釋道:“不是我確定,是首相大人確定,因為下毒只有親近瓊恩艾林大人的人才能做到,而扈從休夫在瓊恩艾林死後,一夜間變成了爵士。”

瓦狄斯知道比武大會發生的事情:“可是休夫死了。”

“所以我來請萊莎夫人前往君臨城,協助首相查出幕後黑手。”知道神經質的萊莎夫人同情夫小指頭謀害前首相,但安妮不能直接說出來。

因為這裡是鷹巢城,執掌大權的萊莎夫人一句汙衊,她連走出艾林谷都困難。

萊莎是逃回艾林谷的!

好不容易離開了君臨城,怎麼可能回去?

更何況艾德史塔克已經查到毒殺瓊恩艾林的人就是休夫,離查到她和小指頭已經不遠。

“幕後黑手就是提利昂蘭尼斯特!”

安妮搖頭道:“夫人,我們沒有證據。”

聞言,萊莎夫人激動的站了起來:“就是他!就是提利昂謀殺了我的丈夫!”

見到如此失態的妹妹,凱特琳夫人連忙道:“萊莎,冷靜點!”

望向自己的情敵兼姐姐凱特琳,請求自己前往君臨的女騎士,一副看戲模樣的提利昂,氣憤的萊莎再次道:“瓦狄斯爵士,馬上把小惡魔帶到莫德那裡去!”

就這樣。

倒黴的提利昂,被關到了鷹巢城的特色天牢中。

提利昂被關,安妮不是沒想過救人。

但萊莎說他是毒殺前首相,艾林谷公爵瓊恩艾林的幕後黑手,整個鷹巢城的人都恨不得馬上將其撕碎,不認罪也打算關上一輩子,怎麼可能會讓安妮去見他?

連見上一面的機會都沒有,談何救人?

腦子不夠用,想用渡鴉向亞瑟傳訊求助,萊莎夫人卻不允許!

至於公佈萊莎謀殺親夫的真*|相?

安妮雖然想要阻止戰爭維護帝國和平,但她還有理智,很清楚將事情說出來,就會從鷹巢城的月門摔下去死無全屍!

而且萊莎放話。

說安妮是蘭尼斯特的人,將小惡魔帶回君臨,是要幫助他脫罪,本就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她,因此連找人說話不被搭理!

從小跟哥哥和弟弟一起,被父親當成男孩子培養,因為家族都是騎士和軍人,會打仗,會戰鬥,她卻沒有海茵莉凱那樣的聰明智慧。

無能為力的情況下,只能用亞瑟建議的方法。

丟紙條!

並非直接指明萊莎夫人跟情夫小指頭毒殺瓊恩艾林。

還另寫瓊恩艾林想把羅賓艾林送往龍石島作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的養子,因此被害怕失去兒子,無法獨掌艾林谷大權的萊莎夫人毒殺。

以及瓊恩艾林撞破萊莎夫人和小指頭女幹情被謀殺等等訊息,製造謠言。

向鷹巢城的貴族借勢。

希望他們看過紙條能站出來。

然而她還是太天真。

因此,在提利昂被關著的時間裡,鷹巢城謠言漫天,但城裡的貴族就是毫無動作!

始作俑者安妮,有亞瑟的再三叮囑,散佈謠言紙條沒得到幫助,便鬱悶離開了不歡迎她的鷹巢城。

史塔克和蘭尼斯特從提利昂被捉,無法救走開始。

戰爭就無可避免!

與其繼續在鷹巢城浪費時間,不如快點返回亞瑟說有大事發生的君臨城。

安妮一行人剛離開鷹巢城。

在天牢中的提利昂,終於成功用金子賄賂卒莫德,提出向萊莎夫人認罪。

把他關在天牢逼得認罪,神經質的萊莎夫人非常得意:“說吧,小惡魔,以誠實之態面向諸神。”

大廳中,月門旁的小惡魔聞言醞釀了一下,開始大吐自幼所做過的壞事:“大人們,夫人們,我該從哪開始好呢?”

“我是個卑鄙小人,我承認,我的罪和惡數不勝數,既坑蒙拐騙,又吃喝嫖賭,雖說對實施暴力不太在行,但讓人替我施暴倒是很拿手,看來你們想聽細節。”

“我七歲的時候,看到一個女僕在河邊沐浴,我偷了她的衣服,結果她只能光著身子,抹著眼淚回到城堡,我閉上雙眼,還能看見她*|的*|****一跳一跳的。”

“我十歲的時候往我叔叔靴子裡塞了山羊屎,後來被質問的時候,我嫁禍給了一個侍從,那個可憐的男孩被狠狠抽了鞭子,而我卻逃過了正義的審判。”

“我十二歲的時候,對著一鍋鱉湯擼了一管,我不斷地抖動我那條小蛇,擼開它的皮,讓它的光頭流水,射*|到那鍋鱉湯裡,因為我知道這湯要給我姐姐喝,而我希望她真的大吃一精。”

“還有一次我買了頭公驢和一個蜂窩帶進女支院裡...”

“閉嘴!”聽著小惡魔的鬼話,萊莎暴怒而起,傻孩子羅賓卻好奇的拆臺:“然後呢?”

萊莎夫人攔住了身邊的兒子,含怒問提利昂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提利昂理所當然的說道:“認罪懺悔啊。”

凱瑟琳夫人提醒道:“提利昂大人,你被指控推我兒子布蘭下高塔,教唆喬佛裡皇子暗殺於他,和密謀謀害我妹妹的丈夫,國王的首相,瓊恩艾林大人。”

“噢,非常抱歉,我對殺人之事一無所知。”小惡魔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否認。

不肯認罪,萊莎也懶得再廢口舌:“你別想拿我們尋開心,我看你也鬧夠了,莫德,把他帶回天牢,這次找個空間更小,地板更斜的牢房給他。”

提利昂:“難道在艾林谷就沒有天理了嗎?

你指控我有罪,我否認,你就把我扔進天牢,挨餓受凍,帝國的正義到哪裡去了?

你可以指控我,但我要求公正的審判!”

萊莎掃視了大廳中的眾人一眼:“如果判決有罪,依照帝國法律,你只有死路一條!”

提利昂點頭:“我當然知道。”

仁慈的萊莎夫人讓人開啟了月門,告訴提利昂她的兒子會聽完每一個字,然後*|進行判決,提供從大門或從月門離開兩個選擇。

明顯是不管自己怎麼辯駁都會宣判死刑,提利昂果斷要求,維斯特洛裁定糾紛、解決爭議最好的方式比武審判!

聞言,鷹巢城的騎士們紛紛踴躍求戰,均希望手刃這個謀殺瓊恩艾林的兇手。

萊莎夫人環顧一圈,發現有人沒有默然不語,頓時問道:“瓦狄斯爵士,你很安靜,你不想為我丈夫報仇雪恨嗎?”

瓦狄斯:“夫人,我榮幸之至,不過小惡魔只有我一半高,殺了這樣的人,還稱之為正義的話,會讓我蒙羞的。”

小惡魔很同意瓦狄斯的話,因此提出要詹姆蘭尼斯特來當代理騎士進行決鬥。

弒君者威名遠揚。

聽到他這話,大廳中的鷹巢城貴族們,頓時紛紛交頭接耳。

“弒君者遠在百里之外。”瓦狄斯爵士恐怕難敵盛名在外詹姆蘭尼斯特,萊莎夫人怎麼肯讓他來參加決鬥。

小惡魔有恃無恐道:“讓渡鴉捎信給他,我很樂意等他。”

萊莎搖頭:“審判就在今天。”

“有人願代我出戰嗎?”矮子的詢問,在大廳裡只獲得了四周鷹巢城貴族的輕蔑與嘲笑。

“有人沒?難道沒人願意嗎?”

但波隆站了出來:“我替侏儒比武吧。”

這個傭兵要為提利昂出頭,大廳中的貴族基本斷定瓦狄斯爵士必勝,因為他沒有盔甲。

看著重視決鬥,全副武裝,還手持重盾的瓦狄斯爵士。

所有人都認為最終結果沒有懸念。

尤其是衣著寒顫的傭兵連盾牌都不要,狂妄的只拿一把劍。

作為傭兵,每天過著刀口上混飯吃的生活。

波隆對敵自有一套。

沉重的全身甲,加上一面重盾,瓦狄斯成為了坦*|克般的存在,基本不怕只能緊握一把劍的窮鬼傭兵。

可惜生死戰鬥不是騎士對決。

波隆採取遊鬥的方式,對瓦狄斯進行挑釁、試探攻擊,不斷以靈活的步伐閃躲、逃避,消耗身穿重甲的他的體力,完全不與之正面交鋒。

等瓦狄斯動作慢了下來,找到破綻便狠辣創傷!

很快。

體力消耗極大,加上身上傷勢流血,瓦狄斯被波隆巧妙放倒,然後一劍捅死從月門丟下去。

萊莎夫人憤怒道:“你打得並不榮譽!”

“沒錯。”波隆誠實點頭,指了指月門,為摔下去的瓦狄斯道:“他榮譽了。”

提利昂得意的讓莫德解開手銬,走向羅德裡克教頭,要回自己的錢,然後跟莫德完成承諾,宣揚:“蘭尼斯特有債必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