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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飯桶皇帝早就看穿了一切

喬佛裡是皇帝的長子,即帝國皇太子,皇帝之位的繼承人。

臨冬城史塔克家族是北境之主,帝國七大貴族之一,家主艾德史塔克即將前往君臨成為國王之手,出任首相之職,從高塔摔落地面重傷瀕死的布蘭登史塔克是艾德史塔克的次子。

皇位的繼承人欲謀殺艾德史塔克的次子,這件事若傳出去,帝國的貴族們會怎麼想?會怎麼看喬佛裡?

他們肯定擔憂喬佛裡當上皇帝之後,會不會跟前朝瘋王一樣殺人取樂?

謀殺的陰謀沒有人發現,即便瑟曦、詹姆和提利昂他們日後知曉,也會掩蓋下來當沒發生過,冰與火之歌世界裡的劇情就是如此。

但這事不止被亞瑟一個人知道,還有臨冬城的僕人知道,現在更是連皇帝和艾德史塔克都知道了,即便殺了亞瑟也只能洩憤,難以再堵住悠悠眾口。

因為那張,有人意圖挑起史塔克和蘭尼斯特戰爭的紙條,喬佛裡要殺布蘭,已經被聰明的瑟曦定性為多拉格家族在暗施手段。

說是前朝餘孽的陰謀,其實有那麼一點道理,可仔細推敲起來卻不符合邏輯,只是給喬佛裡臺階下,讓他從謀殺布蘭一事裡撇清關係,推給虛無縹緲的幕後黑手。

危機並未過去。

努力阻止針對布蘭的暗殺發生,亞瑟依舊無可避免地,被丟了面子裡子的喬佛裡恨上。護犢子且害怕布蘭醒來洩露跟弟弟偷情的瑟曦,更不會放過他!

不過將喬佛裡的暗殺告密,亞瑟沒有做錯。

皇帝勞勃雖然不是一位好皇帝好父親,但還是明白事理,也不希望將來繼承皇位的兒子變成瘋王。

對艾德公爵而言,亞瑟算得上救了布蘭一命,而且阻止可能導致史塔克和蘭尼斯特戰爭的陰謀。

兩人都不會虧待他。

作為蘭尼斯特,喬佛裡的真老爹,詹姆理智看待這事,認為亞瑟的未來定位是輔助君王的學士,阻止未來皇帝犯錯是應有責任,值得讚賞。

可寵溺兒子的姐姐對其暗恨,不會有什麼表示,因為亞瑟是一個外人,而且還是一個卑微的私生子。

皇帝決定明天返回君臨。

亞瑟給艾德公爵當侍從的工作正式開始。

回房間去。

擔憂亞瑟被詹姆帶走,所以安妮專門在等他回來:“你沒事吧?”

“沒事。”亞瑟很感謝她的對自己的關心。

安妮:“那陛下找你?”

“很抱歉,本來答應告訴你的,但現在不能說。”亞瑟摸了摸後腦勺。

......

時間一晃到了白天。

因為昨晚的事,不用狗欄醒來的提利昂甩耳光,喬佛裡也向史塔克公爵和夫人致意,同時為自己險些犯下大錯道歉。

專門跟在臨冬城認識的朋友瓊恩告別,亞瑟就騎上了馬,由安妮帶著,隨南下的大隊而行,離開受濃霧籠罩的陰鬱北境主城。

晴空白雲下是遼闊的青草地。

到了石墩路標。

“服役於守夜人軍團是無上的榮譽,幾千年以來,史塔克家族鎮守著長城,你是史塔克的一員,或許沒有我的姓氏可以繼承,卻有我的血脈。”

與艾德公爵告別時的瓊恩雪諾聽到這話,趁著南下的隊伍過去,終於問出來他隱藏心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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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問道:“我母親是不是萊安娜史塔克?”

聞言,艾德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連忙扭頭看看周圍,確定沒有人會聽到,便壓低嗓音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瓊恩雪諾望向了騎馬走在南下隊伍最後的亞瑟:“是亞瑟黑眼告訴我的,他說他從極樂塔之戰發現了端倪。”

“瓊恩,你的身世絕對不能聲張!”艾德嚴肅無比道。

瓊恩愣愣目視前方:“這麼說...你是我的...舅舅......”

艾德沉聲道:“別再說了,你應該把這個秘密永遠藏在心裡。”

“我知道,也知道你的難處。”瓊恩點頭道。

“下次再見,我們就談談你母親,怎樣?”艾德認真說著,不知不覺立了一個flag。

......

黃昏、樹林、原野,風景如畫。

在大樹前小解完,粗豪的皇帝勞勃拍拍手,就回到僕從為他和艾德公爵準備好的野餐桌。

“這他嗎才是我的江山!”

“我頗有意扔下他們,就這樣騎馬浪跡天涯。”

坐在皇帝對面,總是面無表情,顯得古板嚴肅的艾德讓人看不出悲喜,卻贊同道:“恰巧我也頗有此意。”

瞭解好友的勞勃知道他就是這樣,手都不洗就拿起桌上的食物,邊吃邊道:“怎麼樣?只有你我兩個人,仗劍獨闖國王大道,晚上再找幾個酒店侍女幫咱們暖床。”

艾德笑了:“這話二十年前中聽。”

“有戰爭去打,有女人去娶...我們卻不再年輕了。”勞勃道。

“我倒是想起了幾樁過往的少年事。”聽到艾德說這話,勞勃跟他笑了起來,往事有些不堪回首,卻讓他們回味。

勞勃哈哈問道:“她叫什麼來著?你的一個常用妞,貝卡?那對巨ru可以把你的臉埋下。”

“貝茜?她是你的妞吧。”艾德回應他男人都懂的眼神道。

“貝茜!哦,讓貝茜和她的巨ru見鬼去吧。”勞勃,“你的那個...是雅莉娜?不不不,你跟我說過的,梅莉兒?你那個私生子的娘?”

提到瓊恩的母親,艾德總會流露出熟人才會發現的悲傷,所以凱特琳夫人以為他很愛那個女人:“薇拉。”

“就是她,她真是個少見的姑娘,讓艾德史塔克公爵都忘卻了榮譽。你沒跟我說過她的模樣。”

因為亞瑟告訴了瓊恩的身世,聽到這話,艾德感覺好友皇帝像是在試探自己,而且他確實不願意談這些:“以後也不會。”

“那時我們在打仗,沒人知道能否活著回來,你對自己太嚴厲了,你總是這德行。”勞勃說著從艾德臉上發現不爽之色,“我發誓如若我不是你的國王,你早就打我了。”

艾德認真道:“你加冕帶來最糟糕的事...就是我再也沒機會打你了。”又恢復了一絲笑容。

“相信我,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勞勃拿出渡鴉新送來的信件:“多拉格家族已經得到卓戈卡奧的支援,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出兵,我們必須殺了那些多拉格家族的餘孽。”

“別跟我說這個了。”對於暗殺艾德實在厭惡,尤其是昨晚喬佛裡還讓人暗殺自己的次子布蘭。

“哦,這些話對你不堪入耳嗎?他父親對你的家族做的才是不堪入耳的,雷加多拉格對你妹妹做了什麼?那個我曾經愛的女人!我會宰掉我遇到的每個多拉格家族的人!”惱怒的勞勃恨聲道。

艾德:“但你不能親手宰掉這一個,對吧?”

勞勃:“這個卓戈卡奧的部落有十萬人之眾。”

“即便是一百萬多斯拉克人,也無法對帝國造成威脅。”艾德跟他說著就爭論起來,“只要他們留在狹海的另一邊,他們沒有船,勞勃!”

勞勃:“七國的很多人,都稱呼我為‘篡奪者’,如果那個多拉格家族的孩子,利用多斯拉克部落做後盾渡海,那群敗類們也會加入的!”

“他渡不了海的。”艾德很清楚海對面的大陸多麼貧瘠,“就算他有機會過來,我們就把他拋到海里去。”

“奈德,戰爭就要來了,我不知道何時發生,也不知道我們同誰作戰,但是戰爭要來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