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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九章 北境的道士-卡斯特的異鬼

在先民拳峰沒有遇到“異鬼”,蕭道晟希望在卡斯特壁壘能有收穫,他也知道卡斯特將自己的兒子獻祭給“寒神”的事,對此極為不齒。

卡斯特在長城以北有一座堡壘。他與十九個老婆生活在一起,這些老婆中有一些是他自己的女兒,包括吉莉、妲婭、芬妮和妮拉。所有的兒子都被他獻祭給了屍鬼。

因此卡斯特和異鬼是一種特殊的關係,可以理解也異鬼是他的保護傘,所以卡斯特在長城之外,才能生存下來,這一點野人也知道,野人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去招惹卡斯特。而長城的遊騎兵們也和卡斯特的關係不一般,總的來說,卡斯特就是一個在夾縫中生存的男人。

沒有任何智慧的腐敗屍鬼遍地都是,所有的死人都會被異鬼的黑暗力量變成屍鬼士兵,但是屬於黑暗和寒冷的異鬼卻非常難求。異鬼不同於沒有智慧沒有判斷力沒有生命力的屍鬼,異鬼全是男性,沒有繁殖能力,死一個少一個,異鬼需要活人進行轉換。而卡斯特提供的新生嬰兒更是最好的選擇。

對於卡斯特,細思恐極的不是他的家庭倫理問題,也不是他怎麼在塞外建立並維持了一座城堡,而是他跟“寒神”(異鬼)的關係。為什麼異鬼需要他獻祭?塞外野人不少,沒見誰家孩子被異鬼留下變成同類,卻偏偏到一個比較靠近守夜人和絕境長城的地方去找卡斯特的兒子。也許就像血魔法獻祭的時候必須國王之血一樣,向寒神獻祭也需要某種血統。

卡斯特的父親是一名守夜人,母親是野人。母親對於他的姓氏的記憶可能並不準確,真實的姓氏是什麼呢?瓊恩說,他的姓氏發音聽起來很像史塔克。奈德說,史塔克家世代有人在長城服役。那麼,卡斯特也許真的是史塔克家族的某位守夜人與野人媾和而生的。所以說,異鬼為何千里迢迢去找卡斯特的孩子。是因為異鬼在複製同類時,需要的必須是史塔克血統的孩子。

他們在野人嚮導的帶領下,再一次穿越鬼影森林,經過了幾天的跋涉之後,到達了鬼影森林邊緣的白樹村。

同鬼影森林裡的其它村子一樣,白樹村靠著一條小溪流而建,幾十座凍土做牆,茅草為頂的農舍分佈其中,牲畜欄都建靠近在溪流的地方,在它們旁邊是些圓筒狀的草堆,碼的齊齊整整。

他們來到白樹村的時候已近黃昏,農舍都飄出了炊煙,人們從門縫裡窺視著這些陌生人。

卡斯特的堡壘就在村子後靠近山坡的地方。說是堡壘,其實就是原本是具有防禦圍欄的大型農舍。

實際上就是一座建立在土丘上的雙層農舍,農舍是用雙層木板所建設,木板中間是填充的泥土,為了保暖,在裡面還有一層木牆,農舍底層是大廳,廚房,儲藏室,二層就是住人的房間。

農舍的土堆一般都被環繞的溝壕、壁壘和木柵欄保護著,土堆上面可以建築大型的木製箭塔,土堆下面以木板圍起,稱為板築,用來做防護倉、家畜圍欄和用來居住的小屋。土堆與板築就像一個小島,被挖掘出來並注滿水的壕溝所圍繞,由一道橋樑和狹小陡峭的小徑來互相連線。

他們來到卡斯特壁壘的大門時,穿過沒有看守的小徑,幾隻守門犬“汪~汪”地狂叫起來,從大農舍裡跑了出來,聽到狗叫聲,卡斯特走了出來。

卡斯特身材高大,年紀大概五十多歲,長年塞外的生活讓他的臉上佈滿了風霜。

他看見蕭道晟一行人後,充滿戒備的說道:“我們這很少有陌生人,你們是什麼人?來這找誰?”

貝利薩留禮貌的問道:“你好,請問你是卡斯特?”

“對,我就是”卡斯特的話音剛落,“嗖~嗖”幾隻箭飛了過來,一隻箭射進了卡斯特的大腿,將他擊倒在地,剩下幾隻箭射中了看門犬的喉嚨,讓它們嘴裡噴出血沫,四肢抽搐,無助的死去。

維京人上前一把架住卡斯特,把他拖進了屋子。

看到自己的男人被陌生人射傷,屋裡的女人大驚失色,一名年老的女人舉起一把切肉刀衝了過來,這時候,維京戰士的手一揚,“啪”的一聲,一把短柄斧頭呼嘯著劈開了她的腦袋,老女人軟軟的癱倒在地。

“一般我不會傷害女人。”貝利薩留走到他身邊蹲下說道。

“但要看你的態度。”

“你們要什麼都可以拿走,糧食還是牲畜?”卡斯特說道。

貝利薩留笑笑:“這些我們也需要,但首先請你帶我們去見見你的神,如何?”

“神?天父?聖母?戰士?鐵匠?或者千面神?你們來錯地方了。我這可沒有”

“你們應該去君臨城的教會去找。”卡斯特說道。

貝利薩留站起身來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屋裡的女人們,有老有少,有醜有美,眼睛裡露出恐懼和仇恨的光芒。

“我說的是遠古異神。”貝利薩留頭也不回的說道。

卡斯特還是一臉茫然的表情。

“我在提醒你一下:黑暗、寒冷和死亡之神。”

卡斯特的臉抽搐了一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貝利薩留突然說道:“為什麼看不到你的兒子?”

不待卡斯特回答,他就湊到卡斯特面前說道:“那是因為你把他們獻給了遠古異神的僕從-異鬼!”

卡斯特的臉色大變,神情也變得猙獰起來:“你來這裡就是來胡說的嗎?雜種”

這個時候一名維京戰士前來稟告:在屋子後發現了一條通往後山的小路。

幾名維京戰士架起卡斯特就往後山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卡斯特情知已經無法隱瞞,他破口大罵:“你們這些雜種,全都會死!會死的很悽慘,他們會把你們腐臭的屍體,雜種,都要死!”

“你們以為自己是教會的裁判所嗎??哈哈哈凜冬將至!七神也救不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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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會死在寒冬之下!”

貝利薩留停下來認真的對卡斯特說道:“其實,我們就是來殺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