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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章 傳奇的開端:遺蹟

法蘭克騎兵聚集在一起。步兵手持盾牌在他們的外面圍成一個圓圈,宛如一面巨牆。他們一步一步地朝著我們的士兵前進,然後發出一陣預先安排好的叫喊,步兵立即為騎兵留出發動衝鋒的出口。

本哈艾丁《薩拉丁傳》

“勝則勇往直前,敗則一轟而散。”那顏可術盞看著逃離的多斯拉克人想起這句話。

數千名多斯拉克人一起逃離的場面真是壯觀。

當多斯拉克步兵在被壕溝阻擋,被十字弓射殺的時候。後面的多斯拉克騎兵面臨著被投石車的石彈轟擊、被一波又一波的羽箭擊中,死傷無數,心煩意亂起來,而他們又無法前進的時候,先是一小股人悄悄的脫離戰場,然後是幾十人、上百的人脫離,最後全部多斯拉克騎兵全都跑了,只剩下扛著木梯的步兵們。

無組織、無紀律的惡果表露無疑。

多斯拉克步兵們發現後面的人跑了,二話沒說,扔下木梯,帶上傷員也一窩蜂的往後跑去,

蒙古騎兵走上城頭,用反曲弓歡送多斯拉克人,弓弦聲中,奔跑中的多斯拉克人一個個被射倒,不大一會,有多了上百人的傷亡。

那顏可術盞看見蒙古人在射殺躺在地上的多斯拉克傷員,就制止了蒙古騎兵“讓他們走”

多斯拉克傷員們發現牆上不再射擊,就相互攙扶著離開戰場,返回營地。

一名落在後面多斯拉克人腿上中了一箭,腰部被射穿,他帶著箭桿,趴在地上,奮力向前爬去。

“射穿了腎臟,死定了.”那顏可術盞憐憫的看著他。

這名多斯拉克人雙手抓著地面,努力挪動著身體,鮮血染紅了他的皮背心和馬褲,在地上留下一條清晰可見的痕跡,他嘴裡不時發出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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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他的嘶吼聲變弱,手指也深深的抓入泥土裡,但他還是抬著頭,不放棄。

“幫他一下”。那顏可術盞嘆息了一句。

一名蒙古騎兵稍微瞄了瞄“嗖”的一箭射出。

一隻羽箭帶著呼嘯扎進了多斯拉克人的脖頸,他立刻垂下了頭,不動了。

鞍山城的軍民們發出一陣有一陣的歡呼。

“是我高估你們嗎?就這水平?或者以前你們的敵人都是弱智?”那顏可術盞對著多斯拉克人的營地失望的說道。

“打掃戰場!回收武器!別忘了把銅鈴鐺解下來!”

一隊蒙古騎兵護送著上百拉扎林奴隸出了城,開始掩埋屍體,他們挖了大坑,把屍體都扔了進去,蒙古騎兵在周圍警戒,遠處的多斯拉克人默不作聲,沒甚麼反應。

很快屍體掩埋完畢,箭矢和石彈回收完畢,拉扎林人還豎起了一根高四五米的大木樁,上面系滿了多斯拉克人的銅鈴鐺,細數的話足有五六百個之多。

“啪~啪~啪”扎克馬克鞭打著面前的頭目們,發洩著自己的怒火。

“想起辦法來!多斯拉克勇士的威名不容褻瀆!”他喝下幾大口馬奶酒。

底下的頭目們相互看了看。

一名頭目想了想說道:“寇,我們可以這樣”

一連好幾天,多斯拉克人都沒有再進攻,只是圍著鞍山城,不知道在幹什麼。

期間蒙古人又組織了幾次了幾次夜襲騷擾。不過多斯拉克人明顯變聰明了,他們在遠離營地的外圍佈置了許多暗哨,蒙古人一靠近,就被發現了。失敗了幾次,損失了一些人手後,夜襲騷擾也就作罷。

鞍山城的幾十名鐵匠連同幾十名幫工,趁著和平的日子加班加點,趕製出了許多頭盔和簡易鐵護甲,所謂簡易就是將打造出來的鐵甲片淬火後,不再進行冷鍛,直接製成護住前胸後背的鎧甲。一時間鞍山城所有的大宋駐屯軍包括弓手,人手一頂鐵盔一具鐵鎧甲,正所謂低調的奢華。

拉扎林奴隸們則不停在山谷裡開採,源源不斷的將優質的鐵礦石挖掘出來,供給鞍山城打造更多的武器裝備。

這天,那顏可術盞正在和納忽伯顏、姬仲澤愜意的享受著燒烤:純天然野生的羊牛肉剁成一塊塊,被串在木簽上,在柴火堆上滋滋作響,每個人的面前都擺著幾大瓦罐拉扎林啤酒。

這時,門外的蒙古騎兵領著一名宋人工匠走了進來,這名工匠負責礦區的挖掘。

“大官,俺們,俺們挖出了不得了的東西!”宋人工匠頭一臉彷徨。

那顏可術盞帶著人來到了礦區挖掘現場。

這是一片露天礦區,在一個區域裡,挖開的礦石和泥土後面,露出了一堵石牆,當面有一道高達四米的石門,石門半掩著,石門的門柱和門頭上雕刻著一些人物像和圖案,可惜蹉跎歲月讓它們帶著鏽跡和腐蝕,已經模糊不清。

在驅離了無關人員,清理了門口的淤泥後,石門完全顯露出來,幾十名拉扎林人合力的將半掩的石門費力推開,一條甬道出現在面前,一股陰冷帶著歲月的氣息瀰漫其中。

打著火把,那顏可術盞一行數十人進入了甬道。

幽深的甬道裡,石頭鋪成的地面依然乾燥結實,抬頭看甬道是一個穹頂,四周的牆面對稱分佈著一些石柱,石柱上還留有燈和基座,出人意料的是燈裡還有油,點燃燈,那股陰冷的氣息彷彿也淡了許多。

甬道大概有幾十米長,越往裡走,眾人感到溫度越來越低,讓眾人都不禁哆嗦了下。在甬道的盡頭出現了一道高大的木門。木門緊閉著,上面滿是黃色的裝飾物。

納忽伯顏上前用小刀撬下一塊裝飾物,拿在手裡看了看,還放到嘴裡咬了咬。

“金的!”他回頭說道。

那顏可術盞帶著隊伍退了出來,他讓人回去拿皮襖,因為他覺得木門內的溫度會更低。

很快皮襖拿回來了。蒙古人穿著厚厚的皮襖,用斧頭和鐵釺將木門劈開了一個大洞,開啟了木門。

木門後是一個寬敞的大殿,約莫有五六百平米的樣子,中間有一個石制祭祀臺,上面同樣有黃金裝飾和器物,祭祀臺的周圍的地上有一些穿著長袍的乾屍,大殿四周的牆壁和柱子都是大理石的,上刻著一些浮雕,浮雕上是一些人物形象和一些巨龍的雕像,以及巨龍和人類軍隊作戰的情形,那顏可術盞注意到其中有一些人物的形象是騎在小型龍的身上向敵人衝鋒。

大殿的旁邊還有幾條黑漆漆的通道,通向其它房間。

看了一會,那顏可術盞指著地上的乾屍,命令道:“把它們的頭和手腳剁掉!拖出去燒掉!“

蒙古人互相看看,不明就裡,但還是執行命令,把這些不知死了多少年的屍體剁成人。

接下來,隨著大殿右邊的通道,蒙古人來到一間房間面前,推開木門,看到的是一塊塊整整齊齊靠牆碼好的的金屬錠,足有一人多高,粗略估計足有上千錠。

那顏可術盞抹去金屬錠上面的灰塵。金屬錠露出光滑明亮、顯現出淡淡幽藍射光澤的表面,他用手敲了敲金屬錠,聽著清脆悅耳的聲音,露出一絲微笑:瓦雷利亞鋼?

隨後的中間通道的房間,眾人明顯感覺到溫度更低,房間外的木門甚至已經結起了冰霜,木門已經被凍住,蒙古人隨即用暴力破開了木門。

只見木門內是幾排石座,石頭基座上放著的是上百個卵狀物。低溫讓房間的地面上瀰漫著一層薄霧。

看到這些卵狀物,那顏可術盞的眼睛一瞪,冷汗就下來了。

“蒙古人來到這些卵狀物面前,正待檢視,卻見這些卵狀物感受到生物的氣息,開始快速孵化,頂端帶著一層層腸衣跟黏液、宛如四片花瓣的殼像盛開的花一般張開,然後一隻只有著八條細長觸角、身體中央還有令人惡心的口器的生物撲了出來,它們用觸角緊緊抱住蒙古人的臉,用尾巴纏繞住蒙古人的脖子,讓蒙古人無法呼吸張開口鼻,進而植入胚胎。

蒙古人們很快暈倒在地,他們醒來之後變得傻乎乎的,短期記憶缺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很快,他們的胸口變得劇痛無比,他們抓撓著胸口,痛苦萬分,突然他們的胸口從內向外爆裂,肋骨折斷,皮肉翻開,鮮血噴出!接著一個頭部呈圓狀的面目猙獰的生物破體讓出”

”隨後天空出現一艘梭形的外星飛船,彈射出幾個軌道艙,軌道艙落地之後,從裡面走出幾個模糊透明的身影,當光學隱形關閉之後,一名頭戴可以提供多種光譜掃描的面具,裝備等離子肩炮、手部有腕刃,手持摺疊式長矛,二米高的外星大漢出現在面前,於是那顏可術盞只得跪下叫:爺爺。“

“百戶?”

“百戶?你怎麼啦?”

那顏可術盞被部下從臆想中叫醒,“呵呵”他尷尬的乾笑兩聲。

看看這些卵狀物,表面呈有花斑紋白色,有的上面已經有黴斑變成黑色,大概有十釐米高,寬八釐米,那顏可術盞覺得它們比鴕鳥蛋要小一些。

那顏可術盞拿起一個看了看,發現那顏可術盞這些蛋外殼非常堅固,那顏可術盞表面並非是光滑的,而是又很多凹凸不平的小坑。

蒙古人沒在這間房間多呆,因為實在太冷了,出了房間,那顏可術盞一邊摸著自己的臉,一邊在心裡說:“難道咱家真的是歐皇?”。

看過冰與火之歌的人都會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這些東西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龍蛋,只是不知道裡面是“戴納術爾(dinosauria)”還是“抓根(dragon)”

話說咱家不介意當“抓根寶”的啦,那顏可術盞得意的想。

左邊通道的房間也被探查出來,裡面放著十幾個結實的木箱,敲開木箱上的銅鎖,開啟一看,在火把的照射下,一片金黃色映入了蒙古人的眼睛,滿滿一箱金幣!

金幣正面是某位不知名國王的頭像,正面則是巨龍的形象。

回到挖掘場,那顏可術盞覺得陽光多麼可愛,空氣多麼清新,世界多麼美好,蒙古入侵真好看,都要思密達了。

原地享受了一下陽光,那顏可術盞回過頭下令:“封存這裡,不得再挖掘!”

“在場人任何人不得洩露出去!違者斬!“

“列為禁區,擅入者,殺無赦!”

他點點那幾個宋人工匠:“給他們點黃金,然後調離,就說這不過是一座古墓。”

隨後他看看遠處參與挖掘的那些拉扎林人,猶豫了一下。

對納忽伯顏下令:“他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