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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家法伺候

  不一會兒,外邊就傳來凌媽媽慘叫的聲音。

司馬莞笙急得撓心撓肺,真有衝出去替凌媽媽挨板子的衝動。著急難過躍然臉上,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父親,十多年來,凌媽媽盡心盡責撫養莞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念在她將莞笙撫養長大的份上,恕她這次小過,行嗎?父親!莞笙求你了。莞笙保證,以後再也不跳舞了,求父親饒恕凌媽媽,莞笙求你了。”

在這司馬府裡,如生母般的凌媽媽,是司馬莞笙最致命的軟肋。見凌媽媽因自己而受牽連,她心如刀絞。

無論司馬莞笙如何苦苦哀求,司馬瞿都充耳不聞,視如無睹。

滿屋的丫鬟婆子,都像是在看戲一樣,沒有誰生出絲毫同情之意,看得聚精會神。

溫媽媽雙手捧著一柄約莫二十寸長,一寸多寬,半寸不到的紅木雕花戒尺,小心翼翼走到司馬瞿跟前。

這戒尺做工還挺精緻,戒面刻著司馬府的家規,尾部還掛著流蘇穗子。

溫媽媽躬身道:“家主,家法請來了。”

即便司馬莞笙下跪認錯,即便凌媽媽已經領罰,司馬瞿還是沒有輕饒司馬莞笙的打算。

直至今日,司馬莞笙才知道,她父親司馬瞿不但憨厚,還容易受人蠱惑。

十四年有餘,司馬瞿也很少去麗春閣走動,發自內心而言,他和司馬莞笙之間並沒有建立深厚的父女感情。

司馬莞笙若是委婉求全,不惹事讓他添堵,他有可能都不記得有這麼個嫡女吧!

她歷來扮演著從不行差踏錯的角色,一旦犯錯,在司馬瞿眼裡就是滔天大錯,因為司馬瞿已經習慣了她的好。就好比一塊完美無瑕的玉壁,突然發現一點瑕疵,人們往往都會去放大那微不足道的瑕疵,而忽視玉壁本來的光芒。

司馬瞿冷冷道:“溫媽媽,就由你來執行家法。”

“是,家主。”溫媽媽捧著戒尺走到司馬莞笙跟前,衝著司馬莞笙得意的冷笑。

司馬莞笙抬起頭來看著溫媽媽那張猙獰的臉,眼裡滿滿都是恨。她第一次感覺恨是這麼的真實,這麼的觸手可及。

“家主,這要打哪裡才是?”溫媽媽高舉著戒尺,重重落下,卻在半空又停了下來。

這戒尺雖沒打在司馬莞笙身上,卻著實把她嚇出一身冷汗,她害怕的禁閉著雙眼,身體下意識做出閃躲的舉動。

“打……打手。”司馬瞿遲疑片刻,無情的說道。

溫媽媽聞言,迫不及待舉起手中的戒尺,朝著司馬莞笙配合平躺開的手掌打去。這一戒尺,她可是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疼,是真疼,鑽心的疼。

司馬莞笙條件反射將雙手抽回來,摸著火辣辣的手掌,立馬熱淚盈眶。

雖說她衣食住行都和她嫡女的身份不匹配,但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閨秀。那雙玉手都是彈琴弄墨的,這樣的責罰實屬第一次。

“二姑娘,還請你配合,不要違逆家主的責罰。”溫媽媽信誓旦旦的看著司馬莞笙,用戒尺指著她抽回的雙手,示意她把雙手伸出來。

她委屈的看了一眼司馬瞿,司馬瞿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她無奈,只能配合的將雙手重新攤開,梨花帶雨的迎接那一次又一次地毒打。

打完板子的凌媽媽,被兩個男僕拖了回來,將她扔到地上跪著。

男僕道:“家主,十大板已打完。”

“行了,退下吧!”

凌媽媽跪爬到司馬莞笙身前,無助的看著司馬莞笙,嘴裡小聲的唸叨著,“二姑娘,二姑娘,你還好吧?”

司馬莞笙強忍著疼痛,從顫抖的唇間擠出一句,“凌……凌媽媽,我……我……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凌媽媽不停的抹淚,看著司馬莞笙遭罪,自己卻絲毫辦法也沒有。她祈禱,祈禱老太太快些趕來,不然,司馬莞笙這雙玉手可就廢了。

司馬瞿自以為是的道:“你自己不自律也就罷了,居然還唆使媱兒和你一起瘋。踢毽子?你可也真是煞費苦心,若不是今天碰巧媱兒摔傷,指不定哪天你能把天捅破。我若不責罰你,司馬家的列祖列宗都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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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莞笙咬牙反駁,“我沒有,是大姐姐……”

沒等司馬莞笙辯解完,司馬瞿厲聲吼道:“閉嘴,看樣子責罰還不夠,還知道狡辯,繼續打,打到她知錯能改為止。”

屋子裡再次重歸寂靜,只能聽到戒尺打在手心“啪啪啪”的聲音。

凌媽媽哭得撕心裂肺,時不時的為司馬莞笙出言求情。但她的話,好像一點作用也沒有。

茹霜和梁媽媽攙扶著不良於行的老夫人,緊趕慢趕朝琉鶯閣這邊趕。

老夫人失明後,耳朵就異常靈敏。剛走到琉鶯閣外邊的迴廊,她就聽到了屋裡戒尺拍打的聲音。

她加快了腳下的步子,還沒走到房內,就大聲喊道:“住手!”

她雖年過半百,但聲音卻還是很洪亮。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屋裡所有人都聽出這是老夫人的聲音,溫媽媽也嚇得住了手,慌忙退立到旁邊。

司馬瞿和鍾小娘慌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老夫人。

老夫人一進門,她倆趕緊行禮道:“母親,安好!”

一屋的丫鬟婆子也異口同聲向老夫人行禮。

老夫人怒道:“我能安好嗎?大半夜都不得清靜。”

司馬瞿措手不及上前去攙扶老夫人,欲扶老夫人上坐。恭謹謙卑道:“母親,天色已晚,你若有事,差人過來傳喚一聲就行了,何必勞你親自跑一趟。”

老夫人用力推開司馬瞿的手,伸著雙臂往前摸索,嘴裡喊道:“莞笙,笙丫頭……”

“祖母,莞笙在這。”司馬莞笙沒敢擅自起身,帶著哭腔回應老夫人的呼喚。

梁媽媽扶著老夫人朝司馬莞笙的方向走去,待老夫人走到跟前,司馬莞笙這才伸出雙手去抓老夫人那雙皺紋滿布的手。

可兩雙手剛剛觸碰到一起,司馬莞笙由於疼痛,尖叫一聲將雙手抽了回來。

老夫人聞聲,擔心躍然臉上,她艱難蹲下身去,顫抖著手摸索著抓住司馬莞笙的手腕,急言:“笙丫頭,你怎麼樣?你沒事吧?快讓祖母摸摸,是傷到手掌了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