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欽海一聽秦萋萋正在宗祠裡跪著,埋怨地看了賀氏一眼,轉身跑了出去。
他到宗祠的時候,秦萋萋正跪的筆直,他走了進去,將她扶起。
“萋萋,讓你受委屈了,走,為夫帶你回家。”覃欽海把秦萋萋抱起,往門外走去,絲毫不顧忌有下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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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覃欽海的懷裡,秦萋萋十分溫暖,她也不再扭捏,靜靜地躺著,由覃欽海抱她出門。
上了馬車,覃欽海給她捏著腿,“萋萋,讓你受委屈了。”
也就秦萋萋這好脾氣才能容忍賀氏這所作所為,若是換一個人,早在他面前訴苦了。
“委屈倒是不委屈,夫君,母親讓你納妾,你同意了嗎?”秦萋萋更擔心這個。
這要是覃欽海敢答應,她……她……她能如何?
秦萋萋想了想,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
“你不想為夫納妾?萋萋,你不想和別的女人分享為夫,對不對?”覃欽海反問道。
秦萋萋蹙眉,他這是什麼話?
試問天底下有哪個女子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自然是不想的!可是母親若是執意如此,我也沒有任何反對的理由,不是嗎?”秦萋萋洩氣道。
她能反對一時,她還能反對一輩子不成?
“傻瓜!放心吧,此事為夫會處理,為夫說話算話,說好一生一世一雙人,絕不食言。”覃欽海保證道。
秦萋萋稍微意外,“這麼說,母親是答應你不納妾了?你是如何說服母親的?”
秦萋萋不禁給他投去敬佩的目光,為什麼覃欽海每次都能輕鬆解決她的難題?
每次在她這覺得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到了覃欽海手上,都變得輕而易舉。
覃欽海笑了笑,“因為我瞭解母親他們。”
跟他們相處兩輩子,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覃延安他們,對付他們,需要硬比軟要多一些。
先是硬來,然後再服軟給他們臺階下,他們為了覃家的興旺,一定會順著臺階下去。
“夫君,有你真好。”秦萋萋松了一口氣,躺在覃欽海的懷中,十分踏實。
得知覃欽海抱著秦氏離開覃府,賀氏被他氣得病了幾日。
大病初愈之後,她開始張羅覃雪鳶的婚事。
不能逼著覃欽海納妾,把覃雪鳶嫁出去總可以吧!
趙尚書家的小少爺趙植松還沒娶親,這趙植松雖然紈絝,還愛花天酒地,沒有什麼本事,但到底也是尚書家的公子。
用覃雪鳶去攀附趙尚書家的關係,他們覃家又多了一個有實力的親家。
“鳶兒,這次母親給你找了一門好親事,你可要好好把握,切勿給我們覃府丟臉。”賀氏叮囑著。
琳姨娘一聽對方是尚書府的公子,還是嫡出的公子,自然也滿意這門親事。
覃雪鳶只是一個庶女,能夠嫁給尚書府的嫡親公子當夫人,是她的福氣。
當了尚書府公子的夫人,她這個親孃也臉上有光啊!
這些年,她一直被賀氏壓得死死的,就等著靠覃雪鳶翻身呢。
雖然不能騎到賀氏的頭上,但至少讓賀氏高看她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