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言情 > 兼職仵作妻太忙最新章節列表 > 第37章 不寫休書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37章 不寫休書

容曜雖不懂兒女之情,但有些事情作為一個男人天生就無師自通,這是他一眼就看中的女人,現在更是他的妻子,除了他和將來的兒子,她的腦海裡不應該再想別的男人,尤其是他還在她面前的時候。

"你又是誰,管的著我嗎?"被帶到一個湖邊的小涼亭,顧瀟雅穴道也解開了,神智也回來了,她也發現了新的問題,這個消失了一段時間大鬧皇宮的男人怎麼又回來了,而且還管上她的事情了?

容曜很想來一句"管得著",但是他忍著沒說,如果他告訴顧瀟雅自己就是她的夫君,那麼不用想他都能知道顧瀟雅下一刻對待他的態度,再加上容傑送了那樣一批人回到皇都,現在顧瀟雅對他的誤會很深。

別的女人是什麼樣子,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面對顧瀟雅,沒來由地他就是知道她的反應,感覺出她的喜怒哀樂,這是一種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默契"。

別說容曜不明白,就是過了兩輩子的顧瀟雅也不明白,明明和眼前的男人是第二次見面,兩個人根本稱不上是熟悉甚至親近。

但在此人面前她竟然會"放縱"自己的情緒,通常面對一個陌生而又無法捉摸的人,還是一個男人時,她的反應都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絕對不是現在的發怒。

這種現象是很危險的,所以她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而她的躲避,讓容曜微微不悅,這個女人想逃開他?休想!

內心深處已經化為獵人的容曜轉瞬間收斂了一身外放的氣勢,電光火石間他似乎就像開竅一般,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引誘自己的獵物一步步落入他精心設計的"陷阱",顧瀟雅,不管你是誰,這輩子都別想逃開我!

"你來這裡幹什麼?"容曜對顧瀟雅說話的語氣已經變了,不再急切質問,而是平靜無波之下又藏著暗湧。

顧瀟雅被他問的呆了片刻,這種像短路似的反應也是要不得的,但就像現在自己的身體裡住了一個她控制不了的怪獸一樣,下意識地就回答道:"查案!"

"你不是衙門裡的人,你只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他的女人,容曜心中加了一句,感覺還挺美的。

"怎麼,女人就不能查案了嗎?!"顧瀟雅反聲嗆道。

"可以,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他都可以陪著,容曜又加了一句,這次感覺還有絲甜意。

"你有病嗎?"顧瀟雅這句話沒別的意思,她真的覺得這男人上次從半空摔下來一定是腦子摔壞了。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你有藥嗎?"幾乎在顧瀟雅出口的那一刻,容曜似乎就知道怎麼接,而且還接的曖昧至極。

"沒有!"她身上沒帶藥,尤其是治腦子的。

"沒有就好!"如果說喜歡上一個人是一種病,而且還有藥治,那麼這種藥容曜還真好奇會是什麼,他寧願病入膏肓,也不希望吃下痊癒的藥。

"看來你是真有病!"顧瀟雅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容曜。

她怎麼覺得眼前這夜色朦朧中站立的偉岸男子有點傻乎乎地無賴,又有點讓她心緒煩亂呢!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跟著我,難道你不怕我去衙門告你那日大鬧皇宮的事情?你一個將軍不好好在外邊領兵打仗,跟著我一個女人算怎麼回事!"走出涼亭之後,顧瀟雅發現那個男人一直跟在她的身後,不緊不慢,也看不太清他臉上此刻是什麼表情。

"我不是將軍!"容曜回答的很鄭重,至少他目前不是將軍,只是一個從三品的少將軍,也不知道那人為何那樣稱呼他,實在是有些奇怪。

"你不是將軍管我...等等,你是不是姓容?"顧瀟雅記得剛才離開林家的時候,那個抱著她的黑衣男子稱呼眼前的人為"容將軍"。

"是的,我姓容!"雖然沒打算今夜就告知顧瀟雅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既然她問,那他就會坦誠回答。

顧瀟雅猛地轉身開啟了火摺子,這還是雪梅特意叮囑她帶著的,突起的火光在容曜和顧瀟雅之間就像一個小小的火炬,照亮了他們彼此的臉。

這次顧瀟雅看到的是和上次密林中看到的男子不一樣的容貌,可以說比那張臉更加英俊數倍,只有那一雙深潤的龍眼沒變。

不用說,上次那張面容是假的,而這張面容十有八九是真的,誰讓他和家裡的容老爺子、容易還有被送邊關的容傑長得都十分相似,要說不是一家人都沒人信。

"你是容曜!"顧瀟雅肯定地說道。

"是的,你是顧瀟雅!"容曜嘴角染上了一絲笑容,這小小光亮裡的顧瀟雅面目更為柔和美麗,就像鍍上了一層光暈,讓他想要伸手去撫摸,但是他忍住了。

"沒錯,既然遇見了,咱們就回去算算賬吧!"搞了半天,這個叫君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那本該無緣的丈夫。

如果沒有見到今夜那個抱著自己的男人,那麼她或許還可以考慮在容家多呆一些時日,可她必須找到那個男人,如果他真的是這具身體的親哥哥,一切事情又都不一樣了。

"好!"

容曜是想著早點讓顧瀟雅消氣,他就可以早日抱得美人歸,寧遠侯府這門親他不想攀,但顧瀟雅這個人他要定了。

只是,兩個人回到顧瀟雅在永和鎮暫住的客棧時,竟讓他寫一份休書給她。這休書他自然是不會寫,這人他也絕對不會放走。

"你我是御賜的婚姻,沒有皇帝的聖旨玉璽,你永遠都會是我容曜的妻子,即便你有本事讓皇帝和離,這休書我也是不會寫的。"容曜大咧咧地坐在顧瀟雅在客棧的床上,完全沒有往日他在軍營之中高冷鐵血的模樣,倒有些像市井流氓在對著良家婦女耍無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