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波宗在海中島嶼之上,要想上島,需要透過渡船。
“哎,在現在的地球上,要想恢復巔峰,可是難度很大啊,也不知道有生之年有沒有那麼一天。”
大聖依舊在感慨,在如今靈力枯竭的時代,他要想成為完全體的聖金甲蟲,條件太過苛刻。
遠古時代,聖金甲蟲可是體積龐大,能夠遮擋太陽月亮的存在。
“走吧,渡船來了!”
陳陽手中的拜山貼發出一陣波動,陳陽目光望去,便看到一艘小船從深海當中緩慢而來。
渡船不大,跟風景區那種船有些類似,只是多了一面旗幟,畫著一些海浪波紋,應該是海波宗的標誌。
在渡船的尾部,蹲著一個船伕,他披著一件大襖,帶著用竹子編織的帽子,搖動著船槳,破浪而來。
“來這何人,去海波宗幹嘛?”
到了岸邊,船伕低垂著腦袋,面容被帽子遮蓋。
“拜山!”
陳陽將自己手中的拜山貼拿了出來。
“你這不是拜山,你這是斗山!”
船伕看到陳陽手中的貼子,聲調也是提高了幾分。
在宗門發的貼子之中,分為拜山和斗山兩種,極為相似,可只有海波宗之人才會看出這種細微的差別。
拜山是友,斗山是敵。
不過看著陳陽的面貌,船伕也是有些驚訝。
海波宗可是古武聯盟位列第六的大宗門,為何會跟一個年輕人扯上關係,更是發出了斗山貼?
船伕想不明白。
他雖然負責前往接送到海波宗的人,可他本身並不是海波宗的人,只是心中物料,做著好玩而已。
“斗山?”
陳陽不是海波宗之人,自然不會明白這種細微的差別,他將手中的貼子拿出來,放在眼前仔細端詳,也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
“就是你惹了海波宗,要到海波宗賠禮謝罪,真是想不到,你一個年輕人,怎麼會招惹海波宗這種斤斤計較的大老虎,難道你也是某個宗門的弟子,可也不像啊,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啊?”
船伕直接從船上下來,將頭上的帽子掀開,露出一張黑的發光的面龐。
“我來海波宗找說法,他們打傷了我的朋友!”
陳陽將斗山貼收了起來,看著自己面前的黑臉人,緩緩說道。
“好小子,有志氣,當年我也是跟你一樣,起來海波宗找事,不過結果你也看到了,我在這裡划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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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臉人攤了攤手。
“大哥,送我過去吧,我有分寸。”
陳陽從黑臉人的話語中聽出了他的意思,實力不夠不要來海波宗搗亂,不然的話就會像他一樣,被懲罰划船,一劃就是十幾年。
“好小子,有骨氣,我喜歡,我叫什麼來,奧對了,我叫寧飛,很高興認識你。”
寧飛露出白燦燦的牙齒,對著陳陽友善的伸出了手。
“陳陽!”
兩人握手,算是正式認識了。
“來海波宗找誰?海波宗可大了,不知道找誰的話,恐怕會很慘的。”
寧飛告誡陳陽。
“一個老頭,說是海波宗的山門!”
陳陽回憶,依稀記起了昨夜中,那個一掌擊傷阿龍的老人。
“高山門!”
聽到陳陽的話,寧飛也是驚呼。
“應該是吧。”
老頭姓什麼,陳陽倒是不知道。
“陳陽,有膽氣,你可知道那山門在海波宗當中是什麼地位嗎?”
陳陽自然是搖頭,對於華國之內的宗派之事,他一概不知曉。
“就是教導處主任!”
寧飛用了一個很形象的比喻。
“我不在乎,寧飛,等我們回來再聊,你還是先將我送到海波宗當中吧!”
陳陽也是無奈,這寧飛簡直就是個話癆,自從他駕著渡船前來,已經過去了十分鐘的時間。
“陳陽,你找高山門,還想回來,你沒有搞錯吧,你可知道高山門那一招碎山掌,可是霸道無比,在整個海波宗也是令人聞之色變。”
對於高山門,寧飛貌似很熟悉。
“寧飛,你不送的話,我自己划船去了。”
陳陽看著自己面前滔滔不絕的寧飛,心中一萬匹的神獸奔騰而過。
“別別別,陳陽,我送你去,前往海波宗的海面路途之上可是有著很多的暗流,你划船的話肯定會進入其中,那樣的話,我們就會很危險了,你可是不是知道,幾年前,也是有一個人前來斗山......”
陳陽面色一陣慘白。
“陳陽,能殺人嗎?”
腦海中,大聖的生意之中帶著一絲殺意。
“我自己動手!”
說完,陳陽手中流水斷魄出現,已經橫亙在了寧飛的脖子上。
“寧飛,你是在說一句話,我的刀就前進一分!”
感受到自己脖子之上傳來的一陣寒意,寧飛趕緊閉緊了嘴巴。
渡船在海面之上形勢,繞過了一個個的暗流,朝著一座龐大的島嶼慢慢靠近。
寧飛沉默不語,就在剛才陳陽拿出流水斷魄的時候,他的眼眸深處,湧現出一絲驚訝。
“法器,在這年輕人的手中,竟然有法器,果真是個世家子弟!”
“寧飛,怎麼不說話了,你為什麼不離開,也沒有人看著你。”
從踏上渡船開始,陳陽就發現寧飛身上沒有任何的禁制,他的行動完全自由,完全可以離開渡船。
“去哪?世界這麼大,哪裡有我的容身之處啊,還不如在這安靜的劃划船,閒來無事,也可以在海中釣釣魚,生活也是不錯。”
寧飛划著船,心中卻想著十年前,他從家族中出來,已經厭惡了紛爭,他只想好好的生活,不牽扯一切。
“要不,你跟著我混吧,可好玩了!”
陳陽又開始施展自己的傳銷大法,護佑寧飛跟著他去開闢一番事業。
“你?”
寧飛抬起頭,神情有些不屑。
雖然陳陽手中的法器讓他震驚,可寧飛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對於陳陽所言,自然是當做了耳旁風。
“江南徐家,有沒有興趣啊?”
陳陽一臉壞笑。
“江南大蛇!”
聽到江南徐家,寧飛可是皺起了眉頭。
江南大蛇,大可成龍吞天。
“怎麼,不敢,上次我還教訓了一下那個叫做徐龍象的,名字霸氣,不過本人跟娘們一樣。”
對於徐龍象的評價,陳陽用了娘們兩個字。
“娘們?哈哈哈哈,陳陽有意思有意思啊!”
寧飛大笑,有些癲狂,眼角處甚至出現了眼淚。
寧飛的癲狂,讓陳陽有些詫異,不過他還是繼續說道:“燕京和金海,咱們前去鬧個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