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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話雖至此,蕭瑟仍想不通,自己該不該輕信這種種解釋。

眼前所上演的一切,若非騙局,卻也找不出第二個合理的解釋。除非,這一切的一切,都已超出自己的認知,所以這兩人才猶猶豫豫,不敢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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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被這想法嚇了一跳,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大?!

彼此之間陷入了沉默,三人都明白,蕭瑟正在為自己後半生做出抉擇。可蕭龍與司馬冰沒想到的是,蕭瑟的選擇竟是不做選擇。

“你們,似乎再等我?”蕭瑟突然闖入蕭龍懷中,緊摟著所託付的男人,帶起似孩童般天真的笑容。都已踏入了這家的門,還能再回頭,重新再做選擇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蕭瑟是個聰明人,也知道,即使再來一次,自己依舊會選擇跟蕭龍離開,所以,現在便沒了猶豫的必要“相信或者不相信?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做出選擇了,在秦家我已經給出了答案。又怎會捨得背叛自己呢。”

說完,倔強的看一眼司馬冰。

也許,這是蕭瑟最後的掙扎,不管生存於那個世界,都要找到自己,哪怕接連被兩個世界所拋棄。

如此而來,司馬冰雖不太喜這回答,但也不能強人所難,只希望面前這女孩別背叛了自我!

冰冷漸消,司馬冰繞過四人,坐上沙發,無聊的擺弄著手指。蕭龍也總算放下心來,畢竟司馬冰若想追問到底,連蕭家那老不死都扛不住,何況蕭瑟。

沒等某人展露那輕鬆的模樣,一句冰冷的話語將他打入低谷,只餘尷尬的笑容。

“蕭龍,玄呢?”

“怎麼。。怎麼了?”

“沒什麼,今天只是想聚聚。”

眼眸微抬,遙遙鎖定蕭龍,其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甚至,司馬冰都不明白自己想說什麼,難道真的只是想單純聚一聚,見上一面?

“那個。。”蕭龍深感羞愧的低下頭。

自己似乎又讓司馬冰操心了。單說玄的去向,蕭龍可說不明白。自第一天確立契約關係起,那毛絨絨的身軀便化作道奇怪的紋身,落於右臂,沒了聲響,弄得蕭龍也不敢多做打擾。

只是,關於紅兒與玄的契約,蕭龍總感覺莫名的羞恥,或者,是內心的猥瑣作祟,他從未對任何人提起。

“我也不太清楚,還是下次吧。”

明明說的是實情,卻有種敷衍的感覺。

聽著含糊的解釋,司馬冰揉著微疼的額頭,不再追問。家事萬萬不可逼迫太緊,若把他人的忍讓當做資本,事情定會向著最壞的方向發展。

良久沒了疑問,蕭龍才終是眨著眼睛,作狀乖巧“冰兒,你看,這時候都不早了,不如。。”

風情萬種的白了那男人一眼“你想留就留唄,我又沒趕你走。”

蕭龍喜上眉梢。要知道,當初在家,紅兒從早到晚時時刻刻都粘著他,哪怕睡覺也不肯分開。自來京華後,蕭龍每晚面對的便只剩冰冷的白牆,心中鬱悶當然必不可少的。

今晚定要好好親熱一番,哪怕只跟以前一樣,不敢動手,不敢動嘴,只是看著那張恬靜的面孔,都讓蕭龍感到心安。

可惜,心中的計劃,卻被闖入的吵雜聲打亂。

望著精神抖擻的眾人,蕭龍猛然醒悟,今晚還提什麼親熱,肯定是個不眠夜!!

第二天一早,客人們盡數離去後,蕭龍也被司馬冰以補覺為由,趕出了家門。只得強撐著朦朧,來到教室。

那近乎睜不開眼的人兒,讓蘇如錦倍感好奇,昨晚卦象十死無生,可他今天卻安然無恙,其中的過程怎會簡單“昨晚去哪兒了?沒精打采的。”

周傳聲不禁咋舌“看來昨晚挺瘋狂,不知跟誰約會去了,還順帶換了件衣服。”

“蕭龍,該不會告訴我,你一整晚沒睡吧?”

“玩的開心,也是理所當然。”

兩人一唱一和,鬧得蕭龍更是做鬱悶。把手中那全新的禮服甩給周傳聲後,順勢倒在桌上,疲憊的神經實在經不起折磨。只剩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好似大仇未報“對啊,就是太開心了!”

開心,當然開心!昨天夜裡,整整十二個人,竟玩了一整晚的飛行棋。不要說給別人聽,連蕭龍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做過這麼蠢的事兒。

故事另一端,張悅終從沉睡中甦醒,可惜,現在太陽已高懸半空,想再挽回為時已晚。還要多謝任東行在其腦海中纏繞著一絲靈力,否則,怎能安穩的睡上這麼長時間。

“你醒了。”

遞上一杯清水,任東行依舊不急不躁。

經這聲提醒,本望向窗外的張悅猛然醒悟,臉上的迷茫化作憤恨,一把拽過任東行的衣領,眼中除了死灰還有無盡的瘋狂“告訴我,現在幾點了!?”

玻璃杯因過激的動作脫手而去,跟地面來了次親密接觸,結果可想而知。任東行僅是站穩了腳步,便讓張悅無力撼動“你不是已經猜出答案了嗎,既然如此,又何須再問,豈不是多此一舉?”

一句平淡的臺詞,正中張悅死穴,雙手再也無力緊握,顫抖的鬆開五指,癱軟的倒在地上,凝望著窗外刺眼的太陽。

晚了,還是太晚了。

這份突然溢位的絕望,使任東行甚是不解,邊整理著被拽亂的衣領,邊漫不經心的說著“現在的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幹嘛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你怎會懂,怎會懂!!”

藉此機會,張悅跳起身,再次抓住任東行,憤恨的表情,彷彿恨不得與之同歸於盡。

輕微的力量在任東行掌中盪漾,緩緩推開張悅。這人畢竟是蕭龍的朋友,下手不好太過狠心。口中說道“你現在很混亂,我也不怪你,需不需要幫你冷靜一下。”

“對,你說的沒錯,我要冷靜,冷靜。”低聲嘀咕了幾句後,張悅沒了半點瘋狂,只剩失魂落魄“我會記住你的,當然,同樣忘不了秦家與蕭家!”

麻木的眼神,只有在提起秦家與蕭家,還有任東行的時候,才會有絲極為輕微的波動。

冷靜?這也稱得上冷靜!不過是將憤怒壓抑在最深處,做出了平靜的假象而已!這種人在任東行眼中,才是最危險的存在。看似正常不過,卻還是沒能脫離癲狂的本質。若不小心點燃了這**桶,即便是付出生命,這種人也要讓你不痛快上幾天。

難道,這一切的原因是蕭龍?任東行眉頭緊皺,在現代這社會,所謂的情義值幾個錢呢?!

“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明知必敗無疑,你還是會去秦家搶婚嗎?”

“去。”張悅自始至終不曾有過猶豫。

這樣一個情緒極不穩定的人兒,明顯不可能說謊,何況任東行的道路也能輕易分辨其中真偽。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覺得奇怪“可以告訴我原因嗎?你為什麼要去?踏入了秦家後,卻是連屍骨都找不到,何況,你肯定不是孑然一身,一步錯,可就萬劫不復了!”

聽聞這描述,張悅幾乎可以猜到蕭龍慘狀,呼吸也變得更為粗重“跟你有解釋的必要嗎?”

踉蹌的向門外闖去,卻被任東行攔住去路。張悅再也無法忍耐,仇恨與瘋狂迸發而出“你想說什麼?!當初蕭龍帶我來找你幫忙,你只是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有什麼問題嗎?我似乎沒拯救某個人或者某些人的義務。他來找我幫忙,別人也來找我幫忙,我為什麼可以拒絕別人,卻不能拒絕他!”

苦笑著敲了敲額頭,任東行突然覺得自己不該再跟瘋子計較。這人的思維都出現了明顯的漏洞,再怎麼爭吵也是白費口舌。

“因為他把我留在了這兒,因為他信任你!”張悅聲嘶力竭“你可曾知道,蕭龍在得到那訊息後,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你!他認為你是可以同生共死的兄弟,否則怎會白白告訴你自己的計劃,落人把柄。可惜,你給出的答案竟是拒絕,理由是利益,真是可笑。”

說著說著,張悅突然笑了起來,瘋瘋癲癲的模樣甚是可怕。

任東行啞口無言,這是個瘋子該有的言論嗎?心中不斷品味著兄弟二字,這個長掛在嘴邊,卻格外陌生的詞語。早已無力再去反駁。

眼角的淚水因大笑而倒流,張悅強制自己真正冷靜下來,因為身上揹負的已經不再僅僅是張家,還有些說不清的仇恨。

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容不得失誤,面對蕭秦兩家,一步錯滿盤皆輸。

曾經的記憶在腦海中重演,那時兩人從未有過稱兄道弟的想法,嘴邊更多的也是所謂的利益。

原來,一切的藉口都是自己在騙自己。若非真心相待,又怎會無話不談。

捂著心頭,張悅終於懂得,當一個不違本心的小人,要比君子難上太多。

現在,讓那些該死的雜念都滾一邊去吧!如果,再看不清本心的話,連張悅都會懷疑自己的心是不是已經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