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法國來的人, 死死地保護住了港口黑黨裡人。
維克多·雨果與威廉·莎士比亞一戰，期間交談事情人可知，只知道威廉·莎士比亞說服柯南·道爾放棄抓走太宰治想法, 唯一要求是太宰治不可以加入其他國家。
當年歐洲要是有一個無效化異能力，威廉·莎士比亞和維克多·雨果不會被困在異能力裡七年之久。
由此可見，歐洲多麼需要一個無效化異能力。
這是戰略資源！
不亞於一位超越意義！
對方可以不屬於英國、不屬於死對頭法國、德國, 但是絕對不能被哪個異能大國獨吞。
讓太宰治留在日本，是威廉·莎士比亞僅存一點良心。
因為太宰治照片……因為那張臉……
人情之重，法忽略。
威廉·莎士比亞指夾著兩個人的照片, 輕微旋轉, 上面宛如兄弟容顏一閃而逝, 被柯南·道爾注意到了。柯南·道爾吸了一口煙, 淡淡地說道：“雖然以英國和日本的關係，讓無效化異能力保持中立，不偏向其他國家是一件好事, 但是日本政府太弱了，未必能保住這名珍貴的異能力。”
威廉·莎士比亞莞爾，低頭說出的聲音婉轉而多情。
“這就要看法國怎麼做了。”
“你意思……”
“法國要是把對方留在日本, 英國就不插，杜絕為了一名異能力讓日本政府獅子大開口的機會。反過來, 法國要是想獨吞這名異能力，帶去法國, 老規矩，我負責拖住維克多·雨果, 你想辦法把事情鬧大。”
大義是在英國這邊的。
只要是在日本境內，英國有事辦法攪局。
威廉·莎士比亞說道：“這幾天麻煩你多跟日本政府那些煩人傢伙聯絡了，別給他們與法國做交易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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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道爾眼底閃過冷意, “我會留意。”
日本想要當牆頭草，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膽。
英國缺什麼都不缺異能力。
效化異能力很珍貴，殺死起來也容易，既然莎士比亞先生想要跟法國人各退一步，達成協議，他就安心地看著後續了，要麼誰都得不到，要麼就是一具屍體。
“莎士比亞先生，你認識麻生秋？”柯南·道爾饒有興趣地探聽道，“他與法國明面上已故超越阿蒂爾·蘭波談戀愛，收留對方八年，如今被保羅·魏爾倫殺了，這些情報要是運用得當，沒準可以陷法國的‘惡之花’於不利之地。”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是阿蒂爾·蘭波老師，巴黎公社現任首領，師徒關系撇不開，要是因此被法國政府懷疑忠心，在輿論壓力會讓巴黎公社沾染上汙點。
巴黎公社是為法國平衡異能力和普通人的公職機關，最初由幾個超越牽頭創辦，後來越發正規。巴黎公社存在讓法國異能力界變得穩定，不斷完善異能力法律，為異能力謀取福利，拔除了一個又一個的反政府組織，讓法國巴黎漸漸有了要取代英國倫敦，為世界異能力中心趨勢。
“這些問題，你自己考慮吧。”威廉·莎士比亞打了個優雅哈欠，“我就當作是來日本度假。”
柯南·道爾對他推卸責任不意外，沒人想處理燙手國際問題，辦好了事情是你義務，辦砸了事情是你責任。
“那名重力異能力，會不會與保羅·魏爾倫有關係？”
“天底有那麼多相同異能力，現在也沒有人確定保羅·魏爾倫的異能力一定是‘重力’，萬一他是空間系異能力偽裝呢？他切割人段和空間切割沒什麼區別了。”
“莎士比亞先生，你迴避了我第一個問題哦。”
“……有那麼一點關係吧。”
威廉·莎士比亞用“你真不給我面子”嗔表情看過去，柯南·道爾對此感興趣萬分，畢竟一個日本人死亡，居然可以引發四個國家矛盾，實在是不可思議。
威廉·莎士比亞含笑地說道：“在不涉及國家政治時候，麻生秋是‘威廉·莎士比亞’朋友，我這位朋友是一個文學藝術的愛好，陰差陽錯幫我解除了異能力封印。”
異能力封印？是那件事！
柯南·道爾暗道：難怪莎士比亞先生會被維克多·雨果逼得妥協，兩個人都是被日本人救了！
威廉·莎士比亞委婉：“明白了吧。”
柯南·道爾給了心知肚明的眼神，會幫同僚遮掩一二。
自從有了奧斯卡·王爾德這個“私奉獻”好同僚之後，英國超越人際關係要改善了很多，彼此有什麼麻煩，相互幫忙一，比捅到英國政府和女王那邊要好多了。
大家都是人，不是工具，不是劊子，他們的精神容納了如此強大的異能力，註定了他們的性格獨立而鮮明。
“莎士比亞先生，阿加莎小姐想喝午茶喝不到了。”
“我可不喜歡她血腥味下午茶。”
“嗯，我是。”
兩名英國超越達成一致。
歌德所在的酒店，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把這些不懷好意的德國人堵在了裡面。
精神系異能力孔不入，壓制住了除歌德的所有人。
“把我國的超越保羅·魏爾倫交出來！”
“沒有這個人。”
歌德從容地應對波德萊爾話，玩味地說道：“我來到日本是感應到有人竊取了我力量，怎麼可能會綁架一名法國的超越，波德萊爾先生可不能憑空誣陷我。”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搜查，只要不擔心事後傳出法國人蠻橫理，強行闖入德國高官酒店房間進行搜查。”
歌德大大方方地允許波德萊爾進入酒店，眸光清冽和藹，劃過了波德萊爾豔麗風情面貌，想到的是這個人在戰爭時期為法國搭建情報防禦體系，傳聞沒有人能在對方面前當臥底，對方戰況最緊急的時候，一天抓捕了上千名間諜，嚇得所有諜報人員聽見去法國的任務就覺得離進監獄不遠了。
波德萊爾臉上是公式化地冷笑，自己早就鎖定了保羅·魏爾倫的位置，近距離的時候，對方怎麼可能躲得開。
那股非人的息……
在他抬頭去觀察酒店樓層之際，追尋而來的花香消失了，殘留香瀰漫在空之中，空空蕩蕩，再保羅·魏爾倫的蹤跡。
波德萊爾心頭大震，死死地盯著渾然不懼的歌德。
魏爾倫死了？
德國人敢殺了保羅·魏爾倫？
法國內部的矛盾與德國無關，他討厭缺乏人性的魏爾倫，可是阿蒂爾原諒搭檔之後，他就放下個人恩怨，慢慢與魏爾倫修補關係，直到東窗事發，魏爾倫偷跑到日本殺了麻生秋，他才忍可忍，意識到法國真養不熟魏爾倫！
沒有阿蒂爾善意，魏爾倫能逍遙到現在？
最初“黑之12號”是反政府組織看門狗，要不是大腦裡掌握著許多反政府情報，又棄暗投明，法國政府可不會讓改名為保羅·魏爾倫的“黑之12號”活下來！
法國政府同意阿蒂爾當魏爾倫的搭檔，一方面是教導對方為法國政府服務，另一方面是給阿蒂爾一份對方不聽話就能隨時能讀取力量，結果阿蒂爾搞錯了任務的核心，跑去認認真真地教導對方，跟養孩一樣地護著對方成長。
波德萊爾當時心想，兩人都年輕，便不讓複雜政治因素去影響學生判斷，要是能養出一個靈魂伴侶是好事。
結果，靈魂伴侶個狗/屎，自己就不該讓阿蒂爾帶人！
阿蒂爾養歪了魏爾倫！
“歌德，你給我聽著，我確定保羅·魏爾倫在你這裡待過，這就是事實，沒有人會懷疑我判斷。”
波德萊爾一字一頓地冰冷說道：“他過錯，由法國政府來決定，把人交出來，哪怕是屍體，該由我送回法國葬下，今天要是無法找到他，我會讓你法離開日本。”
“你一個人，想要對抗三名法國超越嗎？”
“再或——你覺得英國會幫你？”
與威廉·莎士比亞見過面的維克多·雨果從不遠處走了，紅色長髮的法國男人猶如一面染血旗幟。
所有超越威名，全是戰場上殺出了。
小小的日本，匯聚了超過六名頂尖歐洲超越，全力之，要是碰撞出了新的“特異點”，打破異能力界限，讓整個日本從界地圖上消失也未必做不到。
“彩畫集”帶來的空間震盪，將酒店樓層所有玻璃震碎，空間之力呼嘯而至，金色的天空，金色的空間浪潮，被包裹在空間方塊裡建築，遍佈寒意把橫濱市渲染出了異界奇妙景象，日本內務省高官在今天茶不思飯不想，驚駭萬分。
要是解決得不好，是新一輪異能大戰開端啊！
日本不敢成為歐洲的主戰場！
日本政府對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重視程度，從之驚訝、需要記入檔案裡保持監視想法瞬間上升到了一個新高度，而他們更是對八年沒有挖掘出蘭堂真實身份感到懊惱。
一名停留在日本八年法國超越啊！
有內務省高官記起一則往事：“我記得在夏目漱石先生說動之，日本政府內部秘密允許過一場同性結婚證，那兩個人，好像一個是麻生秋，另一個是蘭堂，他們在日本和西班牙都登記結婚了？”
超越可是相當於國之重器。
這麼一來，日本政府居然能和法國政府扯上姻親關係！
日本政府一直向英國政府投誠原因，不就是他們沒有與其他異能大國達友好關係，只能努力抱住英國政府大腿嗎？
在麻生秋死亡第二天，橫濱市接二連三爆發了超越級別的爭鬥後，日本政府夾縫求生，不堪其苦，內務省高官在國家高級別會議中異想天開道：“麻生副首相，麻生秋是不是你們家族支脈人？”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放到麻生副首相的身上，企圖從他這邊再挖出一點可以沾親帶故線索。
畢竟，麻生秋死了，英法德的人是在他死後產生了矛盾，被爭奪的兩名異能力少年也是在對方死後暴露了力量！
這個人極為重要！
在日本高官看來，能引發這麼大的混亂麻生秋一定要不凡的來歷，單看紙面上情報不算數。
麻生副首相被他們的熱切態度弄得不敢確定來：“這個要回去查族譜，家族繁衍至今，支脈眾多……”
麻生家族從十九紀末興盛至今，祖上連姓氏都沒有，靠錢買來“麻生”姓氏，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平民百姓，藉助後天發展達到這一步。麻生副首相看完了麻生秋人生履歷後，差點拍了大腿，這不就像是自己祖上發奮另一種案例嗎？以對方經營橫濱市段，遲早誕生一個新的財閥家族。
即使沒有查證，麻生副首相莫名地對此人有一絲親切感。
如果是真……
麻生副首相眯起小眼睛，面部的肌肉有一些鬆垮，他想到日本政府快要換屆，忍不住有一點心動。
運作得當，法國得因此賠償麻生家族啊。
一個異能大國要是願意給麻生家族道歉，為他給予輿論上支援，親英派人裡立馬就能出現親法派的人。
當天，“彩畫集”封鎖住橫濱市，日本政府束策。
整整三日的對峙，歌德被困在日本。
國際上轟動一時。
德國政府、法國政府、英國政府……全世界異能大國的目光都盯在了日本這片彈丸之地，波德萊爾在封鎖空間的這段時間裡聯合麻生秋家人收集魏爾倫叛國的資料、把所有事情理清楚一遍後，上交給法國政府，不讓任何人從中作梗。
叛國的是保羅·魏爾倫！
阿蒂爾·蘭波失去記憶，流落在日本八年，恢復記憶後立刻為國家提供了【殼】資料，並且得到了【殼】半品。
保羅·魏爾倫擊殺麻生秋，拿走了【殼】！
保羅·魏爾倫與德國政府勾結，歌德為庇佑對方不惜親自來日本接應保羅·魏爾倫，導致【殼】失去蹤跡。
在一番利用話術的洗刷之，波德萊爾為學生阿蒂爾·蘭波正名，想要反駁他？很簡單，讓保羅·魏爾倫活著站出來！
做完這件事，波德萊爾才讓異能力快要透支的阿蒂爾·蘭波解除了“彩畫集”。
做任何一件事，破壞容易，保護難。
在外找尋碎紙片江戶川亂步回來，狼狽地聽完了整件事來龍去脈後，很明確地判斷道：“有內鬼。”
德國的內鬼是誰？
太宰治閃電般地聯想到唯一熟悉德國人。
——人形異能力霍琛布魯茨！
“那是死人……”太宰治很難有濃烈感情，秋死去絕望壓抑在他心底，在發現內鬼可能是霍琛布魯茨後滋生出憎恨的怒火，這個人形異能力是蘭堂給！
“就是他。”江戶川亂步吸了吸鼻，在外奔波和翻找角落快要凍傷了他雙，“只有他全程陪在秋身邊，清楚知道秋、蘭堂先生、保羅·魏爾倫之間的事情！”
中原中也猝不及防：“你們說是保護老爸的德國人？那是被讀取的人形異能力啊！”
太宰治冰冷地看向了阿蒂爾·蘭波，阿蒂爾·蘭波極力在紛亂的思緒裡回憶點滴細節，連連搖頭：“不會，我異能力從來不會在這方面出紕漏，德國人屍體是老師給我用來自保禮物，沒有人能算計到秋身上……”
太宰治說道：“假如目標是你，或是其他法國超越？這只是對方隨手埋一個棋，坑到是都是賺。”
阿蒂爾·蘭波足僵住。
中原中也第一次意識到國際戰場的恐怖。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回來之後，阿蒂爾·蘭波把事情告知給老師，他老師深思之後冷靜地說道：“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可能性很低，動手殺人的是保羅·魏爾倫，不是霍琛布魯茨，對方頂多起到一個通風報信作用。”
“阿蒂爾，雖然我為了保住你，給魏爾倫潑了一些汙水，但是我可以確定魏爾倫在八年裡沒有與任何反政府組織、國際地下組織有過勾結，魏爾倫不會願意自己被別人利用，他心中沒有國家、沒有正義，向來不做勾心鬥角事情。”
殺人堂堂正正，帶人頭去見老搭檔是如此。
保羅·魏爾倫的性格相當幹淨利落，愛憎分明，把阿蒂爾·蘭波襯托得有一些優柔寡斷，但實際上八年阿蒂爾·蘭波更嚴肅認真，事事把任務放在第一位。
波德萊爾安撫阿蒂爾：“把他召喚出來，我們一起詢問清楚，他是我給你東西，要論責任也是我責任。”
戰爭就是一場情報戰。
波德萊爾不確定阿蒂爾異能力情報洩露了多少。
德國人想算計阿蒂爾實屬正常。
人形異能力霍琛布魯茨出現在了文野劇本組和兩位超越面前，大鼻德國僱傭兵一臉懵逼，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面對審訊局面，“我都死了，你們懷疑一個死人？”
波德萊爾說道：“我知道你有超越潛質，逃跑和自保能力一流，因為你死的太早，我一直不知道你異能力本質是什麼，你現在可以說出來了。”
霍琛布魯茨想耍滑頭：“給我一份烤雞腿……”
阿蒂爾·蘭波這邊就施加了命令。
雙眼佈滿血絲長髮法國人不復之嬌貴優雅，好似回到了嚴肅刻薄戰爭年代，殺意不經意間就令人膽寒。
霍琛布魯茨面色空洞地說道：“我異能力是‘大盜賊’，異能表現方法是凝聚七把匕首，透過匕首傷害異能力，竊取對方的力量，越信任我異能力……給予我力量越多……”
江戶川亂步突兀地說道：“歌德，你竊取了歌德的力量。”
霍琛布魯茨回答：“是的。”
波德萊爾沉悶地坐在位置上，臉色發白。
他意識到了。
霍琛布魯茨的名聲是怎麼來的，所謂超越潛質，分明是對方在生竊取了一名超越力量！
那個人是歌德！
老奸巨猾的歌德怎麼可能會任由一名國際僱傭兵傷害到自己，還被竊取走力量，這分明是故意的行為。
自己禮物八成是坑了學生。
“對不起……阿蒂爾……”
麻生秋之死，往深處推論，竟然涉及八年戰爭和陰謀，這是異能諜報員不會去和普通人談戀愛的原因。
父母，戀人，全是弱點！全是敵人能攻擊的物件！
阿蒂爾·蘭波能捨棄過去，卻無法捨棄現在。如果他與麻生秋在酒吧那個晚上狠心斬斷關係，捨棄婚戒，不給保羅·魏爾倫察覺機會，許事情就不會發生到這一步。
然而現實是——
這場婚姻，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阿蒂爾·蘭波兩任男朋友全是瘋子，一個比一個瘋狂！
分要麼火葬場，要麼怨恨身亡。
“普通人”從來都不是藉口。
黑色長卷發的法國人走向棺槨，不再去看任何人，“彩畫集”切割了空間，把他們與其他人隔絕開來。阿蒂爾·蘭波跨入棺槨之中，睡在旁邊，唇邊是白色的山茶花和秋髮絲，他對沉眠瘋子，渾身佈滿縫合線的殘破愛人說道。
“我累了，讓我在你身邊躺一會兒，就一會兒……”
“不要嫌棄我，我是蘭堂……”
“你蘭堂。”
阿蒂爾·蘭波堅持三天未眠眼睛合上，疲憊地入睡，再多崩潰都無法擊潰他了，他心早就千瘡百孔。
“彩畫集”就是最好的墳墓，他們的墳墓。
維克多·雨果站在門口的分界線，凝視著阿蒂爾·蘭波去陪伴麻生秋行為，有那麼一絲悲嘆和羨慕。
什麼才是不在意外表的心靈之美？
是尊重，是平等與愛。
界，收到訊息的法國政府坐不住了，交部門與英國政府進行挖苦諷刺的溝通之後，英國政府大驚失色，【殼】怎麼會落在德國人裡？這可是本國的秘密武器啊！
德國的潛在盟友英國馬上就發出宣告。
交出【殼】！
歌德：“……”
他撿到保羅·魏爾倫的時候，保羅·魏爾倫也就衣服勉強完整，口袋裡資料全部溼透了，根本沒有看到【殼】。
歌德詢問了“浮士德”，“浮士德”為了德國說道。
“我只看到了魏爾倫化身魔獸吉魯時候，威爾斯小姐出現了，她從海邊拿走了一個老式相機，很像你描述的【殼】，不過這個東西既然是災難，還是不要帶回德國比較好。”
“英國的h·g·威爾斯？”
“是的，就是那位掌握時間系異能力小姐。”
“浮士德”沒有說出口的是——那是一位菜雞小姐，戰鬥力低下，特長全部點在了科研技術方面。
歌德回憶了一威爾斯的戰鬥力，似乎被自己在戰場上解決過一次，對方神奇起死回生了。
“她應該就在橫濱市。”
“這樣……我們也該給英國拖水的機會。”
德國政府發出宣告。
英國政府居心叵測，派遣自己異能技術人員威爾斯前往橫濱市實驗【殼】效果，挑撥兩名法國超越關係，對方現在就藏身於橫濱市，上持有堪比核/彈/頭的消除兵器【殼】！
威廉·莎士比亞奮筆疾書寫歌劇的驚呆了。
“威爾斯在日本？”
“……我記得她是在研究基地工作吧。”
“怎麼回事？”
“我去問一問阿加莎小姐，這種事情最好查清楚，我們也就可以反駁德國的話了。”
一陣電話交談後，柯南·道爾確定道：“威爾斯在英國。”
不久後。
歌德把橫濱市出現h·g·威爾斯的影片傳出，通知英國接回自己人，不然他就用對方身上異能物品測試真假了。
英國政府：“……”
在研究基地裡威爾斯小姐血色消失，驚恐萬分。
“未來的‘我’，你不能坑自己啊！”
捲入多國紛爭，直面英國政府、法國政府怒火，落在殺死過自己歌德的裡太絕望了吧！
一月一十四日，資訊封鎖時間過去，各國高層看法不一，遠東小國裡出現情殺案件的影響力迅速蔓延開來，在網際網路平臺上，就連隔壁華國也略有耳聞。
法國、德國、英國各有理由，皆不肯承認是自己國家問題。
在三個強勢的異能大國面前，日本夾縫求生。
沉寂多年的國際異能力論壇集體熱議，嗅到了危險的爭鬥息，開始有人扒出麻生秋個人信息。
麻生秋是誰？
為什麼這個人能讓三個異能大國撕了起來？
哦，日本的態度不重要，聽說那邊一個超越都沒有。
……
同一時間，在輿論發酵之後。
因為內務省高官們奇葩的想法和要求，異能特務科冒著風險把麻生秋血液被秘密送去dna檢測中心進行匹對，檢查結果是——
五代之內毫無血緣關係。
麻生秋就是平民中的平民，與響噹噹麻生家族八杆打不到一起。
麻生副首相的表情僵硬一秒，而後若無其事，政客都是不需要臉皮這種東西的，“哦，是一個很努力黑黨頭子啊，可惜不是我們家族的人，免去家族染上了混黑名聲。”
日本真很脆弱。
脆弱到看見一個能結交法國超越機會就不想錯過。
澀澤龍彥是他們唯一希望，千萬不能出事。
東京，澀澤家族。澀澤榮一比起去年，身體更差了一些，老人家在冬天就容易感染風寒，他咳嗽起來，去看被自己派人接回來的澀澤龍彥，白色齊肩發的青年神色漠然，把玩著能重新整理新聞的機，眉目尤帶一絲陰鬱和孤僻，不屑於逃避的行為。
澀澤榮一說道：“死去是你老師，我知道你很傷心。”
澀澤龍彥聞言，“我不傷心。”
澀澤榮一視他話，目光滄桑地去看對方頭上戴舊了發帶，頭髮太短，綁綁得彆扭，這何嘗不是在意的一種表現。
麻生秋降服了自己學生，利用智慧，利用他人的武力。
“你要做是跳出局面，看清楚你老師強大人脈和非異能力力量。”
沒錯，澀澤榮一見過了政府官員和夏目漱石，從昨天到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澀澤榮一幾乎沒能好好休息。他在痛失愛徒夏目漱石那裡聽說了麻生秋沒有異能力，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但是多少在他能理解的範圍之中。
澀澤家的白麒麟，異能力最大的弱點就是普通人。
異能特務科加強澀澤龍彥的體術鍛鍊，是為了彌補這方面的缺陷，不讓澀澤龍彥碰到體術高超卻不是異能力敵人——異能特務科都知道澀澤龍彥被麻生秋全家欺負得力反抗，一頭長髮被剪斷了，好不容易才長回來一點。
澀澤龍彥冷漠面容微微一皺，第二次聽別人這麼說了。
“我老師是強大的異能力。”
“龍彥君，其他人會騙你，我一個九十多歲，半隻腿跨入棺槨裡老家夥騙你有意義嗎？”
“我不相信。”
“你是從異能特務科那裡看到的資料吧。”
“嗯。”
“龍彥君，再去看一次吧。”
澀澤榮一凝視著為家族帶來驕傲，又可能埋葬家族的旁系子孫，在暮年裡細心勸導著瞧不起普通人的澀澤龍彥。
“你會發現……這樣的人比異能力還要珍貴。”
異能力結晶是獨一二。
可是，最珍貴的難道不是永遠都得不到的“結晶”嗎？
這個人死了，卻能活在每個人記憶之中。
縱然是澀澤榮一不認為自己死後會有這樣的影響力，界為一個普通人的死亡迴盪著種種爭議聲音。
——這是一種強大。
秋君，人生能碰到如此有趣的人，算得上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