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剎那。
左道的身體開始受到某種因數的影響。
他的身體皮膚，開始蠕動起來。
彷彿皮下的肌肉經脈，骨骼血肉都有了自己的想法，想要脫離最左道這個主人自己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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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的肩膀處就出現了一個鼓包。
很快，這鼓包長大，變成了另一個有點畸形的腦袋。
而現在，這個腦袋還在不停說話。
“我是誰？
你是誰？
他是誰？
我是誰？
……”
一遍一遍朝著左道詢問。
這一幕的恐怖程度，簡直超過了左道能承受的極限。
下一秒，他明悟了。
自己受到天道輻射，快要畸變了！
又或者說，已經畸變了！
“怎麼辦！
求助天尊嗎？”
這一剎那，左道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要麼自殺，要麼找天尊幫助自己。
他還來不及準備。
忽然，自己的身體就一陣模糊。
這個畸變的身體就化作一片迷霧消散了。
而另一個完好無缺的左道，出現在原地。
左道左右摸了摸自己的身體。
隨後他送了一口氣，自己身上的畸變消失了。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消失的，但他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是天尊在幫助我嗎？
而且，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畸變，難道是有誰盯上我了？”
左道心中有些猜測。
他還來不及細想。
忽然，一道紫光劃過。
左道整個人忽然崩碎了，變成一地的細沙。
隨後這些細沙也直接消失。
另一個左道再次出現。
“天尊，在和他的……”
心中想著，他的身體又出現了變化。
感覺身上特別癢。
密密麻麻的鱗片直接長出來。
同時，內心深處，另一個狂暴的意識也誕生了。
只想毀滅一切。
但下一瞬間。
鱗片又化作雲霧消散。
那個剛剛出現的意識，也直接不見了，一切彷彿是幻覺。
“……在和他的敵人，戰鬥嗎？
不過，天尊的敵人是誰……
誰能當天尊的敵人……
我是誰……
我……
怎麼呼吸來著？”
左道站在原地，忽然，他感覺自己的腦子開始不夠用了。
連記憶力也快速下降。
一開始，他只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
隨後，他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甚至遺忘了呼吸。
他感覺自己的智商快速下降，變得彷彿比一隻狗聰明不了多多少。
或者說，連狗都比他聰明。
至少狗，還是記得該怎麼呼吸的。
他直接忘了。
下一瞬間。
他忽然感覺自己的智商又全部回來了。
呼吸，他是誰，現在在做什麼？
這些全部都可以思考，可以記得。
“剛剛又是天尊在和不知名的人交手嗎？
這種讓我智商直接降低的手段！
太恐怖了……
不過哪怕是這種手段，天尊都可以將我恢復過來……”
左道還在家裡，沒有任何移動，因為他不知道天尊和敵人的戰鬥現在有沒有停止。
又過了五分鐘。
左道感覺自己再也沒有任何改變了。
心中松了一口氣。
看來天尊和別人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不知道天尊知不知道，和他戰鬥的人是誰？
下次天尊聚會，我該詢問一下嗎？”
左道心中想著，隨後開始打坐修煉。
再過兩天，就到東華道校的入學儀式了。
他必須要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至於要不要將剛剛的戰鬥說出去。
他是沒有這個打算的。
要告訴別人？
那給誰說呢？
之前兩個人的戰鬥雖然不說動靜很大，但連他自己都差點畸變了。
東華城的高層根本沒有一點反應。
可想而知，兩個人的戰鬥絕對是超過東華城的監管的。
恐怕他就算是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
此時，另一邊。
江寒皺著眉頭。
剛剛左道身上發生的事，的確是他在和另一個人戰鬥。
那就是太上天尊。
‘不過，之前太上天尊不是沒有發現嗎？
怎麼忽然找到了左道頭上？’
江寒心中猜測。
或許是太上在天尊聚會的時候，使用了現在石暫停時間，隨後探查了整個東華城。
隨後發現了元神出竅的左道，因此一直在暗中觀察。
等到左道的元神恢復之後。
太上天尊就使用現在石再次暫停了時間，對左道出手。
不過他也使用了相位聖胎，將被殺死的左道復活。
至於之後。
太上又先後使用了紫薇道德仙光，萬妖玄變真經，天外虛曲萬化真畸，還有愚神禁法之類的法訣攻擊左道。
這些都是原著中，太上擁有的功法，雖然不是全部，但種種方面都包含了。
不過這些功法，也無法造成哪怕是相位聖胎也沒辦法恢復的傷勢。
因此，太上嘗試過幾次攻擊之後，發現自己拿不下區區一個左道，於是就自己放棄離開了。
‘或許在他看來，我現在也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敵人。
無論任何手段，畸變，痴愚，啟用妖魔血脈，甚至他的本命功法，紫薇道德仙光也無法殺死區區一個左道。
在不知道我真正實力的情況下，只能撤退了！’
江寒猜測，或許太上現在還覺得自己的身份非常保密。
畢竟他來去都使用了現在石暫停時間。
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察覺到他的身份。
但江寒不在這其中。
他看過原著，知道這個世界能夠和自己為敵的只有兩個人。
神帝現在應該還在虛空中尋找妖聖的蹤跡。
那就只剩下太上了。
江寒想了一會，沒有任何行動。
畢竟現在的太上手握現在石。
江寒遠不是太上的對手。
除非他能夠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比如使用金手指強化過武經之後。
不說強化到彼岸的境界。
至少陽神和粉碎真空，要練成其中一種，才能正面將擁有現在石的太上鎮壓。
‘這樣一來，就必須要想辦法，更快的獻祭隊友了！’
江寒將目光轉移到大蛇丸的實驗室中。
現在，大蛇丸依舊還在培育妖魔血脈。
江寒想了一會，直接跑到野外去，找了一隻畸變生物。
隨後從它的身上提取了一些即便物質。
然後悄悄新增到妖魔的血脈之中。
現在的妖魔血脈還沒有培養完成。
加入了這一點畸變物質之後，立刻就有要改變形態趨勢。
但江寒馬上使用了相位聖胎壓制這種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