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言三人身亡，心臟停止跳動，血液開始凝結，身軀失去了體溫，快速變冷，在場的所有人似乎也都如三人一般，心臟停止了跳動，血液開始凝結，身體開始變冷。
冷入骨髓！
黑夜背後現厲鬼，虛空破裂忽然出現一個惡魔，或者死神的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似乎也沒有這麼恐怖，這麼嚇人。
前不久，楚陽打破記錄，憑藉涅槃境殺聖人，已然不可置信，但現在他居然殺聖人如殺雞。
聖人之下皆螻蟻，這一句似乎完全的反過來：螻蟻之下皆聖人！
世界的秩序似乎也完全顛倒了。至少在此刻是如此，在所有人眼中，楚陽已經逆反了世界秩序，顛覆他們所有人眼中的世界——
張九言三人身死，於他們而言，簡直猶如世界被楚陽破滅了一般。
沒有聲音，只有畏懼的目光。
楚陽這樣一個逗比，在這時沒有人覺得他可笑，只是覺得他可怕。
不過這一切，對於楚陽而言，再正常不過。
他已經做出了突破，成為完全的聖級陣法師。聖級陣法師可暫取天地大道為印，以成大陣。
陣不同，印不同，道不同，所以道多變。
聖級陣法師道多變，聖人的道卻一成不變，基於此一點，聖級陣法師就比聖人要強大太多了。再加上聖級陣法師藉助天地大道成印，就猶如藉助地勢佈置陣法，所形成出的大道也遠要比聖人的大道強大太多。
簡單的類比，聖級陣法師以山嶽佈陣，山嶽就是聖級陣法師藉助的天地大道，而聖人的道則只是一個獵人，強弱之分顯而易見。
然後者更加的靈活多變，但如何也不能同前者一般雄渾。
諸多的因素，導致了聖級陣法師遠比聖人要強大太多。
聖級陣法師只是其一，楚陽肉殼就等於一個正在成長的天地，他的道就是天道的雛形，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要殺聖人本就非常容易。
他得到第九代儒主的傳承，觸及到心網，感知到了天道，甚至可嘗試入主天道，一切就更加的不同——他看到了整個天道，於天道的領悟至少堪比地皇境。
若細細說來，還不止如此。
芸芸眾生的心網，其實也可以說是一個天道。另外，第九代儒主在原始心網的基礎之上，借鑑了天道，從而構建出更加完善的心網，以掌握芸芸眾生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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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陽得到第九代儒主的傳承，他於天道的領悟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個高度，於大道的理解，張九言三人與他相比，幼稚的如同一個孩子。
他碾壓了張九言三人的大道，再要殺三人就太容易了。
是以，於這一切他只是一笑，完全沒有半點得意，因為這再理所當然不過了。
若做不到，那才是笑話。
“玩意，你現在可以髒一下手了嗎？”楚陽打破了平靜，他並沒有興趣看如意子那駭然的神情。
嘩啦！
此話甫一出，如同打破一面鏡子一般，許多人似乎都被碎片傷到了，不由都是一驚。
如意子的反應更明顯，聲音入耳，他彷彿從噩夢驚醒了過來，也彷彿遲鈍之中被螞蜂蜇到了一般，猛的一顫，人似乎要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