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原本是來裝比的,沒想到比麼裝成,反被打,蔣勝利一口悶氣沒有緩上來,噗的一聲又接連吐了好幾口血。
接著就暈了過去。
“我艹,這麼不經打,你還敢在我面前裝畢?垃圾!”
藐視了下蔣勝利,馬子軒也不搭理一旁茫然的餘波,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孫俊面前。
“馬子軒,你敢打傷我們少室山派刑堂堂主的弟弟,你可知道你闖下大禍了?”
說真的,孫俊此刻都有點心怵馬子軒了,那可是蔣勝利,化勁高手啊,加上餘波兩個人,可是兩尊化勁,卻沒在馬子軒手底下走過兩招。
不,準確點的來說,馬子軒是一招搞定一個化勁。
一招啊,那得是什麼實力才可以達到?
莫非馬子軒是一名宗師?
想起宗師兩個字,孫俊心裡就發毛。
他有點後悔,把餘波和蔣勝利引到這來。
可他畢竟也不是慫蛋,面對馬子軒,他還是搬出了少室山派刑堂的名頭,想用此來嚇唬嚇唬馬子軒。
讓馬子軒知道,他馬子軒再強,也只是一個人,他孫俊後面站著的可是整個少室山派。
“你這是在威脅我麼?”
馬子軒淡淡的問道。
“對,我就是在威脅你。怎麼?你……”
啪~
一巴掌扇了過去,孫俊連招架之力都沒有,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瞬間,砰的一聲撞翻了結賬櫃檯,方才砸在了地上。
噗~!
一口猩紅的血液噴了出來。
連帶著還有兩顆被扇掉的牙齒,也滾落出來。
頓時,望江樓裡,再次安靜下來。
每個人,都大氣都不敢一出。
擔心一旦惹得馬子軒那個大魔王,也會緊隨孫俊和蔣勝利,還有餘波三人的後塵。
剎那間,望江樓裡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
除了龐嫣兒三個,每個人的心,都在打顫。
更有甚者,實在扛不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一下子,望江樓內的畫面彷彿定格,一切都靜止不動。
許久後,馬子軒才活動了下脖子,那道活動聲,劃破了望江樓壓抑的氣氛。
“瘋子,你真是一個瘋子……”
餘波回神過來後,看清楚了孫俊和蔣勝利的真實情形後,另一只手指著馬子軒,嘶吼著。
在孫俊說出蔣勝利的後臺時,他還抱著一份心思,認為馬子軒肯定會知難而退,不敢再出手。
可他沒想到馬子軒竟然還是出手了。
明知山有虎,還向虎山行,這特麼不是瘋子是什麼?
“我是瘋子?”
馬子軒轉過頭,目光落在了餘波身上,嚇得餘波倏地朝後接連退了好幾步,撞在了一張桌子上,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你,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你,你別亂來啊!”
“你說呢?”
“我可告訴你啊,我是化勁高手,我是化勁高手啊!”
“那又怎樣?”
“你,你沒聽孫俊說嗎?我們的後臺時少室山派的刑堂堂主,你打了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你要想清楚啊!”
咔嚓~
啊~
馬子軒的腳落在餘波的嘴巴上,使勁的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踩得餘波呱呱直叫,悽慘聲音飄入其他人心裡,就像是螞蟻在吞噬著他們的內臟那般,非常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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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恨有人拿什麼後臺威脅我!”
咔嚓~
啊~
馬子軒又來了一次,餘波的嘴巴立馬血流不斷,一張臉剎那間血肉模糊,算是徹底毀容了!
砰~
馬子軒掏出錢包,隨手抽出了十張紅票子,砸在了餘波的那血肉模糊的臉上,“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踩傷了你,真不好意思啊,這些錢,是我的道歉費,你拿出治臉吧!”
此話一出,望江樓內的客人們心裡全都生出了鄙夷。
尼瑪十張紅票子才一千元唐幣,就想治好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可能麼?
你特麼這哪裡是在跟人家道歉賠禮啊。
簡直就是在打發叫花子啊!
夠狠!
夠辣!
夠毒!
夠絕!
頓時,客人們看馬子軒的眼神,那道畏懼更厚了三分。
而馬子軒收回錢包後,又走到了蔣勝利身邊,一腳踹醒了蔣勝利。
“你,你還想幹什麼?”
蔣勝利全然沒了剛才的那般霸道。
“聽說你是少室山派刑堂堂主的弟弟,是吧?”
“你,你怎麼知道?”
“少特麼裝犢子了。我知道你剛才聽見了!”
噗~
我擦,你特麼知道我是在裝犢子,你特麼還問個屁啊。
還說我裝,你才在裝好不好!
可惜蔣勝利不敢說出嘴,只能沉默。
“你不說話,就是是了!”
馬子軒蹲了下來,笑眯眯的說著:“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趕緊回去,跟你的哥哥說,就說我打傷了你,還辱罵了他。記住,一定要把我說的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千萬不要留一手哦,否則,我會再來找你的哦!”
“啊?還可以這樣操作麼?”
蔣勝利本以為馬子軒蹲下來,又想動粗。
萬萬沒想到,馬子軒竟然要放他回去,搬救兵。
這特麼有點不對勁啊。
那有人巴不得仇家找上門的啊。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可是蔣勝利早就被馬子軒扇蒙了,哪裡還細想。
“好,這可是你說的,你丫給我等著!”
說完,蔣勝利就忍著疼痛,爬了起來,也顧不上理會餘波,獨自一人跑了。
“早去早回哦!”
馬子軒唯恐蔣勝利不去搬救兵,又特意大聲嚷嚷了句。
聽的孫俊心裡驚濤駭浪。
蠢貨啊,真特麼是蠢貨。
人家敢這麼樣說,肯定有他的依仗,你蔣勝利還真的信了?
大蠢貨啊。
刑堂堂主看來要廢了。
這樣看來,馬子軒這傢伙肯定是宗師境了。
宗師境?
孫俊一想起哪兩個字,他就心發寒。
心裡發誓,這輩子也不再招惹馬子軒了,尼瑪,誰要找馬子軒,誰去找,他反正是不會出頭了。
開玩笑,誰會拿著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啊。
宗師啊,唐國國內,目前又能有幾個宗師呢?
想到這,孫俊咳嗽了幾下,“馬先生,我錯了,你我的恩怨到此為止,從此,我們倆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嗎?”
“嗯,不錯,你總算看明白了,也好,我這個人也不願意趕盡殺絕,把事做絕,你我兩清!”
“謝謝!”
孫俊感激了一句,也忍著疼痛,艱難的爬了起來,離開了望江樓,最後只剩下了餘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