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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節——淞滬血戰(2)

天陰沉沉地,在這十月的冬季上海。因為數處大戰,交戰雙方的血水流的到處都是。上海這塊交戰地方,幾乎每一塊土地,都由烈士們的鮮血。在停戰間隔,雙方的人員在收拾屍體時,那些幫忙的群眾,流眾淚把Z國士兵的身體擦乾淨。有些士兵在與敵戰鬥中用口咬住對方分不開來,只有把敵的身子割下一部分共同安葬。說是安葬,也只是在一處集中的地帶把英雄們埋在一起。這個時候,真的可以是青山處處埋忠骨。再有的百姓看到地上斷肢,只能憑著軍裝去分辯,這個時候,再堅強的男兒也有淚流。沒有走進戰場,又怎知是這樣的血腥?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會真正明白這場戰爭打的有多慘。不是動下嘴皮子解決問題那麼簡單。

胡剛呢?在戰爭沒有打到這塊的日子除每天收集資訊,也在心中回憶那書本中的一些資料。以便在接下來的戰爭中參考,是些什麼呢?他經過多次思考開始把自己駐防這塊地帶的資料整理了出來,是用與血與淚在心中讀者那些文字的記載——

柳川平助率領的新組建的日本第10軍做好了大規模登陸杭州灣,抄襲上海地區中國軍隊側背的準備。這是淞滬會戰中日軍第三次大舉增兵,第10軍主要由從華北抽調的第6、第18、第114師團和國崎支隊,第1、第後備步兵聯隊,獨立山炮第聯隊、野戰重炮第6旅團等兵力組成,此時日本大本營已意識到上海戰爭曠日持久對己愈發不利,華北方向不能再作為戰略重點,故而決定再次增兵淞滬,開闢另一個戰場,並把攻擊地點選在杭州灣。之所以選定這裡,一來這裡中國守軍兵力薄弱,二來距離淞滬戰場距離適中,可以實施包抄迂迴。

11月5日凌晨,白茫茫的雨霧和潮汛使長江口至杭州灣的水域一片迷濛,在瀰漫的濃霧裡,日第10軍在80多艘艦船運送下,悄然殺至。從南通的狼福渡到金山嘴、乍浦和鎮海要塞,日軍艦艇先聲東擊西地開炮偵察,接著航空母艦上的飛機一批又一批地起飛,將重磅炸彈傾瀉到海岸目標,步兵在強大火力支援下,在全公亭、金山衛、漕涇等處登陸。這一地段良好的地形和水文條件使日軍的登陸更加順利,而抗擊登陸的中國守軍居然只有一個三流師第6師的個步兵連,一觸即潰,上午10時,000多名日軍從全公亭上岸,第一梯隊登陸順利成功。

敵人從天而降,70萬大軍登時面臨腹背受敵、全軍覆沒的極度險地,淞滬戰場中國軍隊迎來了最慘淡的噩夢。

11月9日,日軍佔領楓涇,並西指嘉興、平望。至此,滬杭鐵路已被切斷。

北面日軍也突破中國軍隊的蘇州河防線,淞滬地區中國軍隊陷於兩面受敵,退路完全被切斷的危險境地。

直到9日晨,中國最高統帥部和第三戰區才遲遲下達了全線總撤退的命令。

如果在下達命令時組織交替掩護,本可以避免許多不該有的損失。因為第一線部隊還在受到當面日軍的強大壓力。但是,可惜又是一個籠統的全線大撤退的命令。也就是說,南京統帥部已經驚慌失措,放棄了對部隊的指揮責任。此時的中國軍隊有的還在防守江海岸防線的浦東地區,他們還要渡過黃浦江,沒有掩護怎麼能趕在敵人合攏前逃出包圍圈呢?

日軍在杭州灣等地登陸的訊息已傳出4天多了,每個軍人都知道在軍事上其意味著什麼。不趕快逃出包圍圈,那不是要當日軍的俘虜嗎?個月來浴血奮戰的結局卻最後當俘虜,那算什麼名堂,俘虜就意味著苦難,這是每個將士都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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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大撤退不可避免地演變成了大潰退、大潰逃。每個人、每個部隊都爭先恐後地向惟一的缺口--滬寧線湧去,一下子秩序大亂。

張發奎後來回憶說:"部隊已處於極度紊亂狀態,各級司令部已很難掌握部隊,因而演變成一幕本可避免而終於不可避免的大悲劇。"

宋希濂說:"9日這一夜的退卻,簡直是紊亂極了。因為自滬西經青浦、南翔至崑山一帶地區,完全是河汊縱橫,沒有一處可以徒涉,只有一條公路可走。所有部隊全沿著這條公路西去。大家爭先恐後,擁擠不堪。"

所有的部隊都擁擠在滬寧公路上,你推我搡,互相踐踏,完全失去了指揮,根本沒有隊形。傷兵被棄置一旁呻吟,只要求路過士兵補一槍以結束痛苦。

工兵排將炸藥埋在了橋上,未等中國軍隊撤退即將橋炸掉,結果,大河擋住了中國人,把河東的中國人丟給了追擊的日本人。尤其是,從德國進口的惟一的重炮團不能過河,只有將重炮炸掉或推到河中淹掉。

惟一的幾條船被士兵擁擠著翻沉河底。地雷兵不等我軍過完即公事化地按時埋設地雷,結果炸死了不少自己人。

天上日本飛機轟炸,地上有日本追兵追擊,前方有日本軍隊圍堵,似乎四面八方都是敵人。

第19集團軍司令官薛嶽的車子被打翻,薛嶽被摔到溝裡,半天沒有緩過氣來,後在衛兵的攙扶下,方才逃走。第17軍團司令兼第1軍軍長胡宗南在南翔西南角的蘇州河畔,遭受敵人的偷渡襲擊,司令部及警衛連被打死甚多,胡隻身狼狽逃出。第軍軍長兼第9師師長李延年本乘車西逃,但因路塞難行,天空中又有敵機掃射,專炸小車,於是換上百姓長衫,溜之大吉。

天空中的日本飛機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低飛俯衝,狂轟濫炸,瘋狂掃射,中國士兵成片成片地倒下,血肉橫飛,哀鴻遍野。路邊水溝中隨處可見腫脹發臭的屍體。

日軍分成小股或明目張膽或化裝潛行,混在中國大軍中到處製造恐慌,盡興地開槍射擊中國軍人,竟然無人加以制止,加以還擊,從而使混亂更為嚴重。

本來按預定計劃,上海我軍撤到蘇福線和錫澄線要依託這兩道屏障阻擊日軍,配合以南部的乍浦至嘉善的乍嘉線、海鹽至嘉興的海嘉線70公里防線阻擊日軍,這就是不惜花費巨資,請德國顧問設計,從194~197年苦心經營年才修成的"東方馬其諾"防線。但是軍隊倉促撤退,建制被打亂,群龍無首,大軍已成驚弓之鳥,加上防守看管這些工事的地方官員和民團率先逃跑,無人指引或找不到開門鑰匙,或雖打開門,但內中積水過多,不能作戰,或雖有一些可以作戰,但不能形成有力防禦體系,"東方馬其諾"防線形同虛設,一點作用也沒起到。

許多沒有來得及撤離的中國軍人大批被槍殺或被迫當了俘虜。被日軍炮火趕出家園的城鄉居民,湧入租界避難。

很多參加過淞滬會戰的老人回憶起這段不堪回首的舊事,無不痛心疾首:沒想到個多月我們都堅持下來了,儘管傷亡巨大,但大家都覺得值,沒人感到後悔,最後卻偏偏弄成了虎頭蛇尾,無謂地造成了很大的犧牲,真是太令人傷心哪!。。。。。。

胡剛回憶著這些文字,在心中想著,次大戰如果是毛公指揮,會這樣嗎?可是世上事沒有如果,現實中就是這樣,但他來到了這個時代,一定要盡力阻此這種情況發生,可能力量很小,但他決定還是用盡最大的力。這從他的日記中我們可以看出他的決心:“就算血紅的膏藥旗飄揚在上海的大街小巷,槍炮聲到逐漸稀疏地那一天,大上海淪陷了,Z國還是不會滅亡。因為炎黃子孫的血液裡有的是不屈,一代人完成不了,將會有二代人去奮爭,甚至數代人。但我更相信,這血債會在我們這一代要回來,因為。我們都還是有著靈魂的軍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