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一看王浩把寶馬車開到了河裡,就把悍馬車停在了河邊上,幾個人從車上下來,站在河岸上察看了起來。
“三哥,這麼好的車沉河底,真是可惜了。”身邊的保鏢說道。
“媽的都是你放的好槍!說了只把車胎打爆,你他媽打的是什麼?”胡三揪住這個保鏢的衣領氣憤道。
本來胡三隻是想玩玩王浩,這車自己還要的,這麼好的車還這麼新,把牌摘了噴個漆,再拿去賣了,少說也得百八十萬。
可這狗腿子把放槍把車打爛了,之後車一路磕磕碰碰的差不多都報廢了,都成這樣了,還賣條毛啊賣,車現在沉河底了,賣廢鐵也賣不了了,胡三想想就覺得惱火。
看著岸邊那塊突起的石頭上的鮮血,胡三心想這小子肯定被一槍打死了,就算沒打死也隨著車子沉河底淹死了,不過死了更好,省得自己以後繼續找這小子的麻煩。
已經是凌晨了,胡三站在岸邊站了半個多小時,沒見什麼動靜,覺得是個人都淹死在了河裡,於是他把倆保鏢臭罵了一頓,坐上自己那輛拉風的悍馬車就回家了。
…………
此時的楊家別墅。
“二爺,找到了那位青年了。”
書房內,黑衣保鏢走過來對閉目養神的楊門二爺輕聲道。
“怎麼樣?”楊門二爺睜開眼睛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玉指環道。
“胡家的胡三在追殺他,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做掉了。”黑衣保鏢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再去好好調查一下,你記住,如果他還沒死,這個人二爺我保定了。”楊門二爺端起茶杯泯了一口茶說道。
“好的,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這就去辦。”黑衣保鏢點頭道。
…………
幾天後。
一座美麗的山脈,一條蜿蜒的河流曲折其中,一波又一波的水流,緩緩地流過。
河灘上,一個衣衫襤褸的青年像屍體一樣躺在那裡,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昨晚上游下過一場雨,可能是被河水衝到這裡來的。
一隻飛鳥飛了過來在河灘上覓食,這鳥一看這個青年的腿被水泡的發白,都腫起來了,有些地方都磨破了,於是這只鳥就開始啄食這個青年的皮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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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這個青年一睜眼,疾手間就抓到了那只正鑽在自己褲襠那裡啄自己小鳥的鳥。
青年抓到鳥後直接塞進嘴巴裡嚼食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多久沒有吃東西了。
他這一活動,就從頭髮間流出了一道有些發黑的淤血,一個猙獰的傷口在髮間的頭皮上若隱若現。
而他的後背上衣服破損了一個口子,背上的皮膚,陷進去了一個大拇指粗細的豁口,森森的白骨和絲絲的血肉,讓人一看就覺得頭皮發麻……
吃完這只鳥,這個青年可能是覺得還沒吃飽,於是就朝著叢林裡面走去,想去找點東西來吃。
這青年看著滿地的翠綠,一路走到了深山老林裡,沒看到什麼活物,看著那些長勢高挺的植物,他眼裡發出了幽綠的光芒,他可能是想吃點草,讓自己飽餐一頓吧。
忽然,他看到了一隻山鼠,鑽進了一根爛木頭裡。
青年嘿嘿一笑,踉踉蹌蹌地跑了過去,一把抱住那根木頭,開始抓那只老鼠。
坐在地上用手掏了很久,青年終於抓到了那只老鼠,“噗嗤”一口,青年一口咬掉了老鼠的尾巴,這一下疼得老鼠吱吱亂叫,一口就咬在了青年的手上。
一看老鼠咬自己,青年一把捏住老鼠,直接送進了自己的嘴巴裡,連毛帶血地生吃,嚼碎後吞了下去。
就在這時候,那根爛木頭裡爬出來了一條五彩斑斕的大花蛇,滿布獠牙的毒口對準青年的大腿就是一下。
青年感覺腳麻了一下,一看腳下有條五彩斑斕的大花蛇,自己的小腿被它咬出了一道血印,青年抬腳一踢,直接把這條五彩斑斕的大花蛇踢出去很遠。
“Doyouanttoeatme?”
(你想吃了我?)
“ThenIcaneatyoufirst!”
(那我就先吃了你!)
青年自言自語,走過去一把抓住朝自己噴射毒液的毒蛇,往地上猛砸了幾下,直接就用嘴咬起了這條五彩斑斕的大花蛇。
雖然這條蛇的蛇身在青年的手中翻騰,青年卻毫不在意地生吃起了這條五彩斑斕蛇,彷彿自己手裡的不是毒蛇,而是非常好吃的美食一樣。
咬著咬著,青年感覺自己天旋地轉,站在原地顫抖不已,“啪嗒”一聲,青年手一鬆,那半截蛇身掉在了地上。
又是“啪嗒”一聲,青年軟弱無力地摔在了地上,這時候他的雙眼發紅,皮膚和嘴唇發黑,青年發抖得蜷縮在了地上。
就在青年神智不清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了一些事,腦中的記憶正在回升,這時候,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充斥著自己的大腦,身體十分地難受。
青年想著想著,就昏迷了過去,他的呼吸聲越來越微弱,體溫也在快速地降低,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在快速地下降。
而在不遠處的山林,此時一老一少的兩個人正在滿地尋找著什麼,他們時不時地彎腰採摘著一些植物,將其放入背上的揹簍中。
“爺爺,那邊有人。”少女發現了遠處一個躺在地上的青年,拍著正在躬身採藥老頭大喊道。
“靈兒,拿好揹簍。”老頭抬頭一看,便起身朝遠處的青年走去,邊走邊對少女說道。
這一老一少快步向青年這裡走來,一看地上的半截蛇身和全身浮腫發黑的少年,以自己多年的行醫經驗,就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老頭一探青年的鼻息,發現還有氣,趕緊解下腰間的葫蘆倒出一粒黑不溜秋的藥丸塞進了青年的嘴裡。
“靈兒,救人要緊,這裡的藥具和藥草不全,我們先帶他回去。”
老頭輕鬆地抱起青年,一隻手就將其扛到了肩上,彷彿扛的不是個人,而是一團棉花軟絮。
‘生吃毒蛇的瘋子!’叫做靈兒的少女一看青年嘴邊吃蛇留下的殘屑物,在心裡評價道。
這兩人一老一少,老頭的扛著青年,少女揹著揹簍,兩人步子輕盈,速度非常快的穿過一層又一層的山林,身影消失在這一片的山脈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