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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廟裡的老道士

等那個奇怪的人走了好半天,馬大寬才撥出了一口氣,心裡說,這個人,怎麼那麼像是一代巨星張福榮呢?

難道說,張福榮真的是變成了一個類似苦行僧之類的存在,他要去找尋所謂的淨土,那麼,淨土究竟在哪裡,是否存在,又有誰能知道呢?

這麼一耽擱,天邊已經有了一些亮光,看了看手錶,大約是早晨4點了。

天亮了,視野變得開闊了,找到出山的路,或許就並不難了。

起身朝著光明的方向一直走,走到了中午十分,馬大寬終於發現了一座古寺。

那古寺,山門半毀,處處斷垣青痕,雖然很多年前已被重修過,卻也難掩傾頹之氣。

古寺門前的兩株大樹,一棵已經乾枯,另外一棵也只有很少的一些樹葉,剩下光禿禿的枯枝,纏繞在牆頭上。

站在這古寺面前,能感覺到的是一種古樸淒涼的感覺。

這座古寺,何時所建已不可考,這座寺不算旅遊景點,也沒人收費,香火估計也沒有了。

馬大寬信步入內,一路穿過石徑,偶爾有幾個山裡人走過,也只是淡淡瞥過一眼,繼續前行。

順著石徑,走過鍾鼓樓和天王殿,沿途可以看到不少石頭雕像,不過這些石像要麼被砸得面目模糊,要麼整個頭顱被切掉,幾乎沒幾具是完整的。

等到來到了寺廟的核心大雄寶殿時,發現眼前只剩下一片凌亂的石座地基,木質結構都沒有了,很多地方都是黑乎乎的一片,似乎是毀於多年前的一場大火。

大殿前面,不知被誰擱了一個小香爐,歪歪斜斜地插著幾柱香,看起來,這裡還是有些山裡人會跑來上香的,只是不知對著斷垣殘壁拜了半天,到底靈不靈?

大殿的後面,應該是禪房之類的功能性建築,馬大寬覺得,他或許能找個可以住下的地方。

馬大寬本想找個住在這裡的小和尚,問一問能不能住宿一晚,可是轉悠了半天,他卻一無所獲。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老道士突然擋在了馬大寬的面前。

是的,沒看錯也沒說錯,那人就是一個在和尚廟裡的老道士。

這道士的頭髮有些花白,戴著一副黑邊眼鏡,鏡片上面都模糊不清了,也不知道這眼鏡戴在臉上,還能不能看見前面的路。

不多的頭髮上面梳了一個鬆散的髮髻,髮髻上還插著一雙竹筷子,估計平時吃飯的時候,就是用的這雙筷子,吃完了飯,再插回去。

身上的道袍也是髒兮兮的,這個模樣,倒是有些像茅小蟲,50年後的茅小蟲或許就會是這個樣子吧?

這老道士手裡提著一根小旗杆和一個小馬紮,旗杆上寫著“茅山道士”四個大字。

“這位小哥,要不要來算算命?不靈不要錢啊!”

老道士一張嘴,聽著就不像是當地人,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一聽,就是個走南闖北的人。

也許是認識茅小蟲的關係,所以,馬大寬一向對道門中人十分的尊敬,他沒心思算命,就說:“這位道長,我是來山裡旅遊的,走了一天一夜,太累了,就想找個地方住一宿,可惜,這山上沒有旅館……”

老道士一聽沒了生意,有些洩氣,不過,他還是出主意說:“住的地方倒是有啊,還不少呢,後面有好多破房子,你要是不怕蚊子多,完全可以在那裡將就一晚嗎?”

其實,剛才轉悠的時候,馬大寬已經看見那大殿後面有很多禪房,一看就是荒廢了。

看來,這一晚,也只能在那裡將就一下了,這裡畢竟是是座廟,山精野怪也不能闖進來,總比在山上露宿強。

“多謝道長指點。”馬大寬對著老道士笑了笑,朝著禪房走去。

這破敗的寺廟裡面,還有一口井,馬大寬打了一桶上來,水質比較清澈,但只是看著清澈,他絕對不敢就這麼直接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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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揹包裡有固體酒精,用一個小鋼飯盒,煮了一些水,泡了一碗康師傅紅燒牛肉麵。

要說這泡麵,在城市裡算是頂級的垃圾食品,但是,在這窮鄉僻壤的破寺廟裡,這泡麵的香味就濃烈了。

不知怎麼,這味道就吸引過來一個人,沒錯,就是那個會算命的老道士。

“我說這位小哥,”老道士討好地對馬大寬說,“貧道給你商量商量,我給你算上一卦,要是準了,你送給我一包泡麵吃吃,怎麼樣?”

“啊,不用不用,”馬大寬笑了笑,掏出一包遞給那老道士,“一包泡麵而已,道長不嫌棄,請用便是……”

“多謝多謝。”

這老道士也不客氣,借用了馬大寬的金屬飯盒,燒開了水,泡了一碗泡麵,又從懷裡拿出一個塑料袋,裡面是一個幹了巴幾的燒餅,他把燒餅掰碎了,泡到燙裡,吃得那是非常的享受。

要說現在城市裡的人們,每天都大魚大肉的吃,有酒有菜,都還不滿足,然而就看面前這位老道長,區區一袋泡麵,就已經很滿足了,有些時候,幸福的指數還真是不好比較。

看來,這老道士也是暫時住在這破廟的禪房裡,算是馬大寬的鄰居,二人隨便聊了幾句,就已經十分熟絡了。

馬大寬就問:“我說道長啊,您一個道門弟子,怎麼跑來佛家的廟裡,不怕佛祖埋怨你搶了和尚們的生意嗎?”

老道士下巴一抬,一臉不屑地說:“我告訴你啊,正經和尚是不會算命的,更不會看風水,佛門經典一萬三千六百卷裡,沒一句教人求神問卜的,我們道士搞算命,才是本職的工作……所以,凡是求籤看相的和尚,都是不遵戒律的野和尚,假的,都是騙子,糊弄愚夫村婦還可以……”

馬大寬怎麼越聽這位老道士的這套理論,越是耳熟,這不跟茅小蟲的理論如出一轍嗎?

因為茅小蟲不是也在大禪院那個和尚廟的門口擺算命攤兒跟和尚搶生意嗎,呵呵,這套路一樣的啊!

難不成,這老道士也是茅小蟲一個派系的?

這麼想,馬大寬就問:“我說老道長,我跟你打聽一個人,是個小道士,看年紀跟我差不多,他的名字叫茅小蟲,您可否認得?”

沒想到馬大寬這麼一問,這位老道長兩眼冒光,立刻站了起來,大聲說:“哎呀呀,無量那個天尊,你怎麼知道我徒兒的名號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