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剋星敦很無奈,以前也沒有感覺到阿卡芙勒是有多麼的殘忍。
“那個是重櫻的艦載機?”薩拉託加看著還有重櫻的艦載機也在場。
“來的還真快,不過呢,你們馬上就會被絕望吞噬!”西蒙爾利讓後看了看,穆羅還站在黑夜之中。
“是啊,不只有重櫻的,還有鐵血的,還有你們家裡的,都有呢。”阿卡芙勒抬起頭,看見很多不同樣式的艦載機。
“皇家的劍魚?”列剋星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上去也只有戰鬥了吧,你們先去運送物資。”列剋星敦開始戰鬥,
為了補給物資可以儘快的送達,列剋星敦正在拖延時間。
一群人不知道還有穆羅在場,穆羅掰著手指頭,正在盤算到底是少了誰。
“別再藏著了,出來吧,現在的我們都知道是你。現在栽贓嫁禍的辦法已經不好使了。”薩拉託加向著穆羅喊話。
穆羅聽到了這句話,從後面慢慢的走出來。
“是嗎?我正在考慮,到底怎麼打敗你呢?我還是決定就是你了。”穆羅複製了薩拉託加的艦裝。
阿卡芙勒看著穆羅的樣子,“我還是真的感覺你一點都乾脆,直接去打死這些人好了。”阿卡芙勒拍了一下西蒙爾利的額頭。
西蒙爾利停火了,此刻的物資運輸小隊已經離開了。
“我不是很擅長戰鬥,也不是那種勇敢衝鋒陷陣的型別,沒有辦法了,真的很煩人,你們去死吧。”穆羅也不想廢話,直接就發動了攻擊。
西蒙爾利感覺穆羅說話特別的矛盾,“我覺得你很擅長戰鬥啊,只要複製了她們的武裝炮火就可以了,很簡單的啊,打架不積極,腦子有問題,哈哈哈哈。”
穆羅沒有吭聲,只是複製了薩拉託加的艦裝之後,發動了幾次空襲之後,就沒有在繼續了。
“怎麼不打了?”阿卡芙勒感覺很奇怪。
“很簡單,剛剛我們說話的時候,戰鬥是一直在繼續的,薩拉託加沒有艦載機了。”穆羅說話的口吻,特別容易讓人迷糊。
不管是什麼時候,穆羅幾乎都是漠不關心,講故事一樣的語氣在說話。
以至於很多時候,會讓其他人分不清事情的主要層次跟事情的要緊性。
“我感覺你這個人怎麼,你說你很煩人,然後你讓她們去死,感覺這有些不對勁兒吧。”西蒙爾利總感覺有時候的穆羅,奇奇怪怪的,似乎殺氣也很重。
“畢竟人嘛,而且我覺得穆羅也不是那種好說話型別的呀,只是看著可能很好說話,相處我覺得其實並不然,渾身都是刺。”阿卡芙勒還沒有動手。
“現在的話,她們的運輸小隊離開現場了 ,那麼現在只有這兩個人了,還有最後一個對你來說很好對付吧。”穆羅知道,薩拉託加已經沒有艦載機了。
“列剋星敦?你就來體驗一下也不錯,我會給你最極致的完美體驗。”阿卡芙勒往後收手的一瞬間。
在月光下,閃爍著銀色的鋼絲線就出現了。
“怎麼會絲毫沒有任何預兆?”列剋星敦大吃一驚。
“如果說,你想根據我的姿勢,去預判我的動作,你還達不到這個標準,而且這些我不說了嗎,是根據我的意志去驅動的。”阿卡芙勒一手一個。
已經完全的把列剋星敦跟薩拉託加給完全控制住了。
“別再掙扎了,這些鋼絲線都是利用我身體內的黑風能量化成的,是被我完全支配的,除非說有強力的第三者,或者你們本身的力量和意志超過,我才可能掙脫束縛,否則的話只能被我扭斷了。”阿卡芙勒有些不耐煩了。
一條細細的鋼絲線,勒著薩拉託加的脖子。
“算了吧,我就放過你好了,你回去報信吧,就說我隨時接受挑戰。”阿卡芙勒忽然間有那麼一絲不想活的念頭。
“我還是第一次切割航母,不過我想用來切割戰列艦也是不錯的吧,可能比不上那樣的風力,但是我覺得應該也不差。”阿卡芙勒送開了薩拉託加。
在阿卡芙勒的控制之下,這些鋼絲線,迅速的,把列剋星敦的艦裝切碎。
“這個的話,如果是我的話,不到萬不得已我可是不會犧牲,我體內的能量是這麼做的。”西蒙爾利感覺有些困了。
“那帶走吧,屍體別給她們留下了,當成戰利品也不錯嘛。然後泡在什麼永久性防腐保鮮液裡。”西蒙爾利這樣說只是用來嚇唬人的,只想嚇唬一下薩拉託加。
轟——
列剋星敦的艦裝爆炸了,西蒙爾利立刻開火,逼退薩拉託加。
“你回去吧,人我們就收走了。”阿卡芙勒從黑煙裡抓起列剋星敦,在西蒙爾利的炮火掩護下立刻撤退。
“如果我們一開始就是如此?是不是我們的犧牲就會更小?算了。”阿卡芙勒也沒有想那麼多。
很多東西都是如此,一開始,就不會再停下了。
“回來了早點休息吧。”無爵坐在沙發上等著穆羅回來。
“嗯,你也早點休息吧。”穆羅看著桌子上的蠟燭還在燃燒,不知道為什麼無爵沒有吹滅這個蠟燭。
穆羅回到房間,阿伊沙爾正在疊衣服,“其實對於我來說,我還是不喜歡晚上出門,因為你晚上會比較兇。”
“是嗎?今天的我,怎麼感覺阿卡芙勒很兇啊。”穆羅感覺有些頭暈。
“是嗎?其實都差不多吧,兇不兇的問題我還是感覺,你跟我說了都不算啊。”阿伊沙爾正在正在整理衣服,也沒有抬頭。
只是說著說著,發現穆羅不吭聲了,阿伊沙爾心生疑惑。
於是就放下了手裡的工作,抬頭去看,才發現穆羅已經睡著了。
“這一次的任務是很累的嗎?”阿伊沙爾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情況,平時很多時候,穆羅的體力跟精力都是很不錯的。
已經到了凌晨深夜,試驗塔的一群人,還在玩遊戲。
清除者兩眼困的流淚,再加上一群人一直吵吵鬧鬧的,搞得清除者想偷懶睡一會都不行。
“我們重在參與,一下好不好?你就慢悠悠的,從這裡走一次就可以了。”測試者看著西摩爾穩如泰山的坐著,
西摩爾眨了眨眼睛,慢吞吞的拒絕,“不好。我要去準備睡覺了,你們自己隨便玩吧。”
每一次玩遊戲,西摩爾都非常的不積極。
“來嗎,一起來打球啊。”測試者拿著球拍,看著西摩爾一動不動的。
“你就動一下吧,給測試者一個面子。”思信給球拍遞給西摩爾。
西摩爾接過球拍之後,就站了起來,“我動了,夠給面子了吧。”
測試者差點被氣暈了過去。
“哈哈哈,是的,你夠給面子了。”薩爾格特差點沒忍住。
過了一會,西蒙爾利跟阿卡芙勒就回來了。
“你洗手了沒有啊。”觀察者看見西蒙爾利回來了。
“洗了。”西蒙爾利非常乾脆的回答洗了。
“哦,洗了又玩遊戲機啊。”觀察者看著西蒙爾利回來就抱著遊戲機開始玩。
“玩了再去洗唄。”西蒙爾利倒是覺得沒有什麼,
觀察者被這句話堵得不知道到底再說什麼了,“你看看啊,人家天天巡邏,你們幾個除了吃,就是玩,還天天抱怨辛苦。”
“哦,我們為什麼要巡邏?我們巡邏有什麼卵用啊。”阿卡芙勒在門口就聽見這句話了。
“沒什麼,就是感覺你們幾個太閒了,人家碧藍航線每一天都在巡邏,24小時不停的,你看看你們幾個天天在幹啥。”觀察者端著茶杯,看著阿卡芙勒的表情。
“現在就剩下你們幾個了啊。”清除者困的差點栽倒。
“是啊,就剩下你們幾個了,一個是穩如泰山一動不動,一個是天天就知道玩玩具,一個天天愛搗鼓,一個個都不省心。”觀察者也不想繼續說下去了。
這一天晚上凌晨3點,白鷹的補給終於送來了。
“我們路上,遭遇了襲擊,阿卡芙勒下手很重,我姐姐列剋星敦被帶走了。”薩拉託加一時間忘記了說穆羅的事情。
律道者一聽是阿卡芙勒,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知道是什麼樣子的結果,最基本的也是骨折殘廢。
一群人也沒有說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樣呢?
“是嗎?太殘忍了吧。”海倫娜聽了之後感覺渾身發抖。
“如果不殘忍,還叫著戰爭嗎?你們就等著無爵出手,給你們全部做了就行了。”律道者看著一群人一臉驚訝的樣子。
“無爵能幹嘛?你說說看看,感覺無爵打不過我們的吧。”埃塞克斯感覺無爵的實力有問題。
“不不不,你們最好快速的弄死無爵,不然先死的就是你們了。”律道者說的非常的肯定個絕對。
“嗯,無爵確實很恐怖,可以知道我們的心理在想什麼。”企業突然間擔心,無爵下一次進攻是什麼時候。
幾天之後,是12月10號了。
“這個東西,你們知道是什麼吧?好幾天,半個多月,一直忘記了。”俾斯麥把上一次還剩下的東西遞給了以藏跟律道者。
“這個東西,你們不喝嗎?”以藏有些好奇。
“時間長了,也不能喝了,不新鮮了吧。”律道者打著哈欠,一臉無聊的樣子。
“其實對於阿卡芙勒的話,她應該也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吧。”黎塞留看著律道者的眼睛。
律道者的眼睛裡都是懈怠,沒有任何的精神。
“啊?不是的,阿卡芙勒是一個非常無聊,喜歡鑽牛角尖的人。”律道者趴在桌子上,看著桌子上的花瓶。
有種想給這個花瓶給砸爛的衝動,律道者被審判者稱之為花瓶殺手。
“很無聊?”埃塞克斯覺得阿卡芙勒不像是那種很無聊的人。
“你們不能說一下你們的故事嗎?”讓巴爾非常的好奇。
關於塞壬的東西都非常的神秘。
“其實也沒有什麼很有趣的故事啊,每天都是如此,都是一樣的度過,實在是沒有什麼很好跟你們說的。”反正以藏是覺得沒有什麼好說的。
“哦,好吧,你們的生活是那樣的無聊啊。”威爾士嗯無奈的搖著頭。
以藏是一臉嚴肅的,“無爵他們來了,預計還有3分鐘。”
“什麼?”光輝不是很相信。
“是的,無爵跟阿卡芙勒他們都來了,我可以感覺到的,現在已經快到你們家門口了。你們不如不想被堵著出不去現在就快點吧。”律道者看著埃塞克斯已經出去了。
一群人出去一看,人已經來了,已經壓線了,已經突破了界標線。
阿卡芙勒看著人都出來了,立刻開始喊話,“我也不廢話了,把所有的核心,都交出來。”
“是的,現在立刻給東西交出來,還可以給你們活命的機會,最後的審判已經下達
了。”無爵也重複了一次。
“沒錯,只要你們把核心都交出來,我們立刻離開。”西格蒙德也重複著。
威爾士感覺非常的不對,為什麼現在才來搶核心。
“不行,要打敗塞壬,必須要打敗你們這些絆腳石,核心我們必須要拿到。”企業拒絕了。
“哦,企業?只要你把核心交給我,我放了約克城跟大黃蜂如何?”無爵雙手抱懷,面帶笑意。
其他人都知道,無爵只是隨便說說,放人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我拒絕。”企業非常乾脆的就答應了。
“別管了,我們立刻擊退她們。”俾斯麥帶著人立刻出發去戰鬥。
其他人也都立刻出動,一兩個人打架,看的是自身的力量跟素質,一群人打架,看的就是配合指揮跟調動的問題了。
“給我起開!”阿卡芙勒這一次站在了前邊,“弱小的螻蟻。”阿卡芙勒好像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炮火聲還沒有響起來,慘叫聲就開始了。
“不行的,我們看見的時候,已經被纏住了。”企業看著阿卡芙勒的手似乎正在的往後收。
“那天就是你們嗎?”阿卡芙勒把目標轉向了內華達,俄克荷馬拉,斯莫利,貝奇幾個人,也就是那天晚上,負責運送物資的小隊。
僅僅在4分鐘之內,阿卡芙勒就已經幹掉了10個人了。
每一個都是,被阿卡芙勒特殊的鋼絲線纏繞著,扭斷骨頭之後,被阿卡芙勒切碎艦裝。
比尖牙利爪更加恐怖的是,根本就看不見,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隨後來的,只有被控制的命運。
阿卡芙勒成功的引起了憤怒,遭遇了多人的炮轟。
“這才像樣!憎恨我吧。”阿卡芙勒越發的興奮,越發的變本加厲。
就算冒著被亂炮擊中的風險,阿卡芙勒也毫不在意。
柚的斬艦刀上,也出現了阿卡芙勒的傀儡線。
“沒用的,你們是不可能有比我更加強大的意志的,只要是被這些傀儡線控制的人,都難逃我的手心。”阿卡芙勒站著一動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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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炮彈在身邊落下,可是沒有一顆擊中阿卡芙勒的。
那些炮彈,都被攔截了。
現在已經沒有了選擇,雖然阿卡芙勒是故意在激怒其他人,可是如果不還擊,就會有更多的人犧牲。
“我還以為,你們的反應很慢呢。”阿伊沙爾站在穆羅的身邊。
塞壬的黑色艦載機,鋪天蓋地,遮空蔽日的都是。
“來不及了嗎?”齊柏林現在充滿了無助與挫敗感。
阿伊沙爾控制的塞壬的艦載機,龐大的熟練暫且不談。
第一梯隊艦載機的飛行高度,已經超過了任何陣營艦載機的高度。
數量龐大的艦載機從海里衝上來,已經壓制了所有航母的艦載機。
“防空就交給我吧。”裡諾很有把握。
“看上去阿伊沙爾這一次是動真格的了,一直以來我們都誤會了,一直給阿伊沙爾當成一個工具人去看。”威爾士現在才反應了過來。
但是反應了過來也晚了。
為了打破僵局,只好發起了衝鋒,威爾士給目標轉向了阿伊沙爾。
穆羅看著威爾士過來了,已經知道了威爾士的意圖了。
威爾士立刻開炮打阿伊沙爾,阿伊沙爾站著一動不動,隨便威爾士打自己。
“歷史是最好的老師,這可是你們說的。”穆羅複製了俾斯麥的武裝,向著威爾士就轟了過去。
萊茵演習的回憶,瞬間吞沒了威爾士,不管是對於胡德還是威爾士,或者是鐵血的俾斯麥還是歐根。
萊茵演習,都不是一樣很好的回憶,那是一切的開始,也是一切的結束。
穆羅現在的狀態,根本支撐不起來,西蒙爾利的狀態指標已經下降到了百分之二十五,如果指標下降到零,那麼意味著西蒙爾利的生命將會結束。
穆羅跟青暮也在百分之四十五左右,可是氣勢不能輸。
“就算是如此,幹掉你們,輕而易舉了。”穆羅喘了兩口氣,阿卡芙勒的身邊站著西摩爾。
“那個盾牌。”俾斯麥終於反應了過來,“它可以把當下的能量,給傳送到其他的地方,所以,剛剛的海面上發生了無名爆炸,誤傷了不少人。”
“是的,所以,我才被兩個小隊裡,最強的防禦戰士,御盾守西摩爾。”西摩爾的回答照舊。
語速緩慢,嚴肅正經。
“謝謝你了,有你在身邊,感覺好多了。”阿卡芙勒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保護劍跟其他人,也是我的任務之一。”西摩爾的死魚眼剛忽然間睜大了,剛剛西摩爾的眼前,快速的閃過一條還白色的聲音。
西爾一個飛踢,從天而降,一腳下去,就踢爆了貝恩亞的艦裝。
西格蒙德還沒出手,西蒙爾利也沒有,目前有最大火力支援的薩爾格特,西蒙爾利跟安達爾思信。
在阿伊沙爾量產艦載機的幫助下,最大火力的全面壓制,已經控制住了局勢。
“這一次的攻擊,異常的猛烈,她們要跟我們拼命了。”喬治五世就跟抓蝨子一樣,在抓隊伍裡跳來跳去的西爾。
“不錯的,看看今天誰先死。”西爾一腳就給喬治五世踹到了,然後立刻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