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爾利坐在地上,手裡拿著兩個打火石,對於這一次的戰爭,西蒙爾利有自己的堅持跟理解。
“嗯,明天?是不是太早了?”阿卡芙勒正在剪手指甲。
薩爾格特遞過去來一塊蛋糕。
“嗯?啥子嘛?”西蒙爾利點燃了一支煙,這一盒煙只剩下這最後一隻了。
“你們忘記了嗎?末日?塞壬應該開始了,戰爭的真相?真的是愚蠢。”阿卡芙勒放下指甲剪。
塞壬已經開始了,對殘存的所以城市以及根據地發起了大規模的轟炸。
港區的大講堂,一群人還在討論這麼做有什麼意思,可是沒有人一個人在意,無爵說的未來是什麼。
一群人還在討論,塞壬的轟炸機已經逼近。
這時候,各個陣營的通訊情報室卻出現了緊急情況。
“什麼!”利託裡奧大吃一驚。
“怎麼了?”朱利奧凱撒看著利託裡奧臉上的表情。
“我們的母港,被塞壬炸燬,母港身後的土地,被炸成了一片廢墟。”利託裡奧感覺難以置信。
這是什麼?
塞壬的調虎離山計嗎?
還是真的有那樣的事情?
利託裡奧一時間無法區分事情的真假。
防空警報響了,塞壬的轟炸機組已經開始在近海處投彈了,目前已經越過了浮標線。
“還是先戰鬥吧!”企業抓緊時間準備。
戰鬥開始了,這一次速度夠快,在港區被轟炸之前,塞壬的艦載機組被全部攔截下來。
不一會,不只是撒丁,其他的陣營都收到了來自母港的情報。
全部都是塞壬塞壬的入侵,母港跟領土被炸燬。
“如果是無爵的話,會怎麼做呢?是不是我們太長時間的依賴他了?”測試者中感覺心裡少點啥。
可是一想到無爵的那句“你有心嗎?”測試者又很想揍無爵。
觀察者正在調整雷達的偵查區域,目前把範圍鎖定到了試驗塔為圓心。
周圍5000海里的地方。
“不行的,我們還是需要幫助天城的幫助。”觀察者只能立刻聯絡造物者。
螢幕裡的造物者,正在搞定位圖示。
“立刻給星圖的資料連線傳送過來,我需要仔細的檢查一下。”觀察者有些不耐煩了。
造物者立刻傳送星圖,“已經過去了,只是你如此的積極,還是非常少見的。”
“沒辦法嘛,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守著這個冰冷的高塔,東西我收到了,你忙吧。”觀察者就掐斷了通訊。
把這些星圖放大之後,觀察者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見地上的每一隻螞蟻。
“哪裡是不是有個人?”測試者看著有個紅點。
“哦,還是算了,這樣的話我的眼睛要累瞎了,還是在炸一遍吧。”觀察者又又又放棄了。
每一次放棄的原因就是因為太累,自己太懶不想幹活。
“無爵的意思是讓我們慢慢的等,等著人類自己毀滅,不過現在也是必然的,我們只是加速了而已。這就是作為神的代價?”觀察者看著周圍偌大的控制中心。
這裡只有2個人,顯得冷冷清清的。
“不要著急,在聯絡一下確定一下!”俾斯麥一點也不擔心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經過不斷的聯絡確認,一個小時以後終於校準了訊息情報。
全部的證實為虛假情報。
“會不會是塞壬攔截了我們,所以給我們發了假的情報的,我覺得不能排除這樣的可能。”寧海感覺好像不是這樣的一回事。
“可是,如果是詭計的話,那麼是非常的危險的,我建議還是我們以不變,應萬變吧。我們不要先自亂陣腳。”逸仙倒不是非常的緊張。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到底是不是塞壬的詭計,等等就知道了。
再者說塞壬已經主動的展示了自己的試驗塔根據地的地址。
這一天晚上,以藏開始寫日記,寫了幾段短句:
多少時光如期流失
我時常想知道
但故事未終章
相依的時光已然消逝遠去
逐漸淪陷腐朽的虛無
何時才是盡頭
遺留在虛假裡的真實
終於徹底的死去
總是也夜晚的時候,才會想起什麼,幾個人的心中都非常希望的結束這一切。
阿伊沙爾一個人坐在房間裡,看著屋子裡的一切,默默無聲的流淚,阿伊沙爾擦去眼淚,看著天空中的月亮。
白色的牆壁映照著月光,靜默留下的只有無聲的思念,時間卷走了曾經的輝煌,只留下暮色蒼茫,荒蕪的寂涼,瀰漫著無盡悲傷。
還記得,有人說相愛就能地老天荒,對阿伊沙爾來說,如今的一切,錦繡都已經變成了殘垣斷壁,曾經熟悉溫柔的聲音,只能迴盪在心裡。
曾經沉迷夢境的夢旅人,現在依然是,對西蒙爾利來說,已經一切都不重要了,夢境中的幻城,總是提醒著生命的倒計時。
同樣是生死的邊緣掙扎彷徨的青暮,凝望依舊閃耀的星光,這是最後的征程了,故事終將會落幕變成過往,時間已為它譜寫下了終章。
回首往
事,都是溫柔的微笑,已經熱愛的倩影。
安靜的夜晚,一群人都在想事情,以藏自己一個人,站在海邊發呆。
夜間的巡邏,又開始持續,士安菲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以藏的身邊。
就跟過去一個,阿卡芙勒,士安菲特跟以藏一直都是一個旁觀者。
“莉雅菲已經睡了,一個7歲的孩子,都知道戰爭的本質是什麼。”士安菲特看著地上的海星。
士安菲特彎下腰,撿起來地上的哪一只海星,“我還記得那個樣子,就是連海洋都變成了過去的傳說。”
以藏轉過頭來,看著示範菲特說著:“戰爭的本質?其實對我們來說沒有必要去研究這個的,因為你很難去控制所有人的想法。”
“你說的也是,我們有足夠的能力,戰爭對我們來說一點也不恐怖,可是現在的還是那個樣子的想法嗎?”士安菲特很小心的摸著手裡的海星。
戰爭是可怕的,但是很少有人去思考,為什麼會有戰爭。
其實非常的簡單,5個人只有3個人份的食物,或者資源更少的時候,那個時候衝突就開始了。
“其實,說到底,如果按照無爵一開始的說法,就等著那些人因為空間跟資源發動戰爭去自我毀滅,只是。”士安菲特沒有繼續說了。
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
想知道明天的樣子,請一直走下去,幾幾乎成了很多人的心願。
“少吃點啊你。”威爾士伸手律道者的胳膊上捏了捏。
律道者胳膊上的肉特別的緊實。
“你們該幹嘛幹嘛,一直盯著我做什麼,吃的多我又不胖。”律道者感覺威爾士就是廢話多。
現在已經晚上10點多了。
西格蒙德還沒有睡覺,西格蒙德正在檢視無爵房間裡的資料,突然間看到了一切奇怪的東西。
西蒙爾利突然間從夢中驚醒。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切非常不好的東西。”西蒙爾利看著阿卡芙勒一臉驚嚇的樣子。
阿卡芙勒正在房間寫東西。
“沒事的,就是一場夢而已,虛驚一場。”阿卡芙勒安慰著西蒙爾利。
西蒙爾利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好吧,我也睡不著了,我出去走走。”
“站住!不許出去,現在還沒有最後完成的計劃!”阿卡芙勒當時知道西蒙爾利出去幹嘛的。
這一晚上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似乎是一切安好的樣子,似乎試驗塔的位置,往前移動了。
“你確定能行嗎?我表示很懷疑的。那些人會來嗎?”西格蒙德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我說,冷靜,冷靜,她們一定會來的,你放心吧,我說你們好好的養什麼貓一摸就掉毛,煩死了。”清除者沾了的一手的貓毛。
“都說了嘛,養當吉祥物的,不行嗎?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在這裡等等等,一直等下去,等到地老天荒是吧,到時候等到那些人都死了就結束了嗎?”西格蒙德已經開始鬧騰了。
“如果說你要把她們熬死了那也行,有時候活的長也不是一件壞事,你說是不是?”測試者倒是一臉平靜的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等就等唄,又不是少塊肉。
幾個人就在試驗塔裡,然後呢,都沒有出門,不是沒有出門,是被禁止出門,這樣的時間一連過去了五天。
“好吃是好吃,就是冰牙。”薩爾格特有些受不了。
“我說,我們能去買東西嗎?已經好幾天沒出去買東西了,我想換換口味,不想吃這東西了。”阿伊沙爾感覺這幾天吃的東西也單調。
“你們不要出去,想吃什麼寫紙上,我去找潛伏者給你們買。”進化者是拒絕這幾個人出門的。
“放心吧,我去給你們買,保證什麼都有。而且我半天就回來了,吃的,喝的,玩的,用的。懂了。”構建者就出發去買東西了。
淨化者一直在逗阿利阿社長。
“其實我建議,你們還是不要養寵物的好,話說回來了。你們這兩天狀態感覺怎麼樣?臨時打個補丁也是有用的吧。”測試者問者。
“然而,這是你的一廂情願,其實並沒有什麼用,感覺除了多少,亢奮了一點,也沒啥的。”阿卡芙勒也是閒的無聊。
正在熟剛剛阿利阿社長掉了幾根毛,觀察者看著就感覺眼睛疼。
到了中午,構建者回來了,亂七八糟的買了不少東西,只要是能吃的,幾乎都買了。
阿伊沙爾正在挑選自己想要的東西,“其實的我的話,我不是很喜歡那個咖哩的味道,感覺怪怪的。”
“我不喜歡那個姜粉跟香菜的味道,雖然無爵經常放一些姜粉。”西格蒙德捏著鼻子很小心的把這些調料分出來。
“我覺得還好吧,如果說你要烤肉的話,必須要醃製一下,姜粉,大蒜,這些不是經常用的嗎?還有什麼香葉,迷迭香,茴香這些,”薩爾格特也在幫忙,進行物品歸類。
除了一些各種調味料,半成品食品,還有一些水果小零食,罐頭之外。
今兒還發現了磨刀石,琴絃,松油,抹布毛刷,等這些東西,更可怕的是還有管風琴的音栓。
除此之
外,構建者還買一個新的貓飯碗,還是粉色的。
“說句難聽話,我最不喜歡粉色的東西了。”西格蒙德感覺粉色跟紅色這個顏色特別扎眼,看著總是感覺很難受。
思信拿著這個貓碗盆看了看,“我覺得總比綠的好吧,我記得無爵說,綠色,能代表愛的顏色,雖然他在開玩笑,但是為什麼要這樣說?”
思信一直不懂為什麼要這樣說,“綠色不是挺好的嗎,特別是那個綠色玫瑰,挺漂亮的。”
阿卡芙勒感覺實在是有些無聊,“為什麼你們非要在意這個問題?我覺得顏色本沒有錯,只是人給它定義了各種各樣意義 。”
“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麼對光輝那麼好啊?難道你想......”西蒙爾利看著阿伊沙爾正在拿刀開罐頭。
阿伊沙爾並沒有聽聽這句話,也暫時的沒有回答。
“如果說現在分析敵人的話,光輝除了直不起腰之外,我覺得沒啥特色,就算她艦裝上有層裝甲,你別說這一層,就算有20層裝甲防護板,我照樣能給她砍掉。”青暮這句話說的是慷慨激昂,信心十足的。
空氣裡非常奇妙的安靜一下。
半天才說一句話的西摩爾,感覺青暮那句話有些不對。
“那麼為什麼光輝直不起腰啊,是腰不好嗎?我建議她做一個拉直正骨就好了,東煌不是有什麼推拿正骨嗎,讓她去試一下就好了。”西摩爾一直覺得光輝是身體有問題。
觀察者測試者幾個人互相看了看,誰也沒說話。
西格蒙德把芒果粉放進了杯子裡,加入牛奶跟糖,做成一杯簡單的飲品。
阿伊沙爾停了西摩爾的說法,也是半天才反應了過來。
“你要說這個的話,我記得光輝說,萬一要站直的話,可能會失去平衡,鬼知道她在說什麼。”阿伊沙爾也懶得去管那麼多。
佐木把盤子擺在桌子上,一邊擦盤子一邊說:“難道你們不覺得,失去平衡的話會更好嗎?然後一腳把她踩到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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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爾利大吃一驚,“哦,我的天吶,原來你這麼邪惡!”
“啥?只有叫邪惡嗎?我覺得很正常吧,不過我好像也沒有踩過一個敵人吧,下次我要試試。”佐木繼續擦盤子也沒有多想其他的。
“那是因為身體比例的問題,就類似於頭身比例不對,看著不正的感覺,有時候腿長不一定是根據身高來算的,可能是根據身長比例來說,他這個人腿很長。”西蒙爾利看了看西格蒙德,
西格蒙德個子很高,相對的看著腿就長,“比如說這位,看著很高,但腿真的不長,有的人身子長,有的人腰長腿短,不信的話,兩個人穿同一件衣服就看出來了。”西蒙爾利是非常認真嚴肅的在講。
其他人也在很認真的聽著。
阿伊沙爾恍然大悟,“我懂了,你不要再說了。不過好像她們都一樣吧。”
阿伊沙爾臉上的笑容,看著非常的放肆,邪惡,也點著一點猥瑣。
青暮看著阿伊沙爾臉上的笑容,感覺有些渾身發冷,“你這個笑好可怕。”
“沒什麼,我不會,你們還不要多想的好。反正這樣的煩惱我們又沒有,你們怕什麼?”接著,阿伊沙爾一秒換了一個嚴肅臉。
“感覺加糖話會更好吃一點。”阿伊沙爾開始研究午餐。
西格蒙德也聽懂了,但是最阿伊沙爾跟西蒙爾利比較委婉的說法,西格蒙德感覺就浪費時間。
西格蒙德停下手裡的攪拌動作,“你就直接說胸太大,給胸腔和頸椎腰背造成過多的負擔,就不了嗎?胸大也不是啥好事兒,你看你們兩個說話,那麼,羅裡吧嗦的。”
其他人也沒有說什麼都在很安靜的做自己的工作準備午餐。
“有時候太耿直也不也好事情,雖然雕塑美學可能跟人體美學差不多,但是有些時候太大,真的不好。覺得嘛,我的雕塑水平是一級棒的喲。”西蒙爾利用用一個蘿蔔,雕刻一個非常必定的寶塔。
阿卡芙勒感覺就是多此一舉,“雖然你做的很好,可是還是要吃掉的。”
西蒙爾利做出了一個不對的手勢,“你們錯了,我在研究東煌的料理,有很多菜都是要講究形色俱全的,感覺我的廚藝再怎麼研究也比不上無爵,那個傢伙,似乎能做各種風格跟口味的菜。”
西蒙爾利水果雕刻還沒有做好,就被清除者給偷吃完了。“反正都是要吃的嘛,你也不用賣弄手藝了,我直接吃了就行了,這樣你也省事了,是不是?感謝我吧,我幫你吃了。”
新的一年已經開始了,截止到今天1月3號,自從發現試驗塔出現之後。
每一天都會往前移動500米,而且在深夜的時候移動,而這樣的移動,另外一群人根本就沒有發覺。
“我怎麼感覺這個試驗塔給我們越來越近了?這不是錯覺嗎?”企業總感覺好像是越來越近。
“可能你還是多心了吧。”威爾士並沒有發現,也不是很相信。
塞壬就這樣慢慢的等待,等待魚兒跟獵物的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