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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雲霧中的來客

“走吧,難不成,你要給這一群人,買棺材嗎?”律道者看著思信還在發呆。

“你也是,快點走吧。”律道者看著佐木還在發呆。

“我們應該是要那樣吧。”維羅尼卡在預測之後的行動。

“如果大炮鉅艦是時代的淘汰品的話,那麼未來不管是不是航母的天下,我們的確應該想個辦法應付一下那些艦載機。”阿卡芙勒看著東邊的海面上,好像有白光。

“走吧。反正少一個是一個。”思信率先離開了這裡,這一切活動都是偶然中升起的,只是觀察者故意欺騙鐵血潛艇編隊的。

沒有想到結果被當真了,結果剛剛的安頓好,就收地了訊息,皇家,東煌,鳶尾的本土遭到了轟擊。

“這!還真的,哎。”黎塞留非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現在不要說什麼了,還是先休息吧。”光輝看見胡德好像受傷了。

第二天,企業站在港口邊上。

“我說多少次了!你要好好的愛惜自己,你真的太過分了,真是的。”女灶神生氣了。

“那個,是個意外。”企業想在解釋一下。

“其實,這個不是戰鬥中。”企業還沒有說完,女灶神走了,抓緊時間儘快完成修復工作,沒有時間聽企業廢話。

“就算用最快的速度,也需要好久呢。”女灶神感覺有一些壓力,任務量太大,要完全修復所有的戰損,最快也需要八天。

九月已經過去了一大半了,已經是九月中下旬了,距離上一次,最近一次的戰鬥已經結束了7天了,這7天裡,相安無事的。

這一天下午,胡德自己在周圍巡查。看見了俾斯麥和希佩爾海軍上將兩個人站在海邊。

“你們二位的表情,這麼看著如此的沉重呢?”胡德看著俾斯麥和希佩爾有些不開心。

“沒有什麼的,只是只是開完了會議,結果她一直說我靠的太近了,本來問她晚上想吃點什麼的。”俾斯麥連聲嘆氣。

“俾斯麥只是被提爾比茨拒絕了,話說不是應該習慣了嗎?”希佩爾看著俾斯麥臉上的表情。

“習慣嗎?好吧,確實應該習慣了,但是。”俾斯麥還是有些不甘心。

“我昨天讓歐根去提交報告,結果歐根不知道跑哪裡去玩了,導致研究工作停下了一天,真的太過分了,不知道是去找威爾士還是跑去重櫻了。”希佩爾想到這個就非常的生氣。

“哦,是因為這些事情啊,我覺得你,你們兩位已經過習慣了啊,反正姐妹關係是非常微妙的,煩惱也是沒有用的。”胡德好像知道了俾斯麥和希佩爾遇見的事情。

“不是,你能不能管一下你們皇家的死魚眼,今天我去找歐根,結果發現威爾士在,歐根說什麼好不容易威爾士找我討論公務,我在這裡只會破壞氣氛什麼的,結果我就被趕出來了。”希佩爾雙手抱壞,一臉的憤怒。

“哦,原來你是被趕出來的啊!看上去你要更慘一點,不過話說,想到那件事情,我就有些。”俾斯麥又開始嘆氣。

“其實就算不能時刻陪在對方的身邊,只要心裡還珍藏的對方不就好了嗎?各位姐姐何必擔心呢?話說威爾士去找了歐根?”胡德頓時心生懷疑。

“是啊,拿著一個檔案,怎麼感覺被你安慰了之後更加難過?更加生氣。”希佩爾低著頭,滿面愁容。

“就是,我怎麼也跟著一起難過了起來。”俾斯麥的心情更加鬱悶了起來。

“好難過啊。”俾斯麥和希佩爾異口同聲的說道。

“就算是威爾士和約克公爵之間,她們雖然對彼此有很大意見的,但是還是在關鍵時候,為了對方去著想的。”胡德看著提爾比茨和歐根在鐵血的港口邊,正準備出巡。

“是嗎?”希佩爾想到約克公爵的笑容,就感覺很陰險。

“反正現在有喬治五世在這裡,她們兩個也不敢造次。”俾斯麥對於喬治五世的震懾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話說回來,其實你們不用很擔心,心裡有著對方,希望她開心快樂不就好了嗎?用自己的方式去做好最好,保護好她就行了。或許,就想著厭戰和女王陛下那樣是最好的吧。”胡德對於提爾比茨的事情也有些聽聞。

“厭戰?厭戰......”希佩爾欲言又止,仔細的想了一下,緩緩開口到:“你們皇家的關係,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拒絕皇家的人進入鐵血的基地。”希佩爾說的很堅決。

“你們在這裡啊。”愛丁堡拿著打掃工具走了過來,要清理基地附近的散亂垃圾。

“今天不是貝爾法斯特負責的嗎?好像今天是你跟謝菲爾德的休息日啊。”胡德記得每一天的日程安排。

“貝法啊,和白鷹的企業在一起,誰要教企業做甜品,那個傢伙,一點都不像一個妹妹,不過我可是那個傢伙的姐姐啊。”愛丁堡今天替貝爾法斯特做清理的工作。

“還是你太粗心了,有時候都會忘記帶鑰匙,貝爾法斯特的話,她也很擔心你的,以後要小心一點,別再讓貝法擔心了啊。”胡德知道愛丁堡比較粗心,一些事情,胡德也很清楚。

“呵呵,你是貝爾法斯特的姐姐,這個說出去也夠光榮了吧,身在福中不知福。”希佩爾感覺愛丁堡有一些不知足。

“你去哪裡?”

希佩爾看著鸞經過了。

“我都聽見了,你們這些可憐蟲,被自己的妹妹嫌棄了嗎?”鸞從外面巡邏的時候遇見了商船,買了一些東西準備送給凰。

“姐姐是不會跟你們一樣的,我走了,不懂風情又可憐的人。”鸞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你給我站住!”希佩爾叫住了鸞。

“你想幹嘛?”鸞看著希佩爾臉上的表情 “你想對我做什麼?”

“算了,我剛剛想起來那個,一個關於科研方案的進度問題,對於塞壬量產部件和普利穆拉核心的研究。”希佩爾說起來正事了,其實希佩爾是看見了在附近玩耍的波特蘭和印第安納波利斯。

“話說這個,目前一直都是零進度的,很煩人啊。對了,據說,你們的皇家方舟陣亡犧牲了?”鸞想起這個,也很傷腦筋,順便的詢問了一下皇家方舟犧牲的訊息是否屬實。

“是的,是被維羅尼卡殺害的,好像是被。算了。”胡德不敢想起來那個鮮血四濺的瞬間。

“好了,好了,散了吧。”俾斯麥打起精神,打算繼續研究普利穆拉的核心,想知道一些秘密。

“她消失在夢裡,日出的幻影,再次感覺到你。”佐木心情非常的低落,每一次想起那些事情,都會感覺頭疼欲裂。

“這個是什麼?”西摩爾看著飄起的雲團,伸出去摸了一下,但是也沒有觸感。

“這次我們的進度很快的,鯊的資料已經提取完畢了。”思信過來跟其他人分享事情的發展進度。

“你有些殘忍了,但是你竟然沒直接,我還以為你直接殺了她呢,結果只是,還沒有正中心臟啊。”阿卡芙勒打著哈欠走了過來。

“殘忍?也可能,相比於重爆之下,我覺得都差不多,我只是殘忍,只有人和她們會卑鄙,正大光明的殘忍比那些背地裡的卑鄙好多了。”維羅尼卡趴在窗戶上,看著眼前一大片白茫茫的。

整個試驗塔,都被大霧籠罩,似乎這些水霧好像是固體的一樣,沒有事情的日子裡,都是休息日,只是多了幾個憂愁的人。

“塞壬的武器庫研究完成了嗎?我很想知道塞壬的新武器。”穆羅在院子裡,正在跟青暮除草。

“這個的話,我也不知道,下了雨之後草長得挺快的。無爵呢。”青暮看著事情的草地上,又出現了新的草苗。

“好像去了那邊海浪最兇猛的地方了。”蘇蘭爾記得無爵離開的方向。

“我們去看看。”西爾洗了洗手,打算去看看青暮到底在做什麼。

海浪撞在大礁石上,無爵站在一塊溼滑,長滿貝類的和藻類的石頭上,海浪不斷的拍打過來。

“這個就是所謂,所謂的強大的來源嗎,但是感覺也挺一般的。”西爾看著無爵光腳踩在礁石上,似乎準備做什麼。

“強大的來源?不是塞壬嗎?它們給我們的力量啊。”阿伊沙爾無奈的笑了笑。

“企業前輩,原來你在這!”埃塞克斯看著企業,企業正坐在外邊發呆。

“這兩天真是一個難得的,是這幾天比較太平的日子,你有什麼事情嗎?”企業感覺埃塞克斯好像有什麼事情。

“我只想知道,企業前輩你為何如此強大,以及來源是什麼,強大力量的來源。”埃塞克斯看著企業臉上的表情。

“這個的話,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信念吧,我認為,只有意志力和信念,就可以把不可能變成可能,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企業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笑了。

“信念嗎?也就是堅持自己可以勝利的決心?”埃塞克斯還是沒有聽懂。

“可能是和鐵血的Z23說的一樣吧,戰鬥就是一場考試,勝利意味著高分,但是具體她也說不清,高分的標準是什麼。”拉菲帶著些許的無聊。

“這個很容易吧,戰鬥就像考試的話,那麼說輸了,就意味著考試失敗了,難道強大的來源是?”埃塞克斯忽然間靈光一閃,

“全力而敗,也沒有什麼怨言。”企業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強大的來源是什麼。

“強大並不是無所畏懼,也不是自己一個人的獨自瞎逞強。”貝爾法斯特忽然間出現在企業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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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法斯特女僕長。”埃塞克斯聽說過皇家的女僕團,多次完成了危險艱難的任務。

“強大的是來自內心的淡定從容和優雅。”貝爾法斯特又開始在長篇大論的,企業不由得的捂著了耳朵。

“好了,我在聽的,我知道了。”企業只希望貝爾法斯特能快點說完。

“只要可以做好每一件事情,就已經很強大了。”貝爾法斯特看著企業滿臉的抗拒,選擇了後退了一步。

“真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下午啊。”喬治五世的心情非常的愉快。

“是啊,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可以持續多長的時間呢。”光輝臉上也洋溢著笑容。

厭戰說:“我想,現在的時光的確不能永遠維持,因為時間會或是溫柔或是殘酷地改變所有的一切,但是,至少我覺得,現在也沒什麼不好,工作很愉快,而且還有很努力的後輩,等等。”厭戰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感覺有壓力。

“如果因為沉湎於

那個時候的快樂,而看不清現在的快樂,那就太不值得了。”約克公爵有不一樣的看法。

“不是“那個時候很快樂”,而是“那個時候也很快樂。””伊麗莎白女王看著熱騰騰的紅茶,心裡五味雜陳。

胡德把檸檬片放進茶壺裡:“真正的快樂一定是不能相比較的,當時也好,現在也好,以後也好,和身邊的人一起度過的時光裡。”

“總會孕育和逝去小小的幸福, 如果能理解那一瞬,幸福就永遠不會結束,永遠的,持續下去。”

胡德看著威爾士一直在發呆,就往威爾士的茶杯里加了一些茶。

“這個樣子呢?”俾斯麥在圖紙上圈出一個地點。

“這個就是最後的奪取計劃嗎?”齊柏林對於這個計劃有疑問。

“但是現在的呢,問題就是,你們不累嗎?”歐根打了一個哈欠。

“累?鐵和血需要的是更多的東西,我們還不能停下努力。”提爾比茨很認真的看著這個策劃書。

“累?好像也是,正好最近也沒有什麼事情做,我們出去玩吧,正好現在是下午,還有時間的。”俾斯麥把策劃書收了起來。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提爾比茨低著頭。

“嗯?你說什麼?還是算了。”齊柏林伸手從架子上拿出資料,“還是繼續研究吧。”齊柏林對比了之前幾次戰鬥的記錄。

“這些人似乎,慣用手都是左手,比如律道者,米爾伽勒,都是使用左手的,我在意的是使用盾牌的傢伙。可能現在為止,還沒有使用怎整的力量。”齊柏林指出了中間可疑的地方。

“等下!”提爾比茨好像想起來了一個問題的節點,但是也說不清楚。

“你還是先別說了,等待傷好了在說吧,這一段時間,我就把你暫時的編出隊伍之外。”俾斯麥轉手就給提爾比茨發了一個停任令。

“那我先走了。”提爾比茨自己回去了。

“這幾天如果沒有什麼戰鬥的話,休息一下吧。”俾斯麥讓其他人離開,自己留下來收拾東西。

“就算是最初地方,我也沒有見過最高的風景,雲霧裡,一定有什麼東西。”思信站在試驗塔下,仰望著塔頂。

“會是陽光嗎?”思信決定上去看看,但是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一步。

“我去檢查維修系統,這個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需要等一些時間。”思信告訴了進化者,試驗塔裡到處都是監視器和導彈系統,萬一碰到什麼,可能會被炸死。

思信來到控制室,把試驗塔的系統全部停掉,打算去高處看看,是不是隱藏了什麼目的。

“我看不見了,完了,完了,我瞎子了,我以後可怎麼辦啊。”冬烈爾眼前忽然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只是單純的停電了,你害怕啥啊。”米爾伽勒用火機打了一個火。

思信忽然間聽見了警報聲,立刻推上了電源,整個試驗塔的主系統再一次啟用,剛剛的警報聲只是備用系統啟動時候的聲音,提示主系統發生了意外。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被燻瞎了。”冬烈爾正在按照進化者的要求給皇家方舟和鯊注射試劑。

“打多少來著?500升?”冬烈爾把霧化機停了。

“500升石油還是500升藥水還是500毫升試劑。”米爾伽勒看著冬烈爾的小眼睛。

“500升藥水倒進霧化機,傻子。”思信經過實驗室,看著冬烈爾和米爾伽勒正在倒騰東西。

“配比別錯了,可能會變成行屍。”思信看著冬烈爾正在配藥水。

“不會的,咱辦事,沒問題。”冬烈爾把藥水倒進了霧化機裡。

“弄完了記得封鎖好。”思信打算去樓上看看。

“這些人怎麼回事?”律道者已經來到了試驗塔的高層,雖然不是最高處,這些人都是被阿爾普洛斯特控制的。

“活人?”律道者伸手摸了一下,“熱的,活死人嗎?”律道者聽見了有樂器的聲音。

“給我去死好了”律道者看著這些人不斷的向這自己撲過來,也不能開炮,也不能動手,生怕觸動了檢測器。

“有人來了?”思信看著眼前一大片白霧,這裡在向上,沒有運輸梯了,只能從外邊的盤旋樓梯上一步步走上去。

“這個試驗塔的面貌,都不知道。”思信覺得可以嘗試一下,順便也想知道這些白霧都是怎麼來的。

“人的味道?”思信好像聞到了血腥味和說話的聲音,但是很快又消失了,律道者跑到走廊的盡頭,看見了一大片玫瑰花,這些花都泡在血水裡。

“不是血。”律道者仔細確認了一下,這些東西不是血,只是顏色血紅的藥水罷了。

“有人養花嗎?”律道者不小心碰到了花刺,碰到花刺的地方,立刻變成了黑色。

“這一次啊,實驗還算順利,對於皇家方舟和鯊隱藏的東西,很快就知道了,過幾天我在看看。”思信聽見了阿爾普洛斯特的聲音。

“那個研究夢的瘋子?”思信再想無爵,阿爾普洛斯特,阿爾利亞普斯,這個三個人,能被選中,一定有特殊的理由。

思信檢視過無爵過去的資料,覺得很大程度上只是利用無爵對人的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