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清智？”
墨瀾點開秦鼎發過來的名片，看著柯清智的頭像，他頭像用的似乎是自己照片。
“唔，看這頭像.......嗯，能力估計的確不差。”
墨瀾手撐著下巴喃喃道，隨後摸了一把頭頂，髮量濃郁。
“嗯，我不如他。”
點選傳送好友申請，傳送過去沒幾秒那邊就同意了，估計是一直在留意訊息面板。
“墨神您好，我是柯清智。”
“嗯，你好，叫我墨瀾就好了，你透過秦鼎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墨瀾看了一眼時間，休息時間快到了，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哦，墨神，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想法...巴拉巴吧.....，想法大概就是這樣。”
墨瀾本想隨便回覆一下就去冥想的，可當看到柯清智傳送的訊息時頓時打消了念頭，手撐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柯清智還在傳送訊息。
“這個想法我已經驗證了一部分，有相當的可行性，不過中途碰見了一個問題怎麼也解決不了，所以就託秦會長幫忙介紹，想來問問墨神。
是這樣的，我目前遇到的問題就是精神空間是寄託在肉身上的，而無論是精神體還是靈魂都是在精神空間內，這一點我已經完成了驗證，人死亡精神空間就會崩潰，所以精神體無法維持多久。
目前就是卡在精神空間這上面，我經過許多次嘗試都發現精神空間剝離不出來，要麼就是碎的，要麼就出不來。
我剝離時用的法術模型是這個，（1，2，8），（3，2，7）.........”
墨瀾看著柯清智傳送過來的實驗筆記和法術模型陷入了思索之中。
柯清智的靈感讓他眼前一亮，這種思路一般人想象不到，很不可思議，但仔細想想似乎的確具備一定的可行性。
墨瀾連線塔靈、啟動墨盒飛速的再腦海中推衍計算，而或許是墨瀾思考的時間比較久，一直沒看見回覆讓柯清智誤會了，只見他又發消息說道。
“對了，剛剛和墨神說了，我這邊發現了一種特別的元素石材，似乎是精神系的。
除此見面就問墨神這麼多，回頭我拿點元素石材給墨神吧，還有這項技術如果真的實現，也可以屬上墨神的名。”
墨瀾看見頗為無語。
“不需要，我並不缺技術署名，我也不缺元素石材，我願意回覆只是因為你的想法很有意思，吸引到了我，僅此而已。
另外，我在思考，不要打擾我。”
“哦哦，問題是這種元素石材真的比較特殊，我還是拿一點給墨神吧。”
“不用，我不缺。”
墨瀾剛剛回覆完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剛剛關於元素石材性質描述的字眼怎麼這麼熟悉呢？
嘶，魂石？！
墨瀾看著自己發出去的訊息，微微牙疼。
“臥槽，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墨瀾想要回覆，可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丟不起這個臉。
“媽的，我手這麼就這麼快呢？不行，魂石，魂石意義太大了，對於法師來說太重要了，必須搞到來。”
墨瀾明白，這種元素石材肯定是魂石，這已經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了，魂石必須搞到手。
“不過面子還是能不丟還是不丟的好。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認真一點，連人一起拐進來吧！”
墨瀾深吸一口氣，認真起來了，這個柯清智也的確是一個人才，在外界的環境下都能達到這種水平，要是加入法師協會，藉助法術協會的底蘊增加知識儲備、技術儲備然後轉化理念的話未必會比林斡、陸斌兩個人差。
“副會長級別的人才，唔，拐進來也不虧哈。”
墨瀾拿起筆，雖然他完全可以純腦力計算，筆可有可無，但長久以來的習慣讓他喜歡在推衍的時候把一些資料、一些關鍵的東西寫下來，這樣書寫的情況下靈感要比純腦力推衍好不少，算是癖好了吧。
手中寫寫畫畫，將柯清智傳送過來的實驗報告全部消化吸收，最後根據自己的經驗以及對精神力、精神空間、法術位的研究往紙上新增一些因素。
不一會，墨瀾就寫滿了幾張紙。
看著滿滿當當的幾張紙，看著上面的一個個名詞、一個個法術模型，墨瀾又補充了幾點，最後確定較為全面之後再將柯清智描述的問題帶入進來。
這一瞬間，原本毫無頭緒的問題就變得清晰很多。
問題依舊複雜，可依舊不至於無跡可尋。
墨瀾連線塔靈、開啟墨盒，算力全開，在腦海中構建模型，一遍又一遍推衍問題、推衍實驗過程。
這個問題複雜的好像就是一顆洋蔥，墨瀾一層一層將其迷惑的表皮撥落，探尋著其深處的秘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墨瀾結束了推衍，開啟聊天訊息框開始回覆。
“剛剛簡單的推衍了一下，沒太深入，大概有了一個想法，你可以參考一下。
首先確定一點，精神空間是依附於人體大腦中的一個虛幻空間，雖然虛幻，但卻實際存在，只是不同於物質本身，看得到摸得著。
那既然存在，那我們就可以探尋一下是怎麼存在的，先深入瞭解再談剝離。
而對於精神空間的存在，我覺得這和腦袋的結構有關係。
精神空間的存在可能是架構在腦部結構上的，就像是一個法術模型架構出一個法術一樣，大腦架構出精神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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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墨瀾的回覆柯清智渾身一震。
墨瀾還在傳送訊息，最開始的是猜測，往後的就是一頁又一頁的推衍過程。
柯清智一頁一頁看著，每一個字都看的無比認真。
雖然還沒有做實驗，但柯清智心中有股感覺。
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
柯清智深呼一口氣，看了眼時間，僅僅才過去半個小時而已。
困擾他很久很久的問題墨瀾僅僅用了半個小時。
“墨神，太感謝了，太感謝了，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了。”
柯清智傳送道，墨瀾看見笑了笑。
“你先驗證一下，看看能不能行吧，其他的以後再說。”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