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總，您可能是拍電影比較多，不太瞭解現在電視劇的行情。”油庫副總裁淡淡的說：“透過大資料來看，現在這種這正劇，看得人已經很少了，目前火爆的電視劇，一般都要有愛情和流量明星。貴公司出品的電視劇，沒有流量明星，沒有感情戲，真的很難有成績。”
“徐總，大資料也不能代表一切……”
“但是大資料不會騙人。”徐總板著一張臉：“我們是網際網路公司，只相信大資料。”
所以你們油庫越來越爛，從第一影片網站掉到第三。
尤其是被阿里收購之後，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恩……那這樣吧……”
鹿鳴也看出來了，在座的大部分都不怎麼看好《人民的名義》，不過這也正常，預料之內。畢竟現在各大電視臺，都在播爛俗的偶像劇，而且收視率還都不錯，這種時候，很少有人敢貿然轉變路線，播一個“啥都沒有”，只有演技的正劇。
“各位的意思我都明白了，咱們也就不多說了，大家可以寫一下意向的購片價格，有不想買的，可以不寫。”
工作人員順勢發紙筆，幾個負責人們分別寫上自己所代表的平臺，和能給的價格資料。
寫完數字，幾張紙被收好，鹿鳴請了眾人吃了頓飯，然後回到辦公室。
“李悅。”
“老闆。”
助理李悅走進來。
“那幾張報價的紙呢？在你那？”
“對。”
輕輕點頭，李悅把幾張紙遞過來。鹿鳴在辦公桌上，把幾張紙攤開。
首先是電視臺。
蘇江衛視出價一個億，買下五年獨播權。也就是說，五年之內只能在蘇江衛視播放，其他電視臺想買，只能給蘇江衛視交錢。
《人民的名義》製作費就不止一個億，蘇江臺出價一個億，還五年獨播，擺明了沒想買。
把紙團成一團，鹿鳴扔在一邊。
再然後是江浙臺。
江浙臺倒是大方了一點，給價一點五億，但同樣也是五年獨播權。
一點五億，稍稍賺一點點，但是五年獨播，肯定不行。
《人民的名義》火爆是可以預見的，鹿鳴很有底氣，他賣片，只打算買首輪，獨播都不答應。
在看下一個。
芒果臺出價二點二億，買下首播權。
什麼要求都沒有，就一個二點二億。
鹿鳴笑了一下，喝了口水。
世界線重合了。
平行世界裡，《人民的名義》也是沒人看好，央視想買，但是五十五集的電視劇，只給三四十集的錢，回本都回不來。這時候芒果臺伸出援手，直接出價二點二億，買斷了《人民的名義》，讓制片方賺了一筆。
芒果臺啊……
能坐穩收視第一，果然還是有其他電視臺沒有的市場敏銳。
把芒果臺的紙片放在一邊，鹿鳴又看了看影片網站。
影片網站裡，一口一個相信大資料的油庫，自然出價最低，根本就沒看上這個電視劇，然後就是奇異果，出價也很低。B站，冬瓜，企鵝三個平臺，價格都不錯，非常有誠意，但是這裡面還是企鵝更財大氣粗，價格更高一些。
“李悅，讓商務和芒果臺還有這幾個影片平臺談判。”
“明白。”
……
雙方談判的速度非常快。
僅僅只過了一週的時間，盛世星辰就和芒果臺籤了合約。芒果臺將以二點四億的價格，獲得《人民的名義》的首播權，但同時，除了固定價格之外，還有附加條款。
如果《人民的名義》單日收視率破2，那麼所播放的兩集，將會按照增長的收視率加錢。每增加一個百分點，一集增加一百萬，如果不到一個百分點，不要錢，如果沒有破二，也不需要加錢。
而如果單日收視率跌破百分之二，盛世星辰同樣會按照一集一百萬的價格，把錢返還給芒果臺。
對於盛世星辰開出的這個條件，芒果臺當然是一百個同意。
收視率破2，看著好像不高，可是想要達成，那是真的不容易。
近些年電視行業被網路影片衝擊，電視劇收視率一直是一路走低，越來越不景氣，收視率能破一，那就已經是很火的電視劇，足夠電視臺開心一個月。
《花千骨》火吧？當時火的都不能再火了，感覺所有人都在看，天天都在討論這個電視劇，可就是這麼火的電視劇，最高收視率才三點一，平均收視率才二點一。
這還是一五年的資料。
一五年，短影片還沒崛起，長影片網站，也還沒展現出自己的威力。網路雖然已經發展很快了，但是還是有不少人習慣性的每天開啟電視看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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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年最火爆的電視劇，最高收視率才三點一，現在這麼多年過去，電視臺的影響力一降再降，早就不如當年，足已見得收視率想破二，真的是個很難的事。
去年一年，全國收視率破二的，也只有一部電視劇，其他的都是一點幾。而那部破二收視率的電視，首播平臺也不是芒果臺。
除了芒果臺簽約，影片網站那邊也有了決定。在和三家共同談判之後，財大氣粗的企鵝直接決定踢開另外兩個影片平臺，直接購買五年獨播權，作價三個億，相當於六百萬一集。
六百萬一集，對於企鵝來講，小意思而已。幾年前，它買《如懿傳》，就花了九百萬買一集。
而《如懿傳》，一共八十七集。
要不說財大氣粗呢，有小馬哥做靠山，就是有錢，任性。
七月二十號，《楚門的世界》上映兩週，新的電影也開始逐漸上映。維持了一週多的榜首地位的《楚門的世界》，在眾多新電影的衝擊下，下落到第二位。不過票房依舊破億。
兩週時間，總票房突破十五億。
進入下一週，楚門的日票房開始降低，跌破一億，維持在每天四五千萬的水平，不過偶爾也會升高，達到八九千萬的資料。
然而就算是票房降低，第三周的票房，也達到了三點七個億，總票房十八點七億。
對於文藝片來講，這已經是超級高的資料！而且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突破二十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全國都看著《楚門》，想看看文藝片到底能走多遠的時候，之前爆料的那個電影博主，又爆出一個訊息。
《楚門的世界》，海外票房達到六千萬美金！
這一爆料不要緊，微博又是一陣熱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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