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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老從香菸盒裡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又抽了根遞給衛雄，衛雄雖然習慣抽雪茄，但也接了過去。
然後主動掏出打火機。
先是給鄧老點上，然後才是自己。
吸了口煙，又沉吟了片刻，鄧老才開口說：“這關鍵要看蘇聯那些老一輩的領導人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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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破釜沉做，或許還有希望。”
到現在，幾乎所有人對蘇聯的未來已經充滿悲觀。在這種情況下，許多國家都開始採取行動了。
像西方國家，他們主要是推波助瀾。
目的是確保蘇聯的政治局勢沿著當前的道路繼續發展下去。如此，再過不久蘇聯必然解體。
而像中國，則是收刮一些想要的東西。
比如科技資料和科學人才。
這兩樣都是目前中國緊缺的，偏偏它們是確保經濟持續發展的基礎，更關係到一個國家的長治久安。
當然，類似中國這樣的國家不在少數。
像日本、韓國、朝鮮，乃至美國和歐洲等西方發達國家，畢竟蘇聯的許多技術確實夠先進。
有些甚至連美國都比不上，比如火箭發動機技術！
然而國家雖亂，克格勃卻仍在有序的執行著，想要有大的收穫即便是美國，也不是容易的事。
“鄧老說的沒錯，但是……”
衛雄搖了搖頭：“如果葉利欽沒有當選俄羅斯總統，的確還有希望。否則，蘇聯就真的玩完了。”
“而我幾乎可以肯定葉利欽會當選。”
聞言，鄧老的眉頭再次一凝，衛雄的言外之意就是蘇聯肯定會解體，這種肯定的態度讓他有點好奇。
難道衛雄掌握了什麼他所不知道的資訊？
這顯然很有可能，因為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衛雄在蘇聯國內的關係是什麼，這個關係又有多巨大。
衛雄微微一笑。
“如果不出意外，蘇聯會解體成十多個國家，俄羅斯、烏克蘭、土庫曼、哈薩克等等。”
鄧老的眉頭依然皺著：“你要說的應該不是這些吧？”
衛雄對鄧老會這麼問並不奇怪，老政治家自然有老政治家的嗅覺：“鄧老對薩哈林共和國瞭解多少？”
薩哈林共和國？
鄧老沉吟道：“其首任主席（薩哈林共和國最高蘇維埃主席）柴可夫斯基得到了葉利欽的大力支持。”
“自建立共和國以來就一直在排除異己。”
“至今已有數百人被抓或是被殺，但俄羅斯中央卻並沒有追究，完全放任柴可夫斯基的行為。”
衛雄點了點頭：“其實薩哈林共和國是我扶持的。”
“什麼？”
鄧老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他沒想到衛雄會有如此大的能量，居然能扶持薩哈林州和濱海邊疆區合併。
要知道這可是真正的國家核心政策。
再有，衛雄為什麼要扶持薩哈林共和國？這裡肯定有更大的計劃，想到衛雄剛才說蘇聯肯定會解體……
“當蘇聯的加盟共和國紛紛宣佈獨立時，薩哈林也會宣佈獨立。”
“柴可夫斯基在成為薩哈林主席之前是蘇聯遠東戰區總司令，控制著遠東、外貝加爾和西伯利亞3個軍區和太平洋艦隊。”
“而目前遠東戰區總司令伊凡諾夫斯基則是柴可夫斯基的親信。”
“就算以最保守的估計，整個遠東戰區也至少有60%的力量掌握在柴可夫斯基，及其親信手中。”
“到時候俄羅斯即便反對，也不敢輕舉妄動。”
“至於薩哈林共和國獨立，我想對中國來說應該是有利的，能進一步削弱俄羅斯這頭北極熊。”
衛雄微笑的說出了他謀劃已久的事。
良久，鄧老都沒有說一句話，但只看他一口接一口的抽菸，就可見此時他心裡是多麼不平靜。
衛雄的話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大了。
薩哈林共和國的地位並不是蘇聯的加盟共和國，而是俄羅斯聯邦下屬的自治共和國，地位差很多。
原本是不可能獨立的，但如果真的如衛雄所說的，那就不同了。
而一旦薩哈林共和國真的獨|立，給中|國帶來的好處又何止是進一步削弱俄羅斯這麼簡單。
他所想到的遠比這個多得多。
過了好一會，直到手上的香菸燃到了盡頭鄧老才問道：“你有什麼打算就一次性說出來吧。”
“我老人家的心臟受不了。”
對於鄧老難得的幽默，衛雄報以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那我就先說一下我的最終想法吧。”
“我要讓海參崴重新成為中國的土地。”
鄧老霍的一下站了起來，剛從煙盒裡抽出來的煙掉到地上了也不管：“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已經變得顫抖的音調足可以證明此刻鄧老的激動。
百年的國恥是每一個中國人心中永遠的痛，而收服故土更是每一個中國人做夢都會夢到的理想。
但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以如今的國際形勢，國家哪怕是想收復一寸故土都難，何況是數十萬平方公裡的廣袤土地。
別說鄧老這樣的人物覺得不可能，就連普通人民也不敢想。
衛雄收起了微笑：“現在還只是計劃，而且需要時間，我不敢說百分百，但三四成把握還是有的。”
“好，只要薩哈林宣佈獨立，國家一定全力支持。”
鄧老擲地有聲的說道。
別說是有三四成把握，哪怕只有一成，半成的把握，國家也會全力支持。這可是關係到整個民族的大事。
“這也是我這次來北京的目的。”
“葉利欽是個野心家，但同時也是個手段強硬的政治人物，他恐怕不會輕易的讓薩哈林獨立。”
“甚至可能會爆發軍事衝突。”
“按照我的估計，蘇聯的解體應該會發生在今年，從現在開始國家就應該在各方面做準備了。”
“呵呵呵……”
鄧老爽朗的笑了笑：“這些你就放心吧。”
他已經很久沒這麼高興了，說句不好聽的，如果真的能夠收回如今薩哈林共和國所佔據的土地，
他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退一步說，就算最後不能收回土地，在東北建立一個親中國的國家，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
衛雄在鄧老的辦公室坐了很久，到快中午時，衛雄本來是要離開的，卻被鄧老拉著一起回家了。
因此午飯衛雄是在鄧老家吃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太高興了，還是因為有衛雄這個客人在，鄧老難得在中午和衛雄喝了幾杯。
吃過午飯後，衛雄就香山別墅了。
而鄧老則是召集了中央的幾位核心領導人，討論佈置衛雄早上和他說的事，這可是當前的重中之重。
……
舒緩的音樂，略顯昏暗的燈光，還要衣冠楚楚和打扮豔麗的男女，這是一場看起來很不錯的舞會。
而一身黑色v領禮服的阿傑莉娜則成為了眾多人的焦點。
“你看起來很陌生，我以前似乎沒有見過你？”一個身材健碩的中年人摟著阿傑莉娜，輕輕度著舞步。
這位中年人便是蘇聯遠東軍區新任參謀長伊凡·亞歷克塞維奇·蒲寧。
此前擔任北高加索軍區副參謀長，在伊凡諾夫斯基升任遠東戰區總司令兼遠東軍區司令後，
接替了伊凡諾夫斯基原來的職位。
值得一提的是他並不是柴可夫斯基的人。
當初俄羅斯最高蘇維埃透過決議，允許成立成為薩哈林共和國，並任命柴可夫斯基擔任首任主席後，
又透過了另一項決議，任命伊凡諾夫斯基接替柴可夫斯基的職位。
這顯然是越權了，比私自允許濱海邊疆區和薩哈林州合併更離譜，遭到了蘇|共中央的強烈反對。
但隨後柴可夫斯基表示支援俄羅斯最高蘇維埃的決議。
這讓蘇|共中央察覺到了非同一般的氣息，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戈爾巴喬夫再次做出了妥協。
任命伊凡諾夫斯基為遠東戰區司令兼遠東軍區司令。
不過卻把北高加索軍區副參謀長伊凡·亞歷克塞維奇·蒲寧調到遠東軍區，擔任軍區副參謀長。
顯然有制衡伊凡諾夫斯基的意思。
儘管如此，可透過這件事，蘇|共中央對各加盟共和國和軍隊的控制能力之弱，已經顯而易見了。
“我在衛生局工作，將軍當然不認識我。”
阿傑莉娜的聲音很柔，微笑中彷彿帶著一種惑人的魅力，蒲寧只覺得眼前一亮，眼睛都有點看呆了。
“你真漂亮，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說著，蒲寧放在阿傑莉娜腰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往回縮，讓阿傑莉娜距離他更近了一點，而他的手……
“別這樣，這裡是大廳。”
感覺到逐漸下滑，最後放在她屁股上的手，阿傑莉娜發出了抗議，不過看她的表情並沒有生氣。
蒲寧看了下周圍的人，這裡的確不是個動手動腳的地方。
這是一場由遠東軍區總部組織的舞會，參與的都是遠東軍區的高級將領，當然，這裡指的是男人。
女人則來自軍區各機關和一些政府部門，都是未婚的年輕女性。
一邊是高級將領，一邊是未婚的年輕女性，這個舞會的性質已經很明顯了。說好聽點，是聯誼。
說難聽點，就是給高級將領拉皮|條。
另一方面，在國家動盪，經濟瀕臨崩潰的時候還組織這麼奢華的舞會，軍隊的腐敗程度讓人咋舌。
“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阿傑莉娜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才剛認識，有什麼好聊的？再說了，等會我還要回家呢。”
見美人沒有拒絕，蒲寧眼中的興奮之色頓時更濃了。
“當然有，我們可以聊聊你的工作，我想以我的地位，還是能對你的工作提供些許幫助的。”
這是赤果果的利誘。
“可是……”
阿傑莉娜露出了為難之色：“今天我是揹著我男朋友來的，我並不想讓他知道，我很愛他。”
蒲寧放在阿傑莉娜腰上的手又往回縮了一點。
“寶貝，你的男朋友是什麼職位？他有我的職位高嗎？何況，你難道不想獲得更多的物資嗎？”
現在蘇聯國內的物資高度匱乏，只能施行嚴格的配給制。
但配給的數量根本無法滿足公民的溫飽，以至於街上經常能看到已經餓得僅剩下皮包骨的屍體。
而即便是政府部門的公職人員，也僅僅只能勉強吃飽。
想吃好？抱歉，不可能！
“這個……”
阿傑莉娜微低著頭，輕咬著嘴唇，看她陰沉不定的表情，顯然真的很為難，最後她咬了咬牙。
抬起頭看向蒲寧：“好吧，不過我需要早點回家。”
在阿傑莉娜猶豫時，蒲寧並沒有催促。從剛才的幾句談話中，他已經看出阿傑莉娜的家世很普通。
應該只是衛生局的普通職員。
在幾年前，能在在政府部門工作，哪怕只是普通職員也很吃香，但如今就完全不是這麼回事了。
所以他相信阿傑莉娜會屈服的。
在等待的時候，他的眼睛可沒閒著，一直盯著阿傑莉娜胸前那條深邃的溝渠，就像被定住了似的。
他剛才說的並不全是奉承。
阿傑莉娜的確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之一，無論臉蛋，還是身材，都堪稱女人中的極品。
因此在舞會一開始他就被吸引了。
而以他的身份，今晚來的人也沒幾個敢跟他搶，於是他成為了今晚第一個邀請阿傑莉娜跳舞的男人。
或許也會是最後一個。
“當然，我們只是聊天而已，稍微晚一點我就會親自把你送回去的。”蒲寧做著虛偽的保證。
剛好這時，音樂結束。
“你先到外面等我吧，我拿一下手包。”
聞言，蒲寧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便轉身走出了舞會大廳，他絲毫不擔心阿傑莉娜會突然反悔。
阿傑莉娜的確是要拿手包。
回到座位拿了手包，又跟一個一起來的同事說了話：家裡有點事，我先走了。便朝外走去。
當她快走到門口時，與一個女人錯身而過，兩人眼神瞬間交流了下。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軍區司令伊凡諾夫斯基大將的秘書莎莉波娃，整個遠東軍區沒有人不認識。
說是找個地方聊天，可蒲寧卻直接把阿傑莉娜帶到了一家賓館。
剛進門，連一句話都沒說，蒲寧就迫不及待的把阿傑莉娜按在了牆上，就像一頭發情的野獸。
“不，不要這樣，我並不想這樣，求求你……”
阿傑莉娜一邊哀求，一邊反抗著，不過她的反抗並不激烈，而恰是這種反抗讓蒲寧更加的興奮。
“寶貝，我會滿足你的任何要求的，咖啡、牛肉、香水，你都會有的。”
似乎是屈服於誘惑，阿傑莉娜任命的閉上眼睛，反抗的動作也停止了，臉上露出淡淡的哀傷。
蒲寧很久沒這麼興奮了。
阿傑莉娜年輕美麗的肉|體讓他著迷，他就像一頭永不知疲倦的野獸在阿傑莉娜身上瘋狂發|洩著。
半個小時後，房間裡恢復了平靜。
蒲寧一臉舒坦的把阿傑莉娜抱在懷裡，過了會，他低頭看向眼阿傑莉娜，笑道：“你真的太迷人了。”
阿傑莉娜微微一笑：“你也很強壯。”
被一個漂亮的女人誇強壯，無疑是一件很滿足自尊心的事，蒲寧臉上的笑容立刻濃郁了許多。
“我明天會讓人送些食物和生活用品去給你的。”
阿傑莉娜高興的在蒲寧唇上親了下：“謝謝，雖然你要求的不止是聊天，但我還是要謝謝你。”
“跟你男朋友分手吧，讓我來照顧你。”
這麼迷人的女人，蒲寧當然不可能玩過一次就丟掉，相反，他還想把她從別的男人那裡搶過來。
他想獨自佔有她。
“別逼我好嗎，我愛我的男朋友，他……”
蒲寧強硬的打斷了阿傑莉娜的話：“愛情既不是乳酪，也不是麵包，你現在需要的是好的生活。”
“而這種生活你男朋友給不了你，你好好想想吧。”
說完，蒲寧便下床走進了浴室，剛才的運動流了不少汗，而且他認為阿傑莉娜需要一點空間。
“砰……”
聽到浴室門關上的聲音，阿傑莉娜臉上立刻露出了不屑的冷笑，哪還有絲毫剛才苦惱的樣子。
接著便見她起身，拿著手包走到對面的桌前。
她先倒了被水，然後從手包裡拿出一個沒有認識標識小藥瓶，再從小藥瓶裡倒出一顆小藥丸。
“咚……”
小藥丸被她扔進了水中，只過了幾秒鐘，藥丸就融化了，看不到絲毫蹤跡。而她則是回到床上躺好。
數分鍾後，浴室門開啟，蒲寧走了出來。
“想好了吧。”
阿傑莉娜沒有馬上回答，直到蒲寧在床上躺下，她才靠過去：“你是想讓我當你的情人，還是……”
蒲寧連忙說道：“當然是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