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木陀在古西域,是西王母的地盤。
長白山所在有雲頂天宮,出自汪藏海之手。
魯地更與七星魯王宮有關。
可這些地方明明都是盜墓筆記的副本,那裡怎麼會有巨瞳石像的影子呢?
別人不清楚,楚堯卻知道這巨瞳石像與精絕古城有關。
西王母,汪藏海,魯殤王,精絕女王,對了,還有崑崙冰川下於九層妖樓中見到的那個蛇身人面女,
這幾人之間難道有什麼聯絡?
楚堯開始懷疑是否其中真的隱藏某種秘密,又也許只是因為自己的穿越,導致本不相干的兩條故事線發生了交集…
楚堯隱隱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麼,但很快又變得模糊不清,冥冥之中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干擾著他。
另一邊,
“陳教授,這石像有什麼由來嗎?”
胡八一盯著石像,越發覺得古怪,於是向陳教授請教。
陳教授微微沉吟,“實際上關於這種石像的由來,考古界也說法不一,有學者曾經提出,這是蒙古人崇拜的某種神靈,
可是也有人說,這是古突厥人遺留下來的,
直到現在也沒有定論,算是不解之謎吧。”
“這麼玄乎?”胖子一擼袖子,“乾脆直接把它挖出來,興許底下有其它發現呢。”
陳教授點頭,“也有這種可能。”
“那還墨跡啥呢,搭把手啊。”
“好好,楚健,小葉,快去幫忙。”
小年輕們當即圍了上前去,
可安力滿又跳出來了,“不行,不行嘛,我已經和你們說過了嘛,這是神靈安排在這裡的,亂動那是要受上帝懲罰的。”
郝愛國,“我們這是科學研究,不是亂動。”
“我不管什麼研究不研究,我可不想被你們害死嘛。”
胖子掐著腰,“我說你這老頭可真能編啊,之前一路上說胡大,現在又一會兒神靈,一會兒上帝的,你給我說說,你這到底信的什麼教這是?”
“誰對我好,我信誰嘛,反正就是不能動。”
安力滿直接坐在了坑裡,一副打死都不起來的樣子。
“好好好,老哥哥,我們不動,今天大家都累了,早點休息吧。”
陳教授見狀,連忙向著眾人打著眼色。
等轉過身來則小聲道,“等明天都睡足了,咱們把這大屋子裡沙子都清一清,看看有什麼別的發現。”
眾人點頭,各自散去。
胡八一則推搡著胖子離開。
胖子不爽,盯著躺在沙坑裡的安力滿哼哼道,
“老家夥,這麼願意躺死人坑,那你陪他睡吧。”
說著,就把一包東西扔進了安力滿懷裡,
安力滿低頭一看,
是一包死人骨。
這可把安力滿嚇壞了,媽呀一聲跳起身來就往洞外跑。
可剛跑到洞口,就被一個風捲給拍了回來。
“噗,哈哈哈~”
“行了胖子,別笑了。”
“要我說你啊,蔫壞。”
……
到了後半夜,
楚堯起身將小薩換下。
靠在洞邊上,喝了一口酒,腦子裡始終還是在想巨瞳石像的事。
甚至他還聯想到墓主聊天群中的五位大佬。
始皇帝,曹操,成吉思汗,魯殤王,以及精絕女王。
為什麼偏偏是這五位?
難道他們之間也存在著某種必然的聯絡?
而他們讓自己去盜墓,也許並不像表面說的那麼簡單,
比一比誰的陵墓最難盜?
這個理由實在沒多少說服力。
可這背後是否真的隱藏著什麼,似乎也只有先找到精絕女王才知道了。
“喂,想什麼呢?”
突然一道聲音在身旁響起,將楚堯的思緒拉回到現實。
側頭看了過去,原來是雪莉楊。
後者不知何時坐在了自己旁邊,一點聲音都沒有。
楚堯看著這個面前這個漂亮到不像話的女孩子,微微一笑,“還不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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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楊低著腦袋,搖了搖,“睡不著。”
“還是我來替你吧,你去睡會兒。”
這一刻的雪莉楊,是溫柔的。
楚堯咧嘴一笑,“我也不困,而且我剛把小薩換下去,實在撐不住了還有胖子和老胡,您是掌櫃的,可不能讓您幹這粗活。”
雪莉楊低著腦袋,淺淺一笑。
只看那乾淨的笑容,就很美好。
剛才所有的煩惱都一瞬消散,該來的總會來,何必庸人自擾。
楚堯靠著牆壁,一臉愜意的品著酒。
安靜持續了一會兒,雪莉楊再次開口。
“今天,謝謝你啊。”
“啊?”楚堯一愣,放下酒壺,“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哦,你說那個啊,這不是分內的事嗎,別客氣。”
雪莉楊皺了皺眉,“你這不是聽見了嗎?”
“呵呵,我剛才想事情,沒反應過來。”楚堯撓著腦袋笑了笑,“其實我也沒幫上什麼忙,要謝你還得謝老胡,都是他的功勞”
“行了,別說了,我現在也不想謝了。”
嘿,又來勁了。
“我說,你該不會是多重人格吧?”
“你是想說我是神經病吧。”
“咳咳,我可沒那意思,你別誤會。”
“行了,不用解釋了,明白。”
“我……”
剛才還有些拘謹羞澀的姑娘,一轉臉又換上了一副清冷的模樣,楚堯也是長了見識。
又在一陣沉默之後,楚堯再次開口,
“楊小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其聲音凝重,目光嚴肅,讓雪莉楊一怔,“什…什麼事?”
楚堯道,“還記得崑崙冰川下的九層妖樓吧,楊小姐可還記得暈倒前有沒有見到一張臉?”
“一張臉?”
雪莉楊微微皺眉,不太明白楚堯的意思。
“你是說人嗎?”
“可以這麼理解。”
雪莉楊搖頭,“沒有。”
“那你是怎麼找到那個筆記本的呢?”楚堯追問。
雪莉楊依舊搖頭,“我不記得了。”
“實際上從踏上崑崙山,我的記憶就變得非常模糊了,就好像做了一場夢,記憶非常零碎,我甚至不知道我怎麼下到崑崙冰川下的…”
“這樣麼,還真是古怪!”
“我只記得…”
“記得什麼?”楚堯豁然抬頭。
然而雪莉楊卻猛地低下了腦袋,聲音小到極點。
可楚堯還是聽清了,她是在說,
“我,我只記得地下河,地下河的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