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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愛了就愛了

小美見我結束通話電話後,便側臉看了看我,問道:“誰打來的啊?”

我偷偷的瞪了瞪她,直言道:“我以前的女朋友打來的,她說她想見見我。”

我以為她聽了這話會很生氣,可誰料她只是愣了一下,然後居然衝我淡淡一笑,問道:“她是不是還想和你聊聊啊?”

“是啊。”我回道,我索性又補充了一句,“她還說想和我和好如初呢。”

我想,這下她總該生氣了吧?

可是她依舊衝我淡淡一笑,言道:“嘻……看來她後悔了,這麼也就證明了你是個很優秀的男的,我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才成。”

靠!不是吧?她真想得開!要是換是別的女孩,還不得跟我打起來啊?

這樣她都不生氣,沒轍了,我也只好轉移了話題,跟她談起了我要去報名學車一事。

聽說我要去報名學車,她更是開心的笑了笑,然後跟我說,她要向總編幫我申請一下特殊照顧,每天提前兩小時讓我下班去學車。

面對她這樣好的女孩,我無語了。

這晚送她到了她的樓下後,我下車別跟她道別了,因為我不打算上樓了。

可是她卻是依依不捨的、含情脈脈的注視著我,愣是想要我上樓去陪她親熱一晚。

最後沒轍了,我只好藉口道,說我第二天一早要送我父母去火車站,所以這晚無論如何也要回去。

她愣怔怔的看了看我,不覺的,吻向我。

熱吻一陣後,她才緩慢的轉身,上樓去了。

我則是轉身步出了小區,打的回到了表舅公家。

第二天,送我父母上車離去後,我去了駕校報名學車。

完了之後,我鬼使神差般去了市公安廳的大門前,等謝婷下班。

大約下午五點十分的時候,我望見謝婷推開了辦公樓的玻璃門,走了出來。

當她走至臺階前的時候,無意的一抬頭,正巧望見了我,在四目相對的那一霎那,她惱怒的撅起了嘴。

她再氣惱的瞪了我一眼,便立馬低下了頭,然後氣沖沖的奔停車場走去了。

她那副神情,貌似不願搭理我了。

我望見她快要駕車出院門的時候,我果敢的站到了路中央。因為唯有這樣,她才會停下車的。否則的話,她是不會搭理我的。

她坐在車內怒視著我,氣得她猛地踩下了油門,貌似要撞死我。

我也只是頂著頭皮,果敢的賭一把——任她撞來,我就是不躲閃。

倏然,一聲急促的剎車聲驚得我心的直跳。

她的車頭剛好頂在了我的雙腿上。看來她的技術還蠻好的,否則的話,我這雙腿指定廢了。

她坐在車內氣呼呼的瞪了瞪我,然後漸漸的降下了玻璃窗,探頭出來,衝我怒道:“死流氓,你要是不怕死的話,就站到高速路上去吧!”

我抑制住劇烈的心跳,裝著很深沉的說了一句:“高速路上沒有你。”

聽我這麼一說,她忽然怔了怔,然後稍稍緩和的言道:“讓開!”

“我不。”我回道,“除非你下車來。”

“我跟你個死流氓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還下車做什麼?”

“我知道你會這麼說的,但是我只想告訴你,那晚的手機資訊純屬誤會。你想想,我又沒有結婚,哪裡來的老婆呢?”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看到的是,別人叫你老公。”

“拜託,這個時代你也知道,眼見的不一定是事實的。在網上,也許還有人將我的頭像做成薩達姆的頭像呢,你說這算是事實嗎?”

“可是我看到的是別人叫你老公,難道這還不算事實嗎?”

“當然不算。因為我還沒有結婚,還沒有老婆。”

“那你說,那個女的究竟是誰?”她忽然問道。

“我的一個同事。她管男同事都叫老公的,你說這樣的這事我如何向你解釋清楚?”

聽我這麼一說,她又怔了怔,忽然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好,你把手機拿過來,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她,看她是不是有這個毛病?”

“嗯……”這下我愣住了,心想,這樣的話,豈不是露餡了嗎?

但是話已經說了出去,也是沒有辦法的,我也只好硬著頭皮掏出手機,奔她走了過去。

誰料,她駕車就離去了,且還給我甩了一句話:“我相信你才怪呢?”

鬱悶!

沒想到女警也玩賴。

望著她駕車急速離去了,我也就沒轍了。

但我心想,明天再來,指定不上當。

就在這個時候,莫名的,王思思給我發來了資訊:“我明天結婚了。”

我愣了愣,貌似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於是我回道:“祝你幸福!”

“謝謝!”

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字,完了之後,她沒再發來資訊。

當我轉身往回走去的時候,張娜又給我打來了電話。

“混蛋,你在哪兒啊?”她問道。

“街上。”我回道。

“街上?”電話那端的她停頓了一會兒,“混蛋,我不是提前打電話約你聊聊了嗎?你忘了嗎?”

“沒忘,只是記不起來了。”

“混蛋,你!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啊?”

“我原本就是這個樣子嘛,什麼叫變成了這個樣子啊?”

“你個死混蛋!究竟在哪兒?我現在過去找你。”

“嗯……”我想了一下,“算了,還是我去找你吧。”

“那你就到蒲黃榆來吧,我在蒲黃榆。”

“嗯。好吧。”可是忽然我叨咕了一句,“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談的?”

“混蛋,你!!!說什麼呢?!!”

“沒說什麼啊,只是覺得我們沒有什麼可談的。”

“那算了吧,你別來了吧。”說完,張娜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可是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卻是莫名的怔了怔,貌似感覺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我就漸漸邁步走向地鐵站,打算乘地鐵去蒲黃榆。

到了蒲黃榆,出了地鐵口後,我給張娜打去了電話,問她究竟在什麼位置,說我現在已經在蒲黃榆了。

過了一會兒,張娜到了地鐵口來接我。於是我們就在就近找了家餐廳,選擇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面對面坐著。

點完菜之後,她莫名抑鬱的看了看我,忽然道:“混蛋,是不是我現在落魄了,你就不理我了啊?”

聽她這麼一說,我不禁心頭一酸,回道:“沒有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是哪樣?”她問道。

“嗯……”我愣了一下,回道,“其實之前我就和你說清楚了,我和你真的不太合適的。”

“什麼叫合適?什麼叫不合適?”

“我也不知道。”我回道,“坦白說,你也知道,我的心裡只有謝婷,沒有別人的。說實話,我和你算是知心朋友了,我什麼都跟你說的。也可以說,我和你共過患難,但是做夫妻……真的不太合適。要是照知心朋友交往下去,我想我們會很開心的。”

“你個混蛋真的這麼想?”她問道。

“嗯。”我真切的看著她,點了點頭。

她貌似木然的、呆呆的看著我,似乎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過了一會兒,等服務員上了菜,她便拿起筷子,低下頭,只顧一個勁的吃菜,什麼也沒再說。

我見她不言語,我也沒有吭聲。

這種感覺像是一對夫妻離婚後的散夥飯,誰也不願多說一個字,誰也不願再浪費幾滴唾液。

用餐很快就結束了。然後我默默地起身去吧檯結了賬。

當我從吧臺前轉身後,她望著我,也就默默地站起了身,貌似很默契的往外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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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她的身後。

出了餐廳後,她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然後她忽然轉過身來,望著我。

我見她止步了,我則是繼續往前走了幾步,直至走到她的跟前,瞅著她。

“我們去唱歌吧?”她忽然張嘴道,“算是你最後陪我一晚。”

見她如此沉重,我不禁愣了一下,低聲回道:“以後我們……就不來往了嗎?”

“嘿~~~”她勉強的一笑,“以後我們依舊是朋友嘛。”

“那你為什麼說是最後陪你一晚呢?”我問道。

“嘿~~~”她低沉的一笑,“既然我們不能成為男女朋友,所以我想……我們往後還是斷了這種不明不白的關係吧?”

“嘿~~~”我淡然一笑,“這樣……好啊。”

她則是勉強自己微微的笑了笑。

然後我們去附近找了一家歌廳,要了一個小包間。

進到包間後,她要了幾瓶啤酒和一個果盤,還有幾盤乾果。

反正我是不喝酒的,所以也就去點了幾首熟悉的歌曲,拿起麥克唱了起來。

她則是一個人坐在沙發喝悶酒。

當我唱響那首《菊花臺》時,莫名的,她悄然流淚了。可能是這首歌的曲調太哀傷了吧?

見她悄然流淚的模樣,我趕忙切換了另一首歌。

她幾瓶下肚後,便開始一個勁的往洗手間跑了起來。

當第五次去洗手間回來後,忽然走近我的身旁,說了句:“好了,我們不唱了吧?”

“好啊。”我答道。

出了歌廳後,她有些醉意朦朧的靠向了我。見她這般神態,我忙扶住了她,然後挽著她的胳膊忙無目的的言著一排街燈往前走去。

走了一會兒,她忽然在我耳旁呢喃道:“我們去附近找家賓館住吧?”

“好啊。”我答道。

然後我們便進了前面的一家賓館,去前臺要了間房。

當我攙扶著她進了客房後,她貌似故作酒瘋的、瘋狂的吻住了我的唇。

就這樣,我們一路吻到了床前,然後她將推倒在了床|上。

當她順勢倒壓我的身上時,我卻是莫名矜持的推開了她,言道:“我們先洗個澡吧?”

“不洗了。”她醉意道。

完了之後,她又爬到了我的身上,吻住了我的唇。

吻著、吻著……她猛地一下伸手進了我的襠……

不料,我猛地側起身,頂翻了她,然後我翻身爬到了她身上,直接解開了她的皮帶……

……

完事後,不一會兒,她就呼呼大睡了,連那兒也沒擦。

見她入睡了,我也只好靜靜的閉上雙眼,打算睡覺。

可是沒一會兒,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短信息的鈴聲。

於是我懶洋洋的伸手從床頭摸過手機,開啟資訊。

是小美髮來的:“嘻,壞蛋,今夜你又在哪兒?我想你了,你感覺到了嗎?”

我愣了一下,感覺有些無聊,也就給她回了資訊:“我在家睡覺啊。我剛要睡著,就被你吵醒了,還說我壞蛋,我看你才是個小壞蛋。”

“嘻嘻,人家想你了嘛。”

“是不是每晚需要有我,你才能睡著啊?”

“嘻,是啊。既然你這麼瞭解我,那你也不在我的身邊,你真是個大壞蛋。”

“既然知道我是壞蛋,那你還愛我?”

“沒有聽過那首個嗎?愛了就愛了,我也無法自拔,註定要被你個大壞蛋欺負。”

“……”

和她資訊聊著聊著,我也就悄然睡熟了,就連後來聊了些什麼內容,我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張娜已經不再床|上了,房間裡也沒了她的物品。我想,她應該是悄然離去了。

我繼續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然後起床去洗手間衝了涼,然後洗漱了一番,便穿起衣衫下樓去前臺退了房。

出了賓館後,我直接乘車去了雜誌社上班。

這天早上,當我走近辦公室時,莫名的,新來的那個叫於娟的女孩衝我微微一笑,言道:“曾領導,我好喜歡你哦。”

靠,不是吧?我沒有聽錯吧?還有這麼直接的啊?可是我除了多情一點兒,其它也沒什麼長處啊?

我愣了好一會兒,忽然衝她問道:“你喜歡我?沒有搞錯吧?”

“嘻,”她兩頰紅撲撲的一笑,回道,“我說的喜歡,是崇拜你的意思,因為你交代要給我把你寫的稿件拿給總編去稽核,結果她看都沒看,直接說了句:‘他寫的不用稽核了,直接出版就可以了。’看來你是我們雜誌社的大編輯,我跟著你混,沒錯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