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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陰地

第二百二十九章陰地

沈辣也是趁著郝正義和鴉不注意,是湊到楊軍的身邊,小聲地告訴了他是孫胖子的計劃。楊軍的臉上是沒有帶出來一點驚訝的表情,他也是不回答,是微微地點了點頭之後就進了酒店員工的那堆人裡面,三轉兩轉之後沈辣就找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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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再找孫胖子和雨果,他倆也是沒了蹤影。現在這裡就只剩下沈辣一個人,這還是一個一個走的節奏嗎?

郝正義和鴉還是沒有注意到眾人,郝正義好像是把希望都寄託在謝龎的身上,他是指望著謝龎能回憶起有價值的線索。趁著他倆不注意,沈辣悄悄地穿過人群,怕被郝正義發現,沈辣還是特意繞了個圈,確定郝正義是沒有看見,沈辣才跑到了酒店的後門。

果不其然,沈辣到酒店後門的時候,孫胖子、雨果和楊軍已經是等在那裡了。孫胖子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辣子,那哥倆沒看見你過來吧?”

“怎麼說我也是特種兵出身,被他倆發現我那還能過來嗎?”沈辣是看了一眼孫胖子,說道,“大聖,別廢話了。你是直說到底發現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穫了?”沈辣說完之後,楊軍和雨果二人也是盯著孫胖子,看起來他倆和沈辣是一個想法。

孫胖子是笑了一下,在口袋裡是掏出剛才那名服務員畫的那張圖,在眾人面前展開,說道:“我雖然不知道陰地是什麼玩意兒,但是我也是不信張然天是在海底發現陰地的。”

說著他是手指向圖中畫的一個圓圈說道:“有人看見張然天是在這口井的附近憑空消失過,他當時還是以為自己花眼了,剛才是說給我聽,我是聽出來一點意思了。”

圖中的那一口井是位於島後方的海參養殖場和酒店的中間位置。這所養殖場是謝龎當年起家的根本,是被他認定了是座福地。之後謝龎雖然又是在其他地方陸續建起幾家更大的海參養殖場,但是這一家謝老闆一直是沒有放棄。

說是張然天在那裡憑空消失還是有些誇張,那件事是發生在一年多以前,給孫胖子畫圖的服務員當時是在廚房打雜,

有一次他是替大廚去養殖場取海參,回來的時候看見張總是在一處旱井旁瞎轉悠,當時他是距離那處旱井也就是百八十米,看得清清楚楚井邊的那個人就是張然天。

當時服務員是騎的腳踏車,一溜號的時候車胎被是路上的小石頭墊了一下,等到他扶好車把,再是抬頭看前方的時候,才看到那裡是只剩下那口孤零零的旱井,而張然天已經是沒了蹤影。

這個過程也就是兩三秒鐘,一個大活人就是消失在了空氣中。那個小服務員還是以為張總墜井了,但是跑過去扶住井沿向下看,下面的石頭磚塊的什麼都有,就是看不見剛才消失的那個大活人。

等到他是心驚膽戰地回到酒店的時候,才看見張總正是坐在大堂和謝老闆聊天。張總還在,那就是自己看花眼了,這麼一年多來,這名服務員就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十來分鐘之後,按著圖中畫的位置,眾人是看到了一年前讓張然天失蹤的那口旱井。這口井的井臺和沈辣老家那邊的磚頭井臺不一樣,整個井臺都是由青條石壘成的,最上面井沿的位置已經是磨得相當光滑,只是因為乾旱的年頭是多了,早已是失去了井臺特有的水印。一看就不是最近幾年挖的水井。

眾人幾個人是圍著水井轉了一圈,就是這麼在水井上面看著,完全是看不出下面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和島上別的地方是一樣,這口旱井裡面是沒有一絲陰氣溢位來,要是就這點而言,這裡就是絕對不會是陰地的所在地。

井下面是黑洞洞的,不過四人藉著有天眼的能力,還是能清楚地看出來井下面的景象。

目測這口井的深度大概是在二十多米,也不知道是多少年沒有用過了,這口井雖然是口旱井,但是裡面也是佈滿了青苔,滑膩膩的看著心裡就是有點膩歪。好在這裡距離酒店和養殖場都是不近,否則的話,這裡就是天然的垃圾存放所。

孫胖子天眼的能力是最差,他只是看了幾眼意思了一下,就回頭向眾人問道:“三位,不是我說,你們能看出來什麼名堂嗎?那個陰地到底是有戲嗎?”

其實他的問題是可以直接把沈辣繞過去的,沈辣搖了搖頭,轉頭順著孫胖子的目光,看著雨果和楊軍兩人。楊軍是低著頭沒有言語,最後還是雨果對孫胖子說道:“孫,我的朋友,在我的理解之下,現在是有兩條路。第一,蕭顧問已經是打電話向民調局求援了,如果速度快的話,今天下午民調局就是會有人過來。我們守好這口井,剩下的等局裡來人是再決定怎麼處理。”

說到這裡,雨果主任是頓了一下,換了一種語氣說道:“第二條路就是要哥兒幾個辛苦一趟了,在局裡來人擺平這裡之前,我們四個人先是下去溜一圈,找到陰地更好。找不到哥兒幾個也是沒有什麼損失。姓張的既然都是能全身而退,我就不信了,我們會比他還倒黴?”

雨果第二種說話的方式是讓孫胖子感到很是親切,他眯縫著眼睛是聽雨果主任講完之後,不動聲色地是在楊軍的臉上掃了一眼。

沈辣的心裡突然開始發毛,右眼皮也是開始一個勁兒地直跳。這胖子八成是把楊軍豁出去了,但是把楊軍豁出去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心驚肉跳的?

雨果說完之後,孫胖子是向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他藉著雨果的話說道:“雨果主任說得是有道理。不過還是有個問題,誰能下去探探路?

不是我說,下面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但還是找個身手好的下去穩當一點。”

說完之後,他似有似無地瞟了沈辣一眼。沈辣是被他這一眼瞧得突然明白過來,這是要自己第一個下去探路?沈辣是搶在他提到自己名字之前,對楊軍說道:“是啊,第一個下去的當然不能是普通人了,楊軍,這次就麻煩你了。”

沒等楊軍是表態,孫胖子是搶先搖著頭說道:“不行啊,辣子,你如果是下去出事的話,楊軍在上面還能想辦法救你。

但是如果楊軍下去出事了,我們三個是誰去救他?你想想看,是他都搞不定的事情,我們下去還不是一樣都搞不定?”

說話的時候,他還是微微地向沈辣擠了擠眼睛。雖然明白孫胖子這是有什麼企圖,但沈辣還是和他爭辯了一句:“大聖,為什麼一定是我下去,是你就不能下去轉一圈兒?”

孫胖子笑呵呵地看著沈辣說道:“辣子,我下去倒不是不行,但是你猜猜我是下去之後,井下面的空間還是夠我轉個身的嗎?”

最後也只有沈辣下去了,眾人開始在周圍找繩索之類的東西。這裡附近一眼就是望到底了,哪裡有什麼繩子。

沒辦法,只能捨近求遠了,酒店是不能回去,孫胖子拉上沈辣去海參養殖場裡碰碰運氣。

是走出了楊軍和雨果的視線範圍之後,沈辣對孫胖子說道:“大聖,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一下子就把我豁出去了,以前沒見你這麼大方?”

孫胖子是苦笑了一聲,說道:“辣子,難為你了。我剛才想得都快腦出血了。現在是這種情形之下,只有你下去才是最好的。”

對方這麼一說,沈辣越發地聽不懂了:“你也甭客氣,什麼叫這是種情形之下,只有我下去最好?”

孫胖子回頭看了一眼,確定那兩人是沒有跟過來,才和沈辣說道:“雨果是不能下去,他不可以對類似陰地之類的東西接觸得太多。”

沈辣心裡隱約明白了一點孫胖子話裡的意思,但還是要向他問明白:“大聖,雨果這是怎麼了?我就是不明白了,挺好一孩子,就這麼不受你們待見?”

孫胖子是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是不想想之前局裡的大型事件為什麼是沒有他嗎?局裡面最閒的一個主任就是他了。只有充場面的時候才是用得著他。辣子,不是我說,這哥們兒是所處的位置太特殊了。高亮他老人家是不想這個外國人進入得太深了。”

沈辣看著他說道:“那你不會不叫他過來嗎?”“開玩笑!”孫胖子很是誇張地做了一個吃驚的表情,說道,“辣子,現在就是他一個主任,我不叫他,像話嗎?”

沈辣看了他一眼,突然是覺得眼前的這個胖子和以前不一樣了。雖然是誰都知道他一肚子的心眼兒,但是可能是以前做臥底時的習慣吧,他是一直都是裝傻充愣的,尤其是遇到正事的時候,他是很少有出來挑頭主事的,基本都是躲在沈辣的後面。

但是這兩天他的反應是太不尋常了,主動是出來找郝正義的麻煩,又是把張然天揪了出來。他幹的完全就是主任的活兒,難得的是蕭和尚還真是沒有和他爭的意思,好像已經是預設了現在的這種局面,是不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不過孫胖子在自己的面前還是老樣子,聽著他插科打諢的段子,兩人到了島後的海參養殖場。

這裡是空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謝龎發家之後,又是在別的地方辦了幾家這樣的海參養殖場,尤其是在前島建起酒店之後,他海參養殖的中心已經是轉到了別的地區。

嚴格來說,這裡是現在只算是一個養殖海參成品的海域而已。海參苗是在別的養殖場裡培育,等到發育是得差不多了,才會透過特殊的工具投放到這片海域裡。

沈辣和孫胖子是房前屋外轉悠了一遍,沒有找到繩子,最後卻是在配電室裡找到了一大盤百十來米長的高壓電線。沒有繩子,這種是比大拇指還粗的電線也湊合著用了。

只是這一大盤電線實在是太沉,沈辣在養殖場裡找了一架拉沙子用的三輪車,好容易才是將這一大盤電線拉了回來。

回到旱井之後,雨果幫著兩人先將電線圍著井臺綁了四五圈。沈辣是試了試確定了牢靠之後,將高壓電線的另一頭甩進了井內。

三人動手的時候,楊軍是並沒有上來幫忙。看在六室吳主任的面子上,也是沒有人跟他計較。

楊軍看了眾人一眼之後,就是從揹包裡將黑貓抱了出來。這只黑貓是比剛才孫胖子把它扔到張然天身上的時候要老實了很多,可能是這兩天它的神經繃得太緊,現在是沒了威脅,竟然在楊軍的揹包中睡著了,就是連被冷風吹到都沒有醒。

楊軍是輕輕地捋著黑貓緞子一樣的毛皮,慢慢地圍著旱井是轉了一圈,他是沒事人一樣,也不避諱三人,將幾根剛從黑貓身上捋下來的貓毛是扔進了井內。

看著貓毛是慢慢地消失在井內,沒有發生任何異象,楊軍又是抱著黑貓後退了一步,將下井的路讓了出來。

這時候,三人這邊也是準備好了。沈辣抓住了電線,馬上就要滑下去的時候,孫胖子臉上也是收斂了笑容,他湊過來皺著眉頭說道:“辣子,你下去看是一眼就成。要是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就是趕快上來,拿不準的東西你可千萬別逞能。等局裡來人告訴他們下面怎麼回事就行。”

沈辣對現在是不苟言笑的孫胖子有些是不太適應,看著他說道:“大聖,怎麼這被你說得下面像龍潭虎穴似的。你心裡要是都沒底那就算了,要不等是局裡來人再說?”

沒等孫胖子說話,雨果先是說道:“還是讓我下去吧,這一切都是在主的注視之下,上帝是不會看著他的信徒遭遇到魔鬼威脅的。”

孫胖子的臉上又是出現了他特有的那種賊兮兮的笑容:“拉倒吧,雨果主任。這年頭乾爹是不能信。不是我說你,昨天的大雨是沒把你淋透是吧?”

說話的時候,他向沈辣使了個眼色,沈辣明白孫胖子不想讓雨果下去,沒等雨果再說什麼,沈辣的手指微微一鬆,人已經順著電線滑了下去。

幾秒鐘之後,沈辣的鞋子踩到了井底。這口井當初是不知道怎麼挖的,裡面的空間竟然是一個葫蘆肚,比從上面看下來是要大上不少,起碼孫胖子下來原地轉幾圈是絕對沒有問題。

看來挖這口井的也不是一般人,在上面看下來是能產生一種錯覺,還真是以為這口井裡面是直上直下的筒子形。

井下面滿地都是碎磚頭和水泥塊,還是有一些碎紙和破包裝箱之類的生活垃圾,但是又有明顯整理清掃過的痕跡。

看起來這口井以前是被當作垃圾場使用過一段時間,但是後面不知道為什麼是把垃圾站放棄了,還有人是專門下來清理過這裡。

沈辣小心翼翼地在地面各個角落裡都是仔細地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情況,更談不上發現類似暗道之類的機關了。

孫胖子手扶著井沿向下喊道:“辣子,下面是有戲嗎?”沈辣抬頭沒好氣地回了一句:“自己下來瞧!”

這句話是剛剛出口,目光就被井壁上的一塊鵝卵石吸引住了。這塊鵝卵石上是沒有一點青苔,這塊石頭本身就是綠的,混在滿是苔蘚的井壁上還真是不容易發現。要不是這一下無意之中抬頭,八成也就被自己錯過去了。

沈辣越是看這顆鵝卵石越不順眼,但是猶豫再三之後還是沒敢伸手去碰它。如果這個真是個什麼機關,自己無意之中真把陰地開啟了可不是好玩的。

上面孫胖子看見沈辣突然停頓了下來,他手扒著井臺向我喊道:“辣子!是怎麼個情況?你看見什麼了?別自己動手,留下個記號就成!不是我說,咱們幹的不是拼命的活兒!留個記號就是喊一嗓子,我們把你拉上來。”孫

胖子的話倒是提醒了沈辣。沈辣在地上撿起一塊碎磚頭,想在鵝卵石的旁邊是留個記號。不過沈辣連續在井壁上狠狠地劃了幾下,井壁的石頭上只是留下了幾道淡淡的痕跡。

別說這是給別人留記號了,剛劃出的印記自己都快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