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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曹家一脈

我拿著隴右道給的地址驅車到了這個地方。

我本能的皺了皺眉,地址在東三環外面的一片住宅區,拐進來這裡很安靜,人不多,而且每座院子規模都不小。

我覺得蹊蹺的地方正是在這裡,在北京想找這種規模的清靜地兒可不好找,這不是多少錢的問題,如果曹玄黃只是臨時落腳,完全不該住在這裡才對,高階酒店很多,要比這方便很多。

我心裡有種隱隱的不適,還是將車停好,按著地址拐進衚衕。

敲了敲門,門內想起一個低沉的聲音:“誰。”

“曹儺送。”我回道。

門被開啟,是個穿著黑T的年輕人,他謹慎的看了我身後一眼,似乎在確認是否還有其他人,隨後點點頭,讓我進去,關好門後不回頭的對我道:“跟我來。”

院子很大,不過看得出來應該許久未曾人居住過了,滿地雜草,顯得有些荒蕪。

我們穿過前堂,他指著前面的月亮門道:“在裡面。”

我詫異的看了這傢伙一眼,他不理我瀟灑轉身離去。

我走進去,月亮門後面是個小院,院裡有棵老樹,旁邊搭了個亭子,地上滿是枯黃的葉子,想來盛夏即為茂盛。一頭醒目藍髮的曹玄黃就坐在涼亭裡面,亭內架起一個小火爐,在咕咕的煮著茶水。

陶壺龍眼炭,旁邊是幹筍皮,爐架上還烤著幾顆乾涸紅棗。

他遞給我一隻杯子,我端起來聞了一下,茶水很香,不由得打趣道:“這可和你這頭藍髮不相配,想不到上海小哥兒也好這口。”我指了指紅棗。

他笑著回道:“別忘了,我們也是打這邊過去的。”

隨後又道:“怎麼樣,這兩天看那幾個叔叔被你們壓得挺慘的。”

我苦笑道:“這話嚴重了,算是勉強扳回一城吧,遠遠達不到傷筋動骨。”

說罷,衝他拱手道:“棋院的事多謝了,只是我很納悶你們是怎麼擺平的。”

他放下茶杯,低著頭伸出手在火爐上烤火,輕聲說:“棋院背後的東家在上海,與家裡長輩有些交情,前些年承過一次情,這次開口,兩不相欠了吧。”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知道這份情可不免費。

果然,就聽他說:“這個人情算是家裡長輩給你的見面禮,多年未見,希望你不要介意,旁裡有人瞧著,家裡老人不方便過來,只能以這種方式出力。”

我心思一動,脫口問道:“奉天?”

他挑了一下眉頭,略微驚訝的抬頭看向我:“應該……是的。”

應該?

他想了一下,補充道:“是我猜的,這件事還不該我知道,不過我私底下調查,似乎幾年前家裡老人就不出上海半步了。”

我沒想到他這麼大膽,也沒料到他如此直爽,私底下調查自己人的事都能與我明說。

他笑了笑,似乎明白我的意思,說道:“我們算是彼此彼此。”

我一愣,也搖頭失笑道:“你這麼說,還真是。”

他提起小陶爐,添了些新炭進去,有這小爐,頗有秋意的涼亭都暖了許多。他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抬頭看過來,單刀直入道:“小二爺,今天找你是為了做一筆交易。”

我心裡一震,知道正事來了,下意識挺了挺腰板,臉色也嚴肅起來,沒有立即表態,點點頭示意他先說。

他見狀微笑道:“別緊張,咱們不妨先交換些情報。”

“哦?”我納悶看過去,有那塊石鱗的前車之鑑,我大概可以猜測到他口中的情報指的是什麼,便不解問道:“你先告訴我,你們一脈,在這其中扮演的到底是什麼角色。”

聽老何的意思,曹大一脈很早就割捨了當年的生意,下海經商,舉族遷到上海,似乎已經和當年的事情再無關係,這一點小魚也確認過。

可眼下瞧得出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也同樣在這,單不說這其中的隱秘,只說曹大一脈隱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在這個時節出來“拋頭露面”?

如果想坐下來談判,我必須要知道對方的立場!

他笑了笑,似乎並沒有想隱瞞什麼,不過卻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問道:“你似乎並不吃驚?”

我聳聳肩:“那片石鱗足以說明了很多問題。”

他夾起一枚烤的火熱的紅棗扔進我的茶杯,又添了點水,不抬頭的緩緩說道:“一切事情的源頭,還要從你爹帶回來的那具棺材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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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震,想到了什麼,表情有些僵硬的看向他,他平靜的看向我:“對,就是那具引發了日後被稱為曹家白日的棺材,確切的說,是棺材裡面的屍體。你爹當年帶回來的那具屍體,讓曹家人不顧一切的壓上了全部力量,跟他去了那個地方。”

他見我皺著眉半眯眼思忖,神色反而有些好奇,隨後有些笑意道:“你……知道?”

這一塊在我和漢生推算曹家青山時就覆盤過,他曾說過,我爹帶回來一具石人,而且還涉及到了曹家先人的一個秘密:在曹家裡有人需要墓中的一樣東西,而我爹似乎非常詭異的和百年前的祖先達成了某種契機,要守護那樣東西。

這是當時我和漢生得到的結論,而故事的前因也在秦漢堂由二姑給我補齊了。

那樣東西,是道光年間的曹家先人從關外的墓中盜走的,最後藏在了曹家青山中。

我點點頭,想要交換情報,這點誠意顯然是不夠的。我們已經不是當初兩眼一摸黑的愣頭青了,在這些次的出生入死中,我們掌握了很些個關鍵線索,不知不覺,已經擁有了足以與曹家的各脈平起平坐的權利。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曹大一脈在這些年的韜光養晦中到底參與到了何種程度,如果有可能,非榨出一些當年的隱晦事來不可。

我咳嗽一聲,略微沉吟後,故作高深道:“自然是知道的,而且……那具屍體,還是一具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