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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這世界上遠有比生命更值得守護的東西

(本章節主要寫了貴族二人開始收復組織,勞倫斯的暴虐竟另有背後原因?是為了脫罪?為了暴虐還是自由?(狗頭保命!))

無盡灰塵的背後究竟是什麼呢?

三人屏息凝神,等待著煙霧散去。

“好像什麼都沒有。”煙霧徹底消散,大門的背後依舊是長廊,不過一眼就能看到盡頭,盡頭似乎是一道扶梯,看來是通向高塔的。

三人安心的向前走去。

而在扳手上刻著一行小字並沒有被三人發現。

“TOT。”

不過畢竟是進入了一片陌生的沒有人帶領的領域,三人行走的速度自然變慢下來。

整棟建築靜的只能聽見三人的腳步聲和呼吸聲。

“噗嗤。”

待到三人終於走到長廊盡頭的樓梯口處,只聽得樓上傳出一聲憋笑,以及隨後無數人的笑聲。

從聲音判斷至少有五十多人,男多女少。

三人再次小心翼翼的上樓,隨後,一道熟悉的身影漸漸映入魔女的眼簾。

沒想到竟是角鬥士。

此時的角鬥士身旁銀甲藍袍,身旁有著一面鐵質盾牌和一杆亮銀槍。黃髮飄逸過肩,藍瞳犀利,威風凜凜。

“沒想到你還活著。”槍之魔女笑著說道。

畢竟誰也沒想到,昔日厄伯哈特的兩位手下會在這裡重逢。

“這位是?”

魔女於是介紹了一番。

此時的角鬥士再也不是那位頭戴頭盔,懷中帶著少年花朵的角鬥士了。

更何況就算是以前的他,也自然會被帕西法爾收編效忠。

畢竟作為伊蒙洛卡一族的奴隸,順位繼承,沒有問題。

“不過,這裡不止是我。”黃色長髮的騎士說到。

隨後有不少人影從他的後方竄出。

“這些人都是在角鬥場戰敗或瀕臨死亡的奴役,被問月老闆帶到這裡。”

“當然,騎士裝的百勝角鬥士無奈的攤了攤手,“這裡之所以這麼多人大多數都要怪我,畢竟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眾人無奈的撇了撇嘴。

所以所謂的組織和工具就這樣的呈現在面前。

可謂一支精銳。

克留茲理德和帕西法爾雙眼放光。

照這樣發展下去,估摸著救援自己樂團的成員也不是,能實現建立全新的蒙德和貴族自然更不會是痴人說夢。

此時的三人自然眼裡有光。

“不過,要想收編我們,做我們的領袖,自然是需要一番考驗。”

“一番考驗?”

“這也是問月先生交代的,他說其實你們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靠譜。”

“確實...”魔女尤其看了一眼克留茲理德,點了點頭。“有點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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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局兩勝,你們三人我們三人,一對一,贏了,我們自然就跟你走。”

“輸了可不能反悔。”克留茲理德和帕西法爾一臉自信。

“只可惜,誰輸誰贏尚未可知呢。”

而此時的勞倫斯家駐地,老貴族也正在和澹臺問月講述著他的故事。

“您是說這是一番對蒙德的考驗?”

“正是。”老貴族端起茶杯,吹了吹,又輕輕喝了一口,然後擦了擦嘴,說道。“您不覺得蒙德少了點什麼嗎?”

“少了什麼?”澹臺問月一臉好奇和怪異的看向勞倫斯。

“缺少了對自由的嚮往熱愛和認知。他們全然接受了這種有等差的生活。”

勞倫斯說著說著就憤然離開了座位,發洩著怒火,在澹臺問月面前進行了一番慷慨激昂宣講。

自我小時候起我就有這樣的疑惑,為什麼有人窮為什麼有人富?為什麼貴族對著奴隸可以吆五喝六,而奴隸只得低三下四。

連蒙德的平民也完全不記得當年是如何爭取到自由的了!

貴族之所以是貴族,完全是因為當時留的血汗更多,但這並不能成為奴役人千年的理由!

如今的蒙德,即使有人帶著他們反抗,然而你也看到,大多數確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更何況連外邦人都明白的人,身為自由之都的民眾,竟然還如此麻木!

他們並不明白有些東西,是值得人們放棄生命去守護的東西。

我想只有暴虐的統治,才能讓一切結束。

激發人們反抗的血性,讓蒙德的人們自己去抗爭獲取,才能把這些深深的印在心裡。

自由,不止是少數人的事情,而是蒙德所有人的事情。

既然已經有所苗頭,不如就我這一代便開始終結!”

緊接著,老頭子把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

包括控制克留茲理德帶聖物出逃,包括羽球節假裝侵害無辜的少女,包括控制魔龍烏薩,包括角鬥場的狂歡。

“不過,不論你如何維護正義,捍衛。”澹臺問月的眼神依舊犀利,“也不能成為剝奪他人生命的理由啊。”

“殺一人而救萬民,我自然願意做。”老貴族掏出佩劍,豎立在胸前,神色凜然,“自由,自然是需要犧牲的。”

“但是,殺人本身就是錯的,你說是不是呢?”澹臺問月眼睛緊盯著老貴族的雙眼,彷彿在那一瞬間便要穿透整個靈魂。“更何況,你們家也正在奴役不少奴隸,不是嗎?”

“風神大人!”

“你既然讓克留茲理德把聖物送到我手上,自然應該知道我是誰,你不必再在做什麼多餘的心機了。”

澹臺問月起身,“答應的事情,我自然會做,不過你說的這些完全是蒙德的事情,我自然不會越俎代庖。不過巴巴託斯已經甦醒,你們家族到底會面臨什麼,我自然不會插手,我只負責杯子上的事情。”

澹臺問月半隻腳踏出了房門。

不知為何,眼前的老貴族長松一口氣。

“那內些樂團的人,我便講她們放了罷。”老貴族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詢問。

“不必了。”澹臺問月停了停。“讓他們接觸一下事件的真實,他們才會明白該怎麼做,至於他們的安危,自然歸你好好管理。”

澹臺問月回頭鬼魅一笑,“畢竟作為倡導自由的人士,你們或許會有更多的共同語言,不是嗎?”

緊接著澹臺問月轉身離開,再也沒回頭。

“老爺!”管家從門口進到屋內。

“他似乎看透了我一般。”老族長一時間心力交瘁,“在他的眼睛的威嚴注視下,我彷彿過了無數個百年一樣漫長。”

不過,你還是好算計啊,留了克留茲理德這一隻英雄的獨苗,這或許就是家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