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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閒雲遊鶴匆匆過,多爾偶而去下那古怪老頭的荒蕪島外便是每日修煉,不覺間從春節過去至今又是半年的時間,年齡又長了一歲。

這樣一個夏日的黑夜,清涼的月光灑落在海水之上,一個孤單的身影靜靜站立在海灘邊,不是來修煉的多爾而是留斯。一隻山鷹穿過黑夜飛落在留斯的肩膀上,留斯從懷中摸出一個的竹筒,系在山鷹的一隻腿上。肩膀一抖,山鷹展翅重新飛上夜空,向著遙遠的霍利國飛翔而去。

海灘另一頭,多爾沒有如往常那樣閉目修煉,而是躺在一棵大樹下遙望星空,半年過去,身子又長高了一大截自從經過海鷲島逃命行動以後,大人們對他的態度簡直就是大轉彎,不再像以往那樣冷落甚至無視,多爾每天都是東家串西家逛,大魚大肉有的吃,吃的好了身體居然也長了幾斤肉,雖然還是瘦,但不像以前全身排骨。

從屁股下面抽出那本泛黃的心法老書,看了一眼稀理嘩啦就翻到了最後,雖然黑燈瞎火的一個字也看不見,今天已經不止一次翻*弄這本老書了。從薩米城回來到如今修煉已有一年,這老書上的心法已經修煉到最後一頁,心中有些納悶,按留斯大叔所修煉有很多重境界,可是自己距離衝破經脈上的‘生門’都還差一步,也就是第一重境界都還沒闖過。

可是這心法已經沒有了,以後還怎麼修煉了!心頭納悶中又鬱悶無比,翻來想去,突然想起那商販在集市裡的話‘這是部黑火院的入門修煉心法。’莫不成這部老書就只記載了第一重境界的心法。

想到這裡乾脆不想了,第一重就第一重,想辦法再去弄第二重的修煉心法。‘不就是花錢嗎!既然一百兩銀子能買第一重,那第二重多也就兩百兩銀子。’腦袋瓜子打著如意算盤,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把‘生門’給衝破了,突破這第一重‘體術’的境界。

想到此處拋開一切思緒,重新盤腿坐好閉目,再次進入忘我的修煉境界。

氣流從氣脈處凝聚出最後流經七經八脈,六重封門,在體內迅疾流轉流遍各個關節,如此的流暢寫意毫無梗塞,思緒裡隱隱感覺今天將有大事生。

氣流越來越重如大江大河洶湧澎湃奔騰咆哮,‘生門’阻塞的感覺逐漸強烈,可是澎湃的氣流已經一不可收拾,好似滔天巨浪不斷猛烈的撞擊‘生門’。心莫名的跳動不止,血液在燃燒在沸騰,不是煩躁而是忘我的境地。

突然,猛烈的氣流就像洪水瀉堤般,衝破阻擋狂奔去,重重壓制在心頭的阻塞蕩然無存,爽快的感覺襲遍全身,‘生門’終於被衝破了。

多爾騰的一下跳起來衝著大海扯開嗓門興奮的大聲呼叫著‘我成功了,我衝破生門了’,聲音迴盪在海面張牙舞爪跳躍在沙灘上,比搶到金銀財寶還激動,折騰夠了最後無力的躺了下來。修煉完畢迎著清爽的海風,躺在海邊打著呼嚕,美美爽意的沉睡而去。

“多爾,多爾,快醒醒出大事了。”一陣急促的呼叫聲在耳邊響起,鬧山麻雀似的。

朦朧睜開睡意惺忪的雙眼,一縷陽光灑進雙眼,這一覺沉沉睡到大天亮,程力和遊大兩子推搡著在他耳邊呼叫不停。

“大清早的,你們兩個讓人睡個好覺好不。”多爾不耐煩的大叫著。

“都快晌午了,還大清早!”遊大嘟囔著。

“多爾,快醒醒,出大事了。”程力那管他耐不耐煩急切的拉著他的手,想把他拉起來。

“啥事啊?”多爾不情願的坐起來,問著。

“聽大哥,大叔們‘魔’要復活了。”

“‘魔’!啥‘魔’,和我們有啥關係?”剛睡醒,多爾腦袋還有暈刀刀的,雙手搓著眼皮子。

“‘魔’你都不知道,就是被那個那個啥‘聖皇’打敗的魔頭,據很厲害死了陰魂都不散,聽大哥,大叔們陰魂要轉世復活了。”遊大,程力同時一臉吃驚還帶著那麼蔑視的表情。

“哦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是那玩意兒。”多爾拍打著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在‘薩米城’的時候羅英也提到過這‘魔’。

“不過這和我們有啥關係了?”多爾依舊很糊塗。

“這個你都不知道?‘魔’復活的時候,魔宮也會浮出海面,據裡面有很多金銀財寶,還有什麼魔鏡,法器之類的,都是些珍稀的東西。大哥,大叔們都嚷著要去搶了。”程力繼續著,著急的彷彿去慢了就給別人搶光的樣子。

“走,我們去看看去。”

有金銀財寶,還有魔鏡法器,多爾終於心動了,再有什麼熱鬧的事那裡少得了他了,一揮手仨咋呼著就往島裡面跑去。

石象堂內,石象和齊萬年也在商量著這事,石象揹著雙手站在窗前,遙望海灣,似乎也感到十分棘手,低沉著著:

“本來這‘魔’靈魂復活之事也輪不到我們這些海盜插手,可是風揚先生傳來話語,主人希望我們配合行動,必要是儘量拖住那些修士。能去‘死亡海峽’的必定是各大教派中的高階修士,這可不比那些散修和兵士,以我們的實力真有吃不消。”

“據傳上次‘魔’復活之時,魔宮也隨之浮出了海面,裡面有什麼珍稀寶物也真不定。”齊萬年倒是呵呵一笑。

石象轉過頭看向他:

“我的心思,好像都瞞不過你。”

完又是一陣哈哈哈大笑,齊萬年看在眼裡,又打著哼哼:

“有錢不搶,能叫海盜嗎。那些個教派難道肚子裡就沒打這些寶物的心思嗎!未必真的就是同心協力。我們去搶財物,實際上也是變相的拖住那些修士。”

“我現在擔心的是‘比奴島’那些傢伙。”石象轉過頭繼續著。

“這個也沒什麼好擔心的,這種事他們肯定是不會放過的,如果撞見還是按照老規矩,誰搶著便是誰的。”齊萬年倒是看的很開。

“如果在海上撞見,你過去和他們打打招呼,大家協商一下。”

石象轉身著,走到堂前大石椅上坐下:

“這次就少派船去,去的再多也是送死的份,兩艘船就夠了,把島上最精幹得力的兄弟都叫上,留斯也一同去。”

仨子跑進島裡,果然海盜們三五成群聚在一起都在談論著這事,到那魔宮裡的財寶時個個雙眼光,彷彿伸手就能拿到一樣。仨跑到海鷲身前,齊聲嚷嚷著:

“頭兒,我們也要去‘死亡海峽’。”

“去去去,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去,你們三個屁孩兒湊什麼熱鬧。”海鷲不耐煩的朝著仨擺手,不像是自己島嶼隨便自己做主,海鷲不自覺感到寄人籬下的窩火。

三天過後,黑漆漆的夜晚,兩艘雙桅大船悄然離開了‘蟹山群島’,滿帆向著‘死亡海峽’航行而去。大船離開不久,朦朧月光之中從一塊大石頭下冒出三個黑漆漆的身影。島上的大船隻都停泊在主島側面一個的海灣處,三個身影似乎對這片海灣很熟悉,一人揹著一個大包輕手輕腳的向著停泊的一大群船隻跑而去。

大船離開,守夜看防的海盜便倒在海灘上,呼鼾聲中沉沉睡去,三個身影一路跑而來竟然沒有被現。跑到一艘的烏蓬船前,三人把大包丟到船上,忙著去解開系船的繩子。解開又跳上船,兩個忙著拿槳划船,一個忙著去拉下帆布。

一陣忙碌後,船也揚帆出海了,波濤微浪中順著那兩艘大船航行的方向順風而去。回頭看著‘蟹山群島’漸漸消失在黑夜中,三個身影又蹦又跳,出陣陣稚嫩的歡呼聲。

烏蓬船揚著一張牛皮帆航行在茫茫海洋中,遠遠的依稀能看見兩艘大船的影子。遙望著遠處的兩艘大船,幻想著和大哥大叔們盡情搶著魔宮裡的財寶,多爾和程力兩子樂的笑開了花。此刻遊大正在船尾掌舵,自然是不能和他兩分享幻想的喜悅。

‘死亡海峽’具體的方位仨子自然是不知道,就算知道茫茫海洋不像大6,順著大路就能走到‘死亡海峽’。仨只有操*弄著船一路緊隨在大船後面航行,好在一個月下來,沒遇見啥大風大雨大浪,船竟也能竟緊咬著兩艘大船的屁股尾巴。

有時候航行在海上很無聊,多爾和程力站立船頭老久視覺終於疲勞,於是無聊的躺在甲板上仰望藍天浮雲,仍憑海風徐徐吹過。

“快看啊,快看啊,那是海鷲島。”

突然,船尾傳來遊大急促而又驚喜的呼叫聲,‘海鷲島’多爾和程力同時一聲驚呼,騰的一下蹦了下來,扶著船弦看向遠處,一座島的輪廓出現在遠處。在島上生活了十幾年對這座島再熟悉不過了,如今能再次看到島,喜悅再度浮現在仨的臉上。

熟悉的桫欏樹搖曳在海風中,茂密的棕櫚樹林還是那樣茂密蓊鬱掩蓋著金黃色的沙灘,還有高大筆直的椰子樹曾經不知多少次爬上去摘落下懸掛的大果子,吮吸著那甘甜的乳汁,還有還有童年中很多的趣事全都衝動的浮現在腦海中,仨張大嘴巴遙望島沉浸在往事的懷念中。

“多爾,你記得我們以前出海打魚,我煮魚湯給你吃嗎?”程力扎呼著。

“記得記得,我還記得就在那個沙灘上恨恨的踢了你一屁股。”多爾指著遙遠的沙灘哈哈大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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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袋還被多爾踢了一個大包呢!”船尾的遊大甕聲甕氣的嘟囔著,卻聽不出一丁的抱怨,全是對海鷲島的不捨。

仨嬉笑著,海風卻吹動船不斷往前航行,海鷲島逐漸被甩到身後越去越遠直到消失在天際。仨雖然一向大大咧咧,可是畢竟是生活了十幾年的家園,童年的喜怒哀樂全都深刻在腦海中,遙望著消失在視野中的島。惆悵莫名的浮上心頭,一陣沉默不語。

“海鷲島,我一定會回來的。”

突然多爾扯開嗓門衝著島消失的方向,大聲呼叫著。

“海鷲島,我也會回來的。”

程力和遊大也扯開嗓門大叫著,呼叫久久迴盪在海上連綿不休。

“哼,等我修煉到那‘玄皇’境界,我看誰還敢欺負我們。我們就回到海鷲島,龍瑟帝國的軍船敢再來打我們,我就一刀把那破船劈斷。”多爾單掌做出個狠劈的樣子,一幅快意恩愁的情緒。

“多爾,啥叫‘玄皇’境界啊?”程力咧著嘴好奇的看向他。

“就是修煉的最高境界。”

“那你什麼時候才能修煉到‘玄皇’境界啊?”程力窮追不捨,跟著多爾久了個個都弄成了不打破沙鍋問到底死不休的毛病。

“這個。。。。。。我想沒有個十年的時間估計是做不到的,不過我一定會修煉到最高境界的。”

多爾雙手叉在胸前一幅自信滿滿的摸樣,彷彿修煉到‘聖皇’境界是遲早的事,而程力看在眼裡又是滿眼的欽佩。

西風卷滿黃沙,漫天塵沙飛舞,米爾國最北邊境的鎮‘西風鎮’距離沙漠帝國百餘里,這裡是兩國商旅行人過往行走的必經之地。大漠上吹來的風沙日夜從鎮上刮過,的鎮子掩蓋在風沙烈舞之中,方圓兩百裡之內皆是荒漠黃土。

‘夜香客棧’鎮最大的一家客棧,上下兩層樓閣,下層是酒館上層是客房,客房十來間酒館二十來桌,後院架滿葡糖藤,最稀罕的是葡糖藤下居然有一株夜來香,青枝翠綠花蕾待放,也不知道這客棧的主人花了多少心思,才將這荒漠上的稀罕物給弄成這般青翠昂然。

取名‘夜香客棧’不僅是有這夜來香,更是客棧老闆夜香兒嫵媚妖嬈風情萬種,每到夜晚妙舞輕紗香豔四溢。夜香兒的豔名響遍這北方邊陲大大的城鎮,客棧的生意日夜來往客人不絕,酒館客房從無空位。

就這樣一個大白天客棧剛開門,66續續就有客人著西風黃沙走進,稀稀拉拉圍坐在桌前有的喝茶,有的喝酒,全都是過往的客商。快到晌午的時候,空餘的位置只剩下兩三桌。

突然,客棧內一下湧進二十來個人,全都一身黑衣頭戴鬥蓬,斗篷下的黑紗遮住了臉龐看不清容貌,只是個個身形粗壯高大,比米爾國普通男人高大了許多,衣服斗篷上滿是黃沙。看見一下進來這麼多人,而且個個頭戴斗篷,店中的夥計也不感到奇怪反而熱情過來招呼他們入座,在這風沙瀰漫的荒漠之地,頭戴斗篷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斗篷自然是可以遮擋風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