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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郎君,你這塊石頭是在那裡得到的?”

“揀的,魔宮裡揀的。”多爾滿不在乎的著。

“啊!”精靈一聲驚叫,瞪大雙眼看著多爾。

多爾倒是被精靈冷不丁的高叫,誇張的表情弄的一楞一楞的:

“怎麼了!你郎君我就算到魔宮裡走了一圈,也不至於這樣看著我吧。”

“郎君,難道你真不知道嗎!這石頭可不是普通的石頭,也不是什麼打火石頭,乃是凝聚了魔通天魔功的‘魔晶’。”精靈急切的著。

“你的是啥?”多爾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對於功法之中太深奧的東西他一向是稀裡糊塗的。

“哎!這樣吧,這是塊晶石,魔在被黑龍聖皇封印的瞬間將自己體內的所有魔功,放到了這晶石裡面。這晶石好比是個容器,能盛水盛飯,但現在它裡面盛的是功法。”精靈重重嘆了口氣,慢慢著,終於明白自己的主人有時候狡猾的像匹狼,有時候笨的像頭豬。

這下多爾終於弄明白了,沒想到這破石頭不僅能打火肚子裡面還裝著通天魔功,怪不得諾大的魔宮裡面就供奉著這玩意兒,看來真是個大寶貝啊,想都不想,一把從精靈的手中將‘魔晶’抓了回來,又嘀咕著:

“這水能倒出來,這飯能吃進肚子裡,可這魔功怎麼弄出來了?”

“如果將主人的血脈和‘魔晶’融合,或許能夠啟用出魔功的力量。”精靈又是頭一歪沉吟良久著。

“哦”多爾懵糟糟的著頭。

“郎君,你聽懂我的話了嗎?”知道這主人有時候智商表現的很低,精靈忍不住追問了一次。

“沒聽懂。”果不其然多爾又變成了搖晃著腦袋。

“哎!這樣吧,郎君,以後你在修煉魔功的時候時刻將‘魔晶’放在懷中,天長日久兩者的氣息相互交融,或許能產生出感應。”精靈不得不用很通俗的語言解釋著,此刻的精靈突然現對於這子不能專業的術語給他講解關於功法的事情。

“哦,早嗎,這個我會。”多爾又是一幅釋然的著腦袋。

“郎君既然明白了,那奴婢就回去了。”

精靈完旋轉著身形,幾圈過後又化做一團輕煙,就在多爾還想繼續糾纏下去的喂喂招呼聲中,唰的一下飄入了黑罐中。多爾悻悻然聳著肩膀,又是嘟囔著那句話‘每次都這樣,話沒兩句就跑了,心主人我一不高興把你休了!’

大地又恢復了行冷的空寂,只有火紅的光芒籠罩在天空,衣服還沒幹這‘魔晶’自然是放不進懷裡,兩腿盤坐乾脆就把‘魔晶’放到褲襠上,幹就幹閉目就開始修煉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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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蹲在溪水邊捧起清涼的溪水澆在臉上,清醒一琢磨著接下來該幹啥?回去尋找周神通,甄無敵兩是不可能的,不定兩人早就死翹翹了,如果就這樣下山被左木老疙瘩現了是不是不大好交代。思索良久還是決定先到山再,遇見其他組的修士,大不了把這兩卷軸一丟撒腿就跑。

再仰頭看著彎彎曲曲向上爬升的溪,決定就沿著溪往上走,海盜嘛,天生就對水有種依賴。重新穿上修袍插上兩個卷軸,再心翼翼的將‘魔晶’放入懷中而不是包裹內,既然知道了這寶貝的來歷自然要好生保護。

蜿蜒盤旋的溪水竟然是從‘聖天火地山’北側流出,流過平緩的南側最後流到山腳匯入大河之中,多爾沿著溪水向上走,走走停停晚上修煉,這樣走了兩天山勢逐漸陡峭艱險,竟然走到了大山的北側。

突然前邊傳來一陣稀哩譁啦的聲響,那不是水流聲而是撥弄溪水出的聲響,多爾不禁放慢了腳步,伸長腦袋穿過密林向前看去,看到了一個身影,年少堅實的身影正蹲在河邊喝水,眼睛不禁一亮那不是相斯飛羽麼!無聊的走在荒山野嶺中,多爾已經感覺無聊到了極,如今看見過熟人莫名的興奮異常,也不管這人對自己友不友善,高不高傲,只要能話就行。

撒腿就向著相斯飛羽跑了過去,剛跑了十幾步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奔跑的腳步又停了下來‘現在正在比賽當中,我和他們是敵人,卷軸被搶那也算了,萬一他們一狠把我殺了怎麼辦!再那刁蠻霸道的女人還和他在一起’。

想到這裡腳步又慢慢往回縮,剛退了兩步,咚,身後落下一個俏麗的身影,還沒來的及回頭耳朵就是一陣刀割般的疼痛,緊接著就是一陣嬌喝:

“混蛋,你跑到這裡來幹嗎?”

這嬌喝聲太熟悉了,估計今生都忘不掉了,多爾的心沉到了萬尺以下的海底,叫苦不跌‘我的蒼天呀,怎麼又被這姑奶奶現拉!’無奈的嬉笑著順著被捏的耳朵,轉動著身體看向背後之人,相斯知心那趾高氣揚的嬌豔粉臉高傲的映入眼簾:

“姑奶奶,公主大大,你放過我吧,我把卷軸都給你。”

“哼!就這樣放過你,那不是太便宜你這大騙子!”相斯知心冷冷一哼。

沙沙沙一陣急促的奔跑聲傳來,相斯策扭動著肥胖的身體跑了過來,看來是聽到了這裡的動靜,跑過來又是拍著胖手蹦跳個不停,哈哈大笑著彷彿看到多爾的糗樣是最開心的事:

“知心妹妹,你真厲害,又把這猴子抓到了。”

完像上次一樣伸出手又要去捏多爾的耳朵,多爾一看著這肥頭大耳的傢伙那幸災樂禍的摸樣,氣就不打一處來,再不手下留情,當胖手伸近的時候,迅疾抬起一隻手狠狠劈了下去。

‘哎喲’相斯策握著那只被打的那隻手,又是蹦跳著嗚呼嚎叫不停,多爾這一劈可不輕足足用上了五成的法力,就這法力也足夠相斯策這蠢貨好受的了。

相斯知心看到相斯策那嚎叫痛苦的樣,竟然開心哈哈大笑起來,刁蠻的公主一向討厭這整日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相斯策見知心不幫自己反而哈哈大笑,氣的又嚷嚷起來;

“知心妹妹,他打我你也不幫幫忙。”

“誰叫你這麼笨!”相斯知心白他一眼。

“蠢豬,有本事你自己來,找別人幫忙算什麼本事!”多爾被捏著耳朵,心裡本就窩著火,看見這蠢貨想來佔便宜,自然是成了他的出氣筒。

沙沙沙,相斯飛羽慢慢走來一走近又看見多爾的糗樣,冷漠的目光鄙視之下竟然有一絲哀嘆,這乾巴子就像是從地裡冒出來一樣突然又出現在眼前,而且每次一出現都被知心捏住耳朵,這場景像極了驕傲的公主牽著一隻土狗。

這子雖然很無賴好歹也算有骨氣,當年在海鷲島上明知打不過還要和自己打一架,被打的滿地爪牙,也不見一個輸字,如今被知心玩弄在手掌心服服貼貼的沒有一反抗,真不明白兩人究竟是啥關係。

“知心,你怎麼認識他的?”冷冷的問了一句。

“哼,我在‘賽娜蒂絲島’上找晶石,沒想到卻碰見了這混蛋大騙子,他死巴巴的跟著我,最後我現的晶石還被這混蛋騙了去。”知心恨恨的著,一想到這事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沒騙你,我真沒找到晶石,我不是脫光了衣服讓你看了的嗎!”多爾諂笑著,習慣性的抵賴。

沒想到多爾居然出此事,這脫光衣服讓女人看而且還是一個處女,這不是當眾調戲嗎!相斯知心又羞又氣粉紅臉蛋刷的一下雪白‘你你你。。。。。。你這混蛋’,知心高聲嬌罵著手上猛使勁,多爾痛的哇哇大叫。相斯策聽在耳裡瞪大了眼睛,這在女人面前脫光衣服那可是他的特長,只是給他一千個膽也不敢在知心面前這樣做,彷彿找到知音一般,待多爾哇哇大叫過後,肥胖腦袋湊到多爾耳邊嘀咕著‘兄弟,你真的脫光了衣服?’

多爾正痛的難受,這相斯策湊過來更是火上澆油,想都沒想扯開嗓門衝著他就是一通嚷嚷‘關你屁事,你這身肥肉脫光了也沒人看。’看見三人又是無休止的打鬧,相斯飛羽大致明白了是怎麼會事,淡淡著:

“我們休息的差不多了,繼續搜尋吧。”

完轉身就往前走,相斯策指著多爾又是嚷嚷著:

“不用找了啊,這猴子身上不就有兩個卷軸嗎!”

“哼,搶他的別弄髒了我的手!”相斯飛羽冷冷著,頭也不回。

簡直太看不起人了,就算是海盜也是有尊嚴的,多爾氣的一把扯開知心捏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指著相斯飛羽的後背高聲罵道:

“你有什麼了不起,你嫌髒我還不想給你,這可是我拼了老命才搶來的,你厲害怎麼才比我多一個!”

相斯知心看著多爾居然還敢反抗,而且還一把扯開了她的手,氣的伸出手又要去捏他的耳朵,沒想到多爾猛的轉過身看著他,一把抓住她捏來的手,心地的火氣終於被激盪而起,手抓的緊緊的,惡恨恨的衝著知心:

“你也是,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整天扭我耳朵,那是我讓著你,沒見過你這樣霸道的女人。”

白皙的手臂被多爾的手抓的緊緊的,知心猛烈甩著胳膊卻總是掙扎不掉,粉紅的臉蛋更紅,跺著腳憤恨的大聲著:

“混蛋,你把我弄痛了。”

多爾撇撇嘴放開了緊握的手,知心別個臉蛋不理他,倒是相斯策張大了嘴巴看的一楞一楞的,沒想到這幹猴子居然還有個性,敢反抗招惹帝國的公主。

“知心,我們走吧。”

又傳來相斯飛羽那淡淡而又低沉的聲音,相斯知心又是一聲嬌哼,甩手就向前走去,相斯策聳聳肩又屁顛屁顛的走在兩人屁股後頭,一行剛走來了十幾步,知心又轉過身一根蔥白手指又指著多爾:

“混蛋,不準再跟著我,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

多爾嘴角一撇‘誰稀罕跟著你,每次都是你強扭著我’,直到三人的腳步已經走遠,身影消失在密林中,才拖沓著腳步慢慢向前走去。

密林深處,一雙眼睛閃爍著深冷的光芒,微弱的氣息若有若無漂浮在陰暗中,幾個少男少女的舉動全都落入這深冷的目光中,而幾個少年卻全然不知,就連潛伏在體內那近乎‘感知’的多爾,竟也沒有現有人盯梢,這人的功法之高似乎遠這些個參賽的散修。

就當相斯飛羽三人離開的時候,這雙目光便消失在了密林中,來去飄渺無聲無息。

濃霧飄蕩在密林之中,越往前行霧氣越重,火紅的光芒穿不透這濃烈的霧氣,四周白茫茫一片,只有高大的樹木隱隱約約漂浮在眼前。相斯飛羽三人行走在濃霧之中,視線所及不過前方五步,一行不知不覺放慢了前行的腳步。

“怎麼這大的霧啊!竟連聖火的光芒也穿不透這大霧,這裡可是距離火壇越來越近了啊。”相斯策迷惑的嚷嚷著。

“‘火光之城’有了聖火的照耀向來少霧,何況又是這深冷乾燥的天氣,這霧來的也太奇怪了。”相斯知心也喃喃著,同樣的迷惑不已。

“而且剛才遇見那幹猴子的時候沒起霧啊,偏偏走到這裡就起了大霧。”相斯策繼續嚷嚷著,就連這蠢貨也覺了些須奇異之處。

相斯飛羽默默走在最前頭,明亮的眸光警惕的注視著四周,自然是覺了這大霧來的之詭異,可是走在濃霧中卻什麼也感覺不到。突然,腳下有種鬆軟的感覺,相斯飛羽急忙低頭看去,雙眼竟然踏入一片泥潭之中,只顧著觀察四周居然忽略了腳下。

明目微微一皺,低聲急促喝道‘心,腳下有泥潭’,相斯知心和相斯策急忙停下腳步,相斯飛羽喝完匆忙抬起一隻腿準備向後退,可是雙腳竟被稀溼的泥濘緊緊黏住,腿不僅沒抬起來,反而不斷往下陷越陷越深,相斯飛羽心中一震,猛提一口氣作勢就要縱身飛躍而起。

突然,泥潭之中伸出一雙手,一雙大手猛然抓住他的雙腳,就要躍然而起的身體再度停下,大手抓住他的雙腳斷往下拉扯,身體繼續往下陷,伸出的大手隨著陷進泥潭的雙腳淹沒在了泥濘之下。

“心,我們中了埋伏,你們快往後退。”

相斯飛羽再次高聲急喝,聲調比剛才大了數倍。相斯知心和相斯策嚇的蹭蹭就往後退,隨著高喝‘蒼浪劍’迅疾從後背抽出,劇烈閃爍的火光劃過白霧,重重劈下。轟隆,泥濘飛濺而起,灑落在堅實的少年身體上,火紅的修袍被烏黑的泥濘完全覆蓋。

緊隨著轟鳴聲,一個剽悍的身影從泥濘下飛躍而出,消失在濃霧之中,腳下被砸出一個大坑卻是硬實的泥土,一擊過後相斯飛羽並未停歇,人劍合體化作一道火光朝著那剽悍的身影飛衝而去。濃霧之下剽悍的身影穩穩站立,一身黑衣臉蒙黑布,背插一柄粗重的長劍,既沒有穿修袍也不以真面目示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