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 福澤諭吉是維持住了自己嚴謹靠譜的人設,沒把心催更的想法庭廣眾的說出來。
而在瞭解了前因後果之後,就更說不出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離開, 而且在近期,和親朋好友團聚都不夠, 更別提新作品了。
福澤諭吉只掩蓋住心的失望, 轉而又覺得欣慰。
因為對方再度來,原本讓人沉痛的事情變為了另一種以稱得上恍然悟的慰藉, 哪怕再度離開, 也不會太過於難過。
這已經很好了。
福澤諭吉想。
雖然是永別,但非是深刻的傷痛, 而是悵然的遺憾與祝福。
已經很好了。
千在武裝偵探待了一會兒,就和織田作之助一起離開, 準備到家看一看。
“不過今天不是休息日,所以幸介他們現在應該沒放學。”
差一點時間, 而且如果小活動的話,會來得更晚一點。
“總會看到的嘛。”
千的聲音輕快。
“要不要帶點禮物去?不過現在的我是無分, 只花織田作你的啦。”
“這沒什麼。”
這樣日常又輕鬆的氛圍讓織田作之助的唇角微勾。
他喜歡更加平常的生活, 也享受和家人在一起的時間, 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 以說是奇蹟一樣的驚喜。
限的時間總是讓人倍加珍惜,甚至會讓人忍不住想起從前,那些時間更加充裕的時候。
如果時間更慢一些就好了。
他恍惚地想著, 藍色的眼眸始終是旁女孩兒的影, 不曾遺落過一絲一毫,也不想要錯失每一分每一秒。
他忽然就白了太宰從前說過的話,那句‘得到的那一刻, 就意味同時在著邁向失去。’
太宰以此不去嘗試,而他想的卻是如何珍惜。
平日沒過於關注東東西在此刻一股腦的出現在視線,金色的太陽向下走動,空氣的細小灰塵在光芒下分毫畢現,行人步伐匆匆,而邊的人笑著抬頭看向自己,清澈的眼眸同樣是自己的影。
時間也許真的變慢了。
他想。
是自己也了更加貪婪的想法,這概就是人之常情吧?
織田作之助垂眸,低聲開口。
“千,你……”
真的不留下嗎?
他想要問出這個問題,是那話語只死在開頭之後,剩下的就全部消失在嘴邊,死死的卡在喉嚨。
自己怎麼說出這樣的話呢?
自己為什麼不說出這樣的話?
“怎麼了?”
完全不知道織田作之助想法的千詢問。
“織田作你要說什麼?”
金色的眼眸是單純的疑惑,理所當然的信任。
織田作之助心的情緒忽然又落到了地上,儘管也因此了些許被壓著的沉感覺,卻也更加踏實。
已經是很好的結局了,即使是家人,也不永遠都在一起。
只要知道對方過得很好,即使再也不見面又怎麼樣呢?難道感情會因為不見面而消失嗎?
“太宰。”
他說出了和之前想法完全不一樣的事情。
“他現在在外面。”
“太宰啊……”
千的腳步忽然慢了一拍,腦海最想起的是當初的電話。
很多東西是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是一種說不出的默契。
“他在洗白才是。”
“嗯。”
織田作之助補充。
“應該在東京那邊,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
“東京?”
想起自己就是從東京來的,千腳步一頓,忍不住嘆了口氣。
只說沒碰見吧,自己和朋友咒術高專的人都是巧合,哪那麼多巧合,讓自己好好碰見太宰?
“我再去趟東京?”
千垂眸,喃喃自語。
“不看看太宰實在是說不過去。”
就算織田作不說她也打算問一下來著,不過已經到了現在了,太宰他已經算是最後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了吧?
想到這,千的眼神忍不住遊移了一瞬,又馬上理直氣壯起來。
這不都是意外?她也是下午剛到這,總共沒過幾個小時,誰想到就已經在親朋好友面前轉了一圈呢?
所以,不是她的問題,緣分這個事吧……咳咳,就是這樣。
“要告訴一聲嗎?”
織田作之助拿出手機,遞給千。與此同時,在他的心已經了準確的預料。
接到電話的太宰概會直接趕來吧?況且橫濱距離東京不算遠,分車只30—60分鐘的車程。
“當然。”
千接過手機,拉著織田作去了安靜沒人的小巷。她低頭剛要按下,一邊卻忽然傳來一道猶疑的聲音。
“千……?”
後面的那個“”字說得極輕,卻也讓人分辨出到底是在說誰。千下意識轉頭向聲源處,熟悉的高(裝扮)頓時映入眼簾。
一米六、一黑、帽橘發、藍色的眼眸帶著驚疑不定,在她轉動看到正臉之後,又多了一絲震動。
這不是也嗎!
千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口罩和頭頂的帽,忍不住陷入懷疑。
自己都包得這麼嚴實了,怎麼是個熟人都認出自己來?難不成自己自帶百分百被拆穿的debuff嗎?
不等千多想,對方已經迅速來到了她的前。
“真的是你!太好了你沒出事!”
原也的聲音多了驚喜,他上下打量著千,十分確定這就是千本人。
開玩笑,他怎麼認錯?
只不過……敏銳感受到某些異常的感覺,原也的內心逐漸凝。
哪不對勁,對方的上那種感覺是……咒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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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之前剛和咒靈待在一塊兒了?不不不,這麼濃的氣息,莫非是像那次綁架一樣,只不過這次是被咒靈綁架了?
“好吧,是我,真的是我。”
千摘下口罩,露出無奈的笑容。
“原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感覺。”
原也毫不猶豫地答。
“很顯,熟悉就不認不出。”
說完之後,他又問起最要的問題。
“外面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事?發生了什麼?”
要知道,外面都已經確定死亡,全國悼念都了。那陣別說□□,以說橫濱所勢力不管黑的白的全都格外沉寂。
“事情確實點複雜,我……”
千剛要解釋自己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忽然想起對方的份。
原也,港口黑手黨幹部,對部下很不錯沒架,就是對特定人藏不住多少秘密。
點:【港口黑手黨幹部】、【對特定人藏不住多少秘密】。
這個特定人別的不說,最讓人在意的是那個人——森鷗外。
自己暫時把真相告訴對方了,不就代表森鷗外他也知道了?
憑什麼!森鷗外知道幹什麼?偵探知道就知道了,你森鷗外哪涼快哪待著去!
也!你是好人,如果只是你我一定什麼都說,但是你藏不住事啊!(震聲——)
所以,對不起了,我只選擇性不說一部分了!
這麼想著,千原本輕鬆的表情頓時嚴肅下來,她一隻手背在後不動聲色的戳了戳織田作之助的手讓他不要說話,聲音十分復雜。
“外面說的是真的,我實……”
她抬眸注視著原也,又像是不忍心告訴對方殘忍的真相,很快就心虛的把目光轉移到一邊。
“我實真的死了,現在的我……也稱不上是活著吧……”
沒說謊,都是真話,當初是狗帶了,現在是英靈外加咒靈殼,怎麼也不算是活人了。
“死了?稱不上……活著……”
原也一怔,心不安攢起,不久前被壓在心底的感覺猛然升高。
“你現在是……”
他不敢置信的說出自己感覺到的事實。
“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