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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有文化的女人

一個失意的女子,或許剛剛結束夜生活,也或許夜生活才到高chao部分,她想找一個伴,一個威武的另一半,可是她沒有選擇人,而是選擇寵物。

女人的失意是男人造成的,失望甚至絕望。

“小姐,這裡是寵物店!”白話沒笑,但臉上卻出現了笑意,她強忍著,瞟著女人,心裡惋惜,這麼好看的女人,如果那什麼就好了。

“誰是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們全家都是小姐……”女孩甩手,突然慍怒道,我見猶憐的小女人突變成飢渴的兇惡猛虎。

這個時代,對女性稱呼“小姐”其實不大禮貌,可有人又願意接受這種稱呼,是年輕,正當好的肯定。

“……”白話又無言以對。

沉默,白話的沉默,讓女人又陷入了沉思,自顧自地蹲在摩薩耶的面前,彷彿剛剛她沒有發脾氣,沒有得罪白話一樣,把自己當作了白夜寵物店的潛在顧客。

“好可愛,好白,好軟,好舒服,來親親……”醉意朦朧的女人肯定知道自己所面對的是條狗,但被她當作了一個小白臉,抱著它又親又咬的,恨不得彼此融合在一起似的。

摩薩耶沒有反抗,任由女人玩弄,而且看著貌似很享受。

白話還是沒有站起來,他知道,這個女人只是耍酒瘋而已,根本淡不上是顧客,甚至連看客都談不上。

白話看著女人玩弄摩薩耶,看著摩薩耶享受的樣子,它居然還把頭埋進了女人的胸前,白話看得兩眼出神。

女人不是目標客戶,白話還真有點擔心,女人在醉酒的情況下,不在乎白話的天價,幹脆利索掏錢要買摩薩耶,那時真能讓白話尷尬到無法解釋。

“老闆,這條狗狗多少錢?”女人扭頭門白話。

白話一愣,緩過神來,下意識地擦了一下嘴角:“呃……這個……這個是展品狗狗,所有展品一概不出售。”

白話心裡誇自己機靈,這樣說的話,即使女人一定要買,只要不是店鋪裡的靈寵,白話還有周旋的餘地,大不了另去寵物養殖場給她弄一條,順便還能掙點錢,雖然與靈寵比起來,掙得很少,不過蚊子腿也是肉啊。

“嘁——”女人不屑,她相信,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在重金之下沒有什麼不可以出售的,那怕是展品,於是爽快說,“開個價吧!”

白話忍著,繼續忍著,他不敢笑出來,女人脾氣貌似不好,而且是在醉酒的情況下,天知道笑出來會有什麼後果。

“它是母的!”白話把強忍的笑彙集成四個字,爽快地吐出來。

“啊——”女人撒開懷裡的摩薩耶,倏地站起來,尷尬,嗔怪道,“不早說!”

“早說,我上那看戲去!”白話心裡嘀咕。

摩薩耶想不到女人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它喜歡聞她身上的味道,儘管還有一些不和諧的酒精味道。

“那個……我以為你知道!”白話回答,然後心裡說,“誰知道你的性取向會不會有問題。”

女孩離開摩薩耶,在店鋪裡轉起來,恨天高的跟擊在地板上,清晰而有節奏,像是在演奏一首古曲,只是曲中滿含著不如意,有些悽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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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說不出來的古怪,彷彿進入寺院,又好像步入了冥店!”女人似是自語,又像是在對白話說,只是沒有加上對白話的稱呼。

仰望著牆壁,看著牆上梵文,皺眉,然後又自語般道:“大悲咒,還是梵文版的。”

女人看來是個文化人,而且對經文有所研究,內在與她的穿著貌似是格格不入的,女人的自語引起了白話的注意,好奇問道:“你確定?”

“老闆,你不會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寫的是什麼吧?”女人扭頭,臉上些許紅暈,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照出來的效果,還是本就有的白裡透紅。

一記響亮耳光打在白話的臉上,白話瞬間感覺不爽,挻直了身板,拍著胸脯回答:“怎麼可能,都是我弄上去的,怎麼會不知道是什麼呢?”

白話說完,女人笑而不笑,彷彿看穿了白話的謊言。

“我的底氣沒有表現出不足啊!”白話嘀咕,然後奉承女人道,“不過,那麼多客人,你是第一個看出來是什麼的?”

“呵呵,過獎!”女人發覺白話在奉承她,不過她對此不感冒,就憑她的長相,很多男人都奉承她,無非就是想從他身上得到想要的東西,心裡罵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別看一本正經的,其實色著,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有文化,看得懂梵文,也懂經文,看來這個女人也不簡單,但不確實她是不是修行中人,穿成眼前這樣的,應該不會是道姑尼姑吧!

白話盯著女人看,想看出點不一樣的地方來,看出點判斷依據來,但女人完美的偽裝過,很好地掩飾住了真實的身份。

“為什麼在店鋪裡寫上大悲咒?”女人的目光沒有停留在牆壁上的梵文上,轉身把注意力放到了店鋪中央的寵物日常用品展櫃上,抬手拿下最上面的寵物毛絨公仔,抱在懷裡撫摸著,彷彿是個母親懷抱新生嬰兒一樣小心翼翼。

經文是用於防止靈寵跑出寵物店和外面汙穢進入店鋪的,至少白話是這麼認為的,所以靈寵沒有一個可以逃離寵物店。

但白話不能這麼說,要低調,在確定女人身份職業之前,絕對不能吐露半點關於靈寵的秘密。

“辟邪!”白話用最直白,最容易理解,最能接受的答案回答女人。

“呵呵!”女人笑了,那是嘲笑,只是稍微含蓄一點點而已,但白話不是傻子,能感受到嘲笑,女人不認同經文是辟邪的,於是解釋說,“經文怎麼會是辟邪的呢?至少這種說法是完全錯誤的。”

白話聽了著實一愣,金烏怎麼沒這麼解釋給自己知道,金烏不會錯的,難道是自己的理解錯了。

“不能說是辟邪,那應該怎麼解釋呢!”白話直起身,依然坐在唯一一張椅子裡,願洗耳恭聽,做一回三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