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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虎口奪食

麥高他們四人正在新礦洞的掌子面上忙得不亦樂乎。刨個貓耳洞蹲裡面,小旮旯不大點地方,別說轉身,磨身都不靈便。頭頂上粉渣子直掉,直往脖領裡鑽,癢癢的,麻麻的,不是舒服那個癢*麻,是硌磣那個癢*麻。

半眯縫眼半哈腰半個鎬頭半揹包。

“我操了!誰拽我頭箍哇!”麥高跟哥仨打招呼說現實裡可能有急事,自己去去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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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高趕緊默唸“下線”,出了遊戲,睜眼一瞧,礦工甲。

“幹嘛呀你!”麥高瞪向礦工甲。

礦工甲不以為忤,涎著個臉說:“有事,有事。”

麥高頂著氣說:“啥事不能遊戲裡說,你不能給我個飛鴿傳書哇?”

“那一個銀哪,親!我整個身家性命也不夠一個銀的呀,就是有誰又捨得呀!”礦工甲哭嚎道。

♀星世界裡的好友通訊很簡單:飛鴿傳書,1塊銀元!

貴死人不償命的那種。不過,誰要是貴人不死的那種,100銅板,官方匯價100人民幣,小case了。

礦工甲催促說:“隊長叫我通知你們四個趕快到老礦這邊來集合,整個礦區都打起來了!”

杏花村所屬礦區一共三個勢力,其他都是散兵遊勇。起始時大家都相安無事,這不挖著挖著就挖到一塊了。不是礦脈斷了需要重新換地方,就是同一礦脈挖碰頭了。人數不變,礦越挖越少,不打起來才怪。

最強的勢力非血刀盟莫屬,人家是全國能夠數三數四的大型遊戲行會,潁川郡只是一個分會而已。瞧那領頭的,果然腦袋大脖子粗,虎背熊腰,聲壯如牛,“我叫託塔李靖,血刀盟潁川分盟盟主,今天醜話說前頭,說的好了,好說好商量,如果談不攏,那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我叫秋水涼,野*戰排的幫主。”一個聲音尖叫著,“你大行會怎麼了?你行會大就能欺行霸市,佔山為王嗎?老孃也不是嚇大的。”

秋水涼是個女人,麻花頭髮,高顴骨,刀稜鼻,橫眼突喙,眼光冷峻,聲線如劃,絕對歸置於強人那類檔的,說豔說不上,至少在麥高眼裡沒顏色。

野*戰排,這名字你還真敢起,現實裡無聊麼,跑遊戲裡打野*戰來了?不是這個意思你另外幾個意思。

“我們金鑫工作室……”懂隊長起勁喊出。

託塔李靖和秋水涼只是往這邊瞥了一眼,只一眼,便收回去了。

託塔李靖不懷好意的瞪著秋水涼,降低一個聲量,“那你先說說看。”

妥!懂隊長連自個姓名都沒敢報,更別提平常喜歡的話把“懂嗎”了,就這,被人家赤果果的輕視了。人家兩幫子人馬壓根鳥都沒鳥懂隊長。

懂隊長臉色鐵青站在那沒人搭理。

現實世界裡,道德底線屢創新低,沒有神祗,沒有公平,都不相信報應,都相信“權大說話,錢多聽話,”活脫脫一個動物兇猛世界,真理在誰強大,是非拳頭說話。遊戲世界比現實世界更講叢林法則,成王敗寇,強者為尊,殺人不償命,傷人不賠醫藥費,隨心所欲,快意恩仇。

大公無私?捨己為人?開玩笑!這話只有十五週歲以下和五十週歲以上的人說,十五週歲以下的,自己說自己信別人不信,五十週歲以上的,自己不信想說給別人信。

秋水涼甩一下麻花頭髮,說:“很簡單,五條礦脈,咱們兩家二一添作五。”

託塔李靖嘿嘿的輕蔑笑笑,撇撇嘴說:“枉為一幫之主,你竟然如此不明事理。”

秋水涼滿不在乎的口氣一轉,“漫天要價,坐地還錢。李大分盟主不會不明白這個事理吧。”

“靠!你編筐耍我呀。”託塔李靖高聲質問。

“你會說話不,先拿張餐巾紙擦擦你的嘴。”野*戰排的野*戰炮不樂意了。

“就靠了!誰褲襠掉鏈了,怎把你露出來了,輪你說話了嗎!”血刀盟的血殺毫不嘴軟。

當下兩幫人虎視眈眈,劍拔弩張起來。

託塔李靖的手下足有五六十個人,野*戰排不到四十也大差小不差。倘若不是大家都只有一滴血命的話,大戰已然無可避免。

不過也很難說,多少大規模的戰爭起因卻是小小不言的擦槍走火。

懂隊長這會子真急了,額頭上青筋暴露,三條黑線滾滾而淌,照這麼個形勢走下去,等兩家鬧騰完,肯定就沒有金鑫工作室的菜了。佔不住礦脈挖不了礦,成本都收不回,只好去喝西北風了。要想分得一杯羹,就得現在摻乎進去,一起攪合,一起唬弄,興許還有希望。可是工作室這十幾號人確實弱,又沒有血刀盟和野*戰排那樣大幫派編制的戰鬥單位保護。咋辦呢?

抓耳撓腮不得正解,靈機一動,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於是懂隊長跟大家說:“誰要為工作室爭下一條礦脈,賞一萬,人民幣。”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沒人搭腔。跟這些如狼似虎的百十號人爭,無疑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再說這個懸賞也太少了點不是。

懂隊長加碼,嚥下一口唾沫,嘶喊:“兩萬!”

沒反響,不是敢不敢爭,而是能不能爭勝。

懂隊長再咽一口唾沫,“完成合同!”

話音未落,麥高走向戰場中心。

麥高是不由自主走出來的,其它什麼都沒想,只知道自*由,自*由,無錢無勢的人只能拿命去博取自*由。說生命無價那得要看是誰,反正不是麥高這號。

麥高站定,高聲朗道:“各位弟兄……”

兩幫子人正在忙著大眼瞪小眼,也就是虎視眈眈的樣子,如果眼光能殺人,不知已經倒下多少個了。

麥高本來也沒打算萬眾矚目來著,繼續高聲朗道:“大家誰都不想死吧?”

這才有幾個人轉過頭來看他,其中一個說:“廢話!你誰呀?”

其中二個說:“你哪部分的?”

麥高運起力道,繼續高聲朗朗,“我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總這麼幹耗著,瞎耽誤工夫不是?大家劃出個道道來,決出高低見真章。”

秋水涼的嗓音劃破玻璃而來,“泥碼的,你聯*合國藍盔嗎,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呀?”

你才媽的!麥高心裡暗罵一句。

託塔李天王偏要跟秋水涼對著幹,喝一聲:“大家住手!”

大家本來就沒動手,也談不上住手,只是把前傾的身子恢復直溜了,眼睛早也瞪累了,眾人的氣也喘的勻稱點了。

託塔李靖正眼看向麥高,“這位兄弟,不妨試試,說道說道。”

麥高掃了一眼野*戰排的人,“這事得大家商量。”

秋水涼是見過場面的人,眼看情勢也只好如此了,於是說:“那好吧,劃道,怎麼劃?還有,你算哪家?”

還好,夠客氣,沒問哪顆蔥。

麥高正色道:“我是金鑫工作室的。”

兩幫子人中噓聲一片。

麥高穩穩踏上一步,很光棍的說:“我先把話撂這兒,如果我們輸了,二話不說走人,如果我們僥倖贏了,僅僅也就只要一條礦脈。”

懂隊長遠遠的眼睛看,耳朵聽,沒嘴說的份,命由天註定。此時此刻的天就是單打獨鬥兩大幫的麥高。

託塔李靖眯縫著眼打量麥高,這人這話說的囫圇,就你們那點實力,頂到b也只能一條礦脈。

秋水涼向託塔李靖徵詢,“那就先把他們打發走?”

泥碼塔碼草碼!當眾人場面,用第三人稱,你塔碼的。

託塔李靖不置可否。

秋水涼跟野*戰炮咬了兩下耳朵,野*戰炮站出來表明態度,“你們先打,我們先看。”

話說出口,已佔先機,還可以坐山觀虎鬥。

血刀盟的血殺出列,問:“你先說說這道道怎麼劃?”

麥高早已心裡有數,回答說:“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既然大家的生命值都是那麼1點,誰也禁不住對打,咱就把對打動作分解嘍,一跑一跳一爬樹,三項全能,怎麼樣?三打兩勝。”

血殺回望託塔李靖。託塔李靖發話說:“你劃道,我們訂規則,這才公平對吧?”

麥高爽快的回答:“那是當然。”

託塔李靖也不拖泥帶水,“我們三項出三人,血殺先跑。”

眾人心都道,還帶這麼玩的?如果鐵人三項賽能出三個人,那還不穩拿世界冠軍!

跑,很簡單,遠處山頂上有一個石柱,繞過石柱跑回來就成。順便說明一下,遊戲裡可沒有汙染,能見度那是賊高,想做弊沒門,實際上也沒弊可做。

託塔李靖向血殺使過眼色,血殺撒腿就跑,麥高拿眼疑問託塔李靖,託塔李靖肯定了麥高的疑問,說:“開跑!”同時舉右手模擬發令槍,“啪勾!”

麥高才不介意血殺那點搶跑,自己兜一兜子鐵礦石都敢比他跑得快,跟隨血殺後頭,不拉遠就成,原先打算著隱瞞自己的實力,開始也不想跑太快,可是那血殺卻是訓練有素,至少是個海軍陸戰隊出身,跑起路來虎虎有聲,還時不時的給麥高來個別馬腿。麥高無奈,一個暗自發力躥出許遠,血殺慌了神,猛追,結果越追越遠。麥高未出全力,放鬆腳踝,活絡開筋脈,一溜小煙,領跑到終點。

跳,更簡單,託塔李靖的一杆大戟劃出起跳線。不過,誰都不想先跳,明擺著的,誰先跳誰吃虧。

託塔李靖又望向麥高,麥高知其意,也罷,一個加速跑,起跳“嚯!”人群中發出驚歎調,目測10米!只多不少。想那現實世界跳遠紀錄也就8米多點,雖然是網遊,可這個網遊不同普通網遊,無限接近真實,號稱第二個地球,血刀盟跳遠選手血影同學走到起跳線上,估摸了一下,直接扯起白旗。

參加第三項爬樹的那位血什麼的沒輪上出場。

2:0!

懂隊長一雙鬥雞眼,左眼看右眼,右眼找左眼,這個誰怎麼平常沒怎麼注意?

輪到野*戰排,秋水涼氣勢洶洶的直接一句,“我們不跟你來這些小兒科,直接開打!”

麥高問:“丟了你的小命你怨誰?”

“生死由命,既往不咎!”秋水涼擲地有聲,豪氣幹雲。

因為麥高自己就一個人,於是又問:“單挑嗎?”

從野*戰排陣營中走出三個彪形大漢,同聲敵愾:“對,單挑,你單挑我們三個。”

那無恥的陣勢橫掃過眾人脆弱的心靈。

麥高倒也不是太膽怯,六七成勝算總還是有的,對方這種只有1滴血值的脆皮,沾著就傷,碰到就亡。自己拼的可是自*由!自*由,那可是高於生命的存在。

人數弱氣勢不能弱,麥高冷冷的問了一聲:“怎麼打?”

秋水涼振振有詞的解釋說:“你也別怪他們欺負你,他們的名字就叫147,258和369,對付一個人是三人聯手,對付一百個人也是三人聯手。”

做人無臉於斯,當真厚顏無恥。春暖乍寒,於是整個礦區到處鋪滿了眾人掉落的雞皮疙瘩。

秋水涼繼續她的無恥行徑,“他仨打你躲,躲得過十招算您贏,你只能躲閃不能反擊,反擊就判輸。”接下來,秋水涼劃定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區域。泥碼的!麥高翻了翻白眼向秋水涼,讓我幹你一下看你躲得過不?塔碼的!烏泱泱的人群竟然就沒有一個出來說句公道話的。你傻呀還是你傻呀?誰會為了你個無名小卒去得罪一個大公會!

不說了,三麻將已經衝過來了,一個使刀,一個用斧,一個戴著鋥光瓦亮的手。麥高瞅準刀斧之間的縫隙,一個箭步衝去,豈料那手急停,擰轉步,圓掄著朝自己鼻樑砸來,剛躲沒躲的空,刀和斧呼嘯而至。靠了,這仨刀斧手只管攻擊不用防守,攻擊效率百分百,自己豈不成任人宰割的魚肉?不行!麥高堪堪躲過刀手,攥緊拳頭迎擊斧的腦袋,258瞪圓雙眼,泥碼!不是說只躲不攻的嗎?這要碰上了非死即傷呀!只這麼半步猶豫,足夠麥高跳出包圍圈外。

麥高喊:“三招!”

秋水涼同時喊:“一招!”

麥高心裡面那個氣呀,秋水涼玩的可是自己的命呀。看我到時候不收拾你,有沒有那時候,麥高還真不知道。不過,眼下不是講道理的時候。麥高仗著速度高的優勢,躲,躲,躲,閃,閃,閃,說比做人走鋼絲,比走鋼絲更險,說比做狗鑽火圈,比狗鑽火圈……不是那麼比的。三麻將也不是吃素的,如影相隨,更如跗骨之蛆。這麼一味躲閃也不是個辦法,搞不好一個閃失就會命喪當場。麥高也急眼了,旋風掌,黑虎掏心拳,把能會的盡數施展開,招招似真非真的逼向對方要害,你不躲?除非你不要命了,你怯躲?那好,我也躲。說著遲做著快,雙方拆了二三十來招了,硬是沒碰到麥高一根汗毛。

秋水涼自從喊了那“一招”後,便一直沒了下文。立時當下,即便是個啞巴聾子也能看出場中打鬥早已超過十招了,就算三招並一招也是。

“十招!”

“十招!”

“十招!”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合唱團。

再看秋水涼的臉色,說她唇紅齒白,那是用錯成語,說她白裡透紅與眾不同,那是最多說對了後半截。

最最後了,秋水涼無奈擺下手,“結束了。”

麥高隨即跳出界外,做了個令對手無比厭惡的揖,“承讓!”

豈料三麻將兩兩遞過眼神後,齊齊一個衝鋒,這個“衝鋒”不是技能而是動作。麥高因為側背偷襲方向堪堪躲避不及而齊齊中了三招:一刀左肩,一斧背砍,一手後槽脖頸。也不知三麻將哪一招輕了一絲絲,麥高的三點血值瞬時沒了兩滴,剩下一滴不用估計也知道不多一點了。一陣痛入骨髓的劇痛讓麥高猛地打個激靈,為了操作進步更快,他可是設定90%最高感官敏*感度的。

眾人驚奇,如此還不死?驚奇的程度明顯壓過三麻將的無節操,同時疑惑野*戰排的三個主力不會如此菜吧?就是沒有人敢想麥高已經入了級,並且擁有3點生命!

麥高心中久抑的怒火“騰”的點燃。一直知道自己不如別人,從來都忍辱負重,逆來順受,處處讓先。因為麥高心知肚明,這個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這次礦脈之爭,麥高為自己自*由而戰,委曲求全,歷經艱險。你們霸道,我低頭總成吧。你們不平等條約,我籤!好死不活的你們總算輸了其實你們早就輸了總算你們不得不認輸了。完了末了(liao)又給我下死招,難道我們平民百姓所謂的diao絲們生來除了給你們當墊腳凳,做胯下馬外就不能活,就不配活,一旦礙了你們事就不準活!草泥碼的,老子今天氣受夠夠了,叔可忍,嬸不可忍,嬸可忍,叔不再忍!老子今天就要跟你們平等一回,做人一回,看你們能把老子怎麼滴吧!這個世界就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麥高殺心乍起,血衝腦仁,掏出礦鎬,一條悶槓掄圓了過去,白光閃過,哪裡還有三麻將的牌,全都死翹翹的倒地上。

系統提示:恭喜你戰勝147獲得經驗4510點

系統提示:恭喜你戰勝258獲得經驗4830點

系統提示:恭喜你戰勝369獲得經驗4480點

麥高的經驗值大增:

等級1

生命3

精力3

影響力2

【17020/20000】

“算你狠!”秋水涼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單字。今天,令整個野*戰排丟人敗興,損兵折將,全是託賴於眼前這個什麼什麼工作室的人。本打算殺此人當墊腳石揚名立威,不承想反倒給人家祭了招兵旗,樹起出師名。

託塔李靖全然不同情的聲音進逼道:“該我們兩家了。”

“沒心情,改天再討教。”秋水涼向部下無力的揮手,“我們走。”

一場大戰,驚心動魄的生死大戰落下帷幕。

麥高如願以償解除了金鑫工作室的債務合同。懂隊長一反常態,非常恭順的請麥高在今後的歲月裡多加關照。也是,現如今金鑫工作室的這條礦脈已經延伸出兩個走向,光是出租給遊散礦工就夠工作室老闆吃一壺的了。

最終,血刀盟和野*戰排不戰而達成協議,按照血刀盟第一和第三順位,瓜分了餘下的四條礦脈。

秋水涼的野*戰排發出通殺令:殺麥高者10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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