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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反圍剿

趙國四戰之地,打哪都方便,代入置換公式,哪打他也都方便。

朔風吹,吹的林木稀,葉草飄零,帶走了淡淡陽光裡不多的暖意。一行無精打采的士卒,駝背,籠袖,吸哈個鼻子,嫌只嫌兵器太重,路程太遠。雖然尚未正式在冬,但從遙遠北方來犯的寒潮屢屢侵襲,夏末初秋積攢的那點溫度早已被搜刮殆盡,只剩下寒白霜凍。

拖沓的腳步,鞋底整個摩擦在路面,“嗤嗤啦啦”的哪裡是打仗的步調,分明是拍拖的節奏還不如,行走的那叫一個慢。佈滿車轍和坑窪的官道上,趙簡率領三千士卒,前後不太照應的踽踽向南,向黃河古渡陳橋驛進犯。

趙王原不想發兵的,礙於魏王情面,又因了歷史淵源,撥了二千新兵蛋子,直接從軍訓佇列裡走出的新生,只當是拉練了,再拼湊了一千老弱殘,還千叮萬囑趙簡,趙國四戰之地,兵源匱乏,你不敢把兵卒打沒了啊!

趙簡也不急,一面派出伺候打探四方,一面安排夜宿曉行,安妥紮營,日進一舍,三十裡,不多不少,無論是自主還是事主都無可指摘的距離。

聲聲慢,還是有人嫌快,一個趙王,一個田不日。

趙王詔曰:急個球甚!日進一舍,挨不到一旬,便到了陳橋驛,若是打贏了有金子拿,尚還可勉,若是打贏了沒金子拿,賠大發了,再若是打輸了,賠了錢糧又折兵,你小子考慮清楚後果!當然,原話非如此,那是堂堂煌煌的晦澀拽文章,但大意如是了。

田不日生怕趙兵進軍太快,打亂整盤棋局,派出三把舵專抄趙簡的屁股後面,收拾散兵掉隊的,感冒拉肚子的,吃不要錢飯吃太撐走不動道的。

田不日交待清楚重點:

截掉趙王派出的信使!

截掉邯鄲都城開來的糧草車!

嚯!別的不要命,糧草車要了命!沒吃的誰幹呀?新兵教育說為了繁榮富強的趙國,拯救♀星天下受苦人,犧牲自己肚皮無所謂,誰相信胡扯淡話誰一輩子為趙王幸福受苦誰一輩子受趙王往死裡騙。

“紮營,紮營!”趙簡急惱了,把軍營屯住。之前的自己,只顧頭不顧腚的往前趕路,沒料到屑小偷襲,竟敢掐斷要命的糧道?

嘿的嗟!沒給你三分顏色你還要開染坊了你!挑選出五百精壯,親自出馬,趙王恩賜的名馬,名曰“草原紅”,轅門點卯,一聲炮響,殺出大營,直奔搶劫現場。敵人早無了蹤跡,連糧草車都找不見了,不是燒了,毀了,是找不見了。趙簡不信了,偌大的十多輛糧草車還能飛了找不見?垛一塊能垛個小山的貨,找,都給我去找!

到處找,找到太陽落山也沒找見。

三把舵的一幫子人藏匿在一個遠遠的大山洞裡,大口吃肉,小口喝酒,其樂融融,只要不喝醉沒點事。三把舵的匪們樂呀,酒足飯飽之餘,一邊跳起土匪舞,一邊唱開土匪的歌,還敲著人家趙國釜的唱:

自古兵匪一家人,

哎嗨!咱們是一家人,

又送酒來又送肉,

哎嗨!咱們是一家人,

謝謝喔!

趙簡若是在這一時這一刻聽到土匪們酒後吐真言非吐血三升至少!

黃河流域,乾土黃沙,秋末初冬季節,滿目蒼涼,蟲不叫,鳥不鳴,走獸不覓影,枯草敗葉,騰落出一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除了人類,人類不按自然規律行事,該冬眠不冬眠,不該求偶季節照樣求偶,該維護同類不維護同類,殘殺起同類,手不軟,心理所當然。

花開四枝,兩岸三地。

巍巍兮王屋山寨,峰高挺拔兮俯瞰四平。誇娥子傾巢出兵,親駕征伐,其意向是秀個肌肉給把兄弟魏萬瞧瞧,誰敢惹咱弟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是!此一役,雄起三國四方圍剿一個小小的滿江紅,純粹是以眾擊寡,用石頭打卵。

大軍已經行兵兩天了,誇娥子嫌慢。

中軍大帳裡,誇娥子坐都不耐煩坐起,甩一頭獅子發,急吼吼的來回踱步,眾頭目也廝跟站在那裡。誇娥子教訓說,火燒jb毛,說燎就燎,那魏趙韓三國的兵馬敢不敢跑太快,跑太快把肉都吃完了,最後咱兄弟們落個空心遊,恐怕連湯都喝不上!

眾頭目安慰誇娥子說,哪能呢,若論腳力勁,那幫子養尊處優的官兵老爺,哪裡是咱們的對手,放心吧,大把頭。

誇娥子聞言,臉色稍緩,停下步子說,總的說,要快,要想摟到寶,要快,要想上女人,就要快,必須的快!

眾頭目猥瑣的一片嘿嘿。

大帳門沒關,外面的鼓角聲,喊聲,通天的震響,操練場上,滾滾的塵土飛揚。

誇娥子“嗯”的聲,拿出一張老山羊地圖,給眾頭目指指劃劃,佈置好行軍路線,糧草接妥,命令:大力士副將打先鋒,遣八百悍匪扈從,先前開拔,洶洶其行,殤殤其聲。

大力士副將揚言,八百先鋒,橫掃滿江紅!

誇娥子早都瞧不順眼了,當初,滿江紅在陳橋驛剛剛起事,自己塌下架子,紆尊降貴,賠錢賠工夫,極盡諂媚,極盡巴攏,極盡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整套程式,結果沒結果,於是乎,不由老羞成怒,欲將擒之而後快,誓將拔之後痛快。

滿江紅,無論是家傳淵源還是個性人品,同真正綠林強盜誇娥子絕非一路人,也絕難苟同,只因家仇未報,飄零江湖,開初不得已,虛與委蛇,忍辱負重。豈知那誇娥子色膽獸心,得寸進尺,實在沒奈何,咬牙先忍,再忍咬牙,最終了,咬牙切齒,橫劍決裂王屋山!

恨只恨人單力薄,蒼天無助,黃河空空流去。眼下的一場碰撞,亦是生死大戰!成,誇娥子力量消減,滿江紅自立於綠林豪強,敗,橫劍自刎,香殞黃河浪間,絕不苟活於他人胯下。

草木悽然,點綴在連綿的山巒。浪濤激發在峭壁,盪出轟天巨響。一條依山傍水的路,蜿蜒穿過溼氣頗重的峽谷和田野。行至桃花峪,麥高一夥烏合之眾,指的是花榮和放浪,同大力士副將不期而遇,真個冤家路窄,不約碰面!好在有翠薇的幫援,麥高的心裡總算還靠了點譜。

兩軍陣前,麥高橫個礦鎬橫個眉眼。

敵將是誇娥子的副將先鋒官,瞧麥高不是個頭,孤零零一個少年郎,半吊前方,其後面的兵陣拉開如此老遠,不禁迷惑,尼瑪你擺的這陣是“助陣”還是“觀陣”啊,兵書上從來沒有這一出啊!

其實陣前有交待,百分百敗仗啊,總軍師的命令啊,大夥躲遠點啊,旦見風聲不好,都撒丫子快跑。起始,翠薇還爭執先上,說自己功夫老道,麥高白眼她說,得了吧你就,打敗仗沒臉沒面子事不是女孩子幹的事,特別不是漂亮女孩子幹的事。翠薇聽話滿臉嬌紅,只好退後壓陣。

副將渾身腱子肉,衣服都包裹不住,活像紙包不住火,厲害,也是一個大力士!兩人陣前尚未走完圓場,敵將徒手照空抓來,麥高知其先招虛招,不置可否,淵嶽峙,佇立不動。敵將瞎擺豁,徒費力,惱羞,真力湧出,雙腿較勁,一個“鷹撲蓋頂”,偌大個身板,恰如那烏雲蓋頂。麥高還不躲?說笑呢,左旋踵,右腿借圓周力橫掃敵將的腰,正中!沒大用,好像踢中彈簧,麥高自己倒彈開去,趔趔趄趄,差不點失了重心。

敵將膀大腰圓的,伺候哪裡好呢?

走了兩個回合,那廝晃晃悠悠往前進發,不太忌諱麥高的腳攻了,麥高哪裡敢跟一個大力士硬撼,只好退,腳底板感覺泥土十分溼滑,計上心來。“豬!”簡短罵一聲,果然有效,大力士敵將果然長個豬腦袋,惱羞成怒,咧咧咒罵著猛衝過來,腳步濺起黑色的泥水。麥高弧線撤退,敵將繞彎追擊,距離將近,麥高愈發減小弧度,那廝眼看差點抓住了,麥高一個急閃避,同時撒出一把沙。“啊娘!”敵將壯碩的身軀洶湧跌向大地,天神慈悲,軟軟的泥土肯定摔不死他,但是麥高不慈悲,早早計算好了,礦鎬高舉起刨礦的節奏,“啪哇”落地!

“噗嗤!”

“啊娘!”

敵將躲過致命要害沒躲過閃爍兇光的鎬頭尖,戳破了肚皮,鮮血湧出,腸子都流出了一截。敵將輕敵,沒料想栽在一個孤零零的少年郎手裡。好家在,硬漢子,把腸子塞回,淌著血淋淋的汩汩湧出,蹣跚上步,咆哮中帶著狂怒,“我要殺了你!”真他娘帶勁,山搖地動,腦袋叫嗡嗡,回頭瞧,幸虧同夥離開遠,否則,弄出個集體腦震盪,那不成了擠做一堆的桌球了。

n!你會吼我不會?麥高在冰潭練功的肺活量原本宏大,又跟放浪在黃河水底生死相博,肺活量啟用,一倍有餘二倍不止,憋足力頭,大吼一聲:“呔!”

好傢伙!副將離太近,直接震精,走路不由一格蹬,眼珠子都努出來了,後面敵兵距離也不遠,“撲撲楞楞”的團團轉一群。

“好!”自家陣上遠遠傳來票友聲。

麥高一個大嗓門喊出去,喊是喊痛快了,沒收力,喊了個聲嘶力竭,閎大不經,貌像抽乾了氣的肺,抽乾了血的心,抽乾了水的腦袋瓜,暗知不逮,回身便逃,反正不讓贏,正好也不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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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將的腦袋瓜,遭了雷劈也似,錯判麥高在用計耍花槍,非是逃,實詭計也。一個延遲,讓麥高綽綽遠逃遁。跑到己方陣地,見眾人尚未決進退,捉急的喊:“幹蛋啊,還不快跑!”

眾人這才知道跑,一蜂窩子望東跑。翠薇邊跑邊疑問:“你不是叫他喊暈了麼?”

麥高上氣接不住下氣,邊喘邊跑邊答說:“他那是急性,短暫性的精神障礙症,我力氣用光了,那孫子還是用不完的力氣,簡直不是人,純牲口一個!”

花榮邊跑邊請示:“我說大王,你把那幫孫子們震暈了,也捅破了他肚子,咱這仗算贏了還是輸了?”

麥高緊接話,不容置辯道:“算輸,算輸,豈敢算贏了!軍師讓我們連輸三場,還且要輸呢。”

花榮說:“算贏算輸,總要有個標準吧,怎的判斷?”

麥高跑動中換回一口氣,答說:“當然有標準,誰跑算誰輸,有誰見過誰贏了還逃跑的?”

艹,大夥都艹,全沒聽說過史上還有這麼個輸贏標準。

麥高及其同夥跑得那叫一個風捲殘雲,早早都準備好了的,再加上一個個全都逃跑健將,敵將稍稍猶豫,再想追沒影子了,全屬兔子的?還都野兔子!

眼瞧望塵莫及了,還追個屁股灰啊!

“啊娘誒!”副將的肚子疼起,能不疼麼,腸子都叫人家挖礦一樣挖出來了。艹!副將黑漆個臉,指天發誓,若是再有緣碰上那小子,保證活剝了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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