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忍突然雙腿一彎,在俠客行驚愕地注視下,竟給俠客行跪了下來。
身影一飄,躲過了他這一跪,疑惑地問道:“你幹什麼?”
藍衣忍的聲音回覆到了以前的狀態,道:“我想請你當我的師父!”
“師父?”俠客行一愣。其實自從藍衣忍被火影判死刑的那一刻起,他已經絕望了。當那金色光影與敵人大戰一番時,他心裡又燃起了希望之火。只不過這希望之火燃燒的時間實在短暫,忍國不乏人才,寡不敵眾啊!但是,誰又能料到,俠客行憑藉一己之力救出了他。看來上次對戰,他還是有所保留的。這等實力,他自問十個他都比不上。而實力,在藍衣忍心目中一直佔據著很高的位置。憑實力,俠客行有資格做他的師父。
這幾天他一直在想,要不要和俠客行說,直到現在,俠客行的一番話,徹底觸動了他,不,更確切地說是感動。
所以說這一拜是深思熟慮的,而不是他的衝動之舉。
“我為什麼要做你的師父?我不收惡人當弟子。”俠客行淡淡地道。
藍衣忍一聽這話急了,連忙解釋道:“我、我不是惡人!我在忍國都不接任務,從不殺人的!”
“不殺人就不是惡人了麼?”俠客行的問題相當尖銳。
一咬牙,一跺腳,他鄭重地道:“我可以改變,我可以變善!我一個做善事!”
“空口無憑,光有承諾有什麼用?我哪知道你會不會耍小聰明。哪天暗殺了我,將功補過,把我的首級提回忍國。”俠客行的聲音很飄渺,很空靈,好似空氣,聽不出任何的感情。
“你可以在我身上下禁制!哪天你看我不對,一揮手,就可以殺了我!”藍衣忍大吼道。
禁制,高手才能使用的東西。這個東西太可怕了,如果一個人被另一個人打下了禁制,如果哪天那個人心情不好,一揮手就可以將打下禁制的那個人殺死。如果哪天那個施法者意外死亡,被打下禁制的那個人也要陪他去死。
不要試圖解除禁制,那是不可能的,那裡面有施法者的血液與精華,只有施法者本人才能解除。
他竟然下達了如此極端之招術,看來真把他給*急了。
“我沒那個興趣。”俠客行道。“既然你已經安全了,恢復之後就走吧,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拜師這種事,太荒唐了。”
“你有資格成為我的師父!”
“我有資格成為任何人的師父。”俠客行淡淡地說。
“你讓我怎麼辦?!”藍衣忍有點憤怒,但畢竟是求人家,心中的怒火也被他壓了下去。
俠客行似乎聽出了他這份不耐煩,“你就這麼沒有耐心麼?單憑這一點,你就沒資格成為我俠客行的弟子。”
“好,請您說。”似乎是第一次這麼有禮貌,聽起來怪怪的,說起來也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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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真奇怪,我說什麼?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要讓我說什麼?”俠客行道。
“這……”藍衣忍無言以對,“您說!我怎樣才能成為您的弟子?我要做什麼?”
“要做得多了,你永遠也做不完。”俠客行道。
“哪也要先說出來吧!我才能衡量一下我到底能不能做到。”藍衣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