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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第一百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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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御依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臉,但是杜衡卻覺得他有些委屈:“這是妖修釀造的酒,喝了對身體好。”杜衡嘆了一口氣:“只是普通的酒罷了, 你若是喜歡, 我也會釀。一萬多一瓶,看著也不多, 確實有些貴了。”

玄御道:“你修為只有練氣一層, 這酒能讓你的經脈更加強韌。”杜衡猛地轉過頭, 原來玄御不是買了自己喝的?是為了他?杜衡頓時覺得對不住玄御了,玄御道:“現在天寒地凍,村中靈氣雖然還行,但是你能吸收的有限。希望這瓶酒能幫到你。”

杜衡老臉都紅了:“是嗎?謝謝……”停了一會兒後他說道:“這些靈石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東西雖好, 可是這都是沉甸甸的靈石啊,杜衡原本覺得自己負債三百,現在一下負債一萬三千八了, 啊……生無可戀。

玄御深深的看了杜衡一眼:“不用還。”杜衡連忙擺手:“不行不行,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該還的總是要還的。”何況這還是玄御為他買的酒, 杜衡覺得這瓶酒將會成為他喝過的最貴的酒,沒有之一。要是用這瓶白酒做菜的話,是不是每一盤菜都會閃爍著靈石的光澤?

牛車不緊不慢的走在街上,玄御道:“買點鋪蓋吧?”修士修行本就是逆天的行為,很多修士夜以繼日的修行,睡眠對他們來說無關緊要,很多人一閉關就是幾十年。若是像普通人一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那還叫什麼修士?因此高階修士人家是不睡覺的,疲乏了打個坐休息一下便是。

只有修為不足的修士才會扛不住身體的困頓虛弱需要睡眠, 比如杜衡,根據玄御這段時間的觀察,這傢伙只要決定睡覺,分分鐘就能躺倒入眠。玄御的洞府裝修風格極簡,他怕杜衡扛不住被凍死,因此提出去買鋪蓋的想法。

杜衡欣然答應,他已經陷入了蝨多不癢債多不愁狀態了,不就是繼續欠債麼,他可以的。

牛車在一家成衣鋪子前停了下來,玄御下了車撐了傘往鋪子裡面走去,杜衡本來想跟上,卻被玄御一句‘在車裡等著就行’給定住了。沒多久,玄御又撐著他的傘走出了鋪子,看著就像是雪地上的一根小青竹似的,沿街的大姑娘都看直了眼。

玄御上了車,杜衡問道:“買完了?”玄御點頭:“是的。”杜衡又問道:“多少靈石?”玄御緩聲道:“我與鋪子的老闆認識,幾床被褥罷了,不用靈石。”他說的如此的真情實意,杜衡差點就信了。

杜衡此時已經在心裡給玄御打上了好人的標籤,他覺得玄御一定是怕他心疼靈石才故意這麼說的。也罷,等到了村子裡面,他總有機會報答玄御的。

買了鋪子之後,牛車向著南邊走去,沒多久就離開了鎮子。玄御道:“靈溪鎮離村子近,若是回去發現還有什麼缺少的,我們再來便是。”杜衡連連點頭:“好好。”

牛車出了鎮子之後,放眼看去盡是綿延的小山丘,在山丘間散落著鏡子一般的湖泊。因為大雪的緣故,眼前的世界黑白分明,像是一幅可以走進去的山水畫。

行走在路上的妖修並不多,牛車在雪地上行走的時候,世界都像停住了一般。南方的天幕下,有幾座起伏的山巒,看著比周圍的山都要高一些。玄御指著那幾座山巒說道:“過了那幾座山,就到村子了。你看到村口的那棵樹了嗎?”

杜衡眯著眼睛看去,他只看見了綿延的山勢:“沒……沒看見。”玄御道:“沒事,到了村口你就會看到了。”

看著山巒挺近,可是牛車也走了接近一個小時。杜衡看到眼前的山坳間長了一棵奇特的樹。這樹樹幹通體漆黑像是玄玉,葉片卻油亮細長,周圍的樹木早早的落了葉子,只有這棵樹依然蒼翠,看著像是假的一般。這棵樹很大,足有三人合抱那麼粗,它筆直的長在山坳間,完全不像其他樹木一般長個樹瘤歪個脖子。

杜衡從沒見過這麼直的樹,這哪裡是樹,分明是旗杆吧?整棵樹高的可怕,杜衡抬頭看去,總覺得這棵樹比山巒還要高。他算是明白方才為什麼沒看到這棵樹了,因為這棵樹上方隱沒在山腰的霧氣間,從遠處看只能看到漆黑的樹幹。不熟悉的人哪裡能看得出來?

杜衡再一次驚歎了:“這是什麼樹啊?這麼高大”玄御道:“道木。”杜衡:“盜墓?”

玄御道:“上古時期,據說有大能培育了道木,能承託起山川河流,承載萬千小世界。到了我們這裡,道木雖遠不及上古,但是也很罕見。東極山以東,這是唯一一棵道木,所以村子的名字就叫一棵樹。”杜衡松了一口氣:“太好了,幸虧沒叫道木村。”

道木長在山坳間,在它的腳下竟然不是泥土,而是大大小小的石臺,石臺間有數十個深深淺淺的水坑。都這個季節了,水坑中的水竟然沒有凝結,還在潺潺的流動著。

牛車從道木旁邊的小路上走過的時候,杜衡還看到水坑中有魚遊動泛起的漣漪。杜衡剛想仔細看,卻覺得周圍一暖,他的眼前豁然開朗,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世界以道木為分界,像是被劃分出了兩個世界,道木外的世界冰天雪地,道木內的山坳中,卻有幾百畝的土地上籠罩著淡青色的結界。結界內青枝綠葉草木繁茂,一派世外桃源之相。

在草木掩映間,杜衡看到田地外的山腳下散落著三處宅子。其中一座說是行宮也不為過,杜衡沒見過這麼華麗耀眼的行宮。這行宮穩穩的佔據在靠北方的山腳下,金碧輝煌像是廟宇一般。另外兩座宅子就低調多了,一處在行宮的西側,背後長著竹林,看起來分外的清雅。

還有一座宅子在行宮的東邊,和另外兩座宅子相比,這座宅子就顯得破落了很多。杜衡一眼就看到,主宅上還有一個大洞,偏宅都快塌了,連個院子都沒有。

這三座風格迥然不同的宅子放在一起,杜衡不免笑了:“村子裡面的人看來都挺有個性的。對了,我們是置身在結界中嗎?”玄御道:“對,村子裡面有個醫修,喜歡搗鼓草藥,結界就是他佈置的。這裡的田地中種著他的草藥,你以後若是高興,也能種些喜歡的靈植。”

杜衡看向田地中,原主在藥王谷也接觸過一些靈植,有些常見的靈植也是能認得的。可是在這裡,他認得的靈植不多,放眼看去,與其說是靈植田,不如說是雜草堆。藥王谷的靈植田種植得整整齊齊,而這裡的田中,雜草比靈植都要高。

杜衡笑笑:“這位醫修倒是挺隨性的,這是在模擬靈植的自然生長環境嗎?”玄御沉吟道:“這裡的靈植種類挺多的,你若是需要也能隨意取用。”杜衡可不敢隨便取,萬一那個醫修不講道理,他豈不是得罪人了?

杜衡笑道:“你之前對我說村裡只有三戶人家,我本來覺得人少挺清淨的。現在看來也太清淨了。”哪裡有村子的樣子?這裡冷冷清清的,除了他們三人,連個雞都看不到。

玄御解釋道:“笑笑叔叔出去了,醫修估計等一會兒會回來。我們先把東西放下來,晚點介紹你們認識。”杜衡連連點頭,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座竹林掩映的小樓上,以他對玄御的觀察,這座小樓很符合玄御的氣質啊!

玄御見杜衡看的仔細,他便介紹道:“中間那坐宅子就是笑笑叔叔的宅子,西邊的是醫修景楠的屋子,我們的屋子在東邊。”玄御的手指向了那座破敗的房子,杜衡都傻眼了好麼?他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牛車帶著他踏過荒草萋萋的路走到了長草的院子前。

笑笑在玄御之前下了牛車,那麼大個的雞跳到了草叢裡面竟然沒頭,連根雞毛都看不見了。玄御隨後下了車,他對著杜衡伸出手:“平日我一人,疏於打理,你莫見笑。”

杜衡站在齊腰高的雜草中實在不好意思說什麼,他瞅著玄御,這麼穩重的一個男人,長得這麼好看。看著風雅斯文的,沒想到宅子竟然走的是這種風格的,真是出乎意料啊。

不過杜衡很快就安慰自己了:“挺好的,有很大的改善空間!”杜衡昧著良心看著屋頂的大洞:“你看,我們至少還有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是不是?”再不濟還有四面牆哪!

玄御微笑著:“你若是覺得房子簡陋,今夜就先和笑笑住在他家中,明日我就讓人來重建宅子,你看如何?”杜衡連連擺手:“不用不用,這樣挺好的,不要麻煩不要破費。”玄御已經幫了他太多了,他也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啊。

這時候身後的荒草中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杜衡一回頭,只見他們來時的路上走來一個身著青衣的儒雅男人。那男人眉眼溫潤身後揹著一個裝著藥草的籮筐,他站在牛車後面未語先笑:“小玉回來啦,找到笑笑沒?哎喲,來客人了呀?”

杜衡大大方方的打招呼:“您好,我是杜衡,接下來要在村子裡面住一段時間,打擾啦。”男人笑容滿面:“你好你好,你太客氣了。我是村子裡面的大夫景楠,你喚我原名就好了。”

玄御將青竹傘遞給景楠:“多謝。”景楠眉開眼笑的接過了青竹傘:“沒想到我們小玉會帶人到村子裡面來,真是稀罕事。”

杜衡盯著那把青竹傘,那把給玄御加分讓他顯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青竹傘……原來是借的別人的嗎?

大佬,你人設崩塌了知道嗎?

杜衡斷片了,他的記憶只停留在涮羊肉片的環節上了,至於羊肉片是什麼滋味的,他不記得了。他感覺腦袋裡面暈乎乎像裝了漿糊一般,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都是五彩的星星。

漸漸的,星星消退了,杜衡看到了一片純白,在純白中間有個玉色的球球。他盯著那個球球緩衝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那是他臥室裡面代替燈泡用的夜明珠。

杜衡頭痛欲裂的爬起來,他暈乎的厲害,差點從床上滾下去。這時候門開了,玄御手裡端著一個碗進來了:“醒了?”

杜衡總覺得玄御的面色很複雜,說不出來的古怪。杜衡看了看天色,他掙扎著爬起來:“都這麼晚了嗎?我來起床做早飯……”

玄御將碗遞到杜衡面前:“不忙,先喝了這個醒酒湯。”杜衡:???醒酒湯?他醉了嗎?

杜衡有點懵:“我喝醉了?昨晚的事情嗎?”雖然有疑問,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喝下了湯,湯有些澀,喝下去之後感覺瞬間清醒了。杜衡揉了揉太陽穴哼哼道:“我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看來昨天真的醉的不輕。我喝了很多酒嗎?”

玄御突然開口了:“喝了一杯。”杜衡:???不可能,他對自己的酒量很有自信來著,想當初在宿舍裡面的時候,白的啤的他也是能喝上不少的,一杯酒就倒了?杜衡才不信呢。

見杜衡一臉的不信,玄御說道:“我沒想到你的酒量這麼淺,以後那個酒你還是少喝一點吧。幸虧沒出什麼大事,不然後悔都晚了。”杜衡眉頭一挑,什麼意思?沒出大事?那證明出事了?

杜衡嚴肅的看向玄御:“我昨天喝多了犯蠢了?”玄御盯著杜衡,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看著,就在杜衡都快發毛的時候,玄御笑了:“你把笑笑給親禿了。”

杜衡:!!!什麼?!

笑笑腦袋上濃密的絨毛果真有指甲蓋一塊禿了,見杜衡伸出手,笑笑下意識的躲了。杜衡一下就心酸了:“怎麼就親禿了呢?”

杜衡不說也就算了,一說笑笑的大眼睛立刻水光流轉,眼看著要哭了。景楠在旁邊火上澆油:“昨天那個畫面我錄下來了,讓你回憶回憶?”

說著景楠從袖子中掏出了一塊拇指大小的橢圓形的褐色的留影石,這種石頭注入靈氣,能將發生過的事情都燒錄在其中,能儲存萬年之久哪。

想要看過去發生了什麼事,只要再次注入靈氣就能看到投影了。景楠手中靈光一現,只見房間中出現了虛幻的畫面。畫面中杜衡坐在地上死死的抱著笑笑笑的一臉猥瑣:“哎呀笑笑,你好可愛!讓哥哥親一個~親一個嘛!”

可憐的笑笑毫無反抗之力,杜衡像是牛皮糖一樣粘著他,他掙扎不得,只能無助的啾啾著。杜衡的臉直接埋在了笑笑背後的毛裡面上下左右的蹭著,一邊蹭還一邊猥瑣的親笑笑的粗脖子和大腦袋。

畫面中沒出現景楠和玄御的臉,但是杜衡已經聽到景楠誇張的笑聲和玄御的話:“就這樣不管他們能行嗎?”景楠道:“沒事的,只是親親罷了,笑笑還從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這時候杜衡張開了嘴巴咬住了笑笑腦袋上的絨毛,在笑笑驚恐的叫聲中,杜衡啃了滿嘴毛。畫面的最後是他心滿意足含著一嘴毛睡了,以及笑笑無助又絕望的啾啾聲。

杜衡傻眼了,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笑笑了。景楠還拿出了罪證,那搓被他啃下來的絨毛。笑笑看到這挫毛眼淚就掉下來了,杜衡看著景楠手心中的絨毛生無可戀的捂住了臉。

他竟然在醉酒之後親禿了可愛的笑笑!不想活了……看著哭的委屈的笑笑的禿腦袋,杜衡覺得這不是一兩頓飯能哄好的。

景楠這時候伸出了友善的手:“沒事,我那邊有幾味丹藥專門用來應對羽族和獸族妖修脫毛,回頭化成水給笑笑抹上,應該能長起來。”聽到這話,杜衡和笑笑都用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景楠,景楠笑的特別溫柔:“放心吧,你們不相信別人還不相信我嗎?”

玄御站在旁邊欲言又止,景楠橫了他一眼笑道:“就是笑笑年幼,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長出來。”杜衡揉揉笑笑的腦袋松了一口氣:“只要能長起來就是好的。”

景楠笑著:“長是肯定能長出來的。我說的是另外一件事——鳳歸月底就會回來了,他要是看到笑笑的腦袋。杜衡啊,別怪我們幫不了你。”杜衡汗毛一豎,他總覺得景楠要說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

景楠眉開眼笑:“你是不知道鳳歸,他那人性子急脾氣大,把笑笑看得像眼珠子似的。上次有個妖修不小心碰了笑笑一下,他直接把他的胳膊給擰下來了。還有之前笑笑去靈溪鎮被拐了,鳳歸殺了三百多個妖修,哎呀……那個血流的呀。靈溪鎮的青石板上那個血,衝了幾天幾夜都沒衝的掉。幸虧笑笑被找到的時候毫髮無損,不然鳳歸能平了靈溪鎮。”

杜衡和笑笑對視一眼,然後他的視線上移對上了指甲蓋大小的禿皮……毫髮無損的笑笑還讓鳳歸大開殺戒,現在笑笑都被他啃禿了,他還有活路嗎?

玄御沉聲道:“你別聽景楠嚇唬你,鳳歸不是濫殺之人。”景楠笑吟吟的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玉色的小瓶子,他說道:“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向道祖祈禱一下笑笑的毛能早點長出來,以及鳳歸能晚一點回來吧。”

玄御和景楠對視,景楠雙手一攤:“你看我作甚?”玄御道:“笑笑禿了,我和你都有責任。”景楠笑著露出八顆白牙:“哎嘿,那又如何,又不是打不過他。”

杜衡:……原來你是這樣的景楠!!

杜衡心中悲愴不已,那個清風明月溫潤如玉的景大夫背地裡竟然一肚子壞水,他不止喜歡看熱鬧,還嫌事不夠大。

景楠見杜衡一臉崩潰,他輕鬆的說道:“雖說你這次發酒瘋有損失,不過也有收穫的嘛!”杜衡鬱悶道:“我是沒發現有什麼收穫。”景楠眉頭一挑:“你的這個修為,真的不行啊。自己的身體成了什麼樣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身體的感覺?身體有什麼感覺?杜衡活動了幾下,說來奇怪,自從喝了醒酒湯之後,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挺輕盈的。

玄御一句話就揭開了謎底:“你進階了,你從練氣一層突破至練氣三層了。”杜衡雙瞳一縮難以置信:“真的假的?”

聽到杜衡這麼說,景楠直接笑出了聲:“我以為你會在第一時間發現,沒想到你到現在還雲裡霧裡的。”杜衡看了看自己的手:“可是我只感覺到自己的身軀輕盈了些,並沒有什麼感覺啊。”

只是喝了一杯酒,他就從練氣一層直接跨越到了練氣三層。這是什麼樣的效率,這又是什麼樣的機緣?杜衡現在有些瞭解玄御寧願花大價錢都要給他買下妖修製作的靈酒的良苦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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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杜衡的原身為例,他從普通人晉級成練氣一層,花了足足八年的時間。期間每天都要打坐引氣入體,但是因為靈根的限制,他每天能汲取到的靈氣只有一點點。

原身在藥王谷的時候,他身邊不乏進階的修士。想要更上一個臺階,需要無數次的淬鍊,數不清的靈氣澆灌。然後厚積薄發方能破繭成蝶。

他記得藥王谷有個同門師兄,為了從練氣三層晉級到練氣四層,他存了八十萬靈石買了一粒能讓經脈更加強韌的洗髓丹,而後經歷了十天十夜的閉關不出,最後才順利進階。

別人進階八十萬靈石加十天十夜的殫精竭慮,而杜衡只是睡了一覺就升了兩階……杜衡現在才覺得,買靈酒的一萬三靈石實在太划算了。

杜衡不知道他哪裡招惹它了,他摸著腦袋只覺得腦子裡面渾渾噩噩,不少光怪陸離的畫滿在眼前閃過。

他是誰?他在哪?發生什麼事了?

他記得他昨天還和舍友們出去聚餐了,大家暢談畢業之後要做什麼。當大家得知他想要回家繼承家裡的私房菜館的時候,大家還紛紛表示會去捧場。怎麼一覺醒來他腦子裡面就像被人塞了很多東西?不只是腦子裡面一團漿糊,他的身體也痠疼得不像話,尤其是肚子,又冷又硬,像啃了過期三天的麵包還喝了一肚子涼水後被人踹了無數腳的感覺。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