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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一首李白的《將進酒君不見》,被張一鳴這位剖竊大師臉不紅氣不喘,慷慨激昂吟誦出來,震驚四座。

自古才子愛佳人,佳人愛才子,臺下的一眾女同胞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興奮:

“張公子,我要嫁給你!”

“張公子,再來一首!”

“嗚嗚,張公子,你把我也帶走吧?”

……

柳如淵是個徹頭徹尾的老學究,對有如此大才的學生自是愈加捨不得,不由老淚縱橫,終於開口道:

“一鳴啊,如果有可能,老師真想代你去死!”

張一鳴感動了,拉住柳如淵枯樹一般的手,安慰道:

“老師,請您保重貴體,大丈夫頂天立地,生有何歡,死有何懼?”

武清風上前一步,面色複雜道:

“張公子,一路走好,放心,即使你走了,一品軒有一半還是你的,老夫會把你的那一份送到張家堡,老夫賞識之人不多,你算一個,本想把小女許配給你,唉,看來只能下輩子了!”

武勝男一聽,罕見的臉紅了,羞憤之下,差點給武清風來一個無敵撩陰腿,白了武清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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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說什麼呢?就是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嫁給這個大色狼,姑奶奶要做就做大房,做小妾還不如死了呢?”

張一鳴如釋重負道:

“小妖精,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武勝男臉色鐵青,恨恨道: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沒一個!”

裴憐兒最忌有人說張一鳴不好,滿臉通紅,緊繃的小嘴也張開了,辯駁道:

“男姐,公子是個好東西,你不願做小,俺願意,公子,這輩子你自己先走,下輩子憐兒給你做小,你放心的走吧,以後每年的今日,俺都會給你燒紙的,另外,等到了那邊,替俺向小黃問好!”

唉,怎麼都認為自己死定了呢?

怎麼都盼著自己死呢?

自己這是造的哪門子孽啊?

張一鳴突發奇想,如果自己大難不死,一定要讓裴憐兒的如願以償,把她捧成頭牌!

曹正春有些不耐煩了,一個死囚在臺上瑟個鳥啊,會兩句打油詩就在這裡妖言惑眾,把一幫愚蠢的刁民整的哭天抹淚的。

“恬燥,把雜家的耳朵都快震聾了,哼,張一鳴,死到臨頭,你是不是怕了?”

張一鳴瞟了曹正春一眼,冷笑道:

“你個死人妖,人死鳥朝天,有什麼好怕的?敢問,你有鳥嗎?”

曹正春聞聽此言,渾身直哆嗦,面色慘白如紙,伸出保養有方的玉手,指著張一鳴,歇斯底里道:

“剁,剁,剁了他!”

張一鳴抬頭看天,再看看發瘋一般的曹正春,驚訝道:

“我朝律例,犯人要在午時三刻問斬,現在還不到時辰,你個死人妖卻擅自更改,你居心何在?你眼裡還有律法嗎?還有皇上嗎?你想造反不成?”

好大的一頂帽子,此人當真可恨,可殺不可留,曹正春感覺自己都快要氣炸了:

“你,你,你滿口胡言,當真該死!”

“死?哼,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臧克家先生曾說過,有的人死了,但他卻還活著,有的人活著,但他卻死了,閹人,你雖然活著,但實際上你已經是死了!”

曹正春還沒從羞怒中反應過來,人群再一次沸騰了: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好詩,好詩啊!”

“臧克家是誰?當朝文士中好像沒有這號人!”

“是啊,說的話好深奧,一副很厲害的樣子,但再厲害,比張公子卻還是差遠了!”

“嘖嘖嘖,張公子真是天生才子,死了當真可惜!”

“是啊,張公子怎麼那麼有才呢?要是能換一換就好了?”

“好啊,那你上去吧,讓張公子下來!”

……

張一鳴眼珠轉了轉,對曹正春道:

“偽娘,張某當著全縣百姓的面,倒要問問,張某所犯何罪,律犯哪條?要被問斬。”

偽娘?這是何意?反正應該不是什麼好詞,曹正春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午時三刻快些到來,把這個該死的廚子一刀咔嚓了!

“雜家懶得理你,範大人,既然罪犯由此一問,那就告訴他吧,讓他做個明白鬼!”

範建眼珠一轉,轉頭對錢茂才道:

“錢師爺,還是你來說吧?”

這就叫官大一級壓死人,好事是你們的,壞人讓我來做,你們坐著我站著,你們吃著我看著,你們吃肉我喝湯,不行,這個鍋我可不能背,上次其中一個蒙面人的那銷魂一腳把大黃踢成了“偽娘”的情景猶歷歷在目。

“咳咳,稟大人,老朽年邁,記不太清了,不過,本師爺看到那兩個舉報人在現場,不妨把他們叫上來,宇文公子,楊老闆,請你倆上來一人如何?”

楊智才和宇文拓正在人群中瞧熱鬧,不料錢茂才有此一說,一下子就把二人給賣了,所以兩人的臉色很難看,不是說好的為舉報人保密嗎?怎麼能說話跟放屁似的呢?

這個張一鳴是張家堡的人,而張家堡的人都不好惹,這特麼的不是坑爹嗎?

宇文拓對楊智才一拱手:

“楊老闆,能者多勞,煩請你上去一趟吧?”

楊智才一哆嗦,勉強一笑:

“宇文公子,你這麼說就見外了,老朽不善言辭,加上監斬臺太高,老朽有些恐高,還是宇文公子上去為好?”

兩人開始互相謙讓起來。

最後,兩人決定一塊上臺。

為了安全起見,把身後的兩個保鏢也一併叫上。

上來幾人就要下去幾人,否則監斬臺危矣,所以,範建一聲令下,讓送行酒的眾人下臺。

張一鳴伸手理了理張芙蓉鬢角的頭髮,輕聲道:

“蓉兒,如果我真的過不去這一關,你就找個好人嫁了吧?”

張芙蓉嬌軀一顫,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對張一鳴柔聲道:

“一鳴,你不會寂寞的,我很快就會去找你!”

說完,深深看了張一鳴一眼,一臉決然的下了臺!

張一鳴的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只是有兩滴晶瑩滑落臉頰,重重砸在地上。

而此時,宇文拓,楊智才,程口jiao,秦王京四人邁步走上了高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