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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繼續探索

整個冬木市,是聖盃戰爭的發祥地。

這座城市的真正的領導者,是遠坂、間桐和愛因茲貝倫三大魔道家族。三大家族的據點,都是城市的靈脈所在地。還有,就是聖堂教會和大空洞,也都是城市的靈脈。

其中,大聖杯所在的大空洞,本質上是將魔術迴路物質化,曾經的愛因茲貝倫家的先祖,冬之聖女羽斯緹薩·裡姿萊希·馮·愛因茲貝倫,本身既是為了第三法的門徒們,為了實現第三法的人造之物,由全身佈滿魔術迴路,其相當於是人形魔術迴路的存在。其後,羽斯緹薩·裡姿萊希·馮·愛因茲貝倫,身穿天之服,以自身為祭品,化作了冬木市大空洞中的大聖杯。化作大聖杯後,雖然理論上,冬之聖女還活著,並且,大聖杯本身就是不斷增殖擴大的魔術迴路,面積幾公裡的魔術迴路,不斷的從根源中抽取魔力,為實現第三法,打下了基礎。

原本,冬之聖女的心存善意的存在,如果她依然保留著人格和自我意識,那麼,大聖杯自然是不可能失控,變成惡意的存在。

然而,在第三次聖盃戰爭開始,安哥拉紐曼一個弱小的復仇者階的英靈,卻成功的汙染了失去了主導權的大聖杯本身,將其變成了惡意存在的黑聖盃。

第四次聖盃戰爭期間,衛宮切嗣雖然選擇了摧毀大聖杯,但毀滅的不徹底,僅僅是毀滅了第四次聖盃戰爭的儀式,但卻並沒有毀滅大聖杯的身份,並且,寄宿在大聖杯中的惡意,也完全在不斷的積累。

原本,即使安哥拉紐曼這個弱小的復仇者階的英靈,一度主導了大聖杯,但其本身還是不能用大聖杯做任何事情,而是需要透過別人來許願。畢竟,即使倍汙染了的大聖杯,其也是接近於根源,相當於是抑制力的一部分,只不過,是抑制力中惡意的部分。

大聖杯依然是活著的魔術迴路,其不斷汲取大源的魔力,並且,永無止境的在增殖和擴大。

積累海量的魔力之後,贏得聖盃戰爭勝利的從者和御主,如果,完成儀式,進行許願的話,那麼,願望就會以惡意的方式去實現,這既是此世之惡的詛咒。抓住許願著願望的漏洞,從而達到最惡意的效果。

而這一次……被扭曲的第五次聖盃戰爭,跟其他平行世界的歷史結局不同之處在於——saber職介的阿爾託利亞,強行了進行了許願。

其後,以願望完全被以惡意的方式扭曲,並且,聖盃奔湧而出的龐大魔力,以極其惡意的方式,對世界進行改變。

當然了,大聖杯所在地,最為危險,應該是之後才去探索。在此之前,應遠坂凜的要求,先尋找這個城市的倖存者,尤其是——確定間桐櫻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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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探查冬木市的異常,優先探查的地點。

此前,眾人探查的地點,已分別是衛宮家和遠坂家的宅子,兩座宅子,毫無疑問都化作了廢墟。

不遠處的間桐家,遠坂凜此前探查過,也已經人去蟲空。包括,間桐髒硯這樣存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也被強大的從者給秒殺了。不過,遠坂凜卻是深信,妹妹間桐櫻還活著……至少,她沒有看到間桐櫻死去。而以間桐櫻強大的虛數魔術天賦,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抽取到世界外側的虛數空間的大源魔力。

真的比較起來,遠坂凜40道魔術迴路的天賦,或許,還不如間桐櫻的天賦。畢竟,能直接從虛數空間中抽取魔力,這已經接近於偽根源的存在的。只不過,虛數魔術是一種極其罕見的魔術天賦,或許,遠坂家祖先曾經拜入的魔法使寶石翁,才有資格傳授間桐櫻魔術知識。畢竟,寶石翁就是以無數平行世界的大源中抽取魔力,所以,其魔力如大海一般,不可能見底。

虛數魔術的天賦,雖然不能跟寶石翁相比,但也是從世界外側的虛數空間大源中抽取魔力。遠坂家,之所以把間桐櫻送給間桐家,除了因為一個家族僅的魔術刻印是唯一的,大女兒繼承了刻印之後,二女等同於失去了庇護。

沒有刻印,卻擁有驚人天賦的存在,自然被魔術界視為魔女,獵殺這種沒有魔術協會承認的魔女,在魔術界根本不算什麼邪惡的事情。很多自詡名門正派的魔道家族,就少幹捕捉這種沒有刻印傳承的野生魔術天賦的擁有者。這種存在,無論是拿去最佳化其家族逐漸劣化的血脈,又或者是殘忍的將其製造成標本,剝離其魔術回爐製造成可以繼承的刻印,都具備極大的誘惑性。

遠坂凜雖然也贊同解決冬木市陷入一片火海的源頭。但是,在此之前,她準備優先去找妹妹間桐櫻。

眾人一路沿著城市的街道探索,從西向東而去,按遠坂凜建議的路線——先去聖堂教會去看看。

畢竟,聖堂教會作為城市裡世界的監督者,擁有強大的武力保障。以往的聖盃戰爭的收拾爛攤子,都是聖堂教會負責。若是有倖存者,最大的可能是被收容到了聖堂教會。

不過,聖堂教會在河的東面,需要過橋之後,才能抵達,整條路線大約有五公里遠,一路上,骷髏為主的怪物,幾乎組成了浩浩蕩蕩的距暖。

好在,隊伍中擁有吉爾伽美什這樣強大的從者。另外,瑪修和安徒生不斷施加群體強化魔術,短時間內,可以讓大家的身體硬度超過鋼鐵。這使得,眾人面對那些成群的骷髏,絲毫沒有感受到半點的難度。

“走到那都是荒蕪一片,完全找不到活人。”奧爾加瑪麗喃喃自語說道,“彷彿整個世界都被燒光了一樣,對於這麼嚴重的惡劣事件,抑制力也不管管。如果說,抑制力都沒法插手的話,這個異常點,真可能是決定人類生死存亡的關鍵十字路口。”

李鋒笑了笑說道:“抑制力也許知道你們迦勒底會積極的採取行動,所以偷懶了,又或者說,作為靈長類共同意識的抑制力阿賴耶,任何一個人努力干涉,其實有可能是抑制力的干涉行動在起作用。”

“前輩,說的好有道理啊……”瑪修露出若有所思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