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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黃其論戰

我向右邊奔去,那裡魏延和龍飛他們遇到了極大的阻力,從城裡調出了一支精銳的部隊向他們壓過來,城裡也有不少的弓箭手向城上不停的拋射,可恨我們沒有弓箭,只能舉起大盾護著身體。

那些敵人大多手持長矛,專門朝我們刀兵大盾護衛不到的腿部戳,一時間士兵們傷亡不斷增加,即使勇猛如魏延也在那些密密麻麻的長矛陣的攻擊下節節後退。我看形勢不妙,趕緊讓衝在最前面的魏延和龍飛回來,退到盾陣後面,讓士兵用大盾結成盾牆,這才勉強阻擋住敵人的進攻,可要向前推進,卻是再也無能為力。

我也很無奈,我們是刀盾兵,雖然有大盾護身,可手中的繯首刀與其說是進攻利器,不如說是反擊類兵器,在敵人長矛的進攻下,我們沒有弓箭沒有長柄兵器的配合,只能採取被動防守的策略了。

城牆下,重甲戟兵擁促下的木質高臺上,斗大的帥旗迎風飄揚,黃忠將軍弗須仰望城牆上的爭奪,眼睛微咪,在他的身邊按劍直立的正是副將黃其和戟兵營統帥向邦。

黃將軍笑道:“想不到首先有所突破的竟然是左側,蘇烈的誇口似乎有些過頭了,看來我軍青年才俊不在少數啊,向將軍!派戟兵前去助戰!”

向邦躬身領命道:“諾!”接著安排了一支五百人隊向前壓了過去。

黃其在黃忠將軍身邊道:“叛軍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何不以左側為突破口,全力破城!”說完眼光瞄了下黃忠將軍的臉色,發現平靜如水,一時間捉摸不透將軍的心思,有些忐忑。

黃忠將軍不動聲色道:“其兒,為將者,不但要勇猛無畏,還要縱觀全域性,切不可因小利而被牽心!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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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其心中一驚,但看將軍以親禮稱呼,也便稱道:“伯父教訓的是,小侄受教了!”

黃忠將軍嗯了一聲,道:“你試著分析一下眼前的形勢給我聽!”

黃其心中有些激動,他如何不明白這是伯父在有意培養和指點自己,他今年不到二十五歲,可是竟然躋身副將之列,比起自己的堂哥黃襄職位不次。除了自己的武藝之外,伯父最看重的還是自己的兵法韜略,但他也知道自己實戰經驗不足,需要多加磨練,伯父能給自己機會,說明自己還是很受重視的。

黃其思索了一會兒道:“叛軍原有兵馬五萬,如果再加上臨時徵照民夫,有兵七八萬之數,但我觀城頭情況,他們似乎並沒有將民夫用來守城,或者說沒有用來防守北門和東門!即使如此,北門和東門的守軍也各應有兩萬左右,兵力比我軍多,想要攻取確實不易,小侄剛才確實有失計較了!”

黃忠將軍點了點頭,但似乎還在傾聽。

黃其見狀,趕緊道:“敵兵人數雖眾,但不及我軍精銳,而且韓玄不懂守城之法,我觀他至少有五處過失。”

黃忠將軍笑道:“試言之!”

黃其道:“其一,城高而不寬,城頭兵力不足。古書有記載,戰國時期,城牆大多高有十丈又二,地基寬有二十餘丈,城頭寬有七八丈,然暴秦統一六國,下令熔天下兵器鑄金人十二,又下令焚書坑儒,兵書戰策城關機巧盡皆焚燬,並將內地城池高過十丈者拆毀,城石用以鋪造無用的直道,從此致使國無堅城。我大漢立國以養民為本,珍惜民力,除卻國都雄關,甚少有堅城修築,如此一來,地基不厚,則容易地道而入。城頭不寬,則兵力不足。”

黃忠將軍讚道:“說下去!”

黃其道:“其二,城牆陡直,牆腳不設機關,我軍可以以此為死角,躲避敵人弓箭,敵若探身,則易為我所乘!墨家有記載,古時城牆腳多設六尺高的削尖木樁,使敵人不能靠近城腳,或將城牆做成下大上小的形狀,故有地基二十丈,城寬七八丈的說法,再配以調腳城樓,則弓箭射擊沒有死角,守城更易。”

黃其受到了鼓勵繼續道:“其三,叛軍城頭兵種配合不默契,守城之兵,必須弓箭手,之後有刀盾手掩護,刀盾手之後有長槍手支援。但叛軍不懂配合,往往一擁而上,受挫之後又一鬨而散。”

“其四,城頭排程不靈。守城所需各種物資不斷的消耗,需要不停的補充,每隔五十米便需要有個城頭軍需官不斷檢查所需物品,並向城下發出信號,發出信號的方式各個部隊有所不同。我軍之中是這樣,若需要箭矢向城內搖黃色旗幟。若需要刀盾戈矛,向城內搖晃黑色旗幟。若需要橫木、滾石、火油、糞便等物向城內搖晃紅色旗幟。若需要援兵向城內搖晃藍色旗幟。但我觀城上排程亂成一團,左側攻破城牆後很長時間叛軍才發覺,向那裡才派出援軍。”

黃忠將軍點頭道:“所說有理,那第五呢?”他的眼中很是期待。

黃其道:“第五,墨家守城篇有雲,若無必救之兵,則無必守之城。韓玄孤城困守,又無外援,實為不智!”

黃其觀黃忠撫須微笑,忽然醒悟道:“難道叛軍還有援兵!”

黃忠將軍搖頭道:“能夠與長沙暴亂相聯絡的無非兩方面的人,一是孫堅之子孫策,此人驍勇善戰,父親死後兵力潰散,他投靠淮南袁術帳下,屢立奇功,近期從袁術處借兵回江東大展拳腳,不出數月便聚兵萬餘,正在對戰劉鷂和嚴白虎。從長沙的密探口中得知,慫恿韓玄造反的正是孫家。但韓玄空有才名,卻看不清形勢,孫策雖然勇猛,但畢竟根基太淺,因此只能拿比較弱小的劉鷂和嚴白虎等人下手。他是懼怕我荊州出兵干涉他,因此先用長沙韓玄來拖住我們的手腳,以為自己贏取時間。孫家自保尚且不能,又怎會派兵長途來援。韓玄只不過是個棄子罷了!”

黃其奇道:“伯父為何不將此想法告知刺史大人,若我荊州趁江東戰亂之時出兵,定可一舉而下,如此,長江以南大半便在我軍之手。”

黃忠將軍苦笑道:“早在出兵之前,蒯良將軍也曾說過襲取江東,主公也有此意,但長沙事亂後,主公立刻命我們出兵,襲取江東的事反而不再提起,我也無可奈何。江東有能人矣!對主公心思琢磨很透,有此人相助,孫策小兒將來成就恐怕無可限量!”

黃其深以為然,點頭道:“此時不取,將來必為後患。那另一路是誰?”

黃忠將軍搖頭道:“也許只是我的多慮吧,韓玄此人雖蠢,卻也做官很久,應該不會將希望完全方在孫策身上,但願另外那個人不要輕舉妄動才好,否則,我也顧不得情面了!”

黃其見狀不敢多問,放眼向城頭上看去。看到刀兵在攻城酣戰,而戟兵卻只有一支五百人隊前去助戰,而大隊卻穩穩的站在後方,不無憂慮道:“伯父,刀兵營是大哥的部隊,這樣的損耗實力,卻為他人做嫁衣,似乎太便宜其他人了。”

黃忠將軍也知道向邦不在身邊,緩緩道:“都是大漢的軍隊,為什麼要分的這麼清楚,以後這種分離軍心的話語切莫再說!”

黃其四下看了看,除了周圍忠心耿耿的親衛們並沒有其他人,有些不甘心道:“諾!”

黃忠將軍聽他的語氣也知道他並不心服,便言道:“這其實也是為襄兒好,不經歷戰陣,士兵很難成長起來。傷亡的士兵可以很快地得到補充,但是勇猛的戰將只有在慘烈的戰爭中才能脫穎而出。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襄兒的根基還是太淺了,手下根本沒有幾個能拿得出手的戰將,蘇烈此人倒是員猛將,可惜不懂兵法。”

黃其聞言若有所得,笑道:“伯父說的是,蘇烈帶領五千刀兵替代大哥指揮,曾誇下海口要一柱香內攻上城頭,可他帶人衝上去三次,結果被打下來三次,反倒是左側的一部在城頭牢牢站住了腳。”

黃忠將軍道:“左側領兵者何人?”

黃其身為副將,對於戰場部署自然明了,回稟道:“是第三部的張武,平時倒是小看他了。”他又不禁看了一眼爭奪慘烈的城頭,不無擔心道:“笑兒應該也在第三部曲,伯父,是不是……”

黃忠將軍臉色微變,最終狠了狠心道:“不經歷練,終難成大器。”

黃其勸道:“大哥黃襄只有這一個獨子,二哥黃敘又體弱多病尚未有子,笑兒可不能有什麼閃失啊!”

黃忠將軍搖頭道:“不必多言!”他又注視了城頭一會兒,笑道:“很好,拿下了吊腳城樓,立刻派弓箭手前去助戰,一定要把它守住!”

我們正在城頭盡力苦撐,忽然看到大隊的重甲戟兵趕來,不禁心喜,趕緊將城頭上的傷員和一部分士兵撤退到城樓裡,空出地方讓戟兵上來,有了戟兵的助陣,我們的形勢好轉了許多,不久又有一隊弓箭手登上了城頭,我一看,帶隊的竟然是林童,他現在還是弓兵百人隊的頭目。我也顧不得和他客套,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立刻安排五十人登上城樓的樓上平臺,又有五十人在刀兵的掩護下向城內的敵人拋射。

局勢變得對我們很有利,可我心裡卻有一絲不安,似乎太順利了,敵人不應該這麼弱才對,他們應該有應對這種狀況的方法,否則只要其他人也向我這樣,我們很快就能全部佔領城頭,城牆豈非很快就能攻破,但敵人會用什麼方法阻止我們呢?

我趁著戟兵頂在前面的機會,抽空休息一下兒,並找到張成,向他詢問,他指著城內苦笑道:“你一看就明白了!”

我順著他的手指一看,城內亂哄哄的人一列列的向城頭上湧,他們大多扛著一個個草蓆,或者抱著一個個大罈子,我不禁心驚道:“火攻!”

果然不出所料,那些草蓆很長很厚,很快被從城頭推下,一頭系在城牆的垛口上,之後放火,草蓆上也`不知灑了什麼東西,非但不立刻燃燒,反而冒出一陣陣刺鼻的濃煙,頓時城牆上和城牆下都被濃煙所覆蓋,那些想攻城的人受不了刺激,各個捂著鼻子向後逃,有些逃的慢的就被城上的弓箭手釘死在了地上。

我們這裡也不好受,敵人將一罐罐火油向我們頭頂上砸,城頭人多,躲又躲不開,罐子用兵器一碰就碎,火油灑了周圍的人一身。

我大驚,急忙下令人員往後撤,後面的人趕緊下城往回逃。但還是晚了一點,敵人的一支支火把和火箭`拋來,士兵們的身上頓時燃起來大火,我的刀兵們開始還有大盾防護,但很快連盾牌都燃燒了起來,不得已將盾牌一丟,便找梯子下城,有些來不及下城的,或被人擠得受不了的,都直接從城頭上跳下,結果摔成了半死。那些戟兵更慘,一個個渾身著火,越是擠著往回跑,身上的火越大,一群火人擠在一塊燒得更厲害。

這把火燒得我牙根都疼,不只是身上的疼痛,更是心中的疼痛。在大火的面前人類的恐懼果然是不可遏止的啊。損失已經不可挽回,我能做的只有儘量的多救人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住敵人,讓其他人安全撤下城頭。可負責阻擊敵人的部隊則必須面對敵人的火油和趁機刺過來的長槍,可謂是九死一生。

我顧不得想太多,高聲命令張成、郭用和阿三負責指揮城上的人向下撤。我則和魏延、龍飛吆喝著幾個人手持大盾衝到了最前線。

躲在長槍兵後面的人不斷的將油罐向我們砸過來,雖然有我方的弓箭手對他們攻擊,可仍然無法阻止他們的攻勢。不一會兒,我的盾牌上便沾染了一層粘糊糊的火油,有些還留到了皮甲上。魏延和龍飛他們幾個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久敵人的火把丟了過來,我們即時想躲也無能為力,只能任憑它將我們身上的皮甲和手中的盾牌引燃。

龍飛平時喜歡用雙刀,如今也只能將左手刀插回背後,一手持刀,一手抓著熊熊燃燒的盾牌。我們幾個也都揮舞著火盾勉強的阻止敵人的前進。

我的長刀來回撥打著面前戳過來的一根根長槍,大火燒著了頭髮都沒有發覺,還是魏延揮刀幫我把火苗斬滅。

他手裡的盾牌著著大火,一個油罐拋過來,正巧砸在上面,火苗突然暴漲,他猝不及防,將眉毛燒掉了一半,頓時大怒道:“他奶奶的,老子不活了,要燒死我,也得帶上你們墊背!”說著舉起燃燒的盾牌像個球一樣滾向了面前的長槍叢裡。

他渾身著火,就像個大火球,加上速度又太快,槍兵們急著戳出幾槍沒有扎中,他已經鑽到了敵人群裡,將盾牌一丟,鬼頭刀大開大合,完全和敵人攪在了一起,後面的人一時間也不敢再向他身上灑油,生怕傷到自己人。

我心中大喜,魏延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正合我意,既然盾牌無法擋住敵人火油的攻擊,那就不妨和敵人攪和在一起,讓敵人成為我們防備火油的工具,只要不再受那大火的灼燒,我們活下去的希望就大得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