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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南匈奴兵當然不可能知道,這種步法乃是太史慈根據後世的自由搏擊和拳擊的步伐,在結合自己的實戰經驗而創造出來的,當然是非常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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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斬馬刀兵手中的斬馬刀更是突破了長短武器的界限,完全不怕南匈奴兵的長武器,而且只要被斬馬刀兵欺到近身,南匈奴兵的唯一選擇就是坐以待斃了。

當然,令他們頭痛的還有斬馬刀兵手中的小型弩箭,那東西令人防不勝防,誰能受得了青州軍這種抽冷子就是一箭的打法?

而與之配合的則是鉤鐮槍兵,這些士兵背後安置著重甲有著很好的防御能力,一般的攻擊很難能夠破防,只有騎兵的衝擊式攻擊才可威脅到他們,這些人在匈奴士兵的眼裡簡直是卑鄙極了,他們的攻擊目標不是人,而是馬,南匈奴兵一個個精於馬戰,若是沒有戰馬,那還打什麼仗啊?

於扶羅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青州軍居然還能發揮出如此強大的戰鬥實力,怎能不令他驚怒交加?

若是於禁大軍的大隊軍馬在此的話,即便是自己取得勝利,那也是慘勝的局面,更加失去了稱霸南匈奴的資格。

不過幸好眼前的青州軍士兵數量並不多,自己早晚可以吃掉他們。當然這更應該感謝袁晃,要不是有他,自己還痴心妄想象要收編青州軍呢!

就在這時,長子城的城門開啟了,於扶羅大喜,知道長子城裡的守軍按照約定出來協助自己圍攻,于禁大軍。

轉眼間,長子城內的軍隊就已經殺到。

為首的乃是一員有如魔王在世魁梧大漢,手中端著一柄長刀。

於扶羅精神一振,迎了上去,對方見他到來,虎目中神光一閃,於扶羅大笑著說道:“我是南匈奴的於扶羅,將軍是袁術大人手下的哪員戰將?”

誰知,回答他的不是笑語盈盈的問候,而是橫眉立目的狂刀。

對面的大漢手中長刀一擺,那長刀就好似暴雪戰神手中的招來萬千霜天雪地的法寶,使得周圍的空氣立時為之凝結。

那長刀中似乎有一種魔力,才一揮出,被攻擊的人彷彿像是被擠壓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中,根本動彈不得,於扶羅現在的感覺就是如此,他只覺得自己的血液差一點被那凜冽的刀氣所凍結。

於扶羅在避無可避下,奮起全身的力氣舉起自己的兵器向上一迎,只聽“當”的一聲,聲震全場。

於扶羅立時被震得口吐鮮血,胯下的戰馬更是四腿跪地,連連長嘶,卻再也站不起來。於扶羅實戰經驗豐富,見到自己的戰馬已經殘廢,馬上一翻身,站了起來,一把推開正要上來扶自己的人,戒備地看向對面剛才突然向自己進攻的人。

豈知對方完全沒有乘勝追擊的意思,只是悠然自得的端坐在馬上,好整以暇地看著於扶羅。

於扶羅根本就未想到地方為何要攻擊自己,怒道:“將軍這是何意?我乃是於扶羅!這件事情袁術必須要有一個交待!”

豈知對面的大漢卻笑道:“找袁術問個明白?你弄錯了吧?現在在場的全是青州軍,哪裡有什麼袁術的部隊?”

什麼?全是青州的部隊?那這些天和自己在一起的袁晃又是怎麼一回事情?

於扶羅正莫名其妙時,卻聽見四面八方響起了弓弩的聲音,身邊人慘叫聲迭起,於扶羅看時,卻駭然發現南匈奴兵中已經有不少人倒在了血泊中。

與此同時,一個方臉大耳、威風凜凜、氣質穩重的青年將軍出現在了於扶羅的面前,對於扶羅微笑道:“於扶羅大人,聞大名久矣,今日才有緣相見,還真有相見恨晚之意呢!”

於扶羅駭然道:“你是何人?”

只見這名青年將軍沉聲道:“本人乃是青州將領于禁,於扶羅大人不是很想見我嗎?”

於扶羅看了看於禁,又看了看那員從長子城中出來的戰將,就算於扶羅再愚蠢,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了。想起一事,轉過頭來向四下在轉頭張望,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不用找了。”于禁的聲音淡然的傳來,“我知道於扶羅大人在找誰,袁晃將軍是不存在的,那也是我青州的將領。我根本就沒有去屯留城。”

於扶羅這時雖然不明白前因後果,但是卻知道自己已經完全的落入到對方的算計中,不由得氣憤填膺,大吼一聲,把自己手中的武器化作一道閃電向於禁擲去。

于禁一擺手中的長刀,行雲流水。輕鬆自如地蕩開了於扶羅擲過來的長刀。

於扶羅接過自己的手下遞給他的戰馬,翻身上馬,狂吼一聲道:“南匈奴的勇士們,我們衝出去,只要有草原,我們就可以活下來,將來在找這些卑鄙的漢人算帳。”

于禁卻仰天長笑道:“笑話!幷州乃是我大漢的疆土,你們侵佔我們的家園,都是可惡的強盜,為了抓強盜,用點小計謀有何不可?怪你怪你們太笨,連強盜都當不好!”

於扶羅知道此事多說無益,帶著手下的南匈奴兵突圍而去。

許褚才要去追,卻被於禁攔住,許褚愕然望去時,卻見於禁淡然道:“不必追了,徐晃將軍已經去佈置一切,有梁習在,於扶羅能跑到哪裡去?”

頓了一頓,于禁微笑道:“我們還是去屯留城吧,主上那裡也應該大獲全勝了。呼廚泉和還不是手到擒來?”

於扶羅被許褚一刀劈得口吐鮮血,帶著南匈奴兵倉皇逃走。

不過他的弟弟呼廚泉卻比他還要倒黴,因為在屯留長才一露面便碰見了青州戰神太史慈,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呢,便被太史慈連刺了十八槍,每一槍都匪夷所思地擦著衣服和皮膚之間穿過,這十八處槍眼的大小一般無二,顯示出了驚世駭俗的眼力和手法。而呼廚泉在此時連一招都未出。

呼廚泉哪裡見過如此精妙的槍法,登時嚇得心驚膽戰,連武器都拿不穩,結果被太史慈在第十九槍的時候挑飛了手中的武器,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太史慈的銀槍已經點在了他的咽喉處,令他動彈不得。呼廚泉的手下見到自己的主子被抓住了,哪裡還敢在這裡停留?連忙奪路而逃。

太史慈的手下哪裡肯放過他們,一陣砍殺,才施施然回來覆命。

呼廚泉的手下在半路遇見身受重傷於扶羅,連忙向於扶羅稟告了屯留城發生的事情,於扶羅心中大恨,萬般無奈下,繼續逃走。誰知才逃到發鳩山周圍,便遇見了早已經在這裡恭候多時梁習大軍,梁習大軍的士兵雖然都是剛剛收編的張揚軍的殘兵敗將,但是梁習本身就是很好的軍事人才,再加上從於扶羅攻擊長子城外的於禁大營開始起,便先一步到這裡的悍將徐晃,士氣低落的於扶羅大軍哪裡是梁習大軍的對手?在發鳩山的北麓,被徐晃和梁習兩人截住後好一頓大殺,於扶羅勉強與徐晃交手,才只一招,便被只用了三分功力的徐晃震得傷上加傷,再次向西逃去。梁習大軍銜尾追擊,一直趕殺到安澤方才罷手,然後把安澤團團圍住,令重傷的於扶羅無處可逃。

幷州戰役至此,於扶羅、王匡、張揚三方被完全打殘,幷州境內最強盛的勢力拋開太史慈的特種精英和於禁的青州軍,實力最強者就是梁習了。而梁習卻在等待著太史慈的到來,聽候太史慈發落於扶羅的命運。

隨著幷州局勢的發展,天下的局勢劇烈的變化中。

在幷州混戰發生之初,袁術見到於扶羅大軍連戰連勝,當然是心中大喜,更何況與此同時,張燕的兗州軍已經攪亂了整個兗州,袁紹這才兵發七路,明目張膽地進入了兗州。

就在這時,久無聲息的冀州面對張燕的行為作出了反應,青州軍中最精銳的高順大軍開始向南移動,直奔陽平郡而來,顯然要收拾張燕大軍。而在此時,張燕的大軍正在東平國北部的東阿和範縣屯兵,可以預期,雙方竟會在兗州和冀州的邊境進行一場慘烈的大戰。

而只有在不同程度上瞭解這件事情內幕的人才會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太史慈、管寧、是儀、袁術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冀州甄氏家族的身上,而在此時,袁紹的人馬也在青州展開了行動……

華夏大地一片腥風血雨,鄴城此時卻是風和日麗。

出落得越發像天上仙子的甄宓還是像往常一樣在特殊的日子裡到高陽酒樓卻見自己的老師大相士,劉良。像她這種美人,無論到了哪裡都會引人注目的,就比如現在,那些經常見到甄宓的甄付門口的門衛看見甄宓後,無不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尤其是那靠近甄宓身邊的一人,更是因為聞到了甄宓身上那若有若無的處子的清新體香,而呼吸立頓,一張臉憋得通紅,更有一種眩暈感湧了上來。

出了家門才要上車,卻被人家叫住,甄宓回頭一看,原來使自己的兄長,四哥甄付,心中不由得一陣厭煩。

這個甄付和她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雖然甄付的母親乃是小妾,但是在甄氏家族中,甄宓對待每一個兄弟姐妹都是一視同仁,從來不會因為是正出又或者是庶出而瞧不起其他的兄弟姐妹。

不過這個甄付卻是個例外,這人根本就是個敗家子,而且是不學無術,你上午給他錢,下午就會沒有,在甄氏家族中沒有人會喜歡他,有幾次甄宓為了維護他而在自己的母親張夫人面前說謊,誰知道這個甄付到最後卻把甄宓供了出去,令甄宓被張夫人嚴厲的斥責。

現在又看見了這小子,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會又是要錢吧?

看著甄付嬉皮笑臉地過來,甄宓蹙起那好看到了極點的蛾眉,輕聲道:“四哥,找我什麼事情,又不是沒有錢花了吧?”言罷就讓自己的貼身丫鬟香蕊拿錢,那丫環皺了皺眉,顯然也是對甄付不滿,不過甄宓的命令不能違抗,只有噘起小嘴嘟嘟囔囔地掏錢,那種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落在了甄付的眼中,只見甄付那一雙母狗眼中一寒,露出極為冷酷的光芒,不過卻是一閃即逝,沒有人注意到。

甄付一伸手,阻止了甄宓的貼身丫鬟香蕊的行動,對著有些錯愕的主僕兩人,笑嘻嘻道:“妹妹誤會了,今天哥哥並不缺錢花,只不過是因為要到街上辦點事情,希望搭上妹妹的便車,妹妹沒有意見吧?”

甄宓還能說不行嗎?皺了皺眉道:“只是不知道哥哥要到哪裡去,我先送哥哥去。”

甄付笑道:“那倒不用,只要到了街上便好。”

甄宓點頭,也不謙讓,便先上了車,甄付隨後上車,最後才是滿臉不耐煩的香蕊。馬車開動,向鄴城的熱鬧處走去。

因為有了甄付的存在,車中的氣氛頗為尷尬,甄宓和香蕊均把臉看向別處,甄付還是一副嘻皮笑臉的樣子,令人感到討厭。

沒想到甄付卻主動開始搭訕,對甄宓嘻嘻笑道:“妹妹,你現在這是去高陽酒樓吧?”

甄宓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甄付卻搖頭晃腦道:“要說這個劉良老頭子也真有趣,說妹妹有皇后之命,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甄宓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還是不說話,甄付卻自管自顧地說下去道:“要我說啊,妹妹要是能當上皇后,那可還真是好事情,省得現在還要受那個太史慈的氣。”

甄宓聞言臉色一變,對甄付肅容道:“四哥不要再說了,這話若是傳了出去,會給我們甄氏家族帶來無數的麻煩的。”

甄付不以為然道:“妹妹過於小心謹慎了,這有什麼?現在太史慈已經消失不見了,我們還怕什麼?不過就是隨便說說罷了。這裡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可以怕的?難道香蕊妹妹會說出去嗎?”言罷,嬉皮笑臉地看向香蕊。

香蕊白了他一眼,露出“懶得理你”的表情,便把俏臉別向一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