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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一著急,連劉備教訓他兒子的話都搬出來了,不過看樣子在自己所在的這個時空裡劉備只怕是沒機會說了,這麼精闢的話若是不說出來豈非是一種浪費?

太史慈此言一出。朝堂上眾人對他刮目相看,雖然早就聽說過太史慈地厲害,但更多的是集中在太史慈的軍事才能上,沒有想到頭起嘴來太史慈夜這般犀利。

王子服等人雖然有心反駁,卻又不得不承認太史慈以大司空的確良身份說出這番話來實在是名正言順,而且立論極為牢。即使要出言相譏也不知道如何入手。漢獻帝萬般無奈下才道:“太史卿家所言極是。

下面的事情就好說了,先是問到了長水校尉種輯的身上,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該有他的通報,所以問罪就應該在他的身上,不過太僕魯馗卻極力為種輯開脫,說種輯有傷在身。正在家中休息,這件事情只怕也不知道,要治罪只能治種輯手下暫攝其職的人,太僕魯馗此言一出,王子服等人立時出班齊聲贊同。如此一來,自然是大事化小事了。這當然在太史慈的意料之中。不過自己打擊對方囂張氣焰的目的卻已經達到了,尤其是大鴻臚周奐被漢獻帝罰了一年的俸祿,令太史慈極為開心。

代借漢獻帝之手教訓了這一干人等之後,漢獻帝沒好氣道:“太史慈卿家,這回我們可以討論漢中和咸陽的戰事了吧?”太史慈也知道自己不能太過分,更何況現在他更關心的是如何名正言順地把自己的軍隊掉進長安而不落人口實,又在心中計劃了一番,覺得毫無紕漏,於是恭聲道:“陛下聖明。不過天下凡事有果必有因,若我們可以找到現在戰局發展不利的原因,我們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眾人點頭,太史慈沉聲道:“首先我們要弄清楚一件事,漢中、西涼的軍隊來勢兇猛,到底是衝誰來的?我想長安新定,王允伏誅,聖上回長安地訊息漢中和西涼到現在還不知道呢,否則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出此等事情來。”

眾人點頭,太史慈的意思很明確,這場戰爭的起因和漢獻帝與自己全無關係,所以責任不在漢獻帝和他太史慈身上,自然也就無法追究戰事不利的責任。太史慈先行撇清關係,自然就會站在不敗之地。要是勉強追究責任,那只好怪在王允的身上。

這個結果當然是皆大歡喜了。畢竟誰也不願意把這戰局不利的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現在太史慈這麼說是在息事寧人,並沒有弄個什麼“王允餘黨”來趁機打壓別人,卻長出了一口氣,慶幸太史慈不在此大作文章,雖然有漢獻帝護著,但被太史慈反咬一口卻是一件十分頭痛地事情。他們又哪裡知道太史慈這麼做是另有目的?看著眾人都同意自己的意見,太史慈才問道:敢問各位大臣,漢中戰事的起因到底是什麼?

越騎校尉王冷哼了一聲道:太司空這是明知故問,漢中的戰事根本起因在於益州刺史劉焉有謀反之心,當時大司徒王恂大人才會主張出兵征討漢中,更何況太史大人因該知道,益州的張任曾經半路上襲擊過聖上。

太史慈不理會王頎暗中諷刺自己劫持漢獻帝出京的事情,相反他正是要引出這麼一番話來,故此微笑道:原來如此,那我倒是奇怪了,為何漢中和咸陽打得熱火朝天,周圍的城市地守軍居然按兵不動不去救援?漢中且不說,單說張繡的糧草重地咸陽,既然張繡大軍乃是為朝廷出力,為何到現在卻是一種孤軍奮戰的局面?那扶風、武功、新平三地的守軍在幹什麼?張繡既然把糧草之地安置在三座城市之間,就是為了起來遙相呼應相互支援的作用,為何現在會岌岌可危?而最令人感到奇怪的事情是圍攻咸陽的不是別人,居然是李傕郭汜這兩個人人得而誅之地逆賊,為什麼那三地的守軍看到二賊圍攻咸陽而無動於衷?”

太史慈的話令朝中眾臣齊齊發愣,他們經歷戰亂的日子太多了,長安的大臣們已經養成了一種條件反射,一聽說戰亂只會覺得頭痛,想要躲避戰亂。早就已經忘記了如何思考,也許痛苦的經歷已經麻痺了他們,讓他們忘記了思考。

太史慈的這翻話卻讓眾人鎮定下來,更引領眾人開始思考,那王欣一時忘了敵我,出聲道:大司空言之有理。這事情的確奇怪,會不會是因為張繡是王允的心腹,因為王允身死,各城的守將認為張繡時日不多,所以不加救援?說完後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不由的大感尷尬。望向太史慈,卻見後者向他點頭微笑。令這粗豪的有點不知所、措。就沒有看見王子服等人對他不滿地樣子。

王欣的話卻引起了眾人的共鳴,一直以來,張繡和賈羽都是王允的心腹,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現在王允身死。眾城的守將才會採取這種態度也是正常。太史慈卻搖頭道:“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問題地關鍵在於李傕郭汜兩人為何不去攻打扶風、新平又或者武功,偏要穿過三城的阻擋去攻打咸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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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又是一怔,王頎皺眉道:“會不會因為李傕郭汜的糧草用沒了呢?他們和馬韓遂交戰的時間已經很長了。”他是沙場老將,故此特別注重糧草問題。在一旁的議郎吳碩卻搖頭道:“我雖然不通軍旅,但是卻知道李催郭汜和牛輔三人佔據了金城、安定、石城、秦川,這幾地糧草充足,又豈會有此顧慮?”

眾人紛紛點頭,大殿之上又是一片嚶嚶嗡嗡之聲。

太史慈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否則怎會把眾人領進自己的陷阱之中?沉聲道:“據我所知,西涼的戰事一直處於僵持階段,現在李催郭汜居然南下,那麼我想知道馬和韓遂到底在幹什麼?”這也是太史慈一直不確定的事情。諫議大夫種邵奇怪地看了太史慈一眼,道:“大司空不知道嗎?溫候呂布前幾天就在池陽地區遭遇到了韓遂的軍隊,雙方在那裡進行了激戰。”

太史慈心叫:果然。表面卻搖頭道:“這件事情我同樣不知道,種邵大人乃是諫議大夫,如此一來,大人應該知道本人剛才所言非虛了吧。”種邵冷哼一聲。向漢帝到:“聖上,看來大司空所慮之事並非偶然。連同今天隱瞞大司空戰報的事情這已經是第二回了。看來果然有人要架空大司空的權力,以臣下看來,這件事情絕對沒有玩忽職守這般簡單,定要嚴查才好。否則我大漢法度何在?”

此言一出。王子服等人立時色變,沒有想到與他們同殿為臣多年的種邵說起話來會這般的不客氣,若是這事情真的追查下去,最後一定會牽扯到他們地身上的。漢獻帝卻皺眉道:“種邵這件事情非是一時之功,既然有線索,我們可以慢慢查訪,現在還是聽聽太史卿家有何辦法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吧。”他也看出這事情和王子服等人有著莫大的關係,為了對付太史慈,他自然要護著他們了。

太史慈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漢獻帝當然是能拖一時就拖一時,故此一點都不動氣,倒是對種邵很感興趣,發現這人居然不是王子服等方面的人。大殿上的氣氛有點尷尬,太史慈適時出言道:“聖上所言極是,不過透過剛才眾位大臣的一番爭辯,這件事情實在太過奇怪,若是想解釋西涼兵南下、漢中兵猛攻而長安地區的守軍卻不與救援,我倒有一種設想,也許……李傕郭汜、漢中、韓遂三方早已經和王允暗中結盟,別有所圖,所以才會有今日佔據之突變。”

此語一出,朝堂之上譁然,太史慈的說法實在太過匪夷所思。若是照太史慈這麼說,那不就變成了王允派兵攻打自己地心腹張繡了嗎?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太史慈卻不管這許多,這個髒肯定是要栽在王允身上,難道要自己日後對這些人說王允這一番所作所為是為了對付賈詡?那麼賈詡在這場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立時就會受到別人的置疑。

弄不好自己假失蹤的事情都會敗露,倒不如現在自己編好理由矇混過去。反正王允身死,不可能站起來分辨。至少王允和這三方面暗中有密議在,肯定是個事實了,至少從戰局地發展上看是如此,自己也有辦法自圓其說。

而這,也是自己調兵進長安的理由的關鍵所在。太史慈大喝一聲,眾人才安靜下來。太史慈環視左右,朗聲道:“這事情聽起來似乎是天方夜譚,但我們仔細想一想,王允雖然是攝政王大臣,可畢竟名不正言不順,而聖上又長時間漂流在外。渺無音訊,若是換了我們是王允又會怎樣呢?”

王子服不由自主道:“那當然是另立新君。”才說完,猛然覺得自己這句話在漢獻帝面前說出來是多麼得大逆不道,一時間不由得面如死灰。太史慈心中暗笑,漢獻帝卻出言道:“王卿家不必放在心上,今日大殿之上的各位卿家皆可暢所欲言。不必有何顧及。”

太史慈看了看漢獻帝,不得不承認漢獻帝這小子果然有點手腕。

王子服更因為漢獻帝的這番話而生出誓死效命之心。

太史慈對王子服道:“王大人才思敏捷,在下佩服。”不理王子服一副被氣壞地模樣,自顧自地說道:“要另立新君,到底誰才是最好的人選呢?”看著眾人思索,太史慈沉聲道:“我們不是王允,自然不可能知道王允的打算,不過從整個事件來看,無疑王允認為劉焉乃是最佳的人選。”

眾人霍然動容。若然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的疑問,但是至少太史慈的分析從眼前地戰局出發是立得住腳的。

漢獻帝一生最恨的就是窺視自己皇位之人,聞言冷然道:“太史卿家,可否說得仔細一些?”太史慈成竹在胸道:“王允老謀深算,為了擴張自己的權力根本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對漢中的戰事就是他一手發起的,王允以為有賈詡和張繡在,漢中指日可下,更可趁勢拿下益州。但他卻沒有想到漢中征戰多時卻毫無寸進,反而變成一種拖累。而這個時候,西涼方面又能因為楊彪在朝中地不公平待遇而和李寉郭汜作戰變得不積極,長安城中又有楊彪和呂布制肘,聖上的下落又長時間不知所蹤,這一切使得王允焦頭爛額,他當然會另謀出路。才會有暗中冊立新君的行動。”

眾人點頭。他們都是長安勢力的本土人物,自然知道太史慈所言非虛。太史慈見這些人已不知不覺被自己牽著鼻子走,心中大快,面上故作憂思狀道:”

王允擁奉劉焉。那自然是好處多多,其一,劉焉雖然野心勃勃,但已年老,他的三個兒子都是闇弱無能之輩,一旦即位,利於王允控制;其二,劉焉一旦被立,則長安、漢中、益州三地的封鎖立時被打破,一旦劉焉身死,王允就可以兵不血刃地控制漢中和益州;其三,擁立劉焉之後,西涼的馬和韓遂自然不會再對王允陽奉陰違,更會感謝王允為王允效死命莫忘記馬、韓遂、楊彪、劉焉四人本就是好友;其四、這樣一來,自可解決掉長安的楊彪和呂布勢力,現在呂布遠走,和韓遂大戰池陽自然是察覺到了王允的用心。

至於李寉郭汜,本就是見利忘義之輩,當然容易收買。如此一來,則漢中、益州、西涼、長安各地皆平。大家莫要忘記,王允一直和袁紹、袁術有聯絡,而兩人對當今聖上是什麼態度大家應該清楚。”

太史慈此番話說完,大廳之中靜悄悄。都在消化太史慈這番話的中心,更被太史慈為王允描繪出來的計劃所震撼。而且太史慈這番話也坐實了王允勾結袁紹和袁術的罪名。畢竟這兩兄弟一直不承認漢獻帝的帝位,按照太史慈的說法,為何王允會和袁紹結盟呢?也許他們的基礎就是王允要立劉焉為皇帝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