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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三章

說起來。道教大概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宗教了,居然不戒女色,還認為這是得道成仙的法門。文芳嘆道:“可是時間一長,這種東西就變味道了,因為受過採補訓練的女子可令男人在床上欲仙欲死。很多貪戀美色的人打著這種旗號到處高價購買巫祀神女淫亂不堪,因為錢財和權勢的驅使,我們這些巫祀神女在濟南學習的東西也就變複雜了,更加注重如何取悅男人。因此受到了達官貴人的喜愛,甚至連先帝都很喜歡。”

頓了一頓。文芳又道:“我們濟南的巫祀神女只不過是比較又名罷了,其實在我大漢,像我們這樣受過訓練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只不過因為訓練我們地人手段高低不同,所以素質良莠不齊。”

又嘆了一聲道:“我們這些女子,冠之以‘祭祀’和‘神’。就是因為我們都是受那些所謂的修道之人和神仙控制的,其中最有名的神仙應該是於吉和左慈兩人了,張角不就是說是於吉的徒弟嗎?何所謂《太平要術》?

那是從《太平青領道》中七拼八湊成的。至於說到我們這些祭祀神女。黃巾教和五斗米教內部都有特殊地人員專門負責訓練我們這方面的事情。當年黃巾教造反的時候,其實正規黃巾教教眾只不過才三十六方,也就是三十六萬,剩下的揭竿而起者都是非正規的教眾。所以,真正的黃巾教的內部制度是很嚴謹的,我們濟南的繼祭祀神女充其量只不過是黃巾教的一個分支而已,只不過隱藏地比較深,曹操當年在出任濟南相的時候,就是聽到了風聲,說我們是黃巾餘黨,才對我們大肆打壓,幸好曹操是個明事理的人知道我們這些小女子也是無辜的,所以只是斬殺了那些控制我們的人。從那時起,我們的聲名便一落千丈,要不是主上給我們自由之身,更讓我們到處演出,只怕等待我們的命運就是被賣掉,淪為別人玩弄的洩欲工具說來好笑,在黃巾軍還未造反時,先帝和十常侍還都是黃巾教的信徒呢。誰不想長生不老呢?故此先帝和那時的達官貴人是非常歡迎我們這些巫祀神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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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文芳有點氣喘,因此聽下來歇了一會兒。文芳說的事情,太史慈當然清楚,曹操當年對自己說的很清楚,而且自己去洛陽見漢靈帝的時候就有一個使命是送一部分巫祀神女進皇宮。

漢靈帝荒唐的私生活是很有名的,不過那時候最令太史慈感到詫異的事情是,漢靈帝也是黃進教的教徒,可以說,在當時,這個黃巾教算得上是東漢的國教了。這事情有夠諷刺的,自己信的宗教反對自己,在平定了黃巾軍之後居然還戀戀不忘巫祀神女,這個漢靈帝真是荒唐。

想到這裡,太史慈忍不住道:“聽你的意思,似乎對於吉和左慈那一套很反感,他們不是有神通嗎?”

文芳嗤之以鼻道:“什麼神通?左右不過一些小把戲,那本《太平青領道》說是無字天書,遇水後字跡方顯,其實就是用配的藥料寫在之上再曬乾。後字跡消失,再用水一噴,自己便浮現出來,有何稀奇?”

太史慈點了點頭,這倒是實話,一些所謂的修道之人弄個爐子煉丹,胡亂往裡填東西,所以經常有化學反應,火藥不就是這麼發明出來的嗎?

這些人還有有點科學常識的。不過沒辦法,不論中國外國。科學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是神學地附庸和幫兇。

文芳又道:“不過我們這些女子接受的訓練課時很有道理的,因為負責訓練的我們的那些人每天都在研究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發覺身體上的秘密。所以我們的言行舉止、氣質風度、裝束打扮無不是按照他們千錘百煉的經驗來訓練的。單單是哪種香味最能博得別人地好感就有很多的研究,至於其他,簡直是不勝枚舉。就比如那五石散,就是犧牲了無數人的生命配製出來地。”文芳說到這裡,太史慈已經大致聽出了她的意思,那既是說五斗米教中也一定會有這樣的女子存在,而這個馬的女兒就是這五斗米教中的人物,而且還是其中的佼佼者。

這種女人足以亂政。歷史上,明朝的皇帝就極為喜歡這一口。弄什麼“煉金丹”“房中術”,弄得明朝烏煙瘴氣。

若是這女子出現在漢獻帝的床上,每一天向漢獻帝的耳邊吹風,那可是糟糕之極。

別地不說,這女子也不用鼓動漢獻帝對付自己,只要這女子說動漢獻帝。改變對漢中的印象,那麼自己相會失去漢中用兵的理由,是在棘手的很。

若是這漢獻帝和他老爹漢靈帝一個脾氣。加入了五斗米教,那就更麻煩了。和曹操、孫策、劉備等人還可以玩什麼“遠交近攻”的連橫之策,但是到了漢中和馬這兒,那根本沒有可能,長安和西涼以及漢中離得太近,雙方都沒有迴旋的餘地,除了動手外,實在沒有別地辦法。

先下手為強。馬的女兒這不就來了?

這還是出現在眼前的,在背後,還不知道有多少這種女人已經或將要來到長安。現在太史慈最後悔地事情是自己剛才在密室中和各地使者達成協議的時候,包括馬,實在是失策之極。

馬完全可以拿此事大做文章,向漢帝透漏這件事情,那麼漢獻帝馬上就會開始拉攏馬,到那時,馬再把自己的女兒獻上,待漢獻帝這初經人事的小鬼頭被這狐媚過人的女人弄的欲仙欲死之後,那麼這女子進宮的可能性就極大了。管寧為自己想得理由很不錯,自己的確可以用馬女兒血統不純為理由勸諫漢獻帝不立馬的女兒為皇后。

但是馬完全可以退而求其次,只把自己地女兒送進宮中就可,生不生孩子都無所謂。

這種事情自己就可以沒有辦法了。

若馬的女兒是個天真的小姑娘,倒也罷了,可卻偏偏是個媚術驚人的女子,實在令人頭疼。

一時間頭大如牛。

看看太史慈輕輕地摁著自己的太陽穴,文芳關切道:“奴家雖然不能為主上在大事上分憂,但是卻可以為主上找出長安這地方發這種女人,畢竟都是學過媚術的人,她們是瞞不過我的。”太史慈聞言,心中一動,對文芳道:“文芳姑娘,你的那些姐妹也有你這般本事嗎?”

文芳傲然道:“若是說起媚術,我的那些姐妹就算是比我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有幾人還在我之上呢,我看和馬的那個女兒比起來還是不遑多讓。”

太史慈點點頭道:“若是如此,那就有勞文芳姑娘了,你們就在長安住下,為我找出這等女子來。”文芳先是一呆,旋即臉上湧現出淡然的笑意,對太史慈歡喜道:真好,我們姐妹終於有機會報答主上了。

太史慈看著文芳那以身相許都甘願的樣子,心中苦笑,雖然對方不會害自己,可是離這些巫祀神女還是遠一點的好。

這些女子過於狐媚,一旦自己和她們發生了肉體關係,真怕陷入其中,難以自拔。文芳哪裡知道自己的一番肺腑換來的卻是太史慈的擔驚受怕,卻站起來道:“主上,這件事情奴家這就去辦。”

言罷便轉身飄然而去。

太史慈心懷微放,坐在那裡沉默不語,心中揣摩未來的發展,心事重重。看來今晚要先開一個會了,長安現在的局勢更加混亂。

更令他擔憂的事情是這些對手一個比一個厲害。

貌似忠厚的馬都這般陰險,那麼劉備,孫策,曹操呢?他們三個人不可能對自己沒有陰謀吧?

長安。這個冬天很亂。

夜晚,賓客盡歡散去。

可是這富麗堂皇的府邸的主人卻是也不能寐。

太史慈。徐子將,管寧,桓範,于禁,許威等一干人坐在客廳中,一個個面色凝重,他們都已經知道了今晚發生的事情,故此心事重重。

最先發言的是於禁,這位為名日重的青州大將沉聲道:主上若是事情真的像文芳姑娘所說的那樣,那事情就不好辦了。徐盛長呈了一口氣補充道:“文早說得有理,這些使者進京來都帶來了很多的禮物,這其中當然少不了歌女。馬和張松帶來的更多,我和文則負責城防,自然清楚這兩人的手筆,弄不好這些歌女都有問題。”

眾人心頭一沉,畢竟送歌女給別人是一種示好方式,而且美色當前,沒有幾個人可以拒絕的。若是如此,那麼事情的發展就可以預料了:先是這些歌女用美色魅惑這些受賄賂的官員,然後借得寵的機會在這些官員面前大吹耳邊風,時間一長,這些官員就會不自覺地站到馬和張松的立場上去。

正如文芳所說,這時代的人很喜歡用美色去做事情的,歷史上的王允不就是此道高手嗎?這一招有用得很。

太史慈嘆道:“多思無益,這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們就要想辦法補救才可以。”桓範冷然道:“這事情並非無法挽回,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對張松和馬的行動加緊監視,尤其是對他們送出的女子的去向一定要全部弄清楚,這樣我們就可以縮小很多範圍。”

太史慈點了點頭,徐盛站起身來奮然道:“這件事情我現在就去辦。”

于禁點頭道:“文響記緊要小心行事,這些人邪門得緊。”徐盛爽快道:“我曉得了。”

坐在一旁的王基也站起身來,對太史慈抱拳沉聲道:“主上,請讓王基跟徐盛叔叔去做這件事情。”

太史慈看了一眼深得乃父遺風的王基,笑道:“去吧。”

王基大喜。跟徐盛去了。一起皺眉不說話的管寧對太史慈道:“主上,我看對楊松可以雙管齊下,聽說此人是出了名的貪財。我們或可在這方面下手。”

太史慈沉吟道:“這一點毫無疑問,不過我們要投其所好,不可操之過急,若是令楊松察覺可就不妙了,這個人一貫會巧言令色,所以還是有點小聰明地。”

桓範在一旁道:“主上,不若這個人就交給屬下吧。”太史慈看著醒範,放心道:“若是桓範你自己出馬,那我便可以高枕無憂了。桓範你定可以從楊松的嘴裡得到這批女子的確切底細。”

桓範點頭,卻欲言又止。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要對太史慈說。

太史慈看在眼裡,便道:“有何想法,一吐為快,不需有任何顧忌。”

桓範看了太史慈一眼。思索道:“主上,我覺得楊松其實在這件事情上地問題不大。”眾人齊齊一怔,太史慈冷然道:“說下去。”

桓範自信道:“主上有沒有想過,楊松貪財的這個弱點連我們都知道,張魯會不知道嗎?貪財和好色一樣,那是最容易地壞事的。若是楊松此來的目的和馬差不多的話,那麼他露餡的可能性實在太大了,張魯派此人來莫不是傻了。”

眾人不自學的點頭。思索著桓範的話。桓範冷然道:“若我是張魯,要把大批受過訓練的女子送進長安來,定會找一個行事嚴密之人。聽說張魯手下有名極有才幹地謀士叫做閻圃。但奇怪的是為何張魯不派此人來呢?”

太史慈看著桓範遲疑道:“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桓範信心十足道:“我看這件事情有兩種可能。”頓了一頓又道:“第一種可能意圖明顯:那無非是聲東擊西之計。主上莫要忘記,以和漢中還有劉備可是唇齒相依,又有龐統這等計謀之士為其謀劃,所以這次來長安,我們不應該把他們看成是三家,而應該是一家才對,屬下以為楊松不過是招明棋,只為馬打掩護罷了。”

太史慈再一次對醒範刮目相看。此人的確心細如髮。桓範分析道:“這事情其實很簡單,若是馬一個人帶那麼多地歌女來,或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但是有楊松在明的話,馬到處送歌女就顯得正常多了。所以說,很有可能楊松送的歌女都沒問題,而有問題的都在馬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