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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

王基在一旁提示道:“若是單純想要擾亂我長安的治安,他們倒是有理由這麼做。”于禁搖頭道:“你這麼說只能解釋主上的第二個疑問,但是卻無法解釋第一個問題,而且這丁斐被我們白領之後馬上就被押司空府,又是死於司空府的途中,那也就是說這個丁斐時時刻刻在別人的監視中,否則怎可能這麼快下手?”

太史慈接道:“也就是說這個丁斐被我們抓住了之後,令對方很緊張。故此才要殺人滅口,可是丁斐一個小小的渭南令,和我說到地那些諸侯又有什麼關係?這些人根本沒有必要下手嘛。除非這個丁斐身上有其他秘密。”王基沉聲道:“我這就派人去查。”

于禁沒好氣道:“你這小子到底還是有點沉不住氣,你就不想知道我們為何抓住這丁斐嗎?”

王基一呆,于禁才給他簡單的解釋一遍。王基點頭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現在嫌疑最大的人就是王子服等人了。因為王子服他們怕我們用這件事情來離間他們和張繡之見尚未建立起來的關係。破壞他們的好事。而且西園八校尉在他們手上。”

太史慈讚許的點了點頭。

于禁卻疑問道:“問題是對方軍中有這等高手嗎?”太史慈若笑道:“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這事情實在令人匪夷所思,我看還是交給桓範去費腦筋吧。我現在就回府去找他。”

言罷,又悲傷地看了倒在血泊中的那名特種精英地屍體一眼。

經過這麼一鬧,太史慈心情大壞,又吩咐了大感沒有面子的兩人幾句,便頭滴血地匆匆回府去了。

回到府中,迎頭便碰上嫋嫋娜娜的尹氏。太史慈可沒心情和她戲,勉強打了一聲招呼,便去找桓範。他那陰沉的臉色嚇的尹氏花容失色,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哪裡。

太史慈懶得解釋,要尹氏擔心一下也是好事。

找了半天,才知道桓範根本沒有回來,向來是在揚松那裡,太史慈也是無可奈何。

回到前廳,卻劈頭遇見了管寧和諸葛瑾。看見太史慈,管寧便問起兇殺事件。看來他也看出這件事情的惡劣影響,故此放下所有的事情跑到他這裡老詢問。

太史慈沒想到他知道得這麼快,便簡單地把情況說了一遍,管寧也想不出所以然來。太史慈嘆了口氣道:“這事情頗為棘手,不管怎麼說丁斐乃是聖上任命的官員,雖然不應該調戲鄒氏,但是現在死在我們地手裡。我們一下子變得被動了。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王子服等人現在正在趕往我們這裡,向我來興師問罪來了。

管寧還未說話,便有僕人進來稟報,,說王子服在外面求見。

太史慈向著管寧苦笑道:”如何管寧冷然道:“他們倒是好對付,我只怕這件事情影響我們生意,對了,主上莫忘記今天晚上的宴會。”

太史慈點了點頭,便向前廳去了。

才一進大廳,就是王子服怒氣衝衝地坐在那裡,太史慈心中冷笑,冷然道:“原來是王子服大人,真是稀客,今日到寒舍來,真是蓬篳生輝啊。”王子服一見太史慈,便猛地站起身來,喝道:“司空大人,丁斐乃是聖上親自任命的渭南令,現在他死在押送到司空府的途中,司空大人要給我個解釋!”

太史慈心中大罵:人不就是被你們殺人滅口了嗎?現在居然還來找我要人!可惜自己苦無證據,想到這裡,太史慈淡然道:王大人。你說得真是好笑,而且未免管得太寬了吧?這丁斐既然是聖上任命的,那麼興師問罪的應該是聖上才對吧?你有何來權利向司空喝罵?哼,難道不怕司空治你以下犯上之罪?”

王子服聞言,不由得一窒,旋即大怒道:“丁斐是本人的之交好友,好友死難。我這好友就當奔走呼告,難道反要袖手旁觀嗎?”太史慈懶得和他做戲,直接切到正題裡,一擺手,不耐煩道:“王大人仔細想一想,若是你的這位好友好好在道上行走,我抓他幹什麼?我又不認識他?”

王子服冷笑道:“司空大人太謙虛了,誰不知道司空大人是天底下訊息最靈通的人?要編個罪名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言語中自然是在暗暗諷刺太史慈密探眾多。太史慈聞言一怔。仔細看了看王子服的臉色,發現這個王子服真是非常地生氣,並非是那種殺人滅口之後故意找碴的假意憤怒,這令太史慈非常奇怪。

難道王子服認為自己捉拿丁斐是早有預謀,想要拿丁斐開刀、借殺丁斐來立威?難不成殺死丁斐的事情和王子服無關?

若是如此,那麼王子服此來的主要目的絕對不是興師問罪,而是試探自己。丁斐的官職雖小。但是位置卻至關重要,現在死在太史慈地手上,漢獻帝他們當然會慌神,甚至以為太史慈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要發動政變了呢。

想到這裡,太史慈問道:“敢問王大人,您知否丁斐做了什麼事情?”

王子服卻認定太史慈是故意針對己方,沒好氣道:“丁斐地罪名不久在司空大人的嘴裡嗎?”太史慈越發覺得奇怪。他發現王子服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始末,若這王子服在做戲,那麼他的演技未免太好了,於是解釋首:“丁斐當眾調戲良家婦女,而被調戲的人就是張濟將軍的妻子鄒氏。”

太史慈說完這話後,便看向王子服,只見後者臉色立時發白,不能相信地喝道:“你說什麼?”

太史慈越發肯定了自己地猜想。顯然,王子服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那等於激怒了張濟和張繡。斷絕了漢獻帝和張繡合作地可能性。

太史慈冷笑道:“王大人,你這回明白了吧?”

說雖未說完但是王子服已經讀出了太史慈的潛臺詞:太史慈絕對不可能殺死丁斐,站在太史慈的立場上應該用這件事情大作文章才對。而且即便太史慈弄死了丁斐又有何用?只要漢獻帝願意,他完全可以弄到第二個丁斐、第三個丁斐出來,照樣可以當渭南令。

太史慈看著王子服,冷笑道:“王大人。你有沒有想過,我太史慈若是殺死了丁斐那豈非是大逆不道?隨意擅殺朝廷命官,而且是聖上親自認命的,王大人,你這麼想和說到底要把我置於何地?”王子服穩定了一下心神,知道自己落了下風,心道幸好丁斐已經死了,正好死無對證,那個不知名的兇手算是給自己解決了大麻煩,雖然因為鄒氏的關係,自己不可能把這盆殺人髒水潑到太史慈身上,但是自己卻可以避免掉因為鄒氏被調戲的事情而遭受到的不能與張繡合作的悲慘結果。

不管怎麼說鄒氏可是個出了名的風流女子,雖然大家誰都沒有見過她跟任何人有曖昧關系,但是這個女人總是不甘寂寞,每每弄得滿城風雨,現在丁斐一死,太史慈死無對證,即便想要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調撥張繡,己方也有迴旋的餘地。當下勉強冷然道:“司空大人真會強詞奪理,現在丁斐已經死了,司空大人怎麼說都行了,不過我相信這事情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管怎麼說,司空大人乃是掌管天下兵馬調動的人,現在長安出了這種事情,司空大人也不好向聖上交代,希望司空大人能夠忙地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告辭了!”

太史慈淡然一笑,算是送客了,連身子微微欠起都欠奉。這個王子服就是色厲內荏,其實現在地結果太史慈早就知道,不管丁斐是不是王子服方面的人殺的,他們現在最希望做的就是息事寧人,不希望自己把這件事情鬧大,否則在張繡那裡實在是不過去。

可以想見,明天早晨,即便是有人提起這件事情,漢獻帝他們也都會選擇迴避的。

不過太史慈現在卻在擔心另一件事情:若是丁斐真的不是王子服方面的人殺的那麼真正的兇手又是誰呢?還有這個丁斐到底知道什麼秘密,令對方害怕的馬上滅口,生怕自己知道?

太史慈完全地糊塗了。

難道又象在林的時候那樣,長安背後有一隻黑手?

古長安、夜初上。

太史慈從府中出來的時候,老天也詩情畫意地點染上了漫漫風雪。

不過太史慈的心情卻不好,整個一個下午,王基和於禁不斷地向自己送回情報,說根本未發現王子服方面西園八校尉有何不對勁的地方。而且也沒有聽說在西園八校當中何人有如此身手。

如此一來,太史慈便知道這事情其中另有玄機。桓範一個下午也未回來,太史慈派人去找,卻等不及了,看看時間,知道招待張世平和蘇雙的時候快以了,唯有放下丁斐的事情,心事重重的出府。

才跨上駿馬,便看見桓範騎在馬上匆匆忙忙地趕回來,太史慈叫桓範和自己去參加宴會,有事情路上再說。

聽著駿馬踏在積雪上發出咯吱的聲響,桓範籲出一口涼氣,對太史慈道:“主上,倒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太史慈對桓範說到:“你先說說楊松方面的事情。”

桓範知道太史慈有急事,故此長話短說道:“楊松那裡進展很快,我和楊松也談了做生意的事情,楊松已經代表漢中的楊氏家族表示願意與我們有生意上的來往了,至於張魯那裡,他自會去打點。”

頓了一頓,桓範才道:“主上,你急著找我回來到底有何事?”太史慈把丁斐地事情說了一遍。桓範面色凝重道:“主上想得很對,這事情看來另有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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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懊惱道:“但問題的關鍵是我實在想不出丁斐身上的突破口在哪裡。”

桓範摸著自己才開始長鬍鬚的下巴,若有所思道:“主上,我們為何不換一種角度想一想,王子服等人有多大的本事我們是知道的,單看丁斐才被抓。隨即被暗殺,我看這件事情就和王子服他們沒什麼關係。人命關天學沒有那個勢力,故此我以為有兩種可能。”

頓了一頓,恆範沉聲道:“一種可能就是我們把事情想得複雜了,殺死丁斐的人乃是張繡將軍手底下的人,主上說雛氏手下的家人都是職業軍人。我想張繡將軍正在外作戰,雛氏放在長安他怎可能放心?又無法託給主上。若是交給別人又不放心,所以派人暗中保護是一定的。而且張繡為人心狠手辣,丁斐這般冒犯雛氏,定然犯了張繡的大忌,故此才痛下毒手。”

太史慈緩緩掉頭,隨即皺眉道:“雖然說得通。但是若是別人這麼想還可以,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們和張繡的關係,現在事情明擺著,別說是丁斐了,就是任何一個人被殺,那對我們穩定長安地局勢都非常不利,文和是個心思細密的人,他怎可能讓張繡做這種事情?”

恆範點了點頭。才道:“主上說地有道理,而且這事情若是張繡做的,他地人現在應該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主上了才對。”太史慈苦笑道:“而且張繡軍中哪裡來的此等高手?現在漢中前線的超一流高手只有三個:張繡。張遼。許褚。若是張繡軍中有此人物只怕早已經被張繡提拔為將軍了。”

桓範冷然道:“那就只有第二種可能了,這個丁斐乃是外地諸侯派來長安的奸細,這人本身就是個雙頭蛇,一方面是某個諸侯的心腹,一方面又假意投王子服等人。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人肯定有對主上不利地企圖。”太史慈聽得心中豁然開朗,旋即苦惱道:“但問題是我們現在毫無線索,根本無從知道丁斐是誰的人。”

桓範冷笑道:“主上不妨借調查這件事情的機會好好調查一下這個丁斐的底細,看看他是哪裡人,何時來到長安,何時投在王子服的手下,說不定我們會有意外收穫。”

太史慈馬上明白桓範的意思,心懷大暢,笑道:“你這小子的確不錯。”桓範淡然道:“主上謬讚了。不過主上要注意,既然這潛在地敵人有如此厲害的身手,我們在長安的諸人出入都要小心一些,萬一有個意外,那邊得不償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