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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二章

只這一剎那的功夫,左慈和馬妃便落入到了人群之中,幾聲慘叫聲後,幾名宮中禁衛跌倒在地,口吐鮮血,倒在地面上抽搐,慘死當場。

史阿心中一沉,知道不妙,雖然他和兩人相去不遠,但是卻知道這兩人武功卓絕,而且身上的鬼把戲很多,在人多的時候定然會渾水摸魚,趁亂逃跑。當他宛如電光火石一般縱掠到幾名禁衛倒下的地方的時候,才駭然發現正如自己所料,這兩個人不見了。

怎麼回事?難道這兩個人會什麼魔法嗎?在這麼多人的地方居然說不見就不見了?禁衛之中一片大亂。

而那幾名死去的禁衛鮮血濺了一地,身體倒在地面上,那情景慘不忍睹。史阿雖然早就知道這種情況,知道對方鬼門道多,都是任然忍不住發怒,對周圍的禁衛喝道在:“不要愣著,對方不過的用了一些障眼法罷了,這兩個人逃不出多遠,大家分頭去追!”

眾人聞言大喝一聲,便分頭去找。

史阿心中記掛漢獻帝,也直到現在場面混亂,若是被不知道藏身於何處左慈兩人現身刺上一劍,那就錯恨難返了。來到漢獻帝的身邊,史阿開始吩咐道:“乾淨派人去通知司空大人,對了,還有華佗先生和吉平先生。”

話才一出口,便立刻有人搶著去執行。

史阿又道:“在去通知于禁將軍,立刻封閉長安城的城門,不得有任何一人的進出。”另有一名禁衛領命應聲而去。史阿又對一名禁衛吩咐道:“快到董貴妃和伏貴妃那裡通知一聲,要兩位貴妃趕緊來看望聖上,對了,要加強對兩位貴妃的保護工作。”

那名侍衛應聲而去。

待吩咐過一切之後,史阿低頭看向躺在自己的懷中已經失去了意識的漢獻帝,眼中閃過悲痛之色,輕聲道:“聖上,我現在就把您放到床上去,從今以後,在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你。”沒有多長時間,漢獻帝出事的事情便已經傳到了太史慈那裡。

太史慈接到這訊息之前正躺在自己的婚床之上與蔡文姬進行雲雨過後的溫存,夫妻兩人此時只覺得水乳交融。彼此之間在沒有任何隔閡,身體更像八爪魚一般纏繞在一起。彼此摩擦。

太史慈乃是此道老手,自然弄得蔡文姬嬌喘連連,要不是看在蔡文姬初承恩澤不勝嬌柔的份上,太史慈早就開始第二輪的男女征戰了。

正在此間,太史慈忽然聽見了外面的敲門聲。

太史慈兩人為之一愕。不明白在這等時刻會有何人何事來打擾兩人。不過太史慈知道若是此時來打擾。那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故此絲毫沒有不悅道:“什麼事?”

外面傳來了徐盛地聲音:“主上,聖上出事了!”

“什麼!”太史慈聞言吃了一驚,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蔡文姬雖然全身無力,但也被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掙扎著要起來。太史慈的心中立時明白:西北軍閥開始向自己宣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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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太史慈領著管亥、許子將、諸葛亮、管寧、華佗、吉平等人浩浩蕩蕩趕往皇宮。

才一進漢獻帝出事地寢宮,便聽見從內廳中傳來了兩位貴妃地哭聲。太史慈聞聲心中一沉,來不及稟報,便領著自己手下人闖了進去。

迎面便撞上了史阿,此時史阿霜照面,出奇的平靜,見到太史慈後也不多作解釋,只是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給了太史慈。

史阿的話才一說完,諸葛亮對太史慈冷然道:“這件事情看來是西北軍閥搗地鬼,他們知道聖上的真實心意後,知道若是讓形勢發展下去,他們便沒有半點機會,於是便對聖上下手,這樣再嫁禍到主上身上。然後便可以名正言順的立劉備為帝了。”太史慈點了點頭,知道諸葛亮所料不差,還未說話,卻聽見史阿沉聲道:“我不管對方的心意是什麼,他們上到了聖上,只這一點,他們便是千刀萬剮也難辭其咎,主上,史阿要離開皇宮去追尋兩人,還望主上不要阻擋。”

太史慈知道史阿和漢獻帝之間的感情深厚,現在漢獻帝被人弄得生死不明,當然激起了史阿的憤怒,此時此刻,他唯有答應史阿的請求。

當下點了點頭,史阿大喜,轉過頭來再一次深深望了躺在床上十分安靜的漢獻帝,身子也不迴轉,倒著向外飛縱,一聲悲憤的長嘯後,史阿便沒有了蹤影。

諸葛亮對太史慈焦急道:“主上,對方有左慈,而且狡猾多端,史阿先生雖然武功高絕,但是……”

太史慈一擺手,沉痛道:“聖上乃是史阿在這世界上少有的親人,你說史阿見到聖上如此模樣,他會善罷甘休嗎?即便是我不同意,他會放棄嗎?”頓了一頓,太史慈才嘆氣道:“這種憤怒,當年王越先生被呂布殺死時,我才在史阿的身上見到過,自那之後,史阿的武功便突飛猛進,一日千里,因為這小子是我所見過的少數可以化悲痛為力量的武學天才,經過這件事情後,只怕史阿會再次突破,成為我們難以想象的高手呢!”

諸葛亮被太史慈說得身軀一顫,向史阿消失的方向望去。太史慈卻轉身來到床邊,在兩位貴妃自動給他讓開地方之後,便坐在漢獻帝的床邊,看著毫無知覺的漢獻帝,心中一陣難過和自責。

這件事情自己絕對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漢獻帝這一段時間如此反常,若是不激起西北軍閥的反應才是怪事。自己的確是疏忽了。

可是自己的手下眾人不應該想不到啊。想到這裡,太史慈轉頭看向諸葛亮和管寧,發現兩人居然一臉的平靜,心中恍然,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這兩個手下可能早就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但是偏偏沒有提醒自己,為的大概就是要利用漢獻帝來誘使敵人出手。然後給己方一個對外宣戰的理由吧。太史慈很想說說自己地兩個得力屬下,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站在這兩個人的立場上看,他們地做法絲毫沒有錯誤,為他太史慈分憂正是兩個人的本份。更何況,這兩人一向以自己馬首是瞻,他們定然認為自己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並且選擇了和他們相同的做法,什麼都不做。就是等待敵人對漢獻帝下手呢。政治,本來就是這般殘酷,自己應該對此有心理準備的,否則誰能在這亂世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呢?一想到這裡,太史慈對兩人地做法自然無法生氣了,再轉過頭來想一想。其實即便是自己在事前有所預防只怕也沒有什麼用處,畢竟對方乃是左慈,這個敵人根本就是自己想不到的,若是左慈想要在宮中做成點什麼事情,自己多半是對其無可奈何,就看此人在守備森嚴的皇宮中來去自如這一點便可知道端倪。

太史慈心中苦笑,看來自己還是其差一著,沒有把事情做到最好,給西北軍閥留下了機會。現在不但漢獻帝圍在旦夕,而且還留給了敵人搬弄是非地機會,令太史慈第一次有苦說不出。

現在最理想的事情當然是把漢獻帝救活,要他恢復神智,這樣,一切便真相大白,讓敵人的陰謀詭計暴露於眾目睽睽之下,無所遁形。

當然,若是想要做到這一點,那就要看華佗和吉平的手段了。

此時,這兩位當世神醫正在漢獻帝身前身後忙碌。太史慈覺得自己妨害這兩個人工作,故此讓在一旁,讓兩人可以全心全意的為漢獻帝診治。

太史慈才一退後,諸葛亮便向太史慈,低聲歉然道:“主上,事已至此,是我疏忽了,才讓主上如此苦惱。”

太史慈看看諸葛亮,知道這可以輕易看穿別人心思地當時絕頂智者已經在剎那間明白了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真正態度,故此才會上前向自己道歉,自然是為自己沒有預先提醒太史慈而感到羞愧。太史慈卻搖頭道:“這件事情你們並沒有錯誤,怪只能怪我自己沒有想到,讓你們誤會了我的心意。”

管寧也上前嘆道:“當時我們沒有想到對方能有左慈這著奇兵,誤認為只要防禦好皇宮,馬妃根本無法動作,若是想要有行動,那就必須要和外界有聯絡才行,到那時,自然會水到渠成得找到對付敵人的藉口,從來沒有想到過聖上的生命會受到威脅,卻沒有想到敵人居然會拿出左慈這一手,令聖上遭此不測。”太史慈點了點頭,嘆道:“這件事情幸好史阿兄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正說話間,一名禁衛匆匆趕來,拜倒在地對太史慈道:“司空大人,我們在馬貴妃的寢宮發現了一具女屍,剛斷氣沒有多長時間,經過宮女的確認,死者就是馬貴妃。”

太史慈聞言登時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情,一旁的徐戚卻感覺到詫異道:“怎麼可能,那馬妃……”

太史慈卻阻止徐威說下去,對那禁衛說:“你們先去搜捕兇手,有新的情況一定要馬上通知我。”

那名禁衛領命應聲而去。

許子將看著完全不明白的徐威道:“傻小子,還不明白嗎?這個死人絕對不是馬妃,只不過是個替死鬼而已,真的馬妃早就跟著左慈跑沒影了,只要有了這個死人,那敵人自認為就沒有什麼把柄落在我們的手中了。”徐盛恍然。

太史慈冷笑道:“這不過是痴心妄想,因為我們另有手段可以證明馬妃的真實身份和整件事情的真實性,莫要忘記,於吉現在還在我們的手裡呢。”

徐盛卻苦惱道:“可是於吉卻不願意與我們合作……”諸葛亮嘿然道:“那是因為我們沒有給出令於吉滿意的條件,更何況,我們若是想要利用於吉的話,難道還真的用他開口嗎?”

徐盛聞言立時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情,點了點頭。

正說話間,掌管長安城守衛工作的於禁風塵僕僕地來到了皇宮,見到太史慈便跪倒在地,沉聲道:“主上,屬下無用,對長安城進行了第一階段的盤查,但卻沒有結果……”太史慈要他起來,溫聲道:“敵人乃是左慈,你完全不必自責,畢竟此人鬼門到極多。”

說這話的時候,太史慈便想起了歷史上左慈總戲弄曹操的事情,他一向認為那是無稽之談,畢竟左慈還是建安七子中的主要文學代表呢,可是自來這個時代之後,太史總便知道這時代的文人一個個都不是易與之輩。

至於左慈,太史慈認為此人和於吉一樣,裝神弄鬼的技術很高,就像剛才發生的事情。不過太史慈卻在心中冷笑:不管你是誰,這一次都沒有辦法幫助西北軍閥了,自己還沒有找到機會招惹對方,沒有想到對方自己送上門,若是自己不懂得怎麼利用,那豈非太過可惜了嗎?

太史慈下定了與西北軍閥開戰的決心,便看著董貴妃和伏貴妃,心中充滿了憐憫,這兩個無辜的女孩子在上一次政治鬥爭中失去了自己的父親和兄長,家族更是被打壓限制,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自己的丈夫漢獻帝,可是現在漢獻帝卻被奸人所害,生死不明,這兩位女子的命運雖然沒有歷史上那般悲慘,但是也相差不遠了。太史慈此時還能說什麼?唯有對這兩位女子安慰道:“兩位貴妃,聖上當時沒有被奸人直接殺害,那便是洪福齊天,現在華佗先生和吉平先生齊來診治,兩位先生都是當今神醫,相信聖上可以安然無恙。”

這兩名貴妃對太史慈顯然是十分懼怕,並不敢說些什麼,聞言只是在微微顫抖中一個勁兒地點頭,並不說些什麼。

太史慈嘆了口氣,沉吟一會兒,便把馬妃告訴了兩人,事到如此,這件事情已經沒有絲毫隱藏的必要,相反,現在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兩女,對於洗清自己的嫌疑也有好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