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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韓遂站在城樓上,看見城外的馬超在那裡耀武揚威,深以為慮,他自然知道馬超在西涼根本就是悍勇無雙,自己地手下綁在一塊都不是人家的對手,若是一個一個單挑,那就等於是去送死。不過韓遂天生地偽君子,想不出辦法來便站在城樓上裝傻充愣,詢問起馬超起兵攻擊隴西的原因。完全一付不關已事地樣子。

馬超在城下看著韓遂的樣子,屈服不得平吞了韓遂,咬碎鋼牙,在城下高聲叫罵,說韓遂乃是貪生怕死、背信棄義、賣友求榮之人。

韓遂被馬超罵得狗血噴頭,惱羞成怒下在城牆上矢口否認馬超說的一切,說馬超是在含血噴人。馬超懶和這小人廢話,便要韓遂出城迎戰

韓遂轉頭看著自己身邊那一幹噤若寒蟬的武將,就知道沒有人願意出城和馬超交手,心知即便是勉強要自己得手下出去應戰也是自取欺辱。

不過輸人不輸陣,否則軍心士氣會被馬超嚇得一點皆無,那就不戰自敗了。當即,韓遂站在城牆上說了一通場面話,什麼“我和你父親都是結拜兄弟,我是不會和你開戰的,免得別人說我以大欺小,還是等你父親來了我和他詳談”云云。

馬超見韓遂不敢迎戰卻還在那裡賣弄口舌,心中大怒,便下令攻城。

參軍趙?則認為不妥,認為勞師遠徵,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馬超接受建議,便帶兵回營,讓大軍休息。

但是,誰都看得出來,在暫時的和平背後,正蘊藏著無限的風雨,將會席捲每一個陷身於西北戰局的人的身心。

自然也包括一直在觀望的太史慈等人。

西北大戰悄然拉開了帷幕。

陳倉城,校兵場上。

太史慈、田豐、郭淮、鍾繇等人昂然站在臺上,檢閱著眼前的雄兵。

太史慈原本在張繡軍中,誰知道史阿飄然而至,而且還帶回來了馬妃的屍體。

眾人大感奇怪,一問之下才知道其中竟然會有如此離奇曲折之處,紛紛稱奇,不過對司馬懿的手段和心機更感心寒,使得太史慈對其更加戒備。

在得知了史阿帶回來的訊息之後,太史慈便趕往田豐一段時間的屯兵之地——陳倉,準備發動西北戰爭。

至於諸葛亮和那些特種精英當然留在了張繡軍中協助張繡。漢中之地地形複雜,雖然有魯肅的攻城大軍和張繡的西涼精兵,太史慈仍然不是十分放心,畢竟山地作戰並非這兩支軍隊所長,故此留下特種精英從旁協助。

對於龐統太史慈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為了穩佔上風,才會留下諸葛亮,再加上賈羽和魯肅,謀略陣營可為空前強大。

諸葛亮變化莫測、賈羽用計毒辣、魯肅無懈可擊,而且三人均是算無遺策,做起事情來滴水不漏之人,自然令太史慈安心。更何況,太史慈暗中還有沮授一支奇兵,定然讓龐統吃不了兜著走。

至於說到對付馬,有田豐足矣,更何況還有西北問題的專家郭淮和鍾繇。馬根本無力抗爭,唯一所慮者便是馬超、龐德英勇無敵,只有許褚一人只怕應付不來,故此太史慈親來,自然是為了解決這一問題。當太史慈趕到陳倉地時候,正趕上田豐進行閱兵,太史慈心中暗笑,知道田豐已經忍耐多時,若是再不讓他的大軍活動筋骨。只怕田豐會埋怨自己,當下連歇息都省了,直接加入到閱兵中。弄得田豐心花怒放,自然是看穿了太史慈已經決定出兵的心意。

自太史慈消滅王允、進駐長安以來,田豐便奉命默默地訓練原屬長安的守軍。從原來的十餘萬長安守軍中精選出了八萬人,在幾年間採用青州之法,把這些原來作風散漫,全無軍紀的中央軍兵痞子們訓練成了一支鐵血之師。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些年,青州在這支軍隊上消耗了很大的精力,無論從裝備到訓練。都是青州所有軍隊中最頂尖的,而且在田豐的帶領下還經常進行實戰,在與塞外之敵地交戰中培養作戰經驗,可以說是身經百戰。

因為地形的原因,多年以來青州所飼養的駿馬源源不斷地運到此處。專門有經驗豐富地養馬專家餵養,更和塞外胡馬交配。雜交出了無論是衝擊力和耐力都上乘的駿馬,以供豐田軍隊使用。太史惹在培養這支軍隊之初便瞄準了蒼茫的寒外。他地目標不是利用這支軍隊稱雄宇內,而是有志於掃蕩外敵,拓土開疆,幫此,這支軍隊乃是一支騎兵隊伍,裡面包括輕重騎兵,按照歷史上成吉思汗的蒙古騎兵的攻擊方式加以訓練,人人擅長馬戰,弓箭術更不輸於邊塞胡人。

西北戰局雖然千變萬化,但是太史惹卻始終沒有想過要田豐大軍時入漢中,攻擊益州,在太史惹看業,田豐大軍的任務就是在掃蕩西北之後威懾邊塞,用這領先萬雄師鐵騎常年不斷的與草原民族開戰。可以預料,在消滅掉馬之後,西涼地區群龍無首、鮮卑、羌胡、西羌等等草原民族必然會趨勢而起,太史慈有豈會便宜了他們?自熱要將他們一一擊破才行。

長安地區邊防的事情不一定只能依*呂布,別說呂布實力有限,無暇顧及這許多,太史慈對於呂布根本就是利用,等到田豐大軍掃蕩群胡之後,自然就輪到了呂布。

至於田豐大軍精簡下來的士兵則充實到各個城市作為守軍使用,當然也由專人進行守城戰鬥的訓練。看著眼前殺氣地軍隊,太史慈對田豐微笑道:“元皓真好本事,數年之間,腐敗渙散之極的中央軍居然煥然一新,變成如此鐵軍,如此觀之,馬將會不堪一擊。”

田豐則謙虛道:“主上過獎了,屬下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軍需供應一應具全,而且皆為天下之最,若是在這種情況下,屬下還弄不出一支像點樣子的軍隊來那實在是沒有面目見主上了。”太史慈失笑道:“想當年袁術也頗有錢,手下精兵無數,還有舉世聞名的丹陽兵,最後不是也煙消雲散了嗎?由此可見,一支軍隊精銳與否和有多少錢關系不大,說來說去,最後還是一個人的問題。”

田豐哈哈一笑道:“若是袁紹知道這個道理,便可與主上爭勝一時了。”

太史慈含笑道:“我們不說他,還是先顧眼前地馬為是,我看元皓的意思假釋已經準備充足,隨時整裝待發了。”站在一旁的郭準和田豐相處的時間最長,對田豐地心思也最瞭解,聞言笑道:“為了今天,田豐先生不知道在自己的頭腦當中模擬演示過多少次了,長安的事情才一傳到高陵,田豐先生便知道戰端要起,便開始集結兵力來到陳倉,等待主上的命令,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們實在等得太過漫長了。”太史慈看看下巴上已經留了少許鬍鬚、因為長時間的統兵工作而生出滿臉威嚴的郭淮,感慨道:“的確很漫長,不過卻是值得的。幾年間,你們都已經成長起來,成為獨當一面的人物,都是國家的棟梁之才啊,西北地區地事情離不開你們。有你們在我太史慈才可以高枕無憂。”

郭淮搖頭道:“在主上面前,我們這點本事便不值得一提了,總是說我和鍾繇乃是解決西北問題的專家,可是還沒有來得及我們對西北進行謀劃呢,主上便已經把西涼地區攪得一團糟,讓馬和韓遂起了內江,這份本領實在讓我等自嘆弗如。”長得嬉皮笑臉的鍾繇也難得一臉的嚴肅道:“郭淮小子說得有道理,利用西涼地區的特點來離間韓遂和馬兩人,實在是對西北地區十分瞭解之人才能做得到。可是主上一直放眼天下,並未對西北特別專心,而能定出如此妙計。真乃神人也。”

太史慈搖頭道:“你們表揚錯了人,這條計策其實乃是司馬懿那小子弄出來的,這小人先後到了楊松、韓遂、牛輔三人那裡。挑撥離間,不但西涼,現在便是漢中和益州也被攪得雞犬不寧,我們今日之局面實拜司馬懿所賜。”旋即便把史阿帶回來的訊息告訴給了眾人,眾人這才明白其中的原委。

站在一旁的郭淮駭然道:“早就知道這小子不簡單,沒有想到竟然這般毒辣,換成是誰只怕都要著了他地道,我看就是龐統親來。也未必能在司馬懿的手下討得了好去。”

田豐目光閃爍,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道:“難怪主上總是有殺掉此人地心思,如此看來,這小子實在有亂世之才,主上對他防備是對的。”太史慈則冷哼道:“司馬懿不是憑空蹦出來的神物。我們看到的不應該僅僅是司馬懿一個人,他背後的司馬家族才是可怕。”

眾人默然。自然知道太史慈的意思,經過多年的鬥爭,這些人越發認識到世家大族對這時代的影響。司馬懿已經如此可怕,對於司馬家族自然更應該提防。郭淮乃是史阿的徒弟,自然對自己的師父非常關心,問道:“主上,史阿先生已經回長安了吧?這一段時間我一直提心吊膽,生怕師父被左慈和馬貴妃這兩個小人算計。現在得知他老人家平安,實在是萬幸之事。”

太史慈笑道:“史阿兄保用別人擔心?現在史阿兄武功大進,只怕我和子龍都不再是他的對手了。就算是呂布到此只怕也是平分秋色之局。至於說到休息,史阿兄還未殺死左慈又怎肯善罷甘休?現在想來已經地趕往漢中的路上了。”頓了一頓,嘆了一口氣道:“今次聖上的事情令史阿動了真怒,這許多年來除了乃師王越被呂布先傷後殺那次之外,我還沒有見到過史阿兄有這般憤怒的時候,而史阿兄又是能夠化悲痛為力量的武學天才,被這件事情一刺激,史阿兄便晉級到一個更高深的境界去了。”

郭淮“哦”了一聲,一幅悵然若失地樣子,顯然還在掛念自己的師父,雖然聽說自己地老師武功精進也沒有高興起來。

眾人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怎麼開解,一個個都沉默起來。

鍾繇看看郭淮,眼珠一轉,裝出來大義凜然狀對郭淮高聲道:“你這人真是矯情,反正現在也看不見史阿先生,擔心也是白擔心,再者說史阿先生乃是絕頂高手,左慈算是什麼東西?你現在因為左慈而擔心史阿先生不是在侮辱史阿先生嗎?”

一語未畢,眾皆大笑。郭淮也被種鍾繇說得忍不住小了起來,假裝惡狠狠道:“師父武功高強並不等於就在我這個徒弟眼前,做徒弟的想他老人家有何不可?你以為天底下都是你這種每心沒肺之人嗎?”

鍾繇看郭淮那種假冒凶神惡煞的樣子,曬笑道:“君子慎言而敏於行,我才不會像你這般只是說一說的偽君子呢,難道只有你有師父嗎?我鍾繇也有師父,還有師祖呢!聖上剛剛出事的時候我便寫信去問候了。”太史慈這才想起鍾繇的師父乃是自己的夫人蔡文姬,忍不住笑道:“若是如此說來,鍾繇應該叫我什麼呢?”

郭淮更落井下石道:“你那是想念老師嗎?分明就是在惋惜自己行軍在外。無法向老師和師祖多學上兩手嘛。對了,若是如此說,你豈非變成了我們地小輩?哈哈,如此境遇,豈可無酒?”

鍾繇聞言立時變成一張苦瓜臉,看得眾人不由得為之莞爾。太史慈一也是一直苦忍著蔡文姬不去想,畢竟新婚燕爾便要分別,自然讓人傷神,不過現在被鍾繇這麼一提。反倒沖淡了不少心中的思念。

最讓太史慈高興的事情是蔡邕那老頭沒有什麼事情,原本以為蔡邕得知漢獻帝遭人毒手昏迷不醒的事情之後會被氣得一病不起,誰知道蔡邕卻安然無恙。反而振作精神,四處奔走呼號,帶著一干弟子和仰慕他的人不堪入目聲討西北盟軍的罪惡。太史慈理解他的心情,知道蔡邕是在用這種方式為漢獻帝報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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