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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八章

司馬懿的嘴角逸出意思微笑道:“正式如此,原來魯肅大軍參與軍事行動的時候都是突然出擊,瞞過敵人,直到攻擊的時候敵人才發現不對,所以就連巡遊這樣的智者都吃了虧,可是今時不同往日魯肅大軍俄行蹤已經暴露,兩軍正面為敵,那有那麼多的可乘之機?若是換成別人,倒也算了,偏偏是老冤家許攸,在這種情況下魯肅有怎會等閒視之?所以無論是水路還是陸路,魯肅的斥候一定很多,而且很多的道路一定已經封鎖了,我們若是去德陽才是自投羅網。”頓了一頓。司馬懿笑道:“但是去宕渠卻有不同,麼要忘記翁這裡通往宕渠的道路很多,賈詡只能做到時時偵察,但若是想要做到封鎖路徑那根本就是不肯那個地事情,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們逃生的機會就比較打了。”

黃蓋等幾人聞言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司馬懿冷然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趕路,雖然一路上有人接應我們,但是一路未曾休息,所以這時候若是有馬力幫助,這才是最理想的。沿途之上我們可以相機而動,青州軍中好不少,若是不搶他一匹兩匹來,實在對不起自己。”眾人聞言嘿嘿笑了起來,心中大放,左慈則在此時才開口笑道:“司馬小子說得有道理。若是這麼看起來,我們還真的應該選擇宕渠這條道路,若是去德陽的話,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渡船。可是若是按照司馬小子說的那樣,我們在這裡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渡船,無論是青州軍還是荀攸都不會留下一條小船的。”

司馬懿絲毫沒有因為被左慈叫做小子而感到生氣,畢竟左慈氣派極大,而且現在還需要依靠左慈做事,面上笑道:“左慈先生所言極是。”於吉接過話來道:“既然如此。我們便一路南下便是,問題是我們要實現如何與戲志才那小子取得聯系呢?現在他又不知道我們在這裡……”

司馬懿高深莫測的一笑道:“很多地事情是不需要彼此說得清楚明白的,趙氏夫人不是已經把這訊息傳到西川嗎?戲志才和苟攸先生一定可以猜得出我的心意來,若是兩位先生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那實在是有負智者之名了。”掃了眾人一眼,司馬懿笑道:“更何況,我在出獄之前早就已經和趙氏夫人商討好了一切,更要趙夫人傳遞出了一封書信到西川,那裡面已經把我的意圖說得清楚明白,龐統和戲志才自然會有所準備的。”

頓了一頓,司馬懿深吸一口氣道:“現在我反而在擔心賈詡那小子,現在他肯定已經得到太史慈地訊息了,知道我已經從長安的監牢中脫身了,定然會大肆搜捕,這一點會給我們造成一些麻煩,不過幸運的事情賈詡現在無法確定我們的位置,所以一定會從漢中周邊開始搜查,至於通向宕渠的道路,那當然也會搜捕,但是一段時間內定然不會十分重視,所以我們只要小心行事,問題應該不大。”五人當然以司馬懿馬道是瞻了,於吉和左慈自然不必說,他們兩人是另有圖謀在身,自然不會反對,而程普等人則對司馬懿十分信服,更把報仇的希望放在了司馬懿地身上,當然表示同意。

待決定了一切之後,六人便上路了,而於吉和左慈當然按照慣例把記號留了下來。

宕渠城內,議事大廳。戲志才正在看一封書信,周圍眾人靜靜地等待戲志才。

他們原本是開軍事會議,誰知道從成都送來了一封龐統寫的書信,軍事會議自然中斷了。

戲志才剛一開始的時候面無表情,旋即臉上喜色一顯,臉上露出微笑。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一向高深莫測的戲志才為何會喜形於色。過了好一會兒,戲志才放下書信對眾人道:“龐統軍師信中說我們來了一個好幫手,在長安監獄中地司馬懿已經被人救了出來,正在向我宕渠趕來。”

眾人聞言大喜,在座的眾人現在對於前一段的戰事都有深入的瞭解,當然知道司馬懿這個人,在龐統地嘴裡,此人十分厲害,是太史慈欲除之而後快的人物,後來司馬懿在逃往漢中地道路上神秘失蹤,雖然知道是被青州軍抓了回去,但是對於司馬懿逃走這件事情是如何被太史慈識破的,龐統等人一直感到奇怪,現在司馬懿居然逃了出來。若是可以來到西川的話,自然是一大己方的助力。謀士都亭侯袁綝卻是細心之人,聞言對戲志才皺眉道:“戲志才先生,這件事情有沒有可能是青州軍的詭計?要知道青州軍最擅長玩這種花樣,有多少青州軍的敵人就是被太史慈這種花招弄得做了胡塗鬼?”

眾人聞言登時靜了下來。紛紛看向戲志才,顯然是認為都亭侯袁綝說得很有道理,冷靜下來仔細想想,畢竟要從長安大牢中脫身出來,一路南下穿過東川和漢中,單槍匹馬躲過青州軍的追擊困難重重,聽上去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戲志才微笑著把趙氏的計劃說給了眾人聽,結果這一次大多數人間聽都大搖其頭,認為趙氏幼稚,畢竟青州的斥候十分厲害。在這種情況下司馬懿想要藉助趙氏的計策脫身簡直是天方夜譚,更有人認為這個司馬懿是須有其名,龐統等人看錯了他。

戲志才看著眾人的表情,便又把司馬懿寫給龐統地書信的簡要內容說了出來,這個時候眾人才知道司馬懿原來另有一套,而且仔細想來天衣無縫。登時便得大為佩服。能夠把於吉左慈等人都利用上脫身,又懂得趙氏唯一的價值在漢中有一定的實力,這個司馬懿果然不簡單。

此時,一名站在戲支才身邊默然不語、面白如玉、長得十分文秀的少年人皺眉道:“可是如此一來,那位趙氏夫人一定會被太史慈處死地……”

這名看上去帶著一股說不出哦的風流娟秀的俊俏少年說話時,周圍的武將都敬畏的看向他,彷彿這少年人有著令人不由自主臣服地魔力一般。若是那閨中的思春少女如此痴迷倒還說得過去,一群殺氣極重的大漢這般看著他。那便有點令人匪夷所思了。

戲志才看著眾人的表情,很滿意的對這名少年人笑道:“淩統。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須知戰爭這種事情是沒有人情道理可以講的,更何況,趙氏也是死得其所,她不是也要為自己地丈夫和兒子報仇嗎?作為一個婦道人家他做不了什麼,但是用自己的命換來了司馬懿和另外五人的性命,那當真十分值得。”眾人聞言點頭,理所當然的認為戲志才這話說得有道理,雖然司馬懿地自私自利已經為很多人所知,但是換成任何人只怕都會這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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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滑人會嘲笑淩統有婦人之仁。

就因為這少年人是淩統!江東的後起之秀,已經隱隱有超過典韋的趨勢絕世猛將!戲志才和荀攸此來當然不是兩個文人單槍匹馬那麼簡單。畢竟此時兵荒馬亂,若是戲志才與荀攸兩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來此,曹操焉能放心。

才到這裡時,眾人並未把這凌統放在心上,卻還以為這凌統是書童之類的人物呢,誰知道此子卻是文武兼資,尤其是一身武功簡直驚世駭俗,在軍中與益州眾將操練之後馬上令眾人心服口服。不要看凌統現在十分地文弱,但是上了戰場立時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若是騎上戰馬,拿起長槍,淩統馬上就會就得雙眼通紅,進入到一種十分詭異的狀態,看上去十分地瘋狂,又十分的冷靜。

凡是與之交手的人都有和種噩夢的感覺,淩統已經到達了不單單用武功去傷人的地步,他的精神氣勢照樣可以退敵。

而這一點,正是絕頂高手的標誌。像淩統這種完美的風範益州眾人只在己方的關羽、張飛、陳到三人身上見過,嚴顏和張任兩人都相差甚遠。

在戲志才軍中聽命的關羽對此子是非常看重。

淩統還想要說什麼,卻見到戲志才向自己使眼色,當下住口不再多言,知道戲志才心中另有打算。戲志才看向眾人,微笑道:“太史慈這次可是吃了大虧,哈,他把一流軍師盡數遣到外邊,在長安沒有人為他出謀劃策,所以中了司馬懿此計也是無可奈何,若是有一名賈詡級別的軍事在他身邊司馬懿都無法逃走,至於現在,當然只是便宜我們了。”

眾人哈哈大小,有了司馬懿,在軍師這一檔次上,盟軍在益州方面投入的力量已經完全不弱於青州,如此一來,何懼之有?戲志才微笑道:“司馬懿要逃出生天,能夠去的地方就只有兩處,一個是德陽,一個便是我們宕渠,德陽的道路現在肯定已經被封鎖,單單是渡江司馬懿他們便有所不能,所以宕渠便是司馬懿的唯一選擇,而且在司馬懿的書信中也已經清楚地表明他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司馬懿到我們這裡來已成定局,而且時間不會太長,就在最近。嘿,正好可以解我們的燃眉之急。”

眾人點頭。戲志才面容整,冷然道:“不過太史慈並非是傻子,現在一定已經知道司馬懿逃走的事情,並且賈詡等人一定已經展開了搜捕,司馬懿等人要想安全到達我們這裡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軍必須要作出接應。”

眾人轟然應命。

司馬懿的行蹤一點不差的傳到了郭嘉那裡,令郭嘉可以從容佈置。

當司馬懿一行人毫不遲疑地向宕渠逃去時,郭嘉就知道時機已經成熟。

太史慈瞭解到郭嘉成竹在胸之後,便如開軍事會議,準備調動軍隊,青州軍中的將領紛紛來到議事大廳,聽從號令。

等眾人來全之後,郭嘉看向太史慈,太史慈示意郭嘉可以隨意吩咐,郭嘉也不客氣,昂然站立而起,對眾人說起了司馬懿的行蹤。眾人聞聽司馬懿的去向和郭嘉的預料一點不差,登時大喜過望。

郭嘉看著眾人微笑道:“司馬懿還真是配合,若是如此,我們要是客氣的話,那便對不起司馬懿的一番美意了。”

眾人鬨笑,郭嘉卻肅容道:“敵人現在對我軍的底細並不知道,正是用兵之時,文和先生請帶領手下眾將率領大軍長驅直入,直攻宕渠,務要作出攻破宕渠,抓住司馬懿的架勢。”賈詡點了點頭,手下眾將如常雕、陳造、萬政、裴緒、蘇顒、張著、徐商等人轟然應命,信心十足。

太史慈卻笑對郭嘉道:“奉孝,做戲做全套,我看我和仲康也和文和一同前去吧。”

許褚聞聽此言登時喜形於色,用力點頭,看向郭嘉,一付渴望的神色。郭嘉點頭笑道:“也好,若是如此,那麼孫資、梁畿兩位參軍和徐康你三人便隨我前往涪陵,我軍去截斷宕渠的後路,宕渠的益州軍對變成孤軍。”

眾人聞言一怔,有點不大明白郭嘉的意思,只有賈詡微笑點頭,顯然是明白了郭嘉的心意,徐康皺眉道:“奉孝先生,涪陵乃是戲志才屯兵之處。實力強橫,即便是採取偷襲只怕得手的希望也不大,即便是奉孝先生恐怕也……”郭嘉截斷微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當初戲志才之所以屯軍涪陵。那是因為文和先生的大軍也並不在巴川,而是在臨江,為了防止文和先生的大軍順流而下攻擊荊州,所以戲志才巴軍隊的大部放在了涪陵,那個時候,宕渠不過是個跳板,可是現在文和先生的軍隊已經撤會巴川。宕渠地跳板意義實際上已經失去,反倒是被我軍佔領的綏定變成了爭地,戲志才的大軍早就已經悄然北上來到宕渠了。

眾人先是一徵。旋即點頭。承認郭嘉分析的有道理,在這種情況下,涪陵地防守的確變得薄弱了,不過即便如此,想要攻下涪陵只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郭嘉看著眾人的模樣。自然心知肚明眾人在想什麼,微笑道:“更何況,我們還有另外的幫手,有了他們,涪陵簡直不在話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