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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穩坐釣魚臺

權衡過利弊,花房義質覺得此時還需慎重,只得暫時先返回水原郡。剛一回來,又得知中日雙方艦隊不知道為什麼,居然都離開了仁川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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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義質眼見局勢越來越離奇,和本方預先的設想完全不同,只能先向國內報告形勢的變化,等待方略指示。

此時,朝鮮的態勢呈現出一種奇特的不明朗。尤其是日方,被中國迅速有力的舉措給震懾了,不敢輕舉妄動。

1882年8月5日,在獲悉朝鮮的新情況後,日本召開緊急會議。伊藤博文在會議上大聲疾呼,要求所有人都"清醒一下"。他嚴肅的警告:中國的招法,既快又準,一招接著一招,讓日方難以應對。這樣快的反應速度,絕對不可能是臨時起意,倉促決定,甚至有可能是蓄謀已久的行動。而整個過程,日本都矇在鼓裡

伊藤博文著重指出:有一個令人懷疑的細節,根據大沽口的間諜密報,恰好在漢城動亂前幾天,中國的艦隊突然從大沽口拔錨啟航。而漢城發生暴亂的同時,中國軍隊就已經感到仁川。再結合之後中國採取的步驟,一步步有條不紊。因此,不能排除漢城的暴亂都是中國在背後策劃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帝國的情報系統必須進行深刻的反思,帝國也必須重新評中國的實力,並調整自己的政策。

伊藤博文最後說道:"我們自以為什麼都知道,實際上我們對中國一無所知。如果我們貿然行動,那麼帝國就將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打一場錯誤的戰爭。

伊藤的發言,引起了與會者強烈的反響。這種反響分成了兩個極端,支持者認為他的發言是真知灼見,反對者則認為如果像伊藤那樣猶豫不決,到最後只會一事無成,朝鮮也將被中國一口吞下。雙方爭執不下,最後天皇做出了所謂的"聖斷",決定要"慎重行事",但還是堅持根據<江華島條約>,日朝之間的事情,不接受中國的干涉。

隨後,花房義質秉持國內的訓示,堅持要與朝鮮單獨會談。而朝鮮拒不會面,堅稱要日本與中國交涉。而日本又不肯接受,一時間三方陷入了僵局。

8月14日,中國艦隊在黃海上轉了十幾天,拐了個大圈後,最後又回到了仁川港。跟在後面的日本艦隊則已經被折騰的疲憊不堪了,仁禮景範更是覺得有一種被耍的感覺。

他憤怒的咒罵中國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到處瞎轉悠什麼。

更糟糕的是,那可惡的"腳氣衝心"已經大面積發作了。按照以往的規律,這樣的時間,一般只是零星的發作而已,等執行完任務,回到岸上,病情就會慢慢退去。

但這一次,情況卻大為不同,也許是官兵們普遍精神壓抑焦慮,身心疲憊,病情不但發作的更早,而且範圍更大,病情更重。這種腳氣病並不是常見的“香港腳”皮膚病,而是一種全身性疾病,又名“腳氣衝心”。患病者足踝,膝蓋,大腿至全身有水腫及漿液滲出,嚴重者喪失運動能力,甚至引發心臟病危及生命。

此時艦隊裡,已經有超過三分之一的官兵失去了行動能力。在提倡意志和忍耐的日本海軍中,能被稱作“病員”必然是已經症狀嚴重的患者。這些病員大多已經沒有了膝跳反應,根本已經無法站立了。

大量的病員,讓軍艦的各個崗位都缺少人手,甚至連一些後勤衛生人員,不得不臨時充當炮手等職。

仁禮景範對此極為焦慮,艦隊在這樣的狀態下,戰鬥力無疑會大打折扣,如果現在開戰,根本毫無勝算。要是繼續這樣拖下去,用不了多久,不用開打,就會先死一大堆人。

奇怪的是,對面的中國人,還有港口的英國軍艦,似乎都沒有生病,憑什麼單折磨日本人呢?仁禮景範這叫一鬱悶啊。

他只能一邊讓各個艦全力掩飾病情,別讓中方瞧破。一邊向國內報告,陳述形勢之艱困,實在難以持久。

日本政府現在極為苦惱,因為在品川港集結完畢,準備護航後援部隊的第二批艦隊,也已經出現病情。可以想像,等這批軍艦到了朝鮮,情況不會好到哪裡去。

如此窘況,逼得日本政府不得不妥協。到了這個時候,再強硬的人也無法再堅持自己的觀點了。如果再這樣繼續對峙下去,只怕艦隊會首先撐不住,不得不返航。

如果沒有了艦隊的保護,送再多的陸軍過去也毫無意義。到時候,手上一點籌碼也沒有,說不定中國反而不肯談了。

事情已經沒有懸念了。

此時的北京皇宮裡,丁雲桐正在看著袁世凱的電報。他心裡已經確信日本將會妥協。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一點,在腳氣病被克服之前,日本是沒有能力進行跨海作戰的,而中國現在可以大膽的按照計劃控制朝鮮了。

思念至此,丁雲桐對自己的謀劃不禁有幾分得意,順手就狠狠的拍了一把懷中的美人。

美麗的宮女鈺瑩,一絲不掛的坐在他的懷裡,酥胸堅挺,腰肢纖細,線條柔美。潔白的盛臀在丁雲桐大力拍擊下,更是左右晃動著,肉光致致,令人眩目。尤其中間那一道深溝,黑幽幽的,深不可測,又散發著溫暖潮溼的氣息,讓人忍不住要伸手入內,一探究竟。

丁雲桐看著這般旖旎風光,只覺得丹田裡一股熱氣,蓬勃蒸騰,直衝天靈蓋!

他知道自己還不是風花雪月的年紀,一咬牙,把象牙雕刻般潔白的美人,往地下狠狠的一推。鈺瑩猝不及防,一聲驚呼,倒在地上,回頭迷惑的看著皇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整個身體側臥,玉體橫陳,曲線玲瓏,在明亮的燈光下,像一隻潔白而無辜的羔羊。

丁雲桐只覺得胸口像火燒一般,灼熱的難以忍受。他回身順手摘下牆上的鞭子,狠狠一鞭,"啪"的一聲就抽在鈺瑩白玉凝脂的玉體上。

鈺瑩一聲驚呼,聲音裡飽含痛苦與不解,滑膩的背部立刻留下了一道紅印。

接著"啪"的一聲,又是一道鞭子反抽過來,狠狠的打在飽滿光潔的胸部上,打得乳峰像小鹿一般顫動個不停,嫣紅的蓓蕾悽楚的抖動著,像是在訴說著什麼。

接著又是一鞭抽在修長筆直的腿上,讓鈺瑩又是一聲慘呼。

鞭子飛舞著,一鞭接著一鞭,已經打得鈺瑩翻來滾去,但仍然不肯罷休,好像非得給少女最隱秘的胯下,也來上那麼一鞭。但鈺瑩用雙手護著,就是不肯鬆手。

"啪"的一聲,一雙蔥蘢竹筍般的玉手,也挨了狠狠的一鞭,一道血痕橫在上面,非常醒目。鈺瑩痛苦之下,把雙手縮到了自己的胸口。

終於,"啪"的一鞭狠抽在少女的下體上,劇烈的疼痛像電擊一般,刺激著少女的神經,一聲帶著哭音的慘叫"啊"!

伴隨著,一道細小雪白的水柱,從姑娘的下身噴湧而出,她,失禁了!

慘叫聲,像尖厲的針刺破了皇宮上的蒼穹,天空中黃暗的月亮,像個圓臉的商賈,追逐著浮雲,對人世間的一切漠不關心。

皇宮中,丁雲桐喘著粗氣,覺得自己胸口的那一股火熱,終於漸漸平息下去了。他看著面前地上的少女,她捂著臉微微飲泣,肩膀抖動著,身上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身下則是一灘尿液。

丁雲桐使勁聞了聞空氣中,那一股少女的尿味兒,然後揮了揮手:"你可以退下了。"

少女捂著臉,在地上磕了個頭,甚至都不敢直起腰,蹲著就出去了,但五指縫間卻閃耀著森冷怨毒的目光。

丁雲桐輕撫著桌上的朝鮮地圖,現在還真不是決戰的時候。

根據他預想的計劃,那得等到明年的下半年。到那時,在近衛軍陸軍方面,除了紙面上公開的這些部隊,暗中編制的近衛軍也有將近五個師了;而海軍,艦隊也差不多準備就緒了。

同時,東北通往朝鮮的鐵路,甚至從鴨綠江通往漢城的鐵路,都已經竣工。朝鮮內部的整合也已經完成,可以保證開戰時近衛軍能得到當地的後勤支援。

天時、地利、人和統統在自己手中,便可放心大膽的與日本決戰,給日本以致命一擊,奠定東亞地區未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大局。

至於到時候日本是不是會保持冷靜剋制,丁雲桐對此一點都不擔心。

日本這些年來,擴軍備戰,軍事預算瘋長,國民經濟嚴重畸形,就像一個喝了二十瓶酒的男人,不撒出來,會把自己給憋死的。

何況那個時候,想必日本海軍的腳氣病已經大大緩解了,實在沒什麼理由可以阻攔那一股開戰的狂熱了。

也許,會有一些冷靜的政治家,譬如伊藤博文等人,極力阻攔,想等待更好的侵略時機。

但丁雲桐手裡還掌握著大殺器,只要這個大殺器一使出來,日本就會瘋了一樣,往朝鮮半島上爬,誰也攔不住,包括天皇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