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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日本,動亂,以及猶太人

1882年,4月8日,日本東京,明治天皇御前會議,外務卿井上馨正在慷慨陳詞:"此番朝美簽約,支那側身其間,左右逢源,完全視我帝國如無物。長此以往,日朝關係如何發展?帝國必須採取堅決手段扭轉頹勢,絕不可聽之任之。"

此時日本對中國的藐視和仇視情緒日益增加,已經不再以"中國"相稱,而改稱"支那"了。

參議黑田清隆更是宣稱:"帝國應立刻向支那抗議,宣告朝鮮為獨立之國,要求立即停止干涉朝鮮內政。"

內務卿伊藤博文卻不同意:"中國剛剛打勝了法國,雖然法國乃是遠隔重洋而來,但中國實力委實不容小覷,帝國實力不足,軍備還不夠充實,此刻與中國鬧翻,實非明智之舉。"

他是唯一不稱中國為支那的大臣,倒不是出於尊重,而是他認為沒必要用蔑稱來侮辱敵人。

參議兼文部卿西鄉從道卻不能贊同:"伊藤卿所言不準確。法國海軍封鎖了整個支那海疆,只不過陸軍冒進才遭受挫折。法國因為要應付德國,不願意拖延下去,才匆匆了結。交趾支那可還在法國手中,我們不必長他人志氣。"

右大臣巖倉具視也是穩健派:"公使的電報說的分明,支那的艦隊停泊仁川,軍容鼎盛,實為帝國之大患啊。萬一發生事端,帝國海軍可有必勝把握?"

話音未落,參議兼海軍卿川村純義就接上來了:"支那艦隊共有主力艦船七艘,全是英法二手軍艦,沒有一艘是新建造的,技術落後,航速也慢,不必憂慮過度。而且帝國還有幾艘新艦正在建造,只要完成交付,便可完勝支那。"

司法卿山田顯義也說道:"支那之司法改革頗為詭異,尤其是戶籍管理制度,嚴禁人員自由流通,似乎是針對我帝國而來,這對我國間諜喬裝深入其腹地極為不利,想必情報來源更加艱難了。"

大藏卿大隈重信卻自信滿滿:"不必多慮,帝國的間諜,已經成功監控對方的最高權力機構軍機處,以後支那若有新動向,帝國可隨時掌握,這亦是有利於我。"

太政大臣三條實美則是憂心忡忡:"支那正在修建從北京至奉天,以及奉天至安東的鐵路,一旦完成,只怕朝鮮已非我所有了。"

陸軍卿山縣有朋這時才緩緩說話,此時在明治政府中,他主要負責軍制的改革和訓練,在以"皇軍"為立國之本的日本,份量顯得越來越重了,儼然勝過了名義上的大臣之首三條實美:"鄰邦之兵備愈強,則本邦之兵備亦更不可懈。目前我陸海軍初具規模,但還不敢言必勝。朝鮮於我帝國至關重要,乃帝國生死存亡之利益所在。如今世界大勢,弱肉強食,支那顯然已經開始著意經營朝鮮,若帝國不再奮發振作,不出數年,朝鮮必為支那之一行省而已。到那時,則我帝國將復與誰維持其獨立,與誰共語其富強?"

山縣有朋的危言讓會場一片靜寂,片刻後一直沉默的明治天皇睦仁發聲了:"朕登基之初,便發下誓言,要開拓萬里之波濤,布國威於四方。如今朝鮮形勢愈演愈烈,只怕終究要有一戰,國防之事愈加急迫,苟患一日,或將遺百年之悔。為保證必勝支那,即便節衣縮食,每日一餐,也必須全力擴充海陸軍,雖國家力不能勝,既屬必要之大計,亦只有斷然行之。從今後,朕節省內廷之費,每年從內庫撥下三十萬日元,以曉諭帝國臣民朕之決心。"

一時群情激奮,山呼萬歲。

隨後,日本政府便訂出一系列計劃,大力擴軍,增加海陸編制。

正式透過新的預算<擴充軍備案>,將當年財政收入的40%,作為軍費。

陸軍要儘速開始從鎮臺製到師團制的改革,大力擴軍。目標是做到"一旦有事,數萬大軍可迅即出動,並有後備之兵源源而至。"為此,日本制定法律,退役老兵仍要定期接受軍事訓練,作為戰爭的預備隊。

海軍方面在原先的軍艦訂單上,再次增加新艦計劃,務必要求在三四年內,海軍無論數量和質量都要穩勝中國。

外務卿井上馨提出,鑑於支那正在修建從奉天至安東的鐵路,必須立刻促使朝鮮同意修建,從漢城到釜山的京釜鐵路,這樣一旦有戰事,帝國軍隊從廣島出發,朝發夕至,沿京釜鐵路北上便可掌控大局。

伊藤博文也提出,可以邀請中國艦隊來長崎訪問,一邊探其虛實,一邊提倡友好,以麻痺中國的鬥志。

這兩個提議得到迅速的執行,日本政府同時使出兩手,一邊命令花房義質,指使開化黨慫恿閔氏同意修建京釜鐵路。一邊發報駐中國臨時代理公使田邊太一,正式發文邀請中國海軍艦隊訪日。

4月11日,北京,丁雲桐正拿著一封電報沉默不語。

原來就在這年初,丁雲桐下令徹底停止科舉。這幾年時間,丁雲桐提拔了大量新式學堂的優等生為國家公務員,使社會底層年輕人的當官渠道,逐漸從科舉應試轉移到新式學堂。這樣徹底廢除科舉的時機也就慢慢成熟了。終於在兩個月前,丁雲桐正式下旨,停辦科舉制度。

科舉制從隋朝大業三年即公元607年開始實行,到此時公元1882年為止,經歷了約一千三百年歷史,這當中經歷了無數的變化與改革,形式、內容、範圍、待遇,與設立之初都已經大相徑庭。科舉無用,這一點早就有了共識,但科舉制給那些下層青年,提供了一絲做官的機會,是獨裁者用來舒緩社會矛盾的重要手段。

但現在時代變了,敵人已經不僅僅是國內,同樣有外來的威脅,科舉制已經無法給獨裁者提供足夠的人才,來抵禦外來侵略。歷史已經教會了丁雲桐更好的方法來統治人民。

但是總還有一些死硬的儒家信徒,認為廢除科舉,就無人再讀孔孟,儒學就將滅亡。從三月開始,全國各地就不斷有儒生士人集結抗議,但由於嚴禁人員流動,始終沒能形成氣候。

但在湖南長沙,抗議風潮卻愈演愈烈,儒生們抬著孔聖人像遊街鬧事,而湖南學政曹鴻勳,湖南巡撫卞寶第,湖南布政使莊賡良等人,卻同情這些儒生,不肯鎮壓。到了四月初,已經有數千人開始在長沙市政廳門前的廣場上搞絕食示威了。

丁雲桐心想:好好跟你們講道理,只會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的,索性來乾脆的。他下令,內務部組成工作組,赴長沙逮捕曹鴻勳、卞寶第、莊賡良等人,同時近衛軍調一個團隨同前往,協助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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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5日,長沙開始戒嚴,並對市政廣場進行了清場,對負隅頑抗的死硬分子採取了堅決行動。當晚,曹鴻勳、卞寶第、莊賡良等11名負有領導責任的官員被秘密處決。

4月16日,<寰球時報>頭版頭條發表了長篇社論<必須旗幟鮮明地反對動亂>,被稱為"四.一六社論"。社論稱,“有極少數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儒生製造混亂,“政府和全國人民都要充分認識這場鬥爭的嚴重性,團結起來,旗幟鮮明地反對動亂”。

社論並沒有提到有多少儒生和群眾被鎮壓,但一再強調動亂分子們是如何圍攻戒嚴部隊,甚至有幾幅模糊的照片,註釋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戒嚴戰士,被動亂分子給活活燒成了焦炭。

社論發表後,各地組織起各式各樣,豐富多彩的活動,來學習,來研究,來探討,來領會社論的精神。各種學習班,研究座談會都相繼舉行。報紙不斷刊登對各階層民眾的採訪,人民群眾紛紛表示:強烈擁護政府維持社會治安,這些動亂陰謀分子都是狗不如的人間渣滓,恨不得將他們扔進火爐等等。

在輿論大力宣傳的同時,對各地的鬧事人員也進行了堅決打擊,社會秩序很快得到了穩定。

丁雲桐這邊正在給駐四國公使發電報,分別是新任駐美公使容閎,駐法公使洪鈞,駐英公使伍廷芳,駐德公使李鳳苞,要求他們加快聯絡所在國的財團企業,所有有實力的壟斷組織都不要放過,無論是什麼康采恩、托拉斯、卡特爾、辛迪加等等,統統不要放過,這些壟斷集團才是資本主義國家的真正主人。

但這還不夠,丁雲桐認為還需要聯絡另一股勢力,這個世界真正的主人,歐洲猶太人財團的核心,一個隱藏在陰影裡操控世界的金融家族,羅斯柴爾德家族。

從十九世紀初開始,梅耶??羅斯柴爾德與他的五個兒子,分別在法蘭克福、倫敦、巴黎、維也納、那不勒斯等歐洲各大城市開設銀行,建立了一個龐大的金融王國,事實上操控著歐洲甚至世界的金融市場。

他們向各國政府提供軍事貸款,戰後又為戰敗國提供賠款。從事證券,股票交易和保險業務投資工商業、鐵路、通訊業、鋼鐵、煤炭、石油等各個行業,其影響滲透到歐洲的各個角落。

羅斯柴爾德家族在1833年不列顛帝國廢除奴隸制以後,曾拿出2000萬英鎊用以補償奴隸主的損失;1854年,英國向他們借款1600萬英鎊,以應付在克里米亞同俄國的戰爭;1871年,法國向他們借款一億英鎊,以支付普法戰爭的賠款;他們還控制了整個歐洲的鐵路,所有法國給俄國的貸款,都是由該家族提供的;美國內戰期間,美國聯邦政府向他們借錢;英國政府收購蘇伊士運河,向他們借錢;俄國迫害猶太人,日俄戰爭時,他們借錢給日本,不給俄國,使俄國財源枯竭而戰敗;他們也是日後猶太復國運動的主要資助者,在以色列有很多以“羅斯柴爾德”命名的街道;甚至連梵蒂岡教皇也向他們借錢。

連上帝都要向他們借錢!

他們的格言就是:金錢一旦作響,壞話隨之戛然而止。

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影子帝國。這是一個被正統教科書忽略的帝國。

但未來的歷史已經揭示了一切,直到前世的21世紀,這個家族仍然控制著全世界。

丁雲桐覺得,既然自己洞悉了歷史,就有必要利用這股勢力,因為自己手裡有一張王牌,能讓這個金融帝國跟自己合作,那就是:猶太復國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