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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打擊

今天晚上有事,更新晚了,抱歉。明天單位要開一天會,所以向讀者們請一天假,到後天會儘量多更~

石壇上的雲彩和當陽地宮入口的雲彩一般無二,毫無疑問,這兒應該是入口的機關。

手札上記載了開啟機關的方法,所以,大夥兒都圍著龐老二,等他啟動機關,露出入口,然後進去一鼓作氣的取出玉鼻,打道回府。

龐老二朝四周望了望,鐵柱知道他做事謹慎,但這種鳥兒不拉屎的地方,太過小心反而顯得多餘,於是對他說:“二哥,別猶豫了,開吧。”

開啟機關的手法龐老二早就爛熟於胸,而我們也能看出點門道,石壇上所刻那朵雲彩下方一尺左右,有一塊比較明顯的活磚,只要手法得當,馬上就能開啟入口。龐老二按手札記載,伸手按下機關。

大夥兒本以為隨後就能聽到入口開啟的聲音,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龐老二按下機關後,竟然沒有一絲動靜。

難不成是他記錯了程式?或是機關年久失效?

龐老二重新仔細回憶了一下,其實開啟手法並不複雜,根本不用費心就能記住,過了幾分鐘,他再次伸手試了一次。

依然是毫無動靜。

有人已經開始冒冷汗。龐老二不會記錯,手法也很正確,但兩次出手都沒能開啟入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機關失效了。

這下可有夠麻煩,龐老二是爬子,卻不是修理工,而且機關究竟在那個環節出現問題導致失效,我們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佈置,我們仍是不知道,一問三不知,這活,難幹。

龐老二在坑裡搗鼓了很長時間,鑽出來無奈的搖了搖頭,示意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眾人的心彷彿被放進油鍋裡炸了炸,龐老二拿起工具說道:“石壇既然露出來了,說明墨玉和手札的記載都是正確的,只不過機關廢了,入口一定就在這附近,我先下去再四下探探,大夥兒不用急,耐心些等著,實在不行,把住方向,把入口挖出來。”

啥也別說了,挖吧。

聖師手札和墨玉就如同寶藏的說明書,但獨獨沒有寫明遇到這種情況時該怎麼應付,入口的具體位置現如今只有鬼才知道,龐老二在下面呆了很長時間,將整個石壇大致刨了出來,然後選了個地方下鏟繼續向別的地方挖,這是碰運氣的事兒,挖對了算老天照顧,挖錯了只能說我們幾個都一臉黴相,三兩天結束戰鬥的打算估計得泡湯。

挖了片刻,龐老二又從坑裡鑽出來,大夥兒以為他累了,都上前想要替換替換,龐老二丟下鏟子,把捲起的衣袖放下來,然後說道:“有些不妙。”

“怎麼?”

“土裡有石頭。”

“嗨!二哥,這有什麼妙不妙的。”鐵柱說:“土裡有石頭,那就跟人吃飯睡覺一樣,再正常不過。是不是石頭個頭兒太大?繞過去不就得了?”

龐老二沒直接回答鐵柱的話,問我們道:“你們還都記得類傣遺址那條密道吧。”

我們當初受蕭月二叔指點,挖到了類傣人留下的通往遺址的密道,但入口處卻是被楞邁哥幾個拿石頭封了,我們選了別的地方下手,才得以挖通。龐老二這時提起密道,是什麼意思?我心中一動,莫非這兒也遇到類似情況?

果不其然,還沒等我把問題問出來,龐老二就接著說道:“土裡的石頭不是一塊兩塊,壘砌的整整齊齊,顯然是人為的,而且陣勢比楞邁他們大的多,簡直就是一堵石牆。”

我暗自嘆了口氣,一路上溝溝坎坎太多了,壓根就沒有順風順水的時候。石牆其實是次要的,關鍵是為什麼會憑空出現一堵石牆?若我猜的不錯,砌石牆就是為了堵住入口。既然牆都砌出來了,順手把機關毀掉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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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深裡想,這是個非常恐怖的問題。

砌石牆的人一定很清楚這是什麼地方,牆是什麼時候砌的,我不曉得,但可以肯定絕對是在郭瓊之後。砌牆的人知道入口的具體位置,十有八九也知道裡面放的什麼東西,萬一這幫人裡有個手長的,把玉鼻拿了,我們還怎麼往下混?

想到這兒,又冒出個解釋不清的問題,紅石山黃河故道下那條深邃的地道全部價值就在於裡面放置了玉鼻,拋開玉鼻,它便失去所有意義。裡面的玉鼻倘若被人拿走,何必再堵住入口?倘若玉鼻仍在裡面,那砌牆的人為什麼不拿呢?

這幫人的身份很關鍵,而且動機很蹊蹺,從一塊石頭上得不到太多資訊,所以,無法判斷這些人所處的具體年代。

這連串的問題想一會兒就把腦子想成一團糨糊。不過不管怎麼說,有一點可以確定,大夥兒要天當被,地當床了。

龐老二倒不過分悲觀,他認為,既然出現石牆,就能想到入口必然在牆後的某個位置,目前還未把整面牆全挖掘出來,如果這堵牆不夠寬,不夠厚,我們完全可以無視它,由別的地方入手。

紅石山黃河故道下是條地道,通往一座地下倉庫。當年付通雖然仗著山高皇帝遠,不大甩自己老恩師那一套,但郭瓊下達壯大力量,暗中準備,伺機謀反的命令後,付通還是執行了,可能是不想把事做的太絕,要知道那個時候敢一對一和郭瓊叫板的人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所以他秘密開掘這個囤積兵備的倉庫,並如實上報總教,或許正是這個原因,郭瓊才把收拾付通的念頭暫且壓了下來。畢竟自古以來開發老少邊窮地區都是件很難的事情,付通獨力在西北支撐這麼長時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條件惡劣,夫妻兩地分居,子女入學困難,還得自學多國語言以便隨時與來入教的國際友人交談溝通,把這樣的人才收拾了,再找一個頂替他的人可不大容易。

付通有沒有用心修這座倉庫我不知道,但墨玉我是看過的,上面代表地道路線的線條不多,而且比較直,比當陽地宮那一塊要簡單,所以我們才認為在這裡不會浪費很多時間,誰知道半路殺出幫泥瓦匠,把我們硬生生堵在外面進不去。

按龐老二要求,除蘇玉外的其他人都輪流下去清理石牆周圍的積土,力求在最短時間內把下一步行動方向鎖定下來。這樣的力氣活完全可以說是替自己幹的,所以大夥兒誰也不偷懶,越幹越有勁兒。

越幹越有勁兒的同時,大家也越幹越心涼,龐老二雖打算的好,但真正應了馬棒子說過的那句話,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當年砌牆的那幫人一點都不湊合,把工程搞的很宏大,一塊一塊大石頭緊密的咬合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寬多後,反正我們挖了很長時間,還是沒能把它挖到頭兒。

石頭與石頭之間的粘合物不知道是什麼,無比結實,真讓我疑心拖門大炮來能否把它轟開,而且大炮是不現實的,我們只有鐵鍬和鎬頭。

這時候的天在陽川還不算太涼,但西北荒野入夜後的小風挺有勁兒,把人刮的不住哆嗦。來的時候大夥兒都大意了,準備很不充分,禦寒物和帳篷一樣沒帶,無奈中只好揀了大堆乾柴燃火取暖。原本不打算打擾鄉親們的,但看眼下這形勢,光搞定石牆都要耗費很長時間,吃的喝的都不夠,不能天天在野地裡硬扛,西北人豪爽,估計明天去村子裡找地方借住段日子,村民會熱情招待。

大夥兒一夜間都被凍的夠戧,天剛一亮,衛攀和我就流著鼻涕一路朝附近的村子裡摸,想找個房子寬綽的人家商量暫住的事兒。

村子和黃河故道其實並不遠,只不過中間隔了山,所以看不到。我們望著遠處冒起的嫋嫋炊煙,心裡頓時熱乎起來,幻想著到那裡找住處,順便來碗熱粥喝喝。

這個村子不知道是行政村還是自然村,不太大,站在村頭就能一眼望到村尾,而且很窮,我和衛攀剛進村子的時候就被幾個看上好象N長時間沒洗臉的孩子們圍觀了。

每家每戶的院子裡都能看到已經開始忙碌的村民,我們就近找了一家,乾瘦的男主人看到我們,似乎有點驚訝。衛攀上前解釋了一番,反正又是那套來旅遊的瞎話,瘦男人聽完之後顯然不大明白我們的意思。衛攀耐著性子再說一次,可能他的陽川方言讓老鄉很難理解,瘦男人依舊雲裡霧裡。我一把拉開衛攀,操著普通話跟他交談,老鄉這回才釋然了。

瘦男人名副其實的又黑又瘦,常年勞作的雙手上結滿了老繭,聽完我的話後,摸摸自己腦袋,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