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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節 瓶子

二十五

瓶子

我和蘇玉趕忙站起來順著松爺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山崖下是片松毛子草,這時候已經枯了,遠遠看過去一片金黃,草裡邊似乎是有個什麼白閃閃的東西,反射著一點陽光。我們進山是為什麼來的?所以這東西馬上就引起我們極大的興趣,恨不得立馬奔過去看看。可惜,這處山崖少說也得有五十來米深,斷面幾乎是九十度垂直,直接下去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對這塊兒不熟,所以一時半會也難摸到下崖的近路,四下望望,只覺得崖面上延綿出去不知有多少裡。按說遇到這種情況,最好是等到帶人出去的金七爺和龐老二回來之後想個辦法下去把東西拿上來,但一個月來都沒發現絲毫結果,現在出現點異常,心裡這股癢勁那能按耐的住?我們三人略一商量,決定順繩子溜下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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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好的柴也顧不得往回背了,我和蘇玉留這兒看著那東西,松爺回去取繩子。雖然我們不象爬子一樣是來掘墓的,但進山之前衛攀還是準備了幾股帶著以備不時之需。松爺被山崖下的東西刺激的渾身是勁兒,在山路上跑的飛快,沒多長時間就背了捆繩子氣喘吁吁跑回來。

山崖邊上沒什麼東西,只有棵海碗口粗的枯樹,我們把繩子一頭兒栓到樹上,用手抻抻,紋絲不動,然後把一捆繩子扔下崖去。衛攀買的繩子有長有短,這一捆是整五十米長。松爺到底是個死心眼兒,叫他拿繩子,他就老老實實只背一捆過來,結果繩子放下去以後,我們才發現離著崖底還有段距離,探出頭看看,約莫繩子短了兩三米,我心想著兩三米的距離不算高,況且下頭都是枯草,順繩子溜到頭兒再跳下去不會有什麼大礙。於是留松爺和蘇玉在上頭招呼,我搓搓手抓住繩子就往下滑。滑下去七八米以後,蘇玉不聽指揮,也順繩子下來,還在我頭上笑著說寶貝勒你快著點兒,我要滑的太快沒準就得踩你頭上了。

這不是什麼難事兒,下去的挺順,就是繩子磨的手疼,我把衣襟撩上來裹在繩子外頭,果然好了許多。

下了一大半兒,忽然聽見松爺在上面大聲吆喝,這時候小風刮的挺厲,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我也聽不大清爽他到底喊的什麼,於是雙手一緊,止住下滑的勢頭,想側耳聽聽。也不知道是我倒黴還是蘇玉倒黴,我和她萬萬沒有想到,上頭出了大麻煩。

我們下來之前是把繩子栓在崖邊的枯樹上,這棵樹從外看沒什麼異樣,但樹幹中間早就被蟲蛀空了,雖然我還專門試了試它受力不受,但人的手勁能有多大?倘若只我一個人下來,興許枯樹馬馬虎虎還能經的住,但蘇玉擅自行動,憑空又加了百十斤的重量,枯樹承不了我們兩人,腐朽的樹幹慢慢斷裂,眼看就要從中而折,幸虧松爺千年難見的機靈一回,大聲嚷嚷兩聲,隨即伸雙手緊緊拉住繩子,蘇玉離崖面近,隱約聽到松爺在上面喊樹斷了,又覺得繩子本身向下滑動了少許,馬上就猜到是怎麼一回事兒,她慌忙朝我大喊:上面綁繩子的樹好象斷了,快點下去,不然有危險!我一聽,連忙加快速度,很快就下到繩子的末端。

人倒黴了就是這樣,禍不單行,越瘸越遭人拿棍子往腿上敲,本來我在上面目測繩子大概也就短個兩三米,沒想到滑下來之後才發現這段空缺出來的距離最少有七八米。並且下面的松毛子草是從石頭縫兒里長出來的,向下一看,全都是有稜有角的大石頭。我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這要跳下去,能落個殘廢都算祖墳冒青煙了。正沒主意間,蘇玉也滑了下來,在我頭上最多三米的地方停住,回頭朝下一望,頓時傻了眼。就算她滿身都是機靈眼兒這時候也無計可施,倆人就這麼抓住繩子乾耗。我心想,松爺在上面抓繩子撐著我們二百多斤的重量肯定不會好受,要是想不出辦法,等他實在堅持不住手一鬆,我跟蘇玉的追悼會沒準兒就得一塊開。還有,松爺太實在,萬一他堅持不住還不肯鬆手,被這股大力帶下來,火葬場可有的賺了。

我得承認我不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但起碼我還有良心,眼下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跳下去一個人,減輕重量,好讓松爺緩口氣把另一個人一點一點拉上去,這樣最起碼是舍一保二,至於跳下去那個,就得看他造化了,蘇玉到底是姑娘家,我不可能厚著臉皮叫她跳下去。說實話白求恩張思德***對我來說教育意義不大,我決定捨己為人實在是被逼無奈。於是我一咬牙,大聲對蘇玉說:“玉丫頭,我跳下去,等會你叫人來抬我。”說完就眼睛一閉,準備鬆手。

“別!別跳!”蘇玉急忙衝我喊道:“想想辦法,想想辦法。”

我苦笑一聲,這會兒還能有什麼辦法可想,就算陽川駐軍現在派架直升機過來也來不及。蘇玉伸長脖子上下左右看了一圈,說你看見沒?你下面沒多遠有塊突出來的石頭。我低頭一看,平展展的斷壁上果然突出來一塊比磚也大不了多少的石頭。

“你先踩住那塊石頭。”

我幾乎是抓住繩子的最末梢點著腳尖才夠著那塊石頭,這麼一來身體重量大部分都被石頭承受了,我就怕自己晦氣透了,石頭在這兒呆了幾百幾千年都沒事,而我一踩它它就斷。等我一隻腳橫著在石頭上踩實了,蘇玉說你別這麼踩,兩隻腳一塊兒踩上去。她這麼說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也顧不上問東問西,使勁把腳尖朝外撇,兩隻腳都快成一字形了才勉強全都踩到石頭上。

“身體放鬆,別緊張,伸開雙壁,儘量往斷壁上趴。”

這時候我才明白蘇玉的意思,她叫我暫時先堅持利用突出的石頭丟開繩子呆在原地,等松爺把她拉上去以後再放繩子下來救我。這倒是個好主意,雖然兩隻腳都得踏在這塊磚頭大小的石頭上分外難受彆扭,但至少比跳下去摔得生活不能自理要美好的多。於是我依照她的方法伸展雙臂側著臉緊貼在懸崖壁上,感覺還能撐的住。

我這一放手,上面的松爺壓力頓減,條件反射似的抓住繩子拼命往上拽,蘇玉瘦,松爺把她拉上去估計還不成問題。我在這兒好容易找好了平衡,不敢隨便亂動,也不清楚上面情況,只能期盼她快點上去,我也能快點上去。

人一緊張,時間概念就比較模糊,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繩子晃晃悠悠垂到我面前,我心裡一喜,猜測大概是蘇玉已經平安上去,他們兩人才拋下繩子拉我,不由分說,一把抓住繩子死也不鬆手,松爺和蘇玉看見我準備就緒,合力把我拉上山崖。

剛一上去,我們三人都是心力交悴,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勁兒的喘息,特別是松爺,累得牛喘,也真虧得他身強力壯,我們才得以脫險。

好容易緩過這股勁兒,我說下面那東西咱們還得去看看清楚。剛吃了大虧險些喪命,我們再不敢湊合,回去又取了一盤繩子,跟原先的那一根結在一塊兒,寬寬綽綽垂下崖去,由我和松爺在上面拽著,蘇玉下去拿東西。

這一趟倒是順風順水,蘇玉利利索索就把山崖下那個白閃閃的東西帶了回來。我和松爺撂下繩子,心急火燎的圍住蘇玉,爭先恐後問道:“是什麼東西?”

蘇玉愁眉苦臉的把那東西拋給我們,我和松爺接過一看,不由的又好氣又好笑。

原來這東西竟是個小小的白瓷空瓶子,上面還貼著張標籤兒。

春江大麴。(未完待續)